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又丢东西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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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您看。”边说杨建康边从兜里面拿出自己的警员证,“我这是专业受过训练的,可以保证自身的安全,绝对不会给党和国家还有人民添乱的。”杨健康恨不得打下军令状了。
专业受训雪地追老婆?老同志差点闪了一下,“那好吧。”这要再不让他下车,是不是一会儿得跳车啊?话说,现在还这么痴情的爷们也少见了啊。
如蒙大赦的杨建康拿起自己的东西下了车,临下车的时候老同志还代表老一代人,对于新一代人的千里追妻的勇气和痴心表示衷心的祝福和高度的赞扬。
这场大雪来的情势比较急,因为南方一直对于这种情况并未作出相应的应急措施,所以导致了大规模的灾情。刚开始的时候杨建康是打算买机票的,可是那时候机票很紧俏,况且那玩意儿又不像是火车,还能有站票,为此杨建康怨恨好久,那为什么空姐就可以站着呢。
本来平时一百里的路,对于当过好几年兵的杨建康来说这都不算什么的,也就是十个小时的事儿,可是现在的大雪不仅把铁路封的差不多了,杨建康也找不到上公路的道,所以也只能顺着铁路走着。风夹着雪花砸在脸上,杨建康觉得自己好几天没刮过的胡子都冻在嘴上了,走了大概快一天的时间他才走到一个有人住的铁路口。一路上他已经吃光了他在车上买的面包,水也冻成了冰,没办法就只能吃雪。也亏了他还是有些运气的,走到路口正好看到了一个电路抢修的车,人家看到他一脸狼狈的样子刚开始也是不敢拉他,还是那张警察证救了他,杨建康心里泪流,还是公家的饭碗好使啊。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遭打劫了?”看到杨建康的满脸沧桑,车上几个人开玩笑道。杨建康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还是那套说辞:追媳妇儿。也是巧了,这车也要去小北他家的那个镇上,杨建康打开一路上不舍得用的手机,给肖楠打了个电话,说是自己快到了,希望她能接自己一下。刚开始肖楠还以为杨建康是开玩笑的,可是听到杨建康旁边的人带着一口家乡口音,虽然惊讶的要死,不过总算是信了。约好碰头的地方,硬撑了好几天的杨建康睡了过去。
“嘿!兄弟,醒醒。到地方了。”正梦见自己抓到小北的杨建康被一阵摇晃弄醒了,一睁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小镇上的超市门口了。“你看看是那个你说的地方吧。”
“是,就是这儿。”杨建康感激的说道。说完就要给钱,可是人家却说什么也不要。
“兄弟,这夫妻吵架我是见过,可是像你这么痴情的汉子是真少见啊,你加油啊。钱什么的就算了,就算是兄弟几个给嫂子的见面礼了。”而且还送来了个男人给他。
“行,那谢了啊。”杨建康一扫之前愤懑,话说,这世上还是有雷锋啊。
“杨建康?”杨建康刚一下车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回身一看正是和自己约好的肖楠。肖楠看到农民工造型的杨建康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是感动还是心酸了,“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唉,别提了。我家小北啊,这是个天丧的命,这不是百年难遇的大雪吗,于是,我就百年不遇的遇见了。”杨建康无奈的摊了摊手。
“那咱们现在去?还是你收拾收拾?”
“现在去吧,你就是给我个貂皮穿,现在我也没有心情捯饬了。”媳妇儿都没追回来,打扮的溜光水滑的给谁看啊。
“行。”在杨建康的失意下,肖楠先是给小北打了一个电话,确定人在家了,两个人才打车往小北家走去。
“小北,我在你家楼下了,给你送点东西,你下来取一下。”不怨我啊,我是被劫持的,肖楠心里为自己辩解着。
“肖楠?”小北穿了个毛衣就下了楼,只看到肖楠一个人站在楼道门口,可是他叫完人,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剪到身后压到了墙上,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粗哑的在耳边说道:“魏向北,你再跑啊!”
