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老九门]归途(启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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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曼丽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霍仙只见了两次面。”
那女人便冷笑起来:“只见了两次面她会把霍家的倒挂金钉给你?”她一晃右手,食指上的青玉雕的兰花戒指低低地嗡鸣起来,“这是我们霍家的寻钉戒,只要遇到霍家钉,就会发出不同的声音。我本来是要找霍仙的,谁知跟着声音竟找到了你。霍仙自以为做得滴水不漏,可她不知道我霍二一支还有枚寻钉戒。请你回去告诉霍仙,想跟我霍桐抢霍家当家人的位置,门都没有。”
于曼丽尽可能耐心道:“你说的我大概听懂了,但我的确与此事无关。至于其中误会,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本就与她无关的事,有什么可继续纠缠。于曼丽提步就走。
霍桐岂肯善罢甘休。她一个箭步冲过来拦住于曼丽去路:“人可以走,金钉留下。”
于曼丽觉得这就太强词夺理了:“就算真是霍家的东西,那也是霍仙的,与你何干?”抬起左臂准备隔开她的手。
霍桐眼尖:“二响环?”不禁又上下打量一遍于曼丽:这长相和身段,再加上媚眼如丝声如莺,绝对是勾引人的一把好手。
九门上下都知道这二响环是佛爷准备给未来夫人的,如今没听说佛爷有娶妻的打算,所以这二响环只能是她诓来的或偷来的。如果能把二响环拿回去,势必能拉拢佛爷。
于是她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去撸曼丽的手镯。于曼丽早已不耐烦,早不想跟她拉扯,谁知现在又来抢佛爷给她的二响环。
曼丽矮身躲闪,手上已拿了金钉。她密密刺出,招招锋利却不致命。霍桐见她使出金钉,收起小刀,反手从背包里拿出一根三寸多长的暗绿色的锁骨钉,直刺曼丽肩膀,狠戾毒辣,毫不留情。
于曼丽也不慌,细心拆招,准备寻空跑掉,少搅进他人恩怨。
谁知几招过后,霍桐忽然挑起嘴角,缩身撤步,不去攻击于曼丽,反而让锁骨钉猛地撞上金钉,嘭的一声之后,寻钉戒忽然嗡声大作。于曼丽被震地心神具乱,稍一愣神,锁骨钉已被钉进肩膀。
霍桐趁机连忙抓住二响环,然而刚刚握住,于曼丽突然消失不见,只剩下手里的二响环。
霍桐前后左右观察许久,到处寻不见人影。
“摄魂术?”霍桐喃喃自语,“难道霍仙一支的绝技真是摄魂术……”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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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魂术?”张启山的脸色转阴。
“没错,摄魂术。”霍桐振振有词,“我从眼线那里得到消息,说霍仙与陆建勋勾结,今日他们约好在太平里的戏园子见面,我为了收集证据,早早就在太平里守着。岂料半路遇到了身怀我霍家金钉的女人。呵,这下我总算明白为什么霍仙死死瞒住金钉丢失的消息了,因为那金钉本就是她拿给了外人。她找了一个好帮手,把自己和陆建勋牢牢地绑在了一起。可这女人也太猖狂,自以为有霍仙撑腰就有了靠山,竟敢戴着佛爷的东西招摇过市。佛爷,依我看,虽说擒贼先擒王,但她霍仙既然敢用摄魂术找人勾引佛爷,也就不该怪我们偷梁换柱、釜底抽薪。”
张启山的脸色已由阴转黑。
副官想上去提醒霍桐,二响环是佛爷送给于曼丽的。张启山却拦住副官,沉着气问道:“那摄魂术是怎么回事?”
