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的家法同人)边缘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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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侧卧的人似乎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有人进来,苍白面颊上挺秀的眉目紧皱,俊俏的一张小脸上满是痛苦之色,Gemma只看一眼,隐藏在黑色丝绸下的嘴角变不自觉的牵起一抹冷艳笑容。
虽然霍一飞整个人消瘦的不成人形,但Gemma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几天前基地突然遭受袭击,死伤无数,Gemma在尼拉身边不得抽身,只听手下回报说巡山的时候在后山发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基地常年不见外人,怕是事有蹊跷,所以将人扣下来关押在地牢之中。
Gemma起初并没有想到可能是霍一飞,直到今天白天在家中听到尼拉提起,说是周进一个得意手下来到缅甸,怕是出事了,几日寻找不到,这才联想到几天以前那个被扣押下来的人,到基地一看,果然是霍一飞,不觉计上心头。
手下人汇报说几日来每天只一顿饭,不过是一个硬的能砸墙的馒头而已,偶尔想起来给口水喝,但多半他吃下去不多时候遍会吐个干净。从被抓回来到现在几乎没有开口说过话,只在偶尔的昏迷当中嘟囔过几句,他们听不清楚也听不懂。
又说他身上似乎有几处伤口,简单的做过包扎,不过这几天突然发起高烧来,持续昏迷了将近一天一夜。Gemma不放心的走近了查看,的确伤口很深,发黄的纱布掀开,里面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发炎。
到底还是担心出了人命就失去了和周进谈判的筹码,命人请了医生过来包扎伤口,又开了些退烧药给他喂下去。
“这人给我看好了,不能死。”Gemma冷声吩咐医生,说罢转身离开。
是夜,周进在陈耀清转身出门的时候摔碎了今天晚上的第三只茶杯,霍一飞依旧杳无音讯,连日来的焦虑担忧让周进看上去异常疲惫,应七在H市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相隔甚远,又帮不上忙,只能通过和盟的势力最大范围的查找。
这件事更不敢给阿彤知道,周进到缅甸近一个月,阿彤偶尔打来电话,言语之中无不担心。提起霍一飞,多半也被周进敷衍过去。
三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是很长。日久不一定生情,但日久一定会见人心,霍一飞跟在周进身边三年,对进哥依赖、敬畏,对和盟忠心、尽力。周进对霍一飞又岂不是宠爱疼惜,纵是在这条路上见惯了生死离别,却难以接受最亲近的人离开,人的感情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浑然不觉中,已深陷其中。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周进沉声道:“进来。”
婀娜闪进来的身影,竟是一身休闲打扮的Gemma,周进颇感意外。看她并没带旁的人来,已有三分了然,迎进门来,也少了客套寒暄。Gemma倒也开门见山,开口便挑明了自己身份,周进心中早已明镜,面上依旧装出半分惊讶半分夸赞:“不愧是女中豪杰。”
Gemma淡淡一笑,不置可否,随意坐在沙发上,宽松的衣服遮掩不住美丽的身躯,望着周进平静开口:“周老板近来气色不好,可是我们照顾不周?”
周进心中冷笑:“夫人哪里话。周某现在为何事担忧恐怕夫人再清楚不过了吧。”
Gemma脸上笑容更盛,暗赞周进的果敢直面,心中倒是更坚定了几分信念:“周老板果然是重情义之人,只是不知道此番盛情,价值几许?”
周进眉峰一阵微颤,额头紧皱,眼睛眯了一下,显然怒气腾升。看向Gemma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森森凌然,沉默了几秒道:“夫人想要什么?”
Gemma也敛起笑容,一字一句道:“周老板比我清楚。”
周进不答,身体舒展靠向背后沙发,眼睛却一刻不离死死盯着面前这个女人。Gemma在用霍一飞的命做赌注,赌周进手里的军火线,他要用霍一飞的命逼周进为她牵线搭桥,她要通过和盟搭上菲律宾的军火商。她是女人,最善于利用感情的女人,她知道,什么东西,只要够深,都是一把刀。
周进却突然一笑,嘴角轻轻牵起:“夫人怎么那么确定,我会一物换一物?”
