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君帝王业-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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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交给我吧?我一定帮你把它们处理好?”湮儿卖了一个萌,欢天喜地的抱着那堆衣服,看他淡淡的皱起眉,做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欢天喜地的走出去。
冷抱着手上那把宽大的宝剑,靠着门,虽有一点疲惫,却依旧刚毅的站着。
“冷,你去休息吧,今晚我来守夜。”湮儿很高兴的对着冷说着,尽管扶苏对她依旧冰冷,却是很关心她的。他对她越是失望,就证明他越是在乎她。
“湮儿姑娘,公子之所以成为这样,都是因为我,这不仅是我的职责,这更加是我的责任。”冷那木讷的表情让湮儿想把他打一顿的冲动。
湮儿商量了半天,那家伙最终达成协议,我们两个都守着公子吧。
如果不是看在芽儿对那家伙一往情深,她早就想把他打一顿的冲动了,丫的,木头脑袋了不起啊!是人都可以看出湮儿守着扶苏,可以方便偷窥一下他,这家伙没事横插一脚,真是叫人郁闷。
。。。。。。
夜间,庆匡磊,那位猎户,与巫主夺门而入,吓坏了湮儿,湮儿看着他们惊恐的模样以为是野兽来了,抄起离自己最近的扫把,像防狼一样。
“你们没事?”巫少爷恢复平静。
“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湮儿不明白的说着:“你们怎么了,有野兽吗?”
“我们看到外面有一条血迹,我们以为你们出事了。”那猎户补充着。
巫主为人很随便,庆匡磊为人豪迈,所以二人很快就成为朋友,包括一起出去查看地形,追查那批珠宝的下落。
“是那位华贵的公子的,他受了很重的伤。”魏大婶补充着。
巫主看着一地的绫罗绸缎就明白了,庆匡磊还依旧一头雾水:“谁?”
轻轻的脚步声从阁楼上传下来,扶苏被冷给扶出来,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愣愣看了庆匡磊一眼,没有表情,径直地被扶着走向湮儿与魏大婶。
湮儿吓坏了,在几年前,落山雨刺杀始皇,庆匡磊为了救落山雨,曾与扶苏交过手,她怕扶苏认出来了,正在纠结怎么解决的时候,他居然一点也不认识了。也难怪,庆匡磊打扮成这样,恐怕他亲娘也认不出,何况对什么都不是太在意的扶苏呢?
“非常感谢你的款待,我无以为报,这块玉请你收下。或许对你来说,这一点用也没有,可是请你务必收下。”一块温润的玉在烛光中闪耀着奇异的光芒在魏大婶面前闪耀着奇异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收藏啊!
☆、狗很多事
“公子,你的东西不能收,你是庆爷的朋友,那就是我们的恩人,我怎么能收你的东西呢?”魏大嫂推辞,他们虽然靠打猎为生,可是那块玉可以换到很多粮食,让他们一家不再挨饿。
“我不认识你口里所说的庆爷,所以您还是收下吧。”冰冷的口气不容拒绝。
湮儿接过那块玉,硬塞给魏大婶,魏大嫂最终还是拿在手里欣赏,仿佛从来没见过。
湮儿看着庆匡磊手里紧紧握着那把刀,杀气澎湃就仿佛大浪袭来。就算扶苏重伤察觉不到,那警惕性极高的冷应该知道。
扶苏一步一步走向庆匡磊,走得很慢,一步就好像走了一个春夏秋冬一样漫长。
湮儿突然横在中间,笑得很傻,:“公子,给你介绍一下,他们都是我朋友,来的路上的时候认识的。这位曾经在女儿美里醉酒冒犯了你呢?”湮儿把庆匡磊排开,直接将目标转移到巫主。
巫主很自然地挤出一个笑,奸笑着,恢复那种花花公子的表情:“你好?”
扶苏点点头,还是看向庆匡磊。
湮儿慌忙岔开话题:“他们,,,”
“我看出来了,你们不是当地人。不管你们来此所为何事?只是那箱子里的东西不能动。”冰冷的口气不容置疑。
湮儿心里的石头落下来了,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真的把庆匡磊当作土匪了,来抢那几箱子珠宝。
庆匡磊很爽快的丢下一句话:“没兴趣!”
