嘿,又丢东西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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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的老所长继续翻弄着手里的报纸。“小杨啊,就你那口才,没事儿!”
“……”在心里把老所长手里的报纸都撕碎后,杨建康给老所长敬了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得了,少在我这给我装正经。快去准备一下,那帮大学生可不是好糊弄的。”唉,终于把任务分出去了,老所长吸溜的喝了一口还有些烫嘴的茶水。
此时,魏向北同学已经开始军训好几天了,本来白的不太健康的皮肤,露在外面的部分也晒成了传说中的古铜色,如果忽略他因为眼镜晒不到的那一片还是白色皮肤的话,总体来说,还是比较男人的。
今天下午,导员通知不用上晚课。对了,在这里有必要说一下,魏向北同学经过毛遂自荐当上了班级负责人,表示军训后就可以转正成班长了。
晚上是有个讲座,据说是安全教育课。本来这种课,要是大二或者大三的人,大家都是不屑上的,大学在很多人眼中都是“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的,何况是这种一听就知道是没有学分,而且一定是那种内容枯燥的课呢?可是,对于大一的新生来说,这些“潜规则”,大家都是不了解的。
于是乎,在杨建康恨恨想着大家都逃课了的时候,A大的一个用来上大课的300人大教室座无虚席,有强者是先来占座的,更有甚者是站着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讲过课,如果不是因为对着的都是大一的新生,杨建康一定会乱骄傲一把的,很不幸,他是,他们也是。
站在讲台边的窗台边,边捣鼓着麦克边注意A大新鲜血液的杨建康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嘿,那不是那个丢银行卡的小子么?扔下麦克,杨建康大步走到了那个传说中占座的魏强人身边。
忽然看到穿着警服,一脸严肃人高马大的主讲安全教育课的人民警察走了下来,围着小北说话的一圈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记忆力惊人的脱线的魏向北对着眼前看起来无比眼熟的警察同志迷茫了,好熟悉的一张脸啊……
“魏向北?”和人家吃过一顿饭就自来熟的杨警察叫着眼前冒着问号的魏向北。
“那个……我认识您么?”小北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
杨建康一听就笑了,怪不得会一来就丢东西啊,这记性也太差了,“我不是那个……”
( ⊙ o ⊙)啊!熟悉的被幽的一默让小北想起来了,原来是自己报案的那个警察……
看着小北像熊猫一样的脸带着恍然大悟的样子,杨建康因为讲课阴郁的心情好了很多。“你也是化工学院的?”
“恩是啊,今天晚上是您讲课?”小北对警察杨建康同志,还是带着一份崇敬。
“别您您的,不说了,叫杨大哥就行了么?对了,你的银行卡找到了么?”杨建康忽然想起刚才自己过来搭话的主要目的。
说到这,魏向北才想起,自己忘了通知人家了,“找到了,一高兴就忘了通知你了,真的不好意思啊。”小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着。
“没事儿,就说了吧,这学校的学生人都是不错的,肯定能找到。好了,不说了,到时间了,我该上去‘执行命令’了。要是下次有事儿的话,你再找我,上次给你手机号了吧?”
就是不打招呼用自己手机给他打过去的那次么?早删掉了……小北心里有些懊恼,“呃,能再给我一次么,上次忘记存了。真的不好意思……”
“多大点事儿啊,好了,把你手机给我。”当杨建康新闻联播主题曲的手机铃声雄赳赳气昂昂响起的时候,大家都凌乱了一把……
“好了,这回记着存起来吧。我讲课去了。”说完,转身就上了讲台。
耳边响着杨建康有点东北口音的声音,拿着被扔回来的手机的魏向北,第一次觉得,其实,这个大学挺好的。
不过,说实话,杨建康的课还是讲的还算是成功的,虽然很大一部分都是在忽悠,可是道理浅显易懂,让本来枯燥无味儿安全教育课鲜活了起来。有时的措辞还很搞笑,比如他说的那个遇到色狼的女同学,说人家把那个色狼抓的“凌乱不堪,衣衫不整”,当时大家的反映除了对那名女生的敬佩外,最多的就深深的怀疑:这,到底是谁非礼了谁啊?!
最后,杨建康说了一句“大家有事儿找警察”且颇有笑意的瞄了小北一眼后,一个小时的讲座在宾主尽欢的气氛中结束了。
会后,魏向北同学一想起杨建康那颇有深意的眼神,就再一次为自己一时慌张而报了警的丢人事儿,而再再一次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中……
撞“鬼”记
驻校民警杨建康同志,最近很忙,其原因是这批军训的教官竟然是从他以前当兵的部队来的,而且带队的队长就是他以前的连长!想当初他这个从小就吊儿郎当的人可是没少苦啊,光军姿就比别的战友站的多,时不时还夹个扑克什么的。不过,杨建康那小白杨也不是白当得,要不能从刚入伍的178长到了现在的185么,其实,这也属于揠苗助长的一种吧。
老连长带队,虽然说现在的杨建康已经不是兵了,可是这老连长的余威犹在啊。所以常常就能看到杨建康往训练的操场上跑,时不长的给老连长送些水啊什么的,有时还陪着老连长到处看看大一新生的训练。
老连长就打趣他:“小杨啊,你这要是搁在抗战时期准就是一汉奸啊。”
“我这不是负责接待你们么,就常来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么,再说了您这不是说笑了吗,您又不是胡汉三不是?”杨建康说完拿下大盖帽挠了挠头发。
“你个臭小子!”老连长劈手就打在杨建康的后背上,这一掌打的杨建康心里一跳,立马敬了一个军礼,姿势还很标准。
“不错啊,转业这么多年姿势还挺标准的。你看下面的这些大学生,一看就是平时不锻炼的,身体一个比一个弱啊。你看那边那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大男孩,跟个小姑娘似的。”老连长指着远处正在站军姿的队伍。
杨建康往那边一看,哟,还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那不是魏向北么?!晒得发黑的脸,加上眼镜下的“白眼”,整的跟长反的熊猫脸似的。嘴却是煞白的,坏了!不会是中暑了吧?
