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硬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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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你真的是神经病,我做爱带武器关你屁事,你这神经病,没事就想杀人的病态杀人狂!”莫一忿忿的把三棱军刺客插进土里,把袖子横向的割裂成两道布条后,才交叉的包裹在肩膀上,止住持续流血的伤口。
“呵呵,杀人么?你没杀过人么?你在越南的时候难道是乖宝宝?呵呵,听说你在澳洲还大开杀戒过,超过两位数了么?你跟我一样是个没人性的混蛋!”玫瑰凄惨的咧了咧嘴笑道:“不过还好你是个没人性的混蛋,不然你可能真的就死了!”
“混蛋又怎么了,你死我都不会死,我的小命硬着呢!”莫一碎碎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那么中国来的混蛋,想听听我的故事么?”玫瑰苦笑道。
第三十四章 回忆
强迫性神经症是以反复的持久的强迫观念或/和强迫动作为主要症状,这些症状出于病人内心的,但不被体验和自愿产生,而是病人不愿意想的,明知是不合理,但不能摆脱,使病人感到痛苦,与其本人的人格格格不入,这是一种病因比较复杂的心理障碍,许多研究者分别从神经生化、遗传学以及心理学等多种途径探讨这一现象的成因,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十分有说服力的解释。
“你不是想说自己有精神病吧?”莫一翻了个白眼道:“没想到一开始就被我说对了,你还真是个疯女人!”
“这不是精神病,是心理疾病!”玫瑰笑了笑道:“我是双重强迫性神经症状,还有一些战争综合症的症状,强迫回忆并且强迫重复当时情况,当然只有在特定的画面或则是精神极度萎靡的时候,毕竟,真的克制一下,我还是能办到的。”
“回忆重复?我听过这样的症状,很多老兵都有这样的情况,离开了战场,但是却不能忘记战场的一切,然后就不断的强迫性回忆战争画面!”莫一皱眉道。
“这是战争综合症的症状之一,不过我的有些不同,我刚才对你做的事情,三年前我就做过一次了。”玫瑰从袋子里掏出皱巴巴的卷烟塞进嘴里,吐出个漂亮的烟圈道:“当时我只有20岁,因为父亲是法国外籍部队的关系,我接触的也都是退伍军人或者佣兵,我很小的时候就希望自己能够像父亲那样在战场上撕杀,那是一件多么热血沸腾的事情,但是我父亲不允许我这么做,结果在20岁的时候,我偷偷跑去参加了一个小佣兵团,当时是我的第一个任务,是去巴勒斯坦的一批绑匪里拯救人质,结果那批绑匪全部都是退役的老兵,经验丰富,杀伐果断,我们全军覆没,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或者说那群变态只留下我一个人,他们扒光我的衣服,把我订在十字架上,用鞭子抽打我,把垃圾丢在我身上,往我身上撒尿,直到三天后他们玩腻了,把我丢在地上,十几个人围着我,肆意玩弄着我的身体,然后……”
“他们不会真的把你那个啥了吧!”一个女人,一漂亮的女人,一个光着身体的漂亮女人,一个光着身体不能反抗的漂亮女人,莫一基本能够预测即将发生的事情。
不过,玫瑰这次却摇了摇头!
“头儿救了我,还有饿狼,中国李,我不知道他们三个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也许是因为任务吧,反正他们救了我,然后带我离开并且把我送回了法国!”玫瑰的脸色似乎突然间苍白了起来,一双灵动的眼睛此刻忽闪忽闪的泛着光芒,咬着嘴唇道:“我回家的时候,父亲打了我,他怪我不该离家出走,然后我又逃离了那儿,我当时觉得很委屈,经受那种事情,回到家里得到却不是安慰而是责骂,我找到了吉米,他是我的男朋友,是除了父亲之外我最爱的人,结果……就如同我我刚才对你做的那样……我把吉米刺死在他的床上,他的血染红了整条白色的床单……我呼唤他……我摇晃他……可是他却冷冰冰的一动不动!”