庆匡磊不愧是走遍天下,睁着眼睛说瞎话也可以说得坦荡荡。
巫主摊开手,无所谓的样子:“我来只是陪着这个臭丫头一起来的,她高兴就好。”
扶苏面无表情,被冷扶着,冷回头那犀利的一眼让人不禁的打颤。
湮儿拉过庆匡磊,走到屋外,坚定地口气:“你不能伤害他,要不然你再也见不到我。”
“湮儿,是他要杀我。”庆匡磊辩解着,他不知道湮儿想着什么,总有一天他们会站到对立面的。
“不可能,他如果要杀你,早就动手了。不会背后对你动手脚的。”
“那是因为他受伤了,没有能力杀我,在找时机。”庆匡磊直白的说着。
“他旁边站着的就是那个在荒漠里杀了柔然一支队伍的人,他要杀你,绝对有可能,他不需要掩饰什么,也不善于掩饰。”湮儿坚定地说着。
“我绝不会让他伤害你的,你放心。”湮儿这句话让庆匡磊舒心了很多,这是他一生中听过最好听的话。
“好,我答应你,只要他按兵不动,我的人也不会动他的。”这是他对她的许诺。
湮儿看着这破旧的石头与木头砌成的简陋的房子,屋顶覆盖着枯草,虽然打理得很好。可依旧很简陋,湮儿走进屋子里,里面很暖和。
湮儿看着阁楼上的那一间,半掩着门,那是扶苏的习惯,喜欢半掩着门窗。
湮儿看着半掩着的门窗,他是不是不习惯呢?习惯了点檀香睡觉的他,现在一定会无法入睡的吧?
这家猎户家里只有几间象征性的卧室,木头砌成的阁楼上是一层有三间干净的房屋,上面覆盖满着单薄的麻布被子。所以巫主,庆匡磊,扶苏,冷以及扶苏湮儿全部被安排在这里。魏大哥与魏大嫂一起住在比较乱的底层,虽然简陋,但也比较干净。
湮儿陪着户主的两个小孩子,巫主与庆匡磊一起。冷寸步不离的站在扶苏的门外。
巫主走进那间屋子,却被冷拦在门外,理由是打扰公子休息。
巫主玩趣的笑着:“感情你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了吗?”
“什么事?”扶苏淡淡的声音。
屋子虽然简陋,却很大,有靠窗的位置有凳子,可以欣赏外面的山山雨雨。看来这户主还是相当懂得浪漫的。
扶苏靠着窗子,手托着下巴,将窗子撑开,看着外面的寂静的夜以及波动的杂草。他不知道此时哪儿来的心情。
只是第一次与这么多人在一起,扶苏不习惯,但他对任何事都不是太在意,只要不违反他做人的准则。
他们所有的人都称那猎户为魏大哥,他也只能入乡随俗。
“这位公子,对不起啊,这里很简陋,照顾不周,请多多担待。”魏大哥是老实人,不会说那些客套话,就这几句,酝酿了很长时间。
“魏大哥,怎么会呢?感谢您还来不及呢?我姓氏嬴赵。名扶苏。”淡淡的口气。
“扶苏公子,你这几天就安心在我这里休养吧,你要干什么告诉我一声,看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出门在外不容易啊。”老实人几乎没有出过这里,几乎与世隔绝,只知道这气质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人,所以他把当做出门在外的路人。
“谢谢。”苍白的的脸色在月光下非常静谧,如同泛着寒光的瓷瓶。
。。。。。。
“扶苏公子,你为人那么好,我们换一换吧?我不习惯住在那里。”顺手一指对面的那一间房子,屋里的设置一样,只不过巫主就是想找扶苏不痛快罢了。明明知道他腿上有伤,就是来为难他。
“你!”冷握紧剑,手上的青筋爆出,因愤怒而使全身的杀意惊人。
“你喜欢就好。”他那眉睫如同蝶翼一样,烛光正好映在脸上,侧脸完美的让人窒息。
等了一会儿,巫主又跑过来,无奈而无辜的弯起嘴角,陪笑着祈求正要安寝的扶苏:“公子,你大人大量,我在你的房间里看到蟑螂,我一看那东西就恶心,所以我们再换换吧。”
好像在显示着他自己身娇肉贵,扶苏就该去面对那种令人恶心的东西。
没等冷发作。扶苏淡淡一笑:“你喜欢就好。”他仿佛就会这一句话,别人喜欢就好,那他自己呢,自己喜欢吗?
