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反俄言论传播,右翼份子便把矛头指向了“中国的同谋”——美利坚合众国。老美想用日本反华,可日本人却认为中国为美国争取钱款已经说明是美国在支持中国进攻日本。
当北方为战胜日本欢欣鼓舞的时候,西南的昆明、西北的乌鲁木齐,却发生了多起恐怖袭击事件。越南特工和东突独份子连续制造的惨案,造成17人死亡,89人受伤。
对日本的停火意味着对越南地面作战的开始。
这几天,越南方面很是紧张,越军已在边境集结了26个师30万大军,已经十几次向云南袭扰了,但对面中国9个师的兵力,布置得当,损失了近两个团,却只有极少数特工渗透成功,另外中国有10个师正在开来,估计7月2日就能到达,河内的命令是在此之前必须作好防御准备。
第十六章 南进
出乎越南人的意料,6月30日解放军便开始了进攻,西线我56军的40发火箭车把忙着修工事的越军打得鬼哭狼嚎,随后正面佯攻吸引越12师增援19师残部,范英明、朱海鹏各带自己一个师插入敌后,将越军的补给截断,强电子干扰下,越军12师师长直到燃料将尽才发现补给车队没跟上,柴星少将指挥的二炮部队3个旅把54枚导弹砸到12师头上,应明大校的重型火箭弹进一步摧毁敌军装备。没有坚固工事的12师根本挡不住范英明的坦克团高速推进,也防不住朱海鹏的穿插,只能被一块块割裂出去。迟迟得不到增援的越19师在36架J…6轰炸下,前沿阵地已经给常马的C师蚕食了不少,晚上9:00朱海鹏的B师3个营从背后插了进来,范英明的机械化部队也发动了猛攻,防御已不成体系的越南人虽然拼命抵抗,却怎么可能用血肉之躯挡住铁与火的洪流。地面战斗打响才15个小时,解放军3个师就把当面的2个越南师歼灭了。为了挽回败局,越南调集17师、25师、33师、37师反扑并以41师、42师作预备队,范英明派出的一个营利用有利地形牵制了敌人5个前锋团,当越军集结起来想强攻时,营长李铁立即招来64架FBC…1,对着集结点一顿狂轰滥炸。越军司令一看不对,违抗武震汉的命令把4个师收了回去,退到老街一带建立新的防线。解放军以3个师的兵力对6个师的密集防守一时也无可奈何,只能凭借空军和远程火力的优势缓慢推进。期间越军发动了2次反击,虽然被消灭了4个团,但范英明为防止两军太接近,被迫两次后退。内行当然知道,范英明的举动有利于发挥我军优势,避免了残酷的近距离搏杀,但仍有很多外行人对连续3天的胶着状态表示不满,认为应该迅速穿插,打开局面,国际一些传媒宣称中国陷入了第二次越战,而反战的呼声也跳了出来,少数别有用心的人,对军队的行动乃至国家主席霍汉扬的领导能力肆意诋毁。
面对社会上的噪音,设在昆明的越南战线前敌指挥部有些慌乱了,下令准备进行东线突破。经过多方努力,后勤部的王涉中将如愿以尝的让他的独苗王键指挥这次行动。在他看来,越南已经是强弩之末,东线突破纯粹是立功的机会。当然,他也不愿亲生骨肉冒险,好在中央有指示:战争中考虑多消耗一些旧装备。于是王涉派自己最得力的部下顾鑫大校负责后勤,顾鑫不愧是军中的精英,竟为王大少调动了1200辆T…72、T…55、T…54。王涉还利用职务之便,把提供56军的补给挪给了他儿子,甚至迫使空军将西线的打击力量更多的投入到东线。
7月7日王键带兵出发,4个装甲师1200辆坦克800辆装甲车浩浩荡荡杀奔高平。沿路上越军抵抗微弱,但狙击手不时打冷枪,半小时内就有14位连以上指挥官牺牲。于是王键命令随车的步兵进入平地两侧的山林,搜索对方的狙击手。李培带着他的连刚靠近树林,就遭到猛烈射击,打头的2辆装甲车被火箭弹击中爆炸,另2辆勇敢地冲到前面,射击孔喷射出长长的火舌,轻松地削平了满地的灌木,先跳下车的战士用自动武器配合装甲车进行火力压制。又是一枚RPG火箭弹,左边的装甲车震动了一下,接着就爆炸了,十几个战士举枪向火箭弹射来的大树上扫去,一个越军抓着火箭筒栽了下来。越军抵挡不住,退了下去,李培的连和另几支兄弟部队冲进树林,这时报话机传来王键的命令,“加速行动,保障主力攻击线路的侧翼。”李培回头发现坦克集群已经突前一公里了,只好带领全连攻击前进。没走多远就听见“轰”的一声,一名战士被地雷炸死,李培立即叫道:“注意脚下,有地雷。”然而王键的命令又来了,“快点,命令你部不惜一切代价,消灭侧翼敌人。”李培哀叹一声,一将功成万骨枯啊,他并不怕牺牲,但这样不顾部下的死活,毫无意义地盲目冲锋,也太残忍了。其实,这个道理王键也懂,步兵在丛林中攻击前进的速度,说什么也比不上高速推进的坦克,可他对越军的战斗力判断错误,严重的轻敌思想和贪功的愿望左右了他的意志,使他只想尽快占领高平,再挥军直指河内(他老爹已经向他透露了中央打到河内的意向)。
