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的家法同人)边缘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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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空的声音响彻整个地下室,恐怖的回响,霍一飞却静的没有一点声音,连呻吟都没有,两个彪形大汉没有任何表情的如同在抽打一块木头,厚实的武装带掠过单薄的身子就是一道发紫的血痕,霍一飞身前身后,从锁骨到腰间,甚至靠近脸颊的脖颈处,没有一寸皮肤不在滴血。
又抽了二十来下,Gemma突然叫了停手,顺势垂下去的武装带嘀嘀嗒嗒在地上的摔碎了霍一飞身上的血珠。挂在半空中的孩子像一只破旧的没人要的布娃娃,低垂着头,再没有丝毫生气。
Gemma命人拎桶水来浇醒。凉水冲掉了部分血污,狰狞的伤口更加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霍一飞幽幽抬眼,视线模糊中看到眼前的人举着一张半旧的照片,照片里的人和场景都再熟悉不过,和盟主楼大厦的侧门,黑色的劳斯莱斯,还有从车里刚刚走下来的自己,身边搭着他肩膀的周进,微蹙着眉头似乎在斥责什么,眼神中却带着掩不住的疼惜。
霍一飞胸口一阵抽痛,只觉得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哇”的一口鲜血咳出来,发黄的照片上瞬时被染尽鲜红。
Gemma看着他极力压抑却根本止不住的颤抖,脸上笑容像是盛开的莲花般干净:“小孩子家的,记性倒是不太好,对你这么好的人,转眼就不记得了?”
霍一飞猛地抬头,眼眶发红,像是一头被逼急了的小豹子,声音低微:“你到底。。。想要什么?”
见他有所妥协,Gemma反倒不着急,好心的轻抚着颈间哪条深紫色的淤痕问:“疼么?”
霍一飞厌恶的扭头避开,却又因为牵了伤口更加剧烈的颤抖,死死咬住嘴唇不再出声,单薄的身子挂在顶梁之下,隐忍的抽搐,虚弱的喘息,尽是无助的凄凉。Gemma放手,对霍一飞的不知好歹不以为意,看似随意的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照片,拂去血迹。
“很简单。你这条命还算值钱,换的来周老板一句话。”
“那你大概要失望了。”霍一飞回答,挂着血丝的嘴角竟扯出一抹冷笑。
“哦?这样小瞧自己?”Gemma倒没想到霍一飞是这样的回答。
霍一飞如何不知道,周进作为帮会龙头,怎么会因为手下人一条命去换整条军火线,那对整个社团来讲是怎样的利益损失。这一点Gemma怎么会想不明白,拿自己做诱饵,未免太廉价了。但此时来不及自怨自艾,重要的是如果周进真的因为自己被困囹圄遭受威胁,乃至威胁到和盟,才是他霍一飞最承担不起的。
“是你太异想天开了。”霍一飞心道,不是我小瞧了自己,而是你,小瞧了进哥。
“你们倒真是一个鼻孔出气,一个死活不换,一个宁死不从。”霍一飞听到这句话一愣,心脏“啪嗒”像是漏掉了一拍,还不及反应,便觉得眼前一阵阴风,铺天盖地的痛苦再一次袭来。
终究被霍一飞无所谓的态度激怒的Gemma转身劈手夺过武装带,狠狠两下挥舞在霍一飞身上,盛怒之下下手极重,贯穿了所有伤痕抽打在霍一飞身上,霍一飞几乎被打得晕厥,待她停手,过了好久才缓慢的抬起头,嘴角抽搐,嗫嚅半天才凑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声却是异常坚决:“你就是打死我,也别想让我再说一个字。”
Gemma终是气急败坏的摔门离开,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来看着霍一飞几乎声嘶力竭的咆哮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打这个电话,周进就是到死也找不到你。你就在这里烂死,疼死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到底有多硬,死都不怕?!”
