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诡记-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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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在整个室内升腾,我们两人好像被浓雾包围着。气氛很静,除了偶而发出的一两声水响,可以听到窗外的海浪奔袭的声音,世界显得如此静谧。
可是怪事来了,还没多久,我忽然感到下身某处有些轻微发痒,似乎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不由自主的伸手抓了两下。却不想我面前还站在一个大美女,我就这么冒失的伸手进去抓了一下,登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萍姐微微脸红,便把身子转了过去。但是谁知不抓还好,一抓之下,虽然略微止痒了,但手刚一离开,就又痒得更厉害了,而且面积还有所扩大。
我这是注意到萍姐的身体也奇奇怪怪的扭来扭曲,似乎她也在往下体去抓,我他娘的,我们两是不是中了什么毒了?
这之后就陷入了恶性循环,越抓越痒,越痒越抓,痒的面积也越来越大,最后还延伸到了小腹处,之后的情况诡异至极,越挠下体越瘙痒得难受,而且还多了种莫名的空虚感,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下体里面鼓动的兴奋,仿佛在渴望着被外来物填满的充实感。并且全身还燥热了起来,脸颊红得像涂满了胭脂。
而这时,我突然听到萍姐不由自主的娇喘了一声,只见她回过神来,眼神慵懒,神色酡红,心脏剧烈地跳动着,酥胸急剧的上下起伏。
现在网站里全是小-黄-文当道,一些好的文反而没有什么容身之地,我这本还算好点,但是暮寒不想被黄-文压着,可是订阅什么的老是上不去,希望各位一直阅读盗版的同学们,能够支持一下正版。我从来不反对大家看盗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还是那句话,喜欢看就好。
无论这么说,那我还是大哥广告吧,复制一段以前的话,各位有所不知,别的作者写3000字也许就是1小时的事情,可我暮寒往往要一下午。写这种高智商,强逻辑的故事,是很费脑子的。不是暮寒速度慢,而是暮寒在写的时候,都会拿着厚厚一叠的历史和地理相关的资料,根本快不起来。因为文中牵扯到大量的史学,考古学,地理上的权威资料和信息,这些东西暮寒是编造不了的。
如果这样也就算了,真正麻烦的是故事的情节和逻辑,这些才是最要命的,看过《死亡诡记》的读者们都知道,惊险刺激的探险情节,悬疑惊悚的推理环节,意想不到的线索,离奇诡异的死亡,这些东西要在暮寒的脑子里构成,是一件极为复杂和耗时的事情。
废话有点多,还是希望各位多多支持暮寒,一如既往的精彩,《死亡诡记》奉献给大家。希望各位多多支持一下正版阅读,多多捧场。正版阅读地址幻侠小说网《死亡诡记》
我脑子一片空白,为什么会突然这么亢奋起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难道说,是自己被下了药?
这念头让我不寒而栗。我突然想起来大海的深处,有一种邪术,曾经是专门对付女子的毒药,都能令其神魂颠倒,沦为情-欲的奴隶。难不成就是我现在这种情况!
正当我在那阵儿惊疑不定时,眼角瞥见有把只手从身后缓缓伸出,正在往我身上摸去。回头一看,只见萍姐媚眼惺忪,柔情默默,似乎都要往我身上扑来。我的全身血液顿时向心脏倒流,心慌得几欲晕眩。
我赶忙挺身而起,左手瞬间捂住自已胸膛,猛转过头,右手向外弹去,想要将她推开。但是发现她就像是团棉花一样,我怎么推都不起来。我的身体不知道因为什么,整个一下子变得极为高昂亢奋,望着眼前娇滴滴的美人,推她起来的力气瞬间就没了。
萍姐一对贼溜溜的眼睛紧盯着我赤-裸的身子,并且还慢条斯理的说:“看你平时的样子,就没个正经,怎么,我白白送给你,你都不要嘛”。说完,便用那丰硕的*压在我的身上。
我心里一阵苦笑,这样的戏码通常都是发生在男人欺负女人的身上,今天怎么颠倒过来了!我如同大梦初醒地大叫一声。另一只手更是赶紧收回遮住自己的下体。
但萍姐如影随形般已至我的身后,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猛地从我后面抱了上来。我身子一软,半点力气使不上来,软倒在地。
我望着眼前的萍姐,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只见她慢慢的将上身的胸罩脱去,高峰耸雪,极为傲人,登时一个粉雕玉琢的*立刻的显现出来,直叫我心中一阵瘙痒,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萍姐一身莹白如玉还挂着水珠的肌肤正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再加上那只堪一握的纤细柳腰,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我见过的女人也算是不计其数,大学前两年,没少瞎混,但眼前的萍姐却给予我以前所没有的刺激,那种成熟女人的风味,简直妙不可言。一股子邪欲占据了我的理智,猛地抓住那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的玩起来,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此刻真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抬头一看,正是二叔姜东!
