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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丑颜囚妃-第104章

小说: 丑颜囚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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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完就又把脑袋缩回了狗洞里面,汣璃站在宫墙外,看着东夜陵的黑铁面具透着寒气,“苏丝丝,你的胆子真大呀!”
她朝着他吐吐舌头,“你咬我呀!”
……
眼前似乎有两个人影晃动着,汣璃眼中晕眩,那些回不去的点点滴滴汇成最毒的药,滴落在她的心头,心一颤一颤地疼。
她何以怪他利用她,初见面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利用他看她时不一样的眼光活下去。
她何以怪他不信任她,她也一直不信任他,以为他所有的柔情全是对轩辕璃,那时他的心该多痛。
她原以为自己爱他,可以为他放弃自尊做别人的影子,可是她却一直都没有相信过他的感情。
手抚摸着朱红的宫墙,心狠狠地颤动着。
为何上天要如此作弄他们,路已经走到这里,已经回不了头了,要她如何,要她如何?
汣璃把头靠在宫墙之上,痛苦的神色慢慢退下,眼神坚定,又恢复了清冷,她的手拂过自己的脸,跃身而起,飞出了宫墙。
秦淮图已经没有往日的辉煌,不过却依旧客似云来,汣璃轻车熟路地飞入秦淮图的后院,她立在房顶,什么时候这后院里面的隐卫全撤下了?
她带着狐疑,一下子跃到院子里面,小心翼翼地迈着每一步,没有机关陷阱,没有埋伏,秦淮图的戒备为何这么松懈,难道这里已经不为东夜陵所用?
后院里面没有半个人影,汣璃一步一步迈进屋子,她来过一次这里,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上次东夜陵住的房间门前,虽然明白他不可能在这里,但是手却不由自主推开了门。
连她也惊讶了,自己的手脚竟然不听自己指挥,不仅推开了门,还走了进去。
半透明的屏风后面,好似有一个人影,汣璃的心停跳半拍,会是谁?
虚弱的声音传来,熟悉而沙哑,“是卢姨吗?”
汣璃心中一颤,慌乱地退出房间,是他,竟然是他,他不是应该在铭瑄殿吗?
退到门口的时候,东夜陵又道了一声,“卢姨,我口渴了。”
汣璃愣愣停止了步子,再也挪不开半步。
轩辕天戰说得对,本宫、本王、本将军,都只是一些虚假的面具。
此时的他,卸下全部面具,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受伤的人而已,他只是想喝一口水而已。
卢姨,你究竟在哪里?为何丢下重伤的人,不见踪影。
“咳咳……”屏风里面的人猛烈地咳嗽了几声,汣璃心乱如麻,脑袋嗡嗡作响。
“卢姨……”
他依旧叫着卢姨,像是怕她离开。
汣璃转身,东夜陵听到脚步声又回来了,嘴角轻扬,一颗提在半空的心终是落下。
汣璃指尖一弹,用内力压缩空气快速朝着蜡烛击去,屋子一下子陷入黑暗,她端着一杯茶水,缓缓走到东夜陵面前,轻柔地扶起他,喂他喝水,一切都那么和谐,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后背靠在她的身上,磕得她生疼,他远比他看起来更加清瘦,这伤的确差点要了他的命。
汣璃眉头紧锁,陆汣璃,你真是太蠢了。
屋子里面生了炉火,可是他的身体依旧寒冷,她的手紧紧抱着他,用自己的体温暖和着他。
终于,东夜陵薄唇微启,他道,“卢姨,天黑了吗?”
