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人佣兵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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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接过名片见上面印着〃绿田农用机械〃〃业务经理高大林〃；〃这个。。。。。。〃当我正怀疑他给错名片的时候他接口道：〃呵呵；这个是我个人对外的名片；名头什么的不用去记；记住电话就可以了；以后有任何事需要帮忙打这个电话就可以了。〃〃恩；谢谢。〃

我和夜莺走出了国家安全局大门；果然有一台别克车停在门口；一个身材精瘦司机模样的人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这个司机长像一般；就是一个地方和在上海那两个给木乃伊做检查的人相似；话少但干活麻利。上车以后只问了一句去哪儿；夜莺告诉他去宾馆以后利索的起车往往目的地开。速度不快也不慢而且开的特别稳。

到宾馆领完各自的房卡以后我看看表才下午四点多；正打算洗个澡考虑一下买点什么回家的时候夜莺敲我的房门。我把她让进来以后问她：〃你咋认识他们的？〃

夜莺顽皮地背着双手对我说道：〃该问地问；不该问地不问。〃

我反问：〃那你就是该说地说不该说地不说呗？〃

〃对呀；你也会背保密守则呀？〃

我盯着她的眼睛正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猜呢？有本事你逼我开口呀；来呀来呀〃

这让我彻底无语。虽然大猪他们说她杀人如麻可能有夸张的成分；但是她的身手我还是见过的；估计很难搞定。何况这丫头身上经常藏着要人命的小零碎；想徒手制服她更是难上加难。我有些无可奈何的扔下一句：〃爱说不说；你不说我还求着你了？来找我什么事儿？〃

·奇·夜莺上打开小冰箱拿出一罐饮料启开坐在坐椅子对我说道：〃你就没想着回去给你父母买点什么？〃

·书·我挠挠头说道：〃我也知道得买点东西回去。可这临来的时候太匆忙了；根本没时间准备。哪怕在上海买点东西回去也是那个意思啊。〃

〃这个好办；不就是法国的特产么；看把你急的。〃夜莺满不在乎地喝着饮料。

〃你说的容易；哪儿有那么好找的；你当沈阳是世界贸易中心什么都有啊？〃我有些气恼地说道。

夜莺放下手里的饮料；站起来用手指点着我的头：〃长城他们还夸你打仗的时候挺机灵的；怎么到这个时候就不行啦？你现在脚下踩的是哪儿？对于国际级的酒店难道能没有法国产的葡萄酒？法国的时装和化妆品就更好办了；去趟卓展*不什么都有了？〃

我恍然大悟；〃对啊；我咋就没想到呢。〃

夜莺一脸看笨蛋的表情戏谑地说：〃亏你在成长；你还没我这半个中国人知道得多呢。〃

〃哎；那照话说；你是半个日本人？〃

〃我就是不告诉你；有办法你想去；没办法你死去〃没想到夜莺把旋风的至理名言给学来用到这儿了

我十分无奈地对夜莺说：〃你先回避一下；我先去洗个澡；如果你有时间的话陪我去趟卓展；那地方我还没去过呢。〃

夜莺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开价：〃没问题；一万美金！〃

我假装恼怒地对夜莺说：〃你咋不去抢呢〃

夜莺故做惊讶地说：〃难道机师就连这么点小钱都舍不得出来？这也太吝啬了吧？〃

〃小钱？一万美金能换8万多人民币；八万人民币都够一个城市三口家庭活上好几年的。〃

〃废话；一万美金还够三个非洲难民活一辈子的呢；别和我说这些；想要我陪你去；你就得出这个价；不然你找别人去。〃

。。。。。。。

*卓展：卓展购物集团；以经营境外商品（奢侈品）出名；其价格让中低端消费者都难以承受；是许多高端消费群体经常光顾的大型购物中心。

第六十一章　回家（4）

最后在夜莺的安排下；酒店想办法弄到法国的酒和食品；其中一瓶1983的名酒花了我10多万人民币让我心痛不已。而我和夜莺去了卓展以后眼睛更是差点掉到了脚面上。一件小杉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牌子竟然打4折以后还卖到了6000多块。