终于,王键让他的坦克停了下来,大部分的车辆燃料消耗得差不多了,现在也只有这个问题可以让他停止行进。参谋长颜唯渝乘机进言,“装甲部队走得太快了,后面的2个步兵师包括重炮团在内,给甩开了25公里,而且装甲师所属的步兵伤亡很大,燃料和弹药也跟不上。是不是暂缓进攻,等步兵师上来了再说。”“不,根据56军那儿来的消息,越南人发动了第三次反击,动用了3个团几十辆坦克。可见越南急于从西线抽调兵力东进,我们必须抢在此前占领高平。现在的巨大伤亡是可以接受的,步兵不足到时候抽坦克手补充。只要到达就是胜利。”王键自信地掸了一下少将军服上的尘土,想到不久就该换中将肩章了,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微笑。
3000米外的树林里,李培对满身的血污无动于衷,他的连只剩下了9个人,最先投入战斗的一个营勉强能编一个排,约一个团的步兵已经缩编为营级。大部分战士是在高速冲锋时被地雷或机关杀伤的,还有不少被隐蔽的越军从背后打了冷枪,那几辆进攻中忠实地提供火力支援的装甲车,也在沿着树林边缘行驶时,陆续碰响反战车地雷。现在这些幸存的士兵的眼神都有点呆滞,李培还算是有理智的,所以王键亲自提升他当了营长,不过指挥的只有60多人。
高平已经在望了,但是真的如王键所说,到了就胜利了吗?
第十七章 逆势
7月9日,与夏威夷齐名的海洋公园大堡礁,身材苗条的潜水员敲下一个珍珠贝游回岸上。“卡洛斯,看我找到了什么。”潜水员摘下潜水帽,露出满头金发。一位东方男士走到她身边,用一种满含笑意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美女兴奋地撬开贝壳。“看,珍珠,我要把它做成耳环,你说呢?”金发女子比画着将珍珠放在耳旁,俏皮地笑着。谁能想到,这对男女就是近来叱咤风云的潘逸风与他的妻子艾莉斯。斯普林特。潘逸风轻轻吻了吻艾莉斯,“抱歉,我得回去了。”“还早呢……”艾莉斯停了一下,意识到回去是指回国,“那,我们的假期。”“再说吧。”对于新婚的妻子潘逸风满怀歉意,蜜月已经推迟了8个月,总算来了,中央又发急电催他回去。
能让霍汉扬打断潘逸风一拖再拖的蜜月,把新婚燕迩拆开,那一定是大事。潘逸风的飞机刚到广州就接到广州军区转来的局势报告:王键的部队约40000人被包围了。
越军在平坦地区未以主力部队与解放军的装甲兵团硬碰,1200辆坦克只失去4辆(含机械故障),装甲车除为步兵团配备的260辆损失惨重,其余都在正常行驶。直到王键在高平遭到猛烈阻击,这位国防大学装甲兵指挥专业的高才生才发现,步兵在装甲集群中仍是不可或缺的,现在他只得从坦克手、后勤人员里抽调人手补充只剩4500人的4个步兵团。
7月8日上午10:00,急不可耐的王键亲自督战,向高平发起进攻。300辆坦克一举冲开了城外的防线,步兵涌如居民区,激烈的巷战在每一条街道展开。很多越南兵带着炸药从楼上跳下,与中国的坦克同归于尽。在城外高地上提供炮火支援的坦克奉命进入城区,但很快它们又成了固定炮塔——燃料没了。李培带领50名步兵和一个班的炊事员越过动弹不得的大家伙,向拐角后的越军火力点杀去,4个坦克手端着冲锋枪加入进来,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路口的一刹那,枪声如同爆豆般响起。王键在指挥室里焦躁不安,一天下来他已经损失了130辆坦克50辆装甲车,更多的战车由于缺乏燃料而寸步难行,步兵伤亡超过1500人,可越南人2个师依旧控制着1/4的地区。后续的步兵师,在他昨天刚经过的地方遭遇越军一个装甲旅2个步兵师的阻击,补给车队有不少被击毁。通过的不到一半。
天黑了,但是夏日的夜光线充足,王键在前沿布置了监视哨,又在高处安排配备夜视镜的狙击手,越南几次偷袭都落入埋伏,狙击手打掉越军的指挥官,迫击炮根据监视哨的指示消灭了600多敌人。不利的情况使王键进入了状态,不过他对占领高平仍抱有很大希望。
9日凌晨,顾鑫亲自带队,将100车补给送到高平,同时带来了后方被截断的消息。
