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公子林砚-第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想,大概自己此时心里那从未有过的又是温暖又是欣慰又是喜悦的东西,便是林如海所说的“快活”吧。
“好好好!养也好,杀也好,都随你!”
作者有话要说:小傻九算是因祸得福吧。下一章回京。
哈哈哈,你们觉得让霍灵嫁给贾蓉怎么样?哈哈哈,有这么一个霸气的儿媳妇,看贾珍还敢不敢染指!我其实一直想看,如果贾蓉的儿媳妇是个嚣张跋扈,娘家还不比贾家差的。
贾珍和贾蓉这对父子要怎么办!
我说过,霍灵的结局你们绝对想不到。当然,这还不算完……
再说的,我不剧透!
第80章 怀疑
十月十七,銮驾启程回京。
这行程本来是定在九月底的,奈何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出了行刺之事,便拖了下来。至得一切查明,十月上旬都快完了。
五皇子遣送回京,此事告一段落。可皇上又担忧起了司徒岳的伤,见他刚好些,虑着路上奔波,唯恐有个万一复发了,或是落了根子。
现今,太医的疗程已经结束,跟着的钦天监又说,过些时日,怕有大风雪,若是阻了道就更不好走了。
皇上念及此,才终于开口,下令拔营。
然而天气渐冷,这速度可想而知。来时秋高气爽都耗费了十日。如今更是花了十五日。
至得十一月初二,圣驾入京。
二三两位皇子打头,领着留京各位官员在城门外相迎。
一声“恭迎陛下”说出口,个个等着皇上叫起,可皇上没反应,一个脑袋从圣驾里钻出了帘子,挥舞着右手,“三哥!”顿了一下,又叫了声,“二哥!”
圣……圣驾……九皇子居然在圣驾……
他们这位陛下的圣驾,有别人坐上去过吗?
而且,皇上都没现身呢,九皇子在皇上前头出来了?
这……这……
别说百官,便是司徒岭都懵逼了。可看着司徒岳麻溜地跳下马车,那活蹦乱跳的模样,他心底很是松了口气。
围场的消息一点点传过来,说司徒岳被圈了,被罚了,伤了腿,还受了伤,他的心一直往下沉。便是后来,听说真相大白,司徒岳得了圣心,他也仍旧不安。
还好,还好,司徒岳没事!
这般想着,人已至了眼前,“三哥,你……”
话没说完,司徒坤已随后追下来,把手中的狐裘给他披上,“毛毛躁躁地,成什么样子,没看见外头还下着雪吗?”
又唤了戴权上前,撑了伞为二人遮风雪。
随行的官员们这十几日似乎已经见得多了,早就从最初的惊讶变成了现在的平静。留京的官员们却是一个个张大了嘴巴。
谁……谁来告诉他们,这个是他们的陛下吗?
陛下什么时候对哪个皇子这么好了?而且,前阵子不还说,宁王涉嫌弑君,给圈了吗?就是在京里的康王,也被关了呢!就是现在真相大白,也……也不至于吧?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坤看着他们,淡淡道:“平身!”
啊?平身?哦,平身了!
百官相继站起来,可这心头的疑惑,却半点没散。
司徒岳很是高兴地拉住司徒岭,“三哥,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这些日子,我一直担心你被那些没眼色的家伙欺负。”
百官腿肚子打了个哆嗦。九爷!皇上还在呢!也不想想,前儿那一阵风波是怎么来的,那可是皇上下得令,你这意思是皇上错了吗?
就算皇上错了,可你当着皇上的面这么说,真的好吗!
司徒岭心底焦急,却见司徒岳背对着司徒坤使劲跟自己眨眼睛。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便听司徒坤已开了口,“京里的事,朕是下令给了刘长青的。他可有对你怎么样!”