在一番血拼过后；拿着不知道是被刷热的还是我的手握热的卡；打车离开了这里。到了酒店以后；夜莺安排酒店帮我租了一台车打算明天早上开车回家。

晚上辗转难眠；一边想着父母见到我们会是一个什么样子；一边却在盘算着怎么和父母交代夜莺的事情。结果失眠了；结果早上夜莺敲门我没听到；彻底放下警惕性的我睡得特别香甜；搞得夜莺差点没把门砸碎冲进来。

在路上被我睡眠质量搞到烦躁的夜莺边飚着租来的现代轿车边骂我和大猪一样有安全的环境就一睡不起。其结果是一路的红灯完全被忽略；搞得一过交通岗或者是路口其他的车子纷纷刹车躲避。我则困倦得睡睡不着；想精神还精神不起来。最后吃了夜莺给的小药丸精神头才恢复了不少。

奇车子开到郊区以后；我指引夜莺把车开进村子里。颠簸的土路在车身后面扬起团团尘土。望着这些我离开之前到现在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环境；我的情绪有些难以控制了。我的家；我终于回来了。父母比较喜欢田园生活；自打退休以后就在郊区定居；在城市里留下一套房子租了出去；打算等我结婚买个新房。

书夜莺把车直接开进大门院；正赶上妈妈在院子里喂鸡；看见我从车上下来非常惊讶：〃小风你。。。。。。〃我跑过去抱着我妈说道：〃妈；我回来了！〃〃哎呀哎呀；这个子好象又长高了〃妈妈抚摩着我的头；〃咋今天回来没提前打个电话告诉俺们一声呢。来回坐飞机多贵呀；你看你这孩子也真是；想妈了打个电话回来不就得了么。〃

我看着我妈笑着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好象看不够似的；弄得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我回头招呼夜莺：〃小舞过来；让我妈看看。〃我颇大男子主义地招呼夜莺；结果是夜莺走过来偷偷地掐了我一把；掐得我差点当我妈面叫出声来。〃阿姨好。〃说实在的；我从未听到过夜莺以含糖量四个加号的语气和人说话；搞得我瞬间冒出我是不是有些幻听的想法。

〃呀；这丫头是。。。。。。〃

〃呃。。。。。。〃

正当我语塞时；我妈突然明白过来（其实根本就没明白）〃小风啊；以后带对象回家提前告诉妈一声；这你说家里也没提前做什么好吃的。〃这句话直接把我弄崩溃了；要是我妈知道夜莺的光荣事迹不被吓死才怪。

〃来来；进屋；屋里凉快。〃说着就把我和夜莺拉进屋。我看着屋子里的那些陈设；基本还是搬到这里的那些家具与电器；基本没什么变化。我妈特高兴地拿起坐机打电话：〃老王；赶紧回来；儿子回来啦！还带个对象回来；哎呀；别问了回来再说。〃

〃丫头到阿姨这儿可不能客气；你们先在这坐着；我去洗点水果。〃我趁我妈放下电话转身出去洗水果的空挡我贴近夜莺小声地嘱咐道：〃可千万别告诉我妈我跟你们一起出去杀人放火去；让我妈知道非吓死不可。〃

夜莺得意地看着我紧张的样子菀尔一笑：〃求我呀；求我我就不说。〃

〃你。。。。。。〃

〃嘻嘻；保密费一万；接受不接受在你〃

〃您真是将日本人的强盗血统发挥到极致了〃我恨恨地挖苦道。

夜莺丝毫不在意我评论她的血统：〃那我就告诉你妈；你做兼职的时候被追杀；在学校里差点被炸死；然后和我们一起去泰缅边境时被狙击手打中了头；最后还吃了参合了罂粟种子的晚餐。〃

〃我。。。。。。〃我举起了拳头；结果我妈刚好进来撞见：〃小风；有点儿正型儿；别和人家丫头闹；万一伤着人家咋办。〃我妈有些不悦地训着我。我心里想；我地亲娘哎；还我伤着她？她不反手杀我就阿弥陀佛了。