6:00,解放军150坦克向北突击,企图打通后勤通道,他们对越军的阵地强行突破,击溃了2个团,眼看就要成功了,突然从秘密的掩体里射出大量枪弹,跟进的步兵纷纷倒下,坦克群赶紧回头对这些暗堡抵近射击,就在此时,几百个手持反坦克武器的越南兵从树林里钻了出来,失去步兵掩护的战车来不及调转方向,背部薄弱的装甲挡不住穿甲弹的袭击。这次越南把6个师的反坦克导弹和大口径火箭炮集中使用,一举摧毁了93辆我方坦克。不等越南人高兴起来,200名解放军步兵就冲了上去,越军反坦克手的自卫武器显然不是81式的对手。李培刚用报话机报告完成突破,越军的反击就发动了。越227装甲旅的90辆坦克轰鸣着压向我军阵地,我军的步兵虽然缴获了120件反坦克武器,但只有几人会用导弹,火箭炮倒是好操作,可平常不大练习,要打中目标谈何容易。一时间,2000米内血火翻滚。机枪手打倒冲在前面的士兵,转眼就被坦克炮轰翻,一堆火箭弹立刻飞过去,把坦克的炮塔炸上了天,越南步兵又继续冲上来。毁了9辆坦克,越军终于冲上阵地,我军剩下的28辆坦克毫不畏惧地迎了过去,与敌人绞杀在一起。半小时后,越军扔下44辆冒烟的坦克和600具尸体撤退了,李培带着400人收拢机枪、火箭炮等武器,把带不走的烧掉,最后步行退向高平。路上他们看见第二梯队50辆战车的残骸,都是被越军重炮击毁的。
回到指挥部,接见他的是顾鑫,颜参谋长在早上夺取高平的巷战中,被对方的狙击手击中大腿血管,现仍在昏迷,王键亲率第二梯队突围,不料被越军的尖兵发现,一发榴弹掀翻了他的指挥车,卫兵把他从燃烧的车里救出来,但已经断了7根肋骨。前指已电令由顾鑫接替指挥。顾鑫部署的防御圈相当不错,虽然他是个后勤部队的军官。很多土坡被挖掉一半,做成反战车悬崖,挖下来的石头泥土堆在没有燃料的坦克旁,形成防炮层,战士们还把坦克涂上稀泥,又将泡过泥浆的床单搭在炮管上,从空中看就象个土堆。李培带回来的部队被编成新的营,由他任营长,专门负责主动出击。
中午的时候,前指传来的卫星照片显示,越南11、13、14、15、22、23、26、28步兵师,199摩步师,254装甲师,226装甲旅以及原驻守高平的18师、46师残部共140000人已把我军4个师围在当中,而隔在后方和高平之间的是越军的6、7、8、9、34、35、45共7个步兵师,此外229装甲旅师正在接近高平,273轻装甲师也有参与阻击我军增援部队的迹象,东南方向似有越军重炮团在活动。
3:00,顾鑫派出李培的营和30辆坦克,袭击并消灭了敌199师一个连,部队撤出后又用20个喇叭播放坦克发动机的声音,越军重炮团奉命对“解放军坦克部队”进行炮击,只打了一轮,守侯已久的FBC…1就循声而来,就这样,越南的81门大炮集体报销。
虽然不必担心敌军的远程火力,但身处重围的我军指战员沮丧情绪严重,很多独生子女开始想家人,顾鑫明白现在如果开打,这些失去信心的人根本没有技战术可言,纵使不逃跑,也全都会象靶子一样被打死。
北京,局势一样险恶。一心只想让儿子平安归来的王涉,完全不顾自己是个军人,极力主张同越南讲和,为了证明进攻越南是错误的,不惜将潘逸风的资料抖出来,称霍汉扬和潘逸风联手发国难财。美国立即对潘氏企业采取打压,欧洲各国也进行了防范。好在潘氏企业财务方面没有把柄,龙魂的事更是隐秘,各国也奈何不了,但若想再收购什么敏感企业只怕是不可能了。同时,国内外敌对势力遥相呼应,对中国政府大加污蔑,不明真相的群众已经开始质疑政府行为。所以霍汉扬才急忙让潘逸风回京商讨。
第十八章 绿豆汤
霍汉扬并没等到潘逸风,只是收到佩扇带来的潘逸风的亲笔信。
在信中潘逸风嘱咐霍汉扬,千万不能动用强制手段,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混乱。这点霍汉扬倒是不劳他费心,早已把国家的一系列行动的前因后果通过媒体作了报道,并得到广大群众的理解。为什么不直接进京,潘逸风的解释是,救兵如救火,与其在京里辩白自己,不如参加策划一次救援行动来的有效。
南方,酷暑,你想不想来一碗甜甜的绿豆汤?
顾鑫真是后勤尖子,非常了解战士的需求,在9日下午,要求空投3吨绿豆,令前指摸不着头脑。不过每人一碗绿豆汤下去,士气奇迹般的恢复了,战士们感到后方没有忘记他们。
7月10日晚7:00,潘逸风到达前指的时候,发现谁都不肯带兵救援。受王键兵败的影响,前指的将领对与越南作战的必胜信念已经动摇,越南以8个师组成3道坚固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