刘长青,刑部左侍郎。从二品,也是留京官员中品级相对较高的,正站在前头。闻得这一步,身子晃了晃。
“回父皇。刘大人只是让儿臣呆在府里,不得外出。并不曾对儿臣做什么。刘大人也是职责所在。”
刘长青抹了把汗,心道,还是康王厚道。虽然他确实没将康王怎么样,可问话质疑总是有的。语气也未必客气。只需康王对皇上稍微上那么点眼药,只怕他就得吃挂落,下场还真不好说。
司徒坤淡淡点头,心道:该是如此。司徒岭到底是皇子,除非是他这个做君父的,旁人自不敢对他如何。便是关了,也是在府里。一应俱全。除了不得自由,消息无法往来,别的倒是不妨碍。
如此一想,便又想到了司徒岳。想到在林砚查出疑点,自己去见他之时,他面色苍白,躺在床上,挣扎着下来,要给自己行礼,可那双腿迟迟跪不下去,跪下了又起不来。小福子搀着,只默默擦眼泪,却还不敢叫自己瞧见,怕惹了自己不悦连累自家主子。
司徒坤一叹,推了推司徒岳,“回车上去,外头冷!”
司徒岳眼珠儿转了转,将司徒岭一推,“三哥陪父皇坐车吧,儿臣骑马!”
话音落,人已经抢了司徒岭的马翻上去跑了。司徒坤脸色瞬间黑下来,直接朝身边两大侍卫使了个眼色。
于是,没过多久,众人便又看到,一溜烟跑了的司徒岳被两大金刚一左一右连人带马架着绑了回来。
“父皇,您不能这么对我!我都困一个多月了!太医说了,好了,好了!都好了!儿臣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姑……”
娘字没能出口,砰一声人已被两大金刚扔进圣驾。
司徒坤鼻子一声冷哼,踩着小太监的背登上去,大手一挥,“回宫!”
至于百官?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爱干嘛干嘛,朕现在没工夫搭理你们!
百官:苍天啊大地啊!谁来告诉他们,这神奇的一幕,是怎么回事!两大侍卫那么熟练的动作,还是对一个皇子,呵呵,别告诉我们这是第一次!谁信啊!
******
林府。
林松随行,林槐留府,得闻圣驾入京,便吩咐下人将暖气烧了起来。
一家人进屋,便觉暖洋洋的。林砚忍不住得意,“母亲和妹妹觉得如何?可不比以往那些炭盆什么的好用的多?叫我说,我这暖气那是必须的,偏父亲还怪我!”
林如海瞪眼,他怪的是装暖气吗?他怪的明明是动祠堂!
也不知是不是在帐篷里呆久了,礞哥儿竟是迷上了在地上爬,想趴地上去被乳母给抱了起来,几次下来,很是不高兴,嘴一扁朝贾敏伸出手,“娘!”
贾敏哄着他,“这地上可不比帐篷内铺了毯子,由不得你这般耍。”
林砚忙道:“这有什么。叫人去库房拿几块毯子来铺一层,专门划块地方,任由他玩就是了。”
听得这话,礞哥儿笑着拍手,“哥哥好!哥哥好!”
林砚捏了捏他的鼻子,“你这小东西,惯会做墙头草。这会子知道我好了,昨日不还说姐姐好吗?”
礞哥儿嘻嘻笑着,抓头去看黛玉,见黛玉笑盈盈的,不曾生气,伸出手来:“姐姐,抱抱!”
黛玉忙跑了过去,将礞哥儿揽在怀里。不过,一个不到六岁的小豆丁,抱着一个一岁四个多月的小豆丁,还真不让人放心。乳母一直伸手拖着,便是贾敏也护着。见她们姐弟二人不肯分开,抿嘴失笑。
林槐进来,瞧了林如海林砚一眼。贾敏会意,带着黛玉礞哥儿去了外间,一阵阵嬉闹之声,将里头三人的低语遮了个干净。
“近日,京里倒是出了许多事。都同行猎有些关系。刑部和禁卫军突然将康王府围了,京中人人自危,摸不着头脑。后来突然又撤了,却是五皇子被送了回来,直接关进宗人府。大家这才晓得发生了什么。
还有一样。便是霍家和贾家闹得很是厉害。霍家姑娘同东府大爷出了那档子事,清白都毁了,自是想着将错就错,直接嫁入贾家。偏贾家觉得是因着霍家的算计,才让他们糟了皇上的训斥,没了昭阳郡主这么一个好媳妇。死活不答应。
不过,前些日子,霍家老太太接连去了好几趟西府,同贾老太君不知说了些什么。贾老太君倒是从中出了不少力。如今,那边珍爷虽还没点头,态度却缓和了不少。”
贾蓉与霍灵?这一对若是真成了,以霍灵的性子,还不把东府闹个天翻地覆?那才有好戏看!林砚轻笑,颇有点兴奋啊。
“再有,叶家那边传了信来。”
林砚精神一震,“说!”