〃恩；我这不是闹着玩嘛~吓唬吓唬她；嘿嘿〃我一边儿解释一边冲夜莺使眼色。夜莺抬头看着天花板装着没看到地样子让我再一次有要揍她的冲动。

〃门口停的车是谁的？〃正说着；我爸拨开门帘回来了。。。。。

第六十二章　回家（5）

我看到我爸回来；马上条件反射从炕沿上跳下来；挺直腰杆向父亲汇报：〃爸；我回来了！〃

〃哦；回来就好。〃父亲反倒没我妈情绪那么明显；他一向表情不是很丰富。

夜莺也站起来给我父亲鞠躬：〃叔叔好！〃

〃哦；好；好；你坐你坐。〃父亲微微皱了皱眉；说完告诉我妈：〃你陪这丫头聊一会儿。正好我那有点活儿没干完；让这小子帮我干完；然后你准备饭。我们一会儿回来。〃

我跟父亲走出院儿门；经过防风林时父亲突然转身一把反手抓住我的手腕用手指扣住脉门：〃你小子；这些日子都干啥了？说！〃

这一下就让我瞬间半个身子都处于麻痹瘫软的状态；我一拧肩膀试图争脱父亲的手；却被父亲直接拉进怀里反剪双手用胳臂锁住了脖子。〃呵呵；小兔崽子；你这两下子就想跟老子扑腾；你再练几年吧。〃父亲笑着松开手用腰撞我一下；让我差点没跌个狗吃屎。

〃过来；坐这凉快。〃父亲一边招呼我一边坐在排水渠边上；脱下鞋把脚泡进水里。我过去脱掉脚上的军靴也同父亲一样把脚泡在排水渠里。水泵抽出来冰凉的地下水有些凉快得刺骨。

父亲递给我一根烟：〃学会抽烟没？〃我摇摇头；望着远处葱绿色的稻田不知道如何开口。

父亲也望着远出；吐出一口烟：〃说吧；那段时间你都忙活什么去了。你不往家打电话；害得老子替你跟你妈解释；给你背黑锅；还有；你身上的硝烟味儿哪儿来的？敢跟我打马虎眼小心我揍你。你老子我可是分得清楚什么是鞭炮什么是枪药。〃

虽然有些忐忑；但我仍然是硬着头皮把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下；从送货遭遇杀手到飞机落地进国安局一点不落地全盘托出；只是期待老爹不会生我气。

父亲听罢我讲述过程以后；并没有马上说什么。只是烟头按灭；扔进排水渠。轻叹了一口气：〃想当兵的话；就回来吧；我的老连长现在部队里管事儿；把你送进部队应该没什么问题。你现在为了钱当兵打仗；现在什么都是钱说了算；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当兵；不论死活人活一辈子能给自己留个名儿。〃

父亲的话语重心长；我始终没什么话来可反驳或是表示赞同。只是默默地看着脚下的水哗哗地流淌而过。

〃对了；那个丫头什么来路？〃

〃好象是半个日本人；其他的不清楚。〃

〃想办法搞清楚。〃

〃为啥？〃

冷不防父亲一巴掌给我一个不轻不重的大〃脑勺〃；〃傻小子；内丫头看上你了。〃说着父亲又燃起一支烟。

〃不可能；怎么回。。。。。。〃

〃屁；老子是过来人。当初你妈在后方野战医院看我时也是这样的眼神儿。〃父亲打断我的〃不可能〃颇有些不满地看着我。〃我是没想到过你小兔崽子能给我带个日本对象回家。老子地儿子；孙子；重孙子必须得是中国种。〃父亲地固执是出了名的。

〃爸；现在八字儿没一撇呢。我刚才不是说了她只是陪我回来而已么〃我边揉着脑后勺边解释。

〃那你们俩那啥了没？〃父亲边抽烟边眯着眼睛看着我。

〃哪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啥啊；就是男的和女的那啥。〃

这句话把我惊得差点掉进水渠里。要知道父亲平时话就不说；和八卦更是粘不上边儿。我今天对他这超级反常的话很吃惊。〃没呢；我一直都很规矩的。〃

〃恩；现在给你个政治任务。查明那丫头的底细；然后汇报情况给我。〃父亲依旧未改他在部队养出来的〃职业病〃。打我小时候；对于任何他要求必须办到的事情一率是贴着〃政治任务〃的标签的。

〃爸；这事儿太没谱了。〃

〃少他妈废话；你是我爹还我是你爹？让你干啥你干啥得了；哪儿那么多废话。〃父亲冲我瞪起了眼睛。

〃恩；我知道了〃我小声地嘟囔着。

〃你呀；现在长大了；婚姻恋爱早该自由了。只要别乱搞败坏你老爹我的名声；你咋地我不管。虽然这小日本子丫头看起来是那么回事儿；但我也能看出来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所以查清楚了再谈婚嫁只有好处没坏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