霍一飞一个字都不再回应,垂着头似乎是倦极了,疼极了,脑袋靠在自己一条手臂上勉强借力。发丝沾了冷汗贴顺,青白脸色一片沉寂,灵动的瞳仁再没有丝毫焦距。Gemma疲惫的挥挥手,随从解开绳索放霍一飞下来。
霍一飞挺直的背脊一下子塌陷,直直的摔倒在地上再也一动不动,模糊地意识中似是回答了刚才那句话:不是不怕,只是信任。
人与人之间最高的信任,无过于言听计从的信任。
信任,如同一个婴儿的本能,当你将它扔向空中,他会笑,因为他知道,你会接住他,在下一秒,在每一秒。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久等了,辛苦O(∩_∩)O
鞠躬感谢竹影帮忙审文O(∩_∩)O
因期末考试,本文从下周开始暂时停更。
停更期间,会抽时间更新小番外一篇,在现锁定章节第36章。
小番外依旧有关小飞和周周,有虐有糖,品质极佳,敬请期待O(∩_∩)O
提前祝所有中考、高考的大人们考试顺利,超常发挥O(∩_∩)O
谢谢大家支持,一定等紫叶回来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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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因为看到了奇怪的更新时间然后点进来,把文章从头看到尾,再看了作者有话说后,没有发现任何变化,于是又看到了这里,那么恭喜你,你中计了!
这里不是更新,不是通知,不是任何有关文章的事情。这里是紫叶关于高考的无力吐槽。
以下内容,强烈不建议任何18岁以下且没有参加过高考的亲们观看!只追文的亲也可以跳过,心情不好的亲也最好跳过,总之,这里是紫叶偶然的任性之为,只是放在这里,因为不吐不快,大家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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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热盛夏,又是一年的高考来临,对于早已远离高中校园,甚至几乎要远离大学校园的我来说,似乎早就不应该对这场所为“人生转折点”的考试再有任何热情和关注。但是身边断断续续的学弟学妹,一届又一届的高考生又将我生生拉回这个桎梏中来。
今早的上学路上,拥挤的公交车站竟一反常态的秩序井然,同学忽然“啊”的一声感叹,顺着目光望去,才发现往日里挂在工作人员身上写着“维持秩序”的横幅上面,赫然四个大字:考生优先
我定定的看了好久,有一瞬间,几乎泪流满面。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当年的那个六月,还穿着高中校服的我,到底在做些什么?许久,只模糊记得,大约没有现在的孩子这样努力吧,没有咖啡,没有熬夜,甚至没有挑灯夜读过。有的只是身边老师不间断的督促,朋友的鼓励,还有自己那个始终如一的梦想。
每一个参加过高考的人,大约都会在之后的一年,两年,在同样的夏天,面对自己的学弟学妹传授经验,加油鼓励。看着那一个个熟悉的表情,几乎是几年前的自己。那一刻,大约只有自己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如今坐在考场的高考生渴望大学,却不知道行走在大学校园里的学长学姐有多么怀念高中,和同学说起,也只幽幽一句:抚今追昔,低徊不已。
人大概都是这个样子,无论任何年龄层,都会以为自己足够成熟。然后在这些自以为成熟的年龄去做一切看似成熟的事情,得以回头之时,才开始嘲笑自己的幼稚,羡慕曾经的单纯,更多的,是缅怀那段回不去的曾经吧。
都说永远活在回忆中的人,是不会进步的。但是,如果不允许留恋,那回忆这个东西,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也许真如余秋雨的那些句子,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道伤口,或深或浅,盖上布,以为不存在。我把最殷红的鲜血涂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第 48 章