媳妇儿,咱回家
猛的被抱住的小北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那个阔别三个月的气息,那个低沉的嗓音,那个自己念念不忘的那个人。忽然想要流眼泪。
“小北,你说,你是不是真的要分手?如果你说是,好,我杨建康二话不说拎包就走人,就当以前我们没认识过,如果你说不是,那我们以后就好好的过日子,男人和男人怎么就不能过一辈子?”杨建康在小北的耳边说着,声音却一声高过一声。
“……”小北整个人都被压在墙上,脸紧贴着冰凉的水泥墙,后面是那个还等着自己答案的温暖的怀抱,他却哽咽的想哭。
杨建康从初见时的欣喜到激动,到紧张,再到现在的失落,没人知道其实他也想哭,原来他的感情败给不是父母,不是世俗,而是小北的懦弱。杨建康渐渐的放开了对小北的钳制,慢慢的转身,或者,该回去了吧,真的像老妈说的那样,找个女人了吧。
“不要走。”刚要转身的杨建康就被小北从后面抱住了,这个人应该远在千里之外的人已经把他的真心摆在了自己的面前,他不能再拒绝了,他也不该拒绝了。
“你不让我走?”杨建康没有转身,还是背对着小北问道。
“嗯,不许走了,以后都不许走了。我也不走了。”以后我们谁也不许走。
“成!这次可是你说的。”杨建康倏地转过身兴奋的抱着小北,走了我也给你找回来。“来,嘴儿一个……”说完就冲着小北的嘴去了。
“咳咳!”某个被忽略很久的“人质”发话了:“你们注意一下行不?”真是的,我这儿还没男朋友呢,这不是刺激人嘛。
小北看着肖楠揶揄的眼神瞪了杨建康一眼,“你嘴里什么味儿啊?”
“好几天都没收拾了,还能啥味儿?”杨建康自己对着手呵了一口气,呃,是挺难闻的。
“你住哪?”小北看着一身寒酸相的杨建康,又有些心疼。不是说大雪封路了么?这人是怎么来的?
“这不是刚到么,你安排吧,不过要和你一起。”杨建康霸道的揽着小北的肩膀,唉,几个月没见怎么又瘦了?唉?怎么穿的这么少?杨建康看着穿的很单薄的小北就拉开大衣把人一起包了起来。
“喂,别闹,一会儿让我爸看到了。我去拿点东西,一会儿和你出去。”小北挣开杨建康,转身就上了楼,只留下一个人傻笑的杨建康和一脸无奈的肖楠。
“你是怎么来的?”小北给坐在床边的杨建康刮着胡子,怎么长的这么长了,都可以去演恩格斯了。
“走来的。”杨建康环着小北的腰,仰着脸,唉,有老婆的日子啊。
“走来的?”小北一激动刀片不小心割了个小口子,好几千里地怎么走的?骗谁呢?“你到底怎么来的?”小北小心的把剩下的胡子刮掉了。
“真是走来的,不过是走了不到一百里。”杨建康同志伺机夺取小北同志的同情心,把自己一路的遭遇恨不得编成一部血泪史,从当初被老妈以病要挟到后来怎么逃脱的,又到旅途的艰辛尤其是那个百年不遇的大雪。
“那有一回我看见你和那个李琪一起是怎么回事儿?”这事儿必须要问。
“那是因为她去看老妈,顺便一起……”真酸啊……某只饿了很久的狼爪子开始不老实的东摸摸西掐掐了,想念的滋味啊……
“喂,干嘛呢?”小北好笑的看着还挂着黑眼圈的某人又开始精神饱满了。
“你说呢……想你了呗……”先亲一个,刚才都没亲到。
“刷牙了吗?”小北捂着杨建康贴上来的嘴。
“刷了,不信你闻闻。”哈着的嘴凑了过来,目标不是鼻子,而是,鼻子下面的嘴,还有,那颗想念许久的虎牙……含舔着那想念的唇瓣,舌头扫过一排整齐的卫兵,打开哨卡,里面却有主动接应。令偷袭者一阵狂喜,于是攻城略地,翻江倒海好不热闹。里应外合,一场口舌之仗打的酣畅淋漓。
“小北……”杨建康的手顺着印象中的曲线磨蹭着,搔刮着。