“春燕已在叶老太太身边伺候,据她说,叶老太太读书识字,且还弹得一首好琵琶。便是行为举止间也透着几分风情姿态,就是老了,容颜及不上少年,仍算得上风韵犹存。”
林砚狐疑,“这有什么,据说叶老太太也曾是小富人家的女儿,后来家道中落,又遇上灾年,亲人都死了,才落了难。既以往境况不错,读书识字,会些琴棋书画也正常。”
林槐一笑,“大爷不知春燕的身份。春燕三岁被卖进窑子,只因颜色差了些,妈妈怕赔钱,便不曾花大价钱培养。只是让她在红牌姑娘身边伺候。七年间,她伺候过三四任头牌。
那些馆子里的勾当,她瞧得一清二楚,对这些倌人们的举止更为了解。即便都是才情横溢,但这妓/人与千金,可差得远了。”
林砚怔愣,“槐叔,你是说那……那叶太太是……”
“正是!一个人便是身份变了,打扮变了,容貌也衰了,可从小到大养出来的习惯是不会变的。春燕自小耳濡目染,在这方面的眼光,不会错。”
林砚眼珠儿悠悠转向林如海,眸中微光一闪一闪,“父亲,咱们府上怎么会有春燕这种人?莫非你……”
一巴掌扇过来,林砚头一低躲了,瞪眼道:“总不会被我说中了,你恼羞成怒吧!”
林如海气得青筋大跳。林槐直想捂脸,哭笑不得,“大爷,春燕来府上的时候才十岁。没多久,老爷便带着太太和您去南边了。是奴才见春燕不对劲,抓了她来问,才晓得她的过往。
她是跟着最后一任头牌一起被赎了身出来的。可那头牌命不好,良人骗了她,带着财物跑了。头牌心伤之下吐血而亡。她葬了头牌无处可去,又不想再回妓/馆。便瞒了过去,只说是北边逃荒来的,将自己卖进了林家。
奴才瞧她心思缜密,头脑灵活。便存了主意,报给了老爷,留下好好培养。老爷虽知道此事,却是见都没见过她!”
林砚十分无辜的呀了一声,“我何时说父亲同她有什么了?槐叔,你跟了父亲这多年,难道还不相信父亲吗?咱们府里的丫头颜色好的一大把,母亲又不是容不下人。你见父亲什么时候侧目过?啧啧,你这样怀疑父亲,可不好!”
“大爷,奴才没有!”
“要没有,槐叔你干嘛急着解释呀!”
林槐要哭了,这不是大爷您怀疑吗?
林砚眨眨眼:我哪有!
他确实没有!其实,他只是想问林如海是不是和同僚聚会,或是其他场合,去过那等地方,或者见过那地方出来的人,刚巧遇上春燕被人欺负之类的,伸手救过一把,顺便见她可栽培,买回来备用。
他可真没怀疑林如海和春燕有什么!别说年纪问题。要真有什么,早作妾了!就如他自己说的,贾敏又不是容不得人!
林槐闭紧了嘴,沉默。那模样很是无奈,好似在说:是我怀疑!我怀疑,我还故意解释,行了吧!这锅我背!
林砚转头瞄了眼林如海阴沉的脸,干咳了两声,“槐叔,你接着说!”
“大爷,奴才说完了!”
林砚转头,若无其事般看向林如海:“父亲,户籍乃是小富之家的女儿,却原来竟是妓/人,这可就不简单了。要深入查一下吧?”
林如海瞧了林槐一眼。
林槐心领神会,“奴才明白。这就去查!”
说着自是退了出去。林砚一愣,眼珠儿转了转,呵呵笑着道:“爹,您累不累,要不,我给你捶捶背?”
“不用!”
惹!声音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