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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丑颜囚妃-第44章

小说: 丑颜囚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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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么做了就已经预知了今天的所有结果,他没有想到,当从她口里听到她说她讨厌他的时候,自己的心就像落入无渊地狱,一直坠落,一直坠落,四周都是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线,到了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明明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却觉得好冷,好冷。
花谦诺四周的空气已经冷到极点,他的肌肤就像雪一样白皙透明,仿佛他不是一个真实的人,是雪化作的仙子。
靠他近的几个御林军明显感觉到空气的温度下降以后,他们眼里带着恐慌,大世面他们也见了不少,但是像今天这样,一个人的内力强到大能改变温度的还没有见过,这个人的内力之强,似乎已经到了近乎妖孽的地步。
握刀的手有些发抖,每个人都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他们竟然在以他们都无法感知的速度后退着。
花谦诺一步一步走近汣璃,离他越近,越有一种快要六月飞雪的感觉,汣璃强忍住通体的寒冷,没有退缩一步,对于她来说,已经没有更坏的情况了。
“你让我带你走,我就算反了天也会带你离开。”
汣璃死死盯着花谦诺的眼睛,她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出自花谦诺的口,但是的确,这些话确实就是花谦诺所说,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原本以为那双眼睛里面除了深邃她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想不到今天她竟然看见了,看见了他灵动的眸子里面竟然是请求,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那样一个纤尘不染的人,那样一个俯视天下的人,竟然求她,以他的武功,他明明可以强行带走她,但是他竟然在尊求她的意见,他想肯定她是否除了不信任和讨厌,已经对他没有其他任何感情了。
“我为何要让你带我走,能成为皇上的女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如今我应该天天烧高香感谢老天眷恋才对。”
汣璃感到四周的空气更加寒冷,她的牙齿已经开始上下打哆嗦,她已经做出了选择,早就已经做出选择了呀。
花谦诺严厉的寒气已经结成寒冰,两个明明近在咫尺的心却越行越远,一个在夏天,一个在冬天,永远不可能了。
花谦诺感觉喉咙之间一股腥甜,体内一只小虫上下涌动着,早该知道这蛊虫的厉害呀,当初以为以他的意志力,就算她不喜欢他,他也能抑制住蛊虫带来的疼痛,但是他似乎高估自己了,这样汹涌澎湃的疼痛感就像要淹没他的理智一般,汣璃看他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有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这蛊虫名叫情人蛊,在鬼谷,能证明自己能够出师的本领就是杀了自己的师父,阉狗虽然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却注定他永远没有后代,他想让东夜陵继承自己,但是东夜陵对他的恨犹如沧海的水一样多。
这蛊虫怕是他最后的筹码吧,可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却没有把它们用在东夜陵的身上。
情人蛊,名如其名,本来就是一雌一雄两条相爱的蛊虫,雌性蛊虫种在女子身上,雄性蛊虫种在男子身上,从此两颗心将被蛊虫牵动,就算千里之外,依旧心有灵犀。
但是如果一旦身种蛊虫的男女双方他们一方无爱了,不被爱的一方将被蛊虫慢慢吞噬。
当初他救起她的时候,她实在伤得太重,这情人蛊的好处就在于,只要一人健康地活着,那么另外一个虚弱的人就能借助他的心跳,心脏重新跳动起来,并且为了追逐他的脚步,慢慢跳动得越来越厉害。
他就是用这种方法救了她,想不到自己竟然深陷其中。
他身体里面的蛊虫已经被自己刺激清醒了,如果自己还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恐怕等蛊虫完全苏醒过来一切都太晚了。
就算要逃走,也要为她做最后一件事,她应该很想到一个地方去吧。
花谦诺身形一闪,他抱住汣璃的腰,足尖生风,人已经消失在众人眼前。
御林军面面相觑,“喜公公,这么办?”