闷热的夜晚,空气都似乎凝滞不动,一切静的安然,遥山远黛粉饰着山野,如一幅绝美的油画。墨黑浸染着夜空,本是看不到云层的,但今晚的月光格外清亮,渲得周围一圈薄云环着月亮,淡淡的银色乍现,似晨之熹微,又似腾起的一层层白烟,月光透过云层间隙透泻,如一缕镂空的金丝月白纱。
淳朴的村民在睡梦中坚实着理想和希望,待到暖阳升起,崭新的阳光揭开未知的面纱,新的一天又会是充满希望而充实的。然而对于霍一飞来说,沉浸在周而复始的黑暗和疼痛中,只能凭借每天早上地牢外面缓缓飘来的菜香来判断,看守的人起床了。
昏迷了许久,霍一飞是生生被疼醒的。
久压地面的一侧身子发麻,翻身起来却根本使不上力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稍微一动便蹭着伤口,疼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武装带撕裂的几厘米的大口子,血痂才结上不久,这一碰又搓掉了大半,鲜血哗哗的流下来,止都止不住,霍一飞残破干裂的嘴唇不受控制的抖着。
勉强按住血流严重的地方一点一点蹭到墙角,昨天守卫扔进来的那半个馒头已经蹭上了灰,孤零零的撇在一角。无力起身,霍一飞半倚半歪在地上,用头顶着地板,手肘和膝盖用力一点点的往前蹭,缓慢的移动竟比乌龟都快不了多少,布料摩擦着的粗糙冰凉的地面,只有“嚓嚓”的轻响和霍一飞极力压抑在喉间的痛苦呻吟,脖颈上一条青紫沾血的伤痕格外显眼,稍一用力,青筋暴起,跳动的血管几乎都在颤抖。
地牢宽敞阴森,只有骨节敲在地上“咯咯”作响,霍一飞极力的向前蠕动,将近二十分钟,不过才移动了几米距离。终于,再没有丝毫力气的他瘫软在地上,浑身上下不自觉抽搐,喉间却没流露一丝一毫的声音。身后,赫然是他用自己身子堪堪拖出来的一道血痕。许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被汗水浸湿了的睫毛轻颤盖着半阖着的眼睛,眼神空洞的再没一点神采。呼吸微弱的几乎看不到起伏,良久,缓缓伸手拿起面前那半个馒头,紧紧攥在手里,弯弯屈臂送到胸前,像是捧着自己最后一丝希望,慢慢的,极小心的,凑到嘴边,含着咸涩的液体,一点点吞咽。
……
第二天的凌晨,Gemma的越野车还未驶出武装基地的辖区就接到手下通知,说在距离基地几英里以外的地方发现一小拨身份不明的雇佣军,携带大量武装弹药,正连夜通过小路向武装基地外的宿营区行进。
Gemma一听也是慌了神,武装基地刚刚遭受政府军的强烈攻击,从内到外都需要休整重建,真是怕事来事,还偏偏都赶在一起。此时才真的是焦头烂额,这边要应付不速之客,那边周进软硬不吃,并且大有一股不找到霍一飞誓不罢休的气势。她知道自己扣留霍一飞的时间所剩不多,这个筹码的利用价值正在一点点殆尽,何况又有尼拉在中间帮忙周进全力寻找,就算是武装基地再隐蔽,也不可能长时间的保证安全。
Gemma本就对能用霍一飞威胁到周进不报太大希望,毕竟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即便是最宠爱的小弟,关键时刻不过是一颗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而已。但她还是没想到,霍一飞在自己的严刑拷打的下竟对周进如此忠心,他在威胁周进的同时逼迫霍一飞,万一周进并不受威胁,自己兴许也可以从霍一飞这边找到缺口。偏偏霍一飞嘴硬的一个字都不肯吐露,而周进那边也似乎丝毫不在意霍一飞是死是活,两个人像是配合好了一般,让Gemma顿时陷入被动,本想给对方一个两面夹击,此时自己却是腹背受敌。
Gemma略思索了一下,吩咐一个小队从后山包抄,无论对方来者何意,先截掉他们的进路再说。然而这一小拨雇佣军似乎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只是围着武装基地戒严的范围兜圈子,既不接近,也不远离。足足耗了一整夜,期间整支小队轮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