湮儿帮着收拾扶苏随身带来的东西,看着巫主不怀好意的笑着,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因为他那张酷酷的脸,她早就打得他亲娘都认不出来了:“再有下一次,我让你□□。”
“吃过了。”巫主很喜欢笑着,可惜他的笑不值钱。
“好吃吗?”湮儿没好气地说一句。
“还行!”
湮儿一头黑线看着巫主,“再给我找麻烦,我让你成为太监,一辈子都不能碰女人。”
巫主夸张的看着湮儿,转瞬间,哈哈大笑:“你又搞笑了吧?我这么美,怎么需要碰女人呢?一般都是女人碰我的,我可没有碰她们哦?”
湮儿是在没有办法,她对两种人是没有办法的,一种是巫主那种非人类的脸皮厚的,一种就是扶苏那种她猜不透的。
“大哥啊,你行行好,就当帮我一个忙吧。”湮儿咬着牙恳求道,表面很顺从,心里早就把他虐个千万遍。
“真看不起扶苏,靠女人吃饭。”巫主满意的觉得自己找出扶苏的不是,莞尔一笑,“我也要靠女人吃饭。一定要把他比下去。”
其实巫主在女人之间是相当受欢迎的,一张酷酷的脸配着坏坏的笑,再加上纨绔子弟的德行,简直是活脱脱的一个败家子。
巫主也许是全世界女子的梦中情人,女子嫁人前无所谓最关心的就是是否有马有房?最重要的是他还父母双亡,最起码不会有婆媳纠纷。
庆匡磊看着巫主那么挑剔,心里不禁的好笑,有巫主这个磨人精,扶苏好日子也不会太长。
反反复复几次的换房间,扶苏的睡意已经过了大半,就坐到阁楼的栏杆处,坐在外面的座椅上,靠着栏杆,看着那漆黑的夜。
看着湮儿与巫主嘀嘀咕咕的什么,不由得皱起眉,“我睡不着,今夜你在哪儿舒服,你就睡在哪儿吧?你喜欢就好?”
巫主只是想找他的麻烦,没想到搞得所有的人都以为自己蛮横无理,虽然有那么一点,可是如今实在太尴尬了吧。
巫主不得不哭丧着脸,硬着头皮:“我还是睡我的屋里吧。”
“公子,外面风大。”冷小心翼翼的提醒着。
“你也走吧。我不喜欢在别人的眼底下做任何事。”
冷只能服从,他不喜欢在别人的眼底下做任何事,可是他习惯存在湮儿的目光里。
风吹的人心旷神怡,看着远处一波一波的树木像波涛一样荡开,几只猎狗时不时的发出两声洪亮的叫声。
杂草在风的梳理下,不约而同地向着同一个方向摇头,大而空的黑暗寂静夜空,与遥远的银河连为一体,混沌在天地之间没有缝隙,也没有一丝给人透气的空间。
湮儿在阁楼下悄悄地仰着头看着他,她是他的信徒,无论他做什么,她都相信他有他的理由。无论她做过什么,他却从来不需要她的理由。
狗有几声狂叫,一会儿就转移了阵地,被迁到院子里。
“呀!”湮儿拌着鬼相,自黑暗中跳出来,她以为她突然跳出来会吓他一跳,她想看看他惊吓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可是他依旧波澜不惊,像一座雕像一般,没有温度。
湮儿蹬蹬的跑上阁楼,抱着柱子坐下,天真的像一个小孩子:“公子,你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反应?至少也该有一丝惊吓吧。”
他嘴角的笑转瞬即逝:“我知道,你笨手笨脚的跑到阁楼下一定招惹到楼下的那只狗吧。”
“只是一不小心踩到它的尾巴了,可它却小气的冲着我吼了半天。”她的睫毛一动一动的,似水般灵动。
偶滴神,那只狗真多事,早知道白天就不应该喂吃的,饿的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