这笑容让Gemma心里一慌,强自定了定神道:“周老板,我是商人,不懂你们的生死之交,都说无商不奸,周老板怎么看我无所谓,不过我说一句话,商人都懂得,人情放两边,利字放中间。”何况你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呢?
“我要的不过是周老板的一句话,帮个小忙,何况和盟从中的收益我们绝不会短一分。一句话换回一条命,周老板,你不亏。”
是夜,凄凉的夜风呼啸,月亮被乌云遮住,整片天空一下子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只有半章
身边事搅得魂不守舍
一千一万个对不起,放出来的保质,其余会尽快补完
补全,大家久等了,万分抱歉O(∩_∩)O
紫叶发现,自己越来越木有人性了。
小飞已经千疮百孔,未来是糖是虐,只能听天由命了。
下一章,下周末。
看文愉快,周末愉快O(∩_∩)O
☆、第 47 章
苍穹夜色,绵延浩瀚的星辰如浪潮般,在夜空中漾漪散溢。月影错叠,这样一个看似平静的夜晚,注定无眠。
Gemma趁着尼拉熟睡的时候悄声起身下楼,越野路虎打着闪亮的大灯扬尘而去,楼上的客房内,挺拔的身影立在窗边,夹在指间的微茫火光时隐时现,一双深邃眼眸静静注视着消失在小路尽头的灯光。
夜晚的山间尤显得更加凄凉,灯火通明的瓦尔基丽雅武装基地一片死寂。
“把人给我吊起来!”随着一声尖锐的怒喝,地牢的大门被猛的推开,Gemma一身寒气立在门口。看守的几个人跳着脚的弹起来,手里的扑克牌散在地上,Gemma并不理会,指着霍一飞蜷缩的角落再一次重复:“去把他给我吊起来。”
几个人愣了一下,赶紧按吩咐打开大门,拽着他两条胳膊将霍一飞几乎没有重量的身子从地上拉起来,两只手腕叠在一起拴上麻绳,一头系成死结,另一头绕过横梁甩下来,一抻一拉,霍一飞整个人就被悬空吊起,只有脚尖勉强能着地。
身上伤口处理过后又挂了退烧药,这一日身体才稍微恢复,意志也清醒过来,但还是虚弱至极,几乎连说话都没有力气,勉强睁开眼睛观察四周环境,阴森黑暗的地牢中,只有门口几个穿着迷彩服的人围在一桌打牌,头顶的吊灯一摇一晃,霍一飞试着动了动身上关节,还能活动。
就在这时Gemma推门而入,只觉得耳边一阵糟乱,人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被吊了起来,身体被最大限度的拉伸,才惊觉浑身上下似有无数条伤口在一瞬间撕心裂肺的疼起来,不一会便感到肩窝和大腿上有温热的液体流过。
霍一飞疼得几乎要晕厥,刺眼的灯光晃得他半眯着眼睛。面前的人半张脸隐藏在黑色绸缎之下,旁边站了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黝黑的皮肤,满脸狰狞的横肉。
咬了牙虚弱的开口:“你。。。是谁?”
许久未开声的嗓子一阵割裂的疼痛,激得不断咳嗽,越咳越干,越咳越厉害,似乎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咳得猛了,带得身子跟着前后晃,重心不稳的悬挂姿势左右摇摆,粗糙的麻绳瞬间磨破手腕,小臂一痒,鲜红的血如小蛇一般蜿蜒而下。
Gemma冷眼看着霍一飞极力稳住的渐渐不再摇动的身子,抬手掐着他脖子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霍一飞被她卡住,原本苍白的脸色不一会就开始变红,直到整张脸憋得绛紫几乎喘不过来气,Gemma才满意的放手,霍一飞不敢大口呼气,身子稍微一动手腕处就是钻心的疼。
Gemma眼中带了一丝不可察觉的玩味笑意,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就够了。”
霍一飞浑身的关节都在叫嚣,踮着脚尖勉强稳住不晃,视线牢牢钉在面前这个女人身上,再也没有力气说出一句话,Gemma倒也没指望着霍一飞如何回答,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只手机递到他面前晃了晃:“和你进哥说句话,告诉他你在哪里。”
霍一飞一愣,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惊讶,但又马上镇定下来。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人认出自己,而且还知道他和和盟的关系。面前这个人为什么要抓自己,为什么要让进哥知道自己在她这里,想要拿自己威胁进哥?甚至是威胁和盟?她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意?她,又是谁?