☆、第261章 最后的杀戮
二叔一脸惊异的望着我们两,萍姐似乎一下子惊醒过来,突然啊的一声大叫,猛地便往后面退去。我甚是尴尬,看看二叔,又看看萍姐,这下糟糕了,我居然上了二叔的马子。
二叔也没说话,眉头一皱,抬手一拳,便向我挥打过来,我猝不及防,一个翻滚,闪了过去。刚刚落定,嘴里还叫道:“二叔,你听我解释”。
二叔依旧神色坚毅,显然没有想听我解释的意思。萍姐这会似乎清醒过来,觉得可能刚才的确是误会,想要过来劝解,一把将二叔抱住,也不顾自己身上是不是穿了衣服,一边抱着二叔一边还叫道:“东,刚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可能中了毒了”。
但是二叔根本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一脚踢起地上的碎木头,直直的向我面门打来,我现在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心中暗骂了一阵,只是直直躲闪,也不敢与他正面交锋。二叔见一击不中,便要挣开萍姐的手臂,大力一甩,只见萍姐整个人被二叔抛了出去,刚刚落地,只听见一声惨叫,一块方尖状的木头,直接从萍姐的后脑勺穿进,从额头穿出,鲜血溅了我一声,当场丧命。
我和二叔纷纷大惊无色,这。。这。。怎么。。就这样死了,萍姐就这样死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觉得无边的海浪像是一枚枚重型炸弹一般将我轰炸的体无完肤。在看二叔的表情,整个人跟个木头一样呆立当场,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雪白雪白,双眼圆睁,眉毛似乎都在抖动,我已经明显看到他的手脚有些轻微的抽搐,原本俊朗不凡的外表中,一下子变得极为扭曲,根本不像是原来的二叔姜东,显然还没有接受自己一下子把萍姐杀了的事实旒。
我们两就跟木头一样,站在那里好几分钟,望着萍姐惨死的模样,整个人就像是被人用钉子钉住了一样,一步都挪动不开,我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突然怎么都说不出口,在看二叔,整个人就像是秋天的飘絮一般,随便碰他一下,就要倒了一样。
然而,就在这时,二叔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看准了我的方向,跟道闪电一样,一下子就刺了过来。我暗道不好,这老白脸一定把萍姐的死迁怒于我,我他娘的,我可是冤枉的,这可真的不能怪我啊,我压根来不及多想,双手一挥一绕,猛地便抓住了他那只拿着匕首的左手,两个人开始凭借角力开始争夺那把手里的匕首。
眼看那匕首离我的额头越来越近,突然,我觉得眼前这个二叔有点奇怪。按理说这老白脸功夫极为了得,还懂得天劫手这样诡异的功法,可为什么现在觉得他反而不如我呢!我再一看这二叔的眼睛,有形无神,与原本那个看起来诡异神秘的二叔一比,妈的,眼前这个一定有问题偶。
我不顾那把匕首马上就要刺破我的皮肤,对着二叔大吼道:“你到底是谁?”二叔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突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那个笑容像极了我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妖,鬼气森森的妖。
这时二叔终于开口说话,道:“你猜猜我是谁?”声音婉转轻盈,犹如莺歌一般。
话音未落,我的头皮一麻,我他娘的,这。。这声音是。。是女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是她,对,是她,是我的妻子,谢娟的声音!
而这时,我又听二叔说道:“老公,我的脸脏了,我想把这张皮换掉”。
我再也无非克制自己内心的恐惧,这分明就是谢娟的声音,对,是她,错不了!我也不知道哪里的来的力气,猛地将二叔推开,双眼怒瞪,大叫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就在这时,说时迟那时快,二叔似乎刚刚想要说话,一条黑影猛地从二叔后面窜了出来,仔细一看,我他娘的,居然是刀木禾!
只见刀木禾那扭曲可怖的脸孔上再次多出了许多被烧伤的痕迹,变得更加恶心难看。二叔似乎也意识到背后有人,拿起匕首便想转身刺去,奈何这不是真的二叔,无论是反应速度还是身手远不如二叔来的机敏。而刀木禾却是眼疾手快,还未等二叔的身子转过来,一把锋利的尖刀就一下子了二叔的胸口之中。
我看的目瞪口呆,这。。这。。连二叔都死了,我他娘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真的是地狱么,为什么几个小时前大家还是好好地,为什么一下子会搞成这个鬼样子,刚刚才几分钟的时间,居然又死了两个。
刀木禾见二叔毅然断气,一下子将他从刀锋上推了出去,然后定眼看了看我,皱眉道:“姜东和你说什么了?”
我此刻已经惊吓过度,短短几个小时,就看到自己同行的同伴全部惨死在自己的面前,整个人的神识早就处于了朦胧状态,心中就像是被刀一块块割肉一样,别提有多难受。刀木禾见我傻愣着站在那里,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这才有些反应过来,当时完全懵了,已经忘记我的话是怎么说出口的,只是告诉刀木禾,二叔说你和小涛已经死了。
但是刀木禾之后的一句话完全把我震惊了,奇怪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可怕,我真的很难想象我是不是真的到了地狱,这到底是是一艘什么样的鬼船。刀木禾告诉我说:“其实他们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活着,你见到的,都是死人”。
我点了点头,本能的恩了一声,并没有太多的惊异和猜疑,因为我经历的怪事太多,也许刀木禾说的就是真的。突然远处又传来大飞的惨叫声,刀木禾立马叫道:“不好,还有那个姚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不然大飞就有危险了”。
我恩了一声,现在就算是个三岁小孩拉着我到处跑,我想我也不会抗拒。我只是默默的跟在刀木禾的身后,刚刚出了船舱的大门,站在甲板上刚刚落定,门还没完全打开,只见大飞一个纵扑就飞了上来,刀木禾立马将他接住,一看他的脸,早已经血肉模糊,鲜血直流。再往外一看,甲板上横七竖八的倒着我们留守在这里的海员们,看来都已经死了。
这时又听到姚歆突然站在我们不远处,拼命的对我们大叫道:“小心”。话还没说完,只见大飞原本血肉模糊的脸,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跟条野狗一样,猛地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