霍桐见拉拢佛爷有望,想了一会道:“佛爷,咱们单独说。”
张启山把霍桐领进书房,他坐在书桌后面:“你可以说了。”
霍桐摘下寻钉戒递给张启山:“霍家自晚清立户以来,一直分有四支,各支由老祖宗那里习得不同绝技,但各支之间从不互通,也不知对方绝技究竟是什么。我霍二一支其中一项绝技就是利用寻钉戒找到持钉人,还有就是利用寻钉戒的声音震乱对方心神。霍家人一直心照不宣,知道霍家老祖宗的各项技艺都与人的神智有关。听闻其中一项就是控制人的行动,甚至传言可以自行移动被控制的人的位置。我原本是不信的,但今天我正要摘她的二响环时,那女人立即就不见了。哪能有那么巧,她正好就有霍仙的梅花钉。如此看来,摄魂术一技不虚。”她特意隐去了刺伤于曼丽一截。
张启山却从霍桐的最后一句话里听出些恨意和妒意。的确,不仅九门,各家内部也明争暗斗,谁都想拥有最好的,谁都担心自己落入下乘。也因为这一点无法遮掩的嫉妒,让张启山知道霍桐说的不像假的。
这也解释得通于曼丽说的她经常会在古墓里醒来,以及那天她的反常。
想起于曼丽,张启山的心又乱了,他叹了口气,目光向下扫到抽屉。那里面还躺着霍仙给他的信封,里面装着霍桐和陆建勋的书信往来。霍仙前天劝他小心霍桐,霍桐如今又来反指霍仙。
不过这些他都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摄魂术究竟是怎么回事。
霍桐不明白张启山在想什么。能拉拢到张启山最好不过,但她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只能干站着。
这时,张启山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打破了这尴尬的宁静。
佛爷接起电话,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他等对方先开口。那边咳嗽了一声,然后一个男人操着一口湖南口音的普通话发问:“请问是于曼丽小姐的男朋友吗?”
张启山愣了一下,男朋友?
张启山没有承认,但也没否认:“请问您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半念半说道:“于曼丽在太平里的戏园子,于曼丽额上的淤青消了。”普通话说得非常不自然。
张启山捂住话筒:“你刚才说你在哪碰到的戴二响环的女人的?”
霍桐不解:“太平里。”
张启山松开话筒:“我知道了。”正要挂掉,电话那边突然开了口:“哎我说伢子,人妹陀长滴又俊又秀,脾气又温柔,你把人家赶出来连拖孩都冇得换,要我说,早早来接妹陀回家客,好好过日子咯。”说完感觉自己特别有正义感,也算没白收那一张毛爷爷,才挂了电话。
穿着拖鞋?联想到楼上客厅里的血迹,张启山连忙拿出二响环在灯下照了一照,刚才他隐约看到的果然是血迹。如果真是被人控制,于曼丽可能随时都有被灭口的可能。后来她一定是觉察到有危险或者情况了,才找人打了这么一通电话给他。
张启山几步走到书房门口,拉开门,对副官下令:“日山,好好招待霍二小姐,等我回来再与她商量。老八,咱们现在去茶寨。”
不管是谁,霍仙也好霍桐也罢,还是与她们都无关,总之,只要有他在,谁都别想伤害于曼丽。
然而不等张启山走到客厅,张日山就面色严峻的走了过来,手里的电话还没放下:“佛爷,支队长打来电话,说瓦寨八角桥下发现了上百具尸体,全都被懒腰斩断,堆在两面悬崖之间,他说让您赶紧过去一趟。”
张启山脚步停顿,瓦寨?随即疾步向门口走:“能确定是什么时候死的吗?”
张日山急急地跟上来:“法医还没有到,但是经支队长的初步判断,这些人死亡的时间跨度非常大,有些已经死了几十年,有些才死了不到一年。还有,佛爷,这堆尸体的最上面,有一具完好无损的女尸,身穿铠甲,支队长推断,她应该死于二十四小时之内。”
张启山闻言,狠狠瞪住张日山。
张日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说明白,连忙解释:“我看过照片了,不是于曼丽。”
张启山不知道算不算是松了口气。他走到门口,目光坚定地看着齐铁嘴,一副托孤寄命的架势。齐铁嘴心说不好,佛爷这眼神肯定要让他办件什么大事,开门就想溜。
张启山一把把门按上,塞给他一串车钥匙:“算命的,到你表现的时候了,我有个事情要交给你做。你现在去香堂拿罗盘,务必把于曼丽给我找到。”
齐铁嘴推了推眼镜:“可是佛爷,你看我一个人能行吗?”