心中一下子冰凉,七哥说得果然没错,缅甸一遭绝对是千难万险。又不禁懊恼,自己来缅甸是为了帮进哥搜集证据,怎又会轻易落入他人手中,而且显然此人非友必敌。脑中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再定睛去看眼前这个人,清丽的身材,低沉而不失优雅的语调,虽然看不见面颊,但从体形和举止上推断,霍一飞心中恍然。
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心里飞快的琢磨,她是如何抓到自己的,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山林中被人追赶,接着就是没命的逃,疯狂的奔跑,跌撞,昏迷。这几日迷迷糊糊中也偶尔能听见人来人往的交谈,虽然他不大懂缅甸语,但个别的词语,类似:生意,白粉,枪,死人,还是能听懂一些。
心中思路更加清晰起来,Gemma和葛老挥交易的证据还在身上那只银色的优盘里,霍一飞模糊中能猜到Gemma用自己威胁进哥所举为何。越想越觉得一颗心直往下沉,面上却还是一副垂着脑袋虚弱不堪的模样,对Gemma的话不做丝毫回应。
见霍一飞空洞的眼神,再没有耐性的女人猛地钳起霍一飞的脸,修剪好看的指甲陷进他苍白面颊,下一秒几乎就会刺破那层单薄的皮肤,Gemma恨恨道:“别装样子,一句话而已,要不然有你苦头吃。”
“我。。我不知道。。。咳咳。。你。。你说的人,你。。。大概。。。认错人了。。”霍一飞每说一个字都要停顿一两秒,一字一顿像是生生刻在嗓子上一样,一句话说完,连自己都未察觉顺着嘴角流下的一丝殷红。
Gemma狠狠一甩,眼中竟带笑意,回身冲着旁边两个一直负手而立的彪形大汉吩咐,眼睛却是死死盯着霍一飞:“既然你这样不识好歹,那就只好由我教教你规矩。”说完优雅的转过身靠在一边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霍一飞看着面前两个人撸胳膊挽袖子,锃亮的皮肤上突起线条硬朗的肌肉,下意识咬住下唇,只听风声像是能够劈开空气。
下一秒,只觉一阵撕裂的疼痛,武装皮带一左一右的狠狠挥下。
嗖——啪!
嗖——啪!
两道刺目的血痕瞬间绽裂在霍一飞肌肤之上,血花飞溅,如一朵朵刺目的罂粟花盛情绽放。
单薄的衬衣没有丝毫抵御能力,不待第三下抽落,衣服已经如碎片一样挂在身上。霍一飞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这比进哥平时打的要狠多了,无论是刑堂帮规还是周进的家法,从来没有疼得这样撕心裂肺过,似乎那一下一下的击打不是落在肌肤之上,而是揪扯着痛觉神经,深深扎进脑子里。
霍一飞觉得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却总是在身体摇摆的一瞬间,被手腕的刺痛惊醒,交替而落的武装带不给他一秒钟的缓解,极速的击打之下,霍一飞疼得浑身抽搐,下意识的缩起身子,却又因为悬挂的姿势不得不被拉扯展开,伤口最大限度的被撕扯,鲜血止不住的外涌,即便是黑色的衬衣也被染得见了血色,一张小脸疼得几乎扭曲。
破空的声音响彻整个地下室,恐怖的回响,霍一飞却静的没有一点声音,连呻吟都没有,两个彪形大汉没有任何表情的如同在抽打一块木头,厚实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