“能怎么办?守在苏府,天黑之前如是苏丝丝没有回来,那么苏府之内,一个活口都不留。”
莲夫人听了小喜子的话,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双眼失去了光芒。
两颗心挨得很近,这样的近距离让他的身体好受了一些,她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了吗?为什么不反抗呢?
花谦诺一低头,却对上了汣璃清澈的眼睛,她刚才眼里明明有担心,她在担心自己吗?
风呼啸在耳边,脚下是眉河宁静的水面,这一路上去,便是秦淮图了。
汣璃把花谦诺的一缕银发绕在指尖,他的头发就快全白了呀,这样的人就算他能指点天下又怎样,他明明活不了多久,为何不过一些自己喜欢的生活呢。
他身体的温度不高,他的手就像冰块一样,他就是那晚的石妖大哥吧,可是他为什么会送她蛋炒饭?难道……不,不会,他这样的人这么可能喜欢上一个人,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花谦诺足尖轻点,人已经落到秦淮图的房顶上面,已经没有任何内力,汣璃站在屋顶朝下看,只觉得头晕眼花,她脚下一软,紧咬银发拼命忍了下来。
“去吧,竟然决定进宫,天黑之前就回到苏府。”
她表面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心里却是很柔软,如果今天真的因为她的缘故而让苏府受到灭顶之灾,那么她的心,一定一辈子不得安宁。
花谦诺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汣璃踉跄着步子走到花谦诺身后,她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你这么害我,就想这样走了吗?”
汣璃手一挥,一缕银发已经落到汣璃的手里,“我要记住你对我做的一切。”
花谦诺身形一顿,她对他只剩下恨了吧,没有回头,没有说话,花谦诺足尖轻点青瓦,人已经消失在汣璃眼前。
本来在秦淮图的周围就埋伏了很多高手,就在花谦诺前脚一走,卢鸠后脚就已经带着一群人过来了,她额头抱着厚重的纱布,心里也觉得奇怪,剑封喉一心杀她,既然把她打晕以后还带了她回来,真是奇怪呀。
当卢鸠看见趴在房顶上面的汣璃的时候,两只眼睛都快掉出来了,“小苏,你怎么趴在房顶上面?”
本来她是站着,但是站着实在太危险,如是掉了下去,不死也重伤,汣璃喊道,“卢姨,我来找你有话对你说,你让人把我弄下来先。”
卢鸠对着身边一个人使了一个眼色,他飞身而起,直直窜上三楼把汣璃带了下来,汣璃本想对他道谢,但是转眼间,那个带他下来的人已经归队了,现在他们全部人都一个表情一个姿势一样的服装,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秦淮图真不愧是东夜陵在西陵最大的情报点呀。
卢鸠马上围着汣璃,左右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圈,直到看清她没有受伤才放心。 

☆、第069章:悔恨一生的决定

两人进了秦淮图的后院,后院和其他大户人家的后院没有什么区别,这里听不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声音,显得很宁静。
汣璃和卢鸠坐在圆桌前,丫鬟添了茶水以后就退下了,此时房里已经只剩下汣璃和卢鸠两人。
汣璃环顾四周,这里看起来虽然平平无奇,但是墙壁之间应该镶了铜片,否则不会这么安静。
卢鸠肥嘟嘟的手撑着大脑袋,眼睑低垂,样子疲倦到了极点。
“卢姨,您没事吧?”
卢鸠摇摇头,“没事,剑封喉已经手下留情了,以他的功力,就算赤手空拳对着我的脑袋砍来,我的颅骨也早就碎了,现在只是还头晕眼花,其余并无大碍。”
听了卢鸠的话,汣璃放下心来,“没事就好。”
“对了,小苏,这个剑封喉怎么扮作丫鬟在你身边?”