汣璃点点头,不敢回话,生怕她一开口就打破这种氛围。
此时的他卸下了全部伪装,全部重担,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血肉之躯。
他靠在汣璃的肩头,昏昏沉沉,半睡半醒,醒着的时候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自言自语。
汣璃自顾听着,听着听着,眼泪便出来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天真的黑了,两个人相互依偎地睡着。
咚咚咚……
汣璃一下子惊醒过来,她小心翼翼地扶着东夜陵平躺下,自己还没来得及躲起来,便听见脚步声进来,心慌之下,汣璃一下子窜到东夜陵的床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她的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东夜陵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不过终是忍住,一直装睡。
两人就像两个玻璃人,谁说话都是小心翼翼,害怕打破这种氛围。
卢姨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碗进屋,里面黑漆漆一片,让她差点绊倒,摸索着掏出火折子点燃蜡烛,看着东夜陵依旧昏迷着,两根眉毛皱到一块。
“夜儿,姐姐临去前对我千叮呤万嘱咐,一定要我照顾好你,如今你伤得这般重,若是有什么闪失,让我以后怎么跟姐姐交代。”
说罢,卢姨圆鼓鼓的脸上挂满泪痕,“也只有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才敢这么说,卢姨早就说过,那个女人会害你,她留在你身边不过是为了报仇,你就是不信。”
听到此处,汣璃心中一颤,以前她总是认为自己是轩辕璃的影子,想不到从卢姨的角度来看,她在他身边不过是为了伺机杀他,难怪那次卢姨对她起了杀心,原来如此。
咕咕……
汣璃尴尬地捂着肚子,一天没有进食,肚子竟然叫了起来。
卢姨带着狐疑盯着东夜陵的床,伸着手慢慢靠近被子,在马上就要接触到被子的时候,却被一只手抓住。
东夜陵睁开眼,他缓缓道,“卢姨,我饿了。” 

☆、第144章:彻底决绝

卢姨张大血红的嘴巴,被子里面明显还有一个人,而且看体形是个女子无异,想到此处,卢鸠的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般,什么时候,主上的床上竟然来了一个女人,难怪主上今天一大早就把所有隐卫撤走,还支开她,难道……主上在等她来。
幸得她担心主上无人照看走到半道又偷偷溜了回来,不然就错过这惊天的一幕。
不过……卢姨的眉毛拧成一团,能让主上这般在乎的人从古至今只有一人,那便是轩辕璃。
那个女人不知道又要耍什么花招,上次请她交给主上的锦囊里面尽写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内容,什么自己是一个来自未来的灵魂,借尸还魂……
“主……主上……被子里面的姑娘……是谁?”虽然有了猜测,但是卢姨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
东夜陵的眸子深邃如三千尺深潭,他幽幽道,“卢姨,我饿了。”
卢鸠彻底变了脸色,主上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他说话也从不喜欢重复两次,这么简单的问题,他竟然说了两次,也就是说,下一秒若是她还待在这里,他怕是要恼了。
可是,姐姐对她如亲生妹妹一般,并且在最后关头,把活命的机会给她,就是要让她照顾好东夜陵。
她也算看着东夜陵长大,勉强算他的半个长辈。
其他事情可以由着他,可是这件事情,绝不能再由着他,那个女人,迟早会要了他的命。
卢姨依旧站立在东夜陵的床前,就算主上再由着她,但是如今的主上,连行动都困难,她就不信凭着她一身肥肉,不能将那个女人逮出来。
东夜陵清澈的眸子看着卢鸠,卢鸠感觉浑身冰冷,她打了一个冷颤,耳畔却又响起了东夜陵冰冷的声音,“卢姨难道还要我重复三次吗?”
只一个眼神,卢鸠顿时失了刚才为自己打足的勇气,如一只泄气的皮球,她低着头回了一声,“是。”
便不敢再挑战东夜陵的权威,眼中带着怨气盯了床一眼便出去了,出去之时,还不忘把门带上。
她的眼珠子咕噜噜转着,其实自从轩辕璃那个丫头落水失忆以后,倒是有些惹她喜欢,随即又摆摆头,不行,绝对不能被那个女人迷惑,她对于主上而言,绝对是毒药。
直到听到门咯吱一声被关上以后,汣璃才探出头,她静静地盯着东夜陵的眼。在等他一个理由。
东夜陵的手轻柔地划过她脸上的伤,眼神带着溺爱与疼惜,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璃儿,对不起,那晚我去晚了,我不该轻信雪语尘的话,不该怀疑你,请你原谅我好吗?”