张启山把门拉开,带着副官向外走:“不行也得行,我可是才夸过你有胆气的”
齐铁嘴啐了一口,心道你在这等着我呢。佛爷又道:“更何况,那罗盘只有你看得懂,也只有你会用。至于霍二小姐。”霍桐这时也从书房中走出来了。张启山皱眉:“改日再见。”
——
齐铁嘴开着车,攥着方向盘的手全是汗。他车开得不多,驾照几乎被用作半个身份证,一路上遇到抢车道的,心里是又急又不会钻空。骂了也不知多少个“绊哒嘛哒”,终于到了香堂。
他从车上跳下来,慌慌张张地从身上取出一串钥匙去开门上栓的铁索。结果手一滑,钥匙没进锁眼,反而掉在了地上。他弯腰去捡,一双手已经先他一步捡起了钥匙。抬起头,见是个年轻姑娘。
刚才可能是太急了,也没注意到有个人。齐铁嘴礼貌地道了声谢:“来住店吗?哎,姑娘不好意思啊。”他把门上挂的“暂停营业”的牌子翻正,“不巧这两天休息,不开门,你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小姑娘像个性格内向的人,被齐铁嘴一说,立即害羞地涨红了脸:“老板,我不住店,我就来打听点事情。”
齐铁嘴已经把门打开了,匆匆忙忙奔到柜台后面:“打听事情?那我更没时间了,明天吧,今天没空。”作势就要轰人。
小姑娘就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从背包里取出一张照片,放在柜台上推给齐铁嘴:“您姓齐吗?是九门里的齐家后人吗?您能帮我看看您见过这个人吗?”
齐铁嘴没想到小姑娘居然能认出他的身份,不禁重新打量了她一眼,余光瞥见桌子上的照片,齐铁嘴疑惑:小帅哥?
“你认识他?”齐铁嘴摆罗盘阵型的手没停。
小姑娘激动地问:“您见过他?那您知道他在哪吗?”
齐铁嘴抱歉地摇摇头,尽可能安慰她:“你是他亲人吗?哎,他已经死了。你要是问他在哪,我也不知道。你去警察局里问问吧,说不定能找到他的遗体。但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他确实算是横死了。”
小姑娘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之后是怅然若失,但很快又恢复了精神。她从包里又取出一张照片,既像是期待又像是看戏一样对齐铁嘴说:“那这个人呢?这个人你见过没有?”
齐铁嘴疑惑更甚:这不是张启山给他看过的王奇军的照片吗?
“你怎么会认识他的?”
小姑娘的嘴角勾起一丝阴惨的笑意:“因为他是我爷爷。”
齐铁嘴感觉头皮一紧,说不清楚哪里,反正有种冥冥之中被联系起来的感觉,不及细想,罗盘上的磁杓猛烈晃动起来,最终指向一个地方——于曼丽第一次下的井。
齐铁嘴把照片推还回去,拿上一捆绳索和一柄短刀:“姑娘,我现在有急事,需要去一个地方,你先在这里等着我,等我回来再细说。”
谁知小姑娘把背包拉链一拉,跟在齐铁嘴后面跑出来:“我跟你一起去。”
☆、二十二章
到了井边,齐铁嘴刚要开车门,小姑娘就死死拽住齐铁嘴的袖子:“走错了,你走错地方了。”
齐铁嘴把小姑娘的手扒拉下去:“你呆在这里别动,等我回来再跟你说。”
小姑娘没理他,反而更用劲地拽住他:“在封山口,不在这。你真的走错地方了。”
齐铁嘴这回真生气了,但他依然试图好言相劝:“我说姑娘,你是不是知道那伢子是在封山口遇害的,所以才死命拉我跟你一起去?你放心,等我办完事一定帮你一起去警局行吗?我认识长沙城防官,保证帮你找到人!”
小姑娘的眼里闪过一瞬的哀伤,但马上振作起来。她急得两颊通红,担心齐铁嘴真的下井,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连忙把背包取下来,在里面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