汣璃的表情严肃了几分,“卢姨,这就是我今天来找你的原因,东夜陵回来了,我想他必要的时候一定会和你们联系,那夜在秦淮图的银发男子,其实就是花谦诺。”
卢鸠听了花谦诺三个字,长大了血红的嘴巴,“花谦诺?”她掏掏自己的耳朵,眼珠子瞪得圆鼓鼓地,仿佛要掉下来一样,“小苏,你再说一次,我最近年纪大了,听力有些不好。”
“卢姨,你没有听错,就是花谦诺,鬼谷鬼煞的徒弟。您竟然看见过东夜陵的真面目,就一定知道他的出生吧,他也是鬼谷的徒弟,所以东夜陵和花谦诺之间的斗争不死不休。”
“可是鬼谷被灭已经很多年了,花谦诺杀了他师父以后也失踪了,他……他
……他为什么还要和主上作对?”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明白,前些日子他说要到车池去一趟,就让剑封喉潜伏在我的身边监视我,你叫东夜陵主上,那么东夜陵的身份是否除了西陵的齐天王还有其他身份呢?”
卢鸠眼珠子转了两圈,她咯咯笑道,“哪里还有什么其他身份。没了,没了!”
“以前是我太大意了,现在想想,在东夜陵失踪的期间,无论是花谦诺还是西陵昰都会想方设法削弱他的力量,这次东夜陵回来,没有直接恢复齐天王的身份,而是扮作御林军混在西陵昰的身边,我想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但是不管怎样,他的这招都太冒险了,他的那张脸一旦被西陵昰或者是西陵家的人看见,就大事不妙了。”
“今天一早,听说宫里的喜公公带着圣旨到了苏府。”
“是,西陵昰要我做他的苏嫔,否则就屠杀苏府满门。”之所以加了后面半句话,她只是不想让卢鸠为难,不想让卢鸠知道,自己进宫的真正目的,就像卢鸠所说,只要她进了宫就是皇上的女人,那时他们就真的不可能了。
卢鸠张了张嘴,“他奶奶的,这个阴险小人。”
“我如今已经与苏府断绝了关系,以后若是我有什么事情,自然连累不到苏府。”汣璃看着手里的茶杯,一片茶叶正在茶水里面旋转着,她不想连累任何人。
“苏府的人竟然一个人没有看出你的苦心?”
“苏正书被我气晕了。”
苏府管事的人除了苏正书就是莲夫人了,这个莲夫人外面贤良淑德,其实骨子里面比谁都阴险狡诈,苏正书被气晕了,莲夫人肯定会借题发挥,卢鸠看看汣璃的衣服头发,心里已经了然了大半,她找了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我知道了,晚一会儿我会派人去看看苏正书,他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汣璃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只觉得心里一阵温暖,“谢谢卢姨。”
“哎,你这个孩子呀,心里其实是善良的,但是却把自己的善良的本质牢牢包裹了起来,苏正书那个老糊涂不了解你,卢姨明白你,你放心,以后有什么困难自管来找卢姨,卢姨一定帮你。”
汣璃的眼里有些湿润,她一下扑到卢鸠的怀里,或许这个人和他扯上了关系她就无比相信她,这是她穿越到这个异世来之后第一次这么毫不保留地包自己内心的情绪发泄了出来。
没有惊天动地地哭喊,只是眼泪一滴一滴打湿在卢鸠的衣服上面,汣璃的肩膀猛烈地颤动着,她又什么时候想进宫了?她又什么时候想参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了?只是所有人都在逼她,老天也在逼她。
卢鸠感觉到自己已经浸湿的肩膀,一时间手足无措,只得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这个孩子压抑太久了吧。
哭了良久,连眼睛都哭肿了,汣璃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卢鸠的衣服湿了大半,哭过以后心情终于好多了。
也顾不得擦去眼角的泪水,汣璃哽咽着说道,“卢姨,您知道东夜陵以前的情人吗?”
听了这句话,卢鸠脸色瞬间苍白,她这么知道那件事情?那个女人几乎毁了主上,而且一直想杀主上,主上那样一个人,没人能近他的身,更没人能伤到他,但是那个女人除外。
“小苏你听什么人胡言乱语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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