只两个字——璃儿,便让她的心从云端跌到地狱,璃儿,在他眼里,她只是璃儿,他的所有悔恨所有愧疚全是对璃儿一人,她在他心里终究除却棋子的身份,什么也不是。
她几乎从床上弹起,狼狈地跌倒在地上,膝盖却在这时狠狠疼了起来,竟然一步也走不了,她幽怨地盯着他,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他挣扎着想起来,可是她却快他一步,飞快地点了他的穴。
她的身体抖动得厉害,她在干什么?又来自取其辱吗?难道在他身上受的伤还不够多吗?
啪……
她费尽全力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嘴角溢出鲜红的血。
啪……娇小的脸红肿一片,东夜陵眼里闪过一丝酸楚,终是闭上眼,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里一片澄澈。
“璃儿,为何要打自己,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好了。”
璃儿,他又叫了她一声璃儿。
汣璃的眼里充满狠色,她指着自己的眼,青筋暴起,她吼道,“我打我,是打我不识良人,打我蠢,打我傻,打我瞎了眼,鬼迷了心窍。东夜陵,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你却一次次作弄我,把我玩弄与股掌之中,现在,你终于得偿所愿了,你可以以胜利者的姿态嘲笑我了吧!”
她凑近他的脸,“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惩罚我弄脏了轩辕璃的身体?”
她的眼里,再无爱意,全是恨,满满的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她转身,两颗银铃被丢在地上,一只脚踏在上面,狠狠碾动,终于银铃被碾成灰烬,她挪开脚,眼睛盯着银白的灰烬,猩红的眼睛仿佛要滴出血来。
“东夜陵你记着,从此以后爱慕你的陆汣璃已经死了,本宫……”一滴泪滑落,她伸手接住,还是……没能忍住呢?
手跩成拳头,指甲掐入血肉里面却浑然不知,“是西陵的苏嫔娘娘,是西陵昰的女人,是要颠覆整个西陵的凰者,你若想守护你想要的,就不要对本宫留情,否则,本宫让你遗憾终身。”
滴答……滴答……
鲜红的血从指缝溢出,滴落在羊毛地毯上,宛如雪地里盛开的腊梅,芬芳夺目。
“以后若是再唤本宫璃儿,本宫就毁了她。”
她恶狠狠的话犹如在耳,可是人却已经飞身而出,刺骨的寒风从窗户里面灌入,东夜陵紧闭双眼,神色痛苦万分,从此以后,他们之间只怕除了恨再无其他,他亲手将她最后一丝幻想打破。
汣璃急速在房宇间飞窜着,她体内气息紊乱,噗哧一声,胸前血红一片,她落到雪地里面,犹如断翅的蝶,狼狈不堪。
眼前出现一双祥云靴,她没有抬头,也懒得抬头,除了他还会有谁。
他站着,手里撑着伞为她遮挡风雪,他为他们制造了机会,可是为何还是这般,他原本以为东夜陵是她的幸福,只有他的爱能让她放下仇恨,想不到他错了,虽然东夜陵的爱能让他放下仇恨,可是……他不愿给她,他的爱。
如此,花谦诺骨节苍白,嘴唇抿成一个“一”字,再也不要将她拱手相让。
花谦诺朝着汣璃伸出一只手,“璃儿,我带你回家。”
“不要叫我璃儿,永远不要。”
家?她的家不在这里。
她痛苦的神色像是一把刀刺在花谦诺的心尖,他的声音依旧暖如春风,可是再也暖不了她的心。
“好。”除了好,他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汣璃在雪地上盘腿而坐,平稳了内息,一睁眸,世间万物都失掉了颜色,她利落的起身,衣襟带风,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凌厉。
她冰冷的眼眸将他的一眼春风凝结成冰,“千诺,你不用守在本宫的身边,你早就不欠本宫。”
花谦诺动了动嘴唇,终是没有说出话来,他看着大步离去的汣璃,心中苦涩,可是他的脚却再也挪动不了半分。
没有直接回宫,汣璃朝着车池的驿馆而去。
见着汣璃,守门的侍卫用长矛挡住汣璃,厉声道,“大胆民妇,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不速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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