“因为,你想起了那时候的事?”莫一小心的问道。
“嗯,我脑袋里浮现出了当时的画面,然后我用水果刀……”玫瑰把烟头弹到一边道:“其实我不后悔,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我并不埋怨自己碰上这种事情,但是吉米是无辜的,该死的那个应该是我,结果我又要逃跑了,第三次逃跑了,我找到了头儿,加入了Death雇佣军团,我在预备役只待了8个月就完成了所有的课程通过考核成为正式成员,我试着找其他的男人,我跟他们做爱,但是在他们抚摩我身体的时候,我的军刀总会扎穿他们的喉咙,那些红色的液体遍布我全身的时候,我竟然会觉得刺激!”
“你已经完了,彻底完了,病态的家伙!”莫一摇了摇头道。
“我病态?哈哈,那么你自己呢,连跟女人做爱都带着刀的家伙,你以为自己好的到哪去!”玫瑰大笑道:“怎么样,我说了自己的事,你也说说你的?反正现在也没事做!”
“如果你曾经在床上差点被人挂掉,那么你就会明白不让武器离开自己身边是多么正确的事情了。”莫一找了快舒适的位置靠下道:“我不缺女人,应该是我在越南的时候并不缺女人,那里有的是妓女,有的是因为各种原因需要向我投怀送抱的女人,当然我也可以用武力去枪,因为我是胜将军的人,我是游击队的队长,但我只爱过一个女人,结果她差点把我钉死在床上,至此之后我就再也没让武器离开过自己身边了?”
“这就没有了?”玫瑰好奇道。
“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越南特种兵,呵呵,我知道你们欧洲人,特别是欧洲大兵们看不起亚洲人,更看不起亚洲所谓的特种部队,在世界上享誉甚名的都是你们欧洲人,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世界上最残酷的地方都在亚洲,越南走出来的士兵都是最硬最狠的,在越南只要能够杀人,用任何方法,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女性利用自己的身体去杀人,这根本不是什么稀奇事!”莫一顿了顿道:“我只是不敢相信而已,她是中国人,我也是中国人,她被人口贩子拐到越南,我在劫一批毒品的时候正巧劫到了她的车子,我救了她,她爱上了我,这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背叛了你?”玫瑰不甘心的询问道。
“不,她一开始就不是我的,我当时并没有劫错车子,他们把毒品用真空密封后做成条状塞进女人的下体来运送,而她负责的就是那批毒品的运送,她一开始就在骗我,她只是想杀了我,因为老挝的通缉令,我的脑袋价值200万美金,我从那里抢走了无数宝石和毒品,那一带的毒品拆家早恨死我了。”
“啧啧,真是个悲哀的爱情故事!”玫瑰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
“你没有资格说我,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有精神病的疯女人!”莫一往嘴里塞了根烟,继续道:“你不要以为他妈的全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人凄惨,这个世界上有的是人痛苦的活着,他们后悔,他们内疚,那又怎么样,他们还是活着!”
第三十五章 缠绵
气氛有些压抑,两人都憋在那儿死命的抽烟,远处的士兵已经开始巡逻,天空开始阴沉下来,云层被压的很低,看起来今天晚上这片沉闷已久的天空终于要迎来一片雨水的洗礼了,那闷热的空气总算开始有些湿润了。
“你其实真的很爱她,对不对?”沉默了许久,玫瑰突然开口道。
“爱谁?那个想要一刀扎穿我喉咙的女人?别开玩笑了……”
“你在说谎话!”不待莫一说完,玫瑰快速的趴到莫一的面前,不顾胸前的春光乍泄,手指滑过莫一的眼角,伸出舌尖在手指上舔了舔道:“湿的,咸咸的,这应该是眼泪的味道吧,你嘴里说的平淡,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是你竟然哭了,你在为那个女人哭,你现在还敢说自己无所谓么!”