“嗯?”已经满脑袋浆糊的小北已经是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我爱你……”爱,不仅要做,也是要说的。对于没有安全感的人,就要用这种话套住。
“嗯……”
“我也爱你。”小北挣开亮晶晶的眼睛直视着悬在自己上方的眼底,一直都是爱你。
坐着相互靠近着,面对面缱绻相偎,像是鸳鸯交颈,似是鸾凤和鸣,耳鬓厮磨着的低语与轻喃,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喉音。吞没与攻击,包含于施与,小北用犬牙刮着唇下的颈动脉,感觉到下面汩汩流动的生命力,这个男人,是他的,他也是他的,伸出舌舔了舔刚才的小伤口,据说,唾液可以杀菌,可是这个动作却造成某只巨型菌的疯狂反击。极致的没顶的浪潮扑至,像是长期窒息后的新鲜空气,呼吸都带着甜蜜的痛楚,或许是离开的太久,于是,想念的太久。无论是你的人,或是你的魂……
小北看着躺在自己旁边睡着的男人,这个和自己一样都是传说中少根肋骨的男人,即使是睡着了还是霸道的揽着自己的腰,小北轻轻的侧了侧身,本来和他在一起睡得会很好的小北今天却莫名其妙的醒的很早,一整晚也没有睡好。这三个月来自己一直是想着杨建康让自己照顾好自己,于是他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即使是说了分手的话也尽量的照顾好自己,因为曾经答应过他。可是如今又回到这个熟悉的怀抱里,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一晚上醒了好多回,总是怕这是个梦,一个不断重复的梦。或许,自己也该许给他一个未来了。
小北轻轻的起来,穿好衣服给杨建康留了一张纸条。就出了门。
“爸,我喜欢了个男人。”小北跪在抱着小儿子的爸爸面前,旁边坐着自己的阿姨,那个人前和蔼可亲的阿姨,抱着自己受宠的弟弟。
“你说什么鬼话?”这个事业家庭双丰收的男人看着面前一直提醒自己曾有个失败过去的大儿子,皱眉的吼道。
“以后我就不回来了,您自己照顾好自己。”说完小北磕了三个头就拎着自己并不多的行李,出了这个只有一张行军床之地的所谓新家,他的家,有张大床,床上铺着鸳鸯戏水。不知道是该轻松还是沉重的小北听着后面的摔东西和叫骂声,拿着东西来到楼下,刚出来就看到蹲在墙角抽着烟的杨建康。就快步走了上去。
“你怎么来了?”丑媳妇见公婆吗?
“你呢?”杨建康难得正经的问道。
“就是回来坦白了。”小北耸了耸肩。
“然后呢?”长出息了啊。
“就这样……”指了指手里的行李,“以后只能你养我了……”
“嗯,必须的。”自己媳妇儿还能让别人养么?
“咱啥时候回去?”无家可归的人想自家的儿子了,“还有小杨呢……”
“没事儿,我们回去迎接暴风雪的来临吧。”话说他来之前买了明天返程票,不知道能不能通车了。
“嗯,回家。”
“回家……”回去过有媳妇儿有热被窝的日子。
小别胜新婚
“大杨……起来了。”小北转过脸叫着眼下还有些黑影的某只昨晚又折腾了他一晚的餍足的狼,不是说买的今天的票么?这人怎么还不起呢?伸出手,我戳,我戳,呵,难道是脸皮太厚了?这么弄还不醒?小北翻着白眼的拉开睡得不知天昏地暗还紧紧抱着自己腰的手。“喂!醒醒!”
“唔……亲亲就起……”闭着眼睛还伸手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