这边杨建康正想着呢,那边的魏向北就倒下了。整个人是软下来的,幸好被后面的同学接到了。老连长和杨建康还有魏向北的教官立马就走了上去,一看还真是中了暑,大家七手八脚的,本来是要找同学把他抬到校医院的,不过正好有个免费劳动力,于是杨建康就被老连长抓了壮丁,接到命令的杨建康,背起魏向北火速向校医院冲去。
其实魏向北的军训历程很艰辛。
主要是因为魏向北的身体太瘦原因,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和社会主义现代化现设初期人民生活水平有限是没有关系的,其实他很能吃,只是怎么什么也不胖。
虽然这一点让肖楠很气愤嫉妒加诅咒,可是,小北同学轻度的低血压,有了这一点让肖楠对她自己的体重很是满意了。和这个不大不小的毛病有关的是,小北早上一向很难起来,并且他睡眠也不好,所以常常看到他顶着黑眼圈,貌似烟熏一般,很非主流,只是,他是熏在了下眼皮上。
本来睡眠就不好的魏向北昨晚还撞了“鬼”,这是怎么回事呢?其实起因还是那个马钉,也就是那张银行卡。那回不是不小心放在了上铺么,于是他上铺的兄弟就很仁义的和他换个铺(你确定不是因为人家怕你再往他床上放东西?!)。
昨晚睡觉,本来睡觉就不是很安稳的魏向北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人和他说话。
“同学……,你是不是睡了我的地方啊……”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在小北的后背响了起来。
小北本来脸是对着里面墙的,听到声音下意识的转了过去,当时就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一脑袋趴在他床头,离他的脸很近,而且身上还是穿着白色长长地的“衣服”,这时候,那个脑袋盯了小北一会儿,然后说:“不好意思,找错了……”再然后,就不见了!!
小北吓得半天才找到声音“老……老……大,老大!老大!!”
“嗯?”
“是不是……刚才,那…那…那个有人进来了?”小北吓得拉开本来因为热而没有盖的被子,蒙在了身上。
“哎呀,大半夜的闹什么猫妖子,哪有人进来啊,快睡吧。”睡意还有些朦胧的老大喃喃的答道。
“对啊,小北,快睡吧,是不是做噩梦了?”小六也睡意惺忪的说着。
这回小北是真的不敢睡了,因为他就是真的觉得刚才他是和什么说话来着啊……
于是,本来睡眠就不好的小北一夜未睡加上出了一身冷汗。一大早起来大家就看到小北的脸色不太好,脖子上挂着毛巾的老大用胳膊撞了撞小北:“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啊?嘴都是白的。”
“老大,我……我昨晚上撞鬼了!”小北还有些惊魂未定的说道。
“去,一新社会大好青年说什么呢?”老大翻了个白眼。
于是小北就把昨晚上的“有人找”事件说了一遍,大家这时候才明白过味儿。为什么啊?因为大家其实都知道有人进来了,可是都认为是自己做梦,于是,原来是真的有人啊。
这面正说得热闹呢,那个“人头事件”的主角敲门进来了。
“兄弟,实在是对不住啊,我以前是睡另个公寓楼的,因为那边是大四的,有人考研怕咱们耽误人家复习,昨天导员就让我们搬过来了,就住你们隔壁寝室。本来吧我以前也是住厕所对面的,喏,就是你这儿,这不大晚上的睡迷糊了,就跑你们这儿了。也巧了,你们还没关门。”一个眼睛很大的男生表情夸张的说着。
小北心里那个恨啊,一群大男生睡觉有几个插门的啊?而且这大热天的,一不到二十平米的屋子住六个人,能不开门睡吗?
“可是那个那么长的白衣服是怎么回事儿?”小北忽然想起来那个“飘”起来的物件。
“哦,那不是咱们发的床单么,这不是天儿热,盖不住被就盖的床单,尿急,披着就上厕所去了。床单怎么了么?”人头兄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下子,小北对这个“人头兄”彻底没话说了。
杨八戒背媳妇儿和公主抱
当牛顿被苹果砸出万有引力的时候有没有晕?牛顿他魏向北不知道,不过他自己却是真晕了,而且晕的彻底。反正杨建康背了他一路;他是一点意识都没有,这可累惨了杨警官了。
见过晕的人么?就是那种一点意识都没有了的,就和一滩泥一样,虽然说魏向北腰堪似赵飞燕,可是没有意识的赵飞燕连杨建康背着也着实费了一把劲儿。刚开始杨建康是像猪八戒背媳妇儿般背着小北的,可是背到半路人就滑往下滑,而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由于大家都相信着杨建康的实力,觉得他一个人就能够搞定这个看起来无论身高还是体重都没有什么负担的魏向北,就放心地让他一个人来了,可这后背上的人都快滑下来了,也没人帮忙把着,杨建康只能自己又往上背了背,可是最后也实在不行了,杨八戒就着一个台阶把人依着墙先放下,转身就把手一只搁在小北膝盖下,另一只手勾着脖子就把人抱了起来,然后继续大步向校医院开进。
到医院一番折腾,最后医生拨了拨眼皮,量了个血压,这么七弄八弄下来人也醒的差不多了,可就是那张小脸还是煞白煞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