“沙子吹的,眼睛痒!”莫一撇了撇脑袋道:“你这女人不光神经病,怎么还那么八婆的,自己的事情都管不过来,还要来管我的事情,你不嫌烦,我还嫌讨厌呢!”
“呵呵,中国小子,我们来做爱吧!”玫瑰伸出小舌尖在莫一的脸上舔弄道。
“你扎了我一刀还不够,是不是想在这里也开个洞?”莫一在脖子上比画了一下道。
“你不是说自己的命很硬么?”玫瑰伸出双手道:“你可以把我的手绑上,我真的只是想做一次而已,这点小忙都不能帮我么?”
玫瑰展示了欧美女人特有的调情手段,一根小舌头灵活的钻进莫一嘴里,灵巧的在口腔内游动着搜刮着所有的猎物,唾液不断的从嘴角滑落,一双纤手钻入莫一的裤腰,在莫一的大腿内侧掠过,酸麻的感觉立刻遍布了莫一的全身。
“呃,啊……”莫一低沉的哼了一声,谁说男人在极度亢奋的情况下不会采取呻吟这种简单直接的发泄方式的?
莫一只觉得全身发烫,热血上涌,刚才那股燥热在瞬间又涌了上来,伸出单手扣出玫瑰的手腕,胡乱的从身上撕扯下布条在上面绕了几圈,莫一便直接把脸埋进了玫瑰那两团高耸的肉球里,双手不断的抚弄着让两团肉球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可爱模样,俯下脑袋叼着两粒粉嫩的“小葡萄”玫瑰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嘴巴发出低低的闷哼,开始不断的呻吟起来,莫一终于找了玫瑰敏感的小地方。
近乎完美的身体彻底的显现了出来,纤细温润,再配上那些微微笼起的肌肉,这绝对是莫一曾见过最完美的女性躯体了,吻遍了玫瑰全身每一寸地方,直到要进入身体的一瞬间,玫瑰才开始抗拒起来,本来迷离的眼神再次开始变的空洞,开始害怕,开始恐惧着,身体开始不断扭动着,开始挣扎,但是这些莫一会在乎么?
莫一当然不会在意,莫一现在眼里只有一具完美并且任自己抚弄的肉体,欲火已经开始彻底的燃烧起来。
……
莫一半躺在地上,背靠着大树不断的喘息着,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腰肋的位置一阵酸涩,仿佛弯着腰在那里蹲一整天似的,而玫瑰整个人也是湿漉漉的,但是却一脸满足的挂在莫一身上,时不时的伸出那可爱的小舌尖,如同一只可爱的小猫在莫一的身上不断舔弄,莫一现在终于知道,长期禁欲的女人真是不容易招惹的。
“其实你这毛病也不难治么,买副手铐,每次办事也拷上不就完了,但是必须提防你这两条小长腿,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刚才差点被你一脚踹飞了!”莫一的手指滑过玫瑰光滑的背脊道。
“那又怎么样,你连小命都能保住,难道还怕这个么?”玫瑰极具挑逗的用手指在莫一的下面勾了一下,然后整张脸都凑到莫一耳边道:“我倒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东方男人也能够这么强壮!”
咕嘟!
莫一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玫瑰说这话的时候实在太具有媚惑力,光是那在耳朵边抚弄的热气就差点让莫一有了反映。
“说真的,你难道就没有找过心理医生?心理疾病的话,经过长期治疗的话应该可以康复的,以你的身价应该不会缺那几个钱才对!”莫一疑惑的问道。
“不是我不想去,也不是我没有钱,只是你觉得我该怎么去找心理医生呢?”玫瑰笑道。
“怎么去?当然就这么去啊,你可别告诉我连怎么去医院都不知道!”
“不,我是说,我该怎么回答医生的问题。”玫瑰离开莫一的身体,拿着皱巴巴的卷烟塞进嘴里道:“要是医生问我怎么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