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诡异事件-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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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长的很漂亮,跟小萝莉似的,只是瞪着乌黑的双眼,也不说话。她的眼睛很大,大的有些不合比例,而且几乎没有眼白,如果长时间看下去,人会有种眩晕的感觉。
姐姐抚摸了一下妹妹的头发说:“轮到我了吗?那我就讲讲关于我妹妹的故事吧。
我妹妹有双阴阳眼,能看到一些我们平常看不到的东西。
说起我的妹妹,不得不说一下我自己的事情。
在我小时候,总会发现身边跟着个小女孩,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只是不会哭也不会笑,只会拿眼睛直勾勾的看人,夜晚睡觉的时候她就飘浮在我旁边。她离我不远,但从来也不会靠近。
那时候小,什么也不懂。由于小女孩成天跟着我,我就把她当做我的好朋友,虽然她从不和我说话也不和我玩,眼睛也挺吓人,但是毕竟算是非常熟悉的人。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从来都没想过把小女孩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哪怕是我的父母,心里似乎感觉不能这么做。
小女孩的事情还是被我父母知道了,因为我的一次病。
在我十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小女孩一直站在我身边,而且她的身子似乎在一点点靠近我。
父母中医西医找了个遍,我的病情也不见好。
我由于生病的缘故而住院,身子也经常会半夜生冷汗。
有天夜里,我朦朦胧胧看见小女孩的脸贴近我的脸说:“姐姐,我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
我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看着旁边的小女孩,她似乎正在冲着我冷笑。
我大惊,想喊又喊不出来,这样混混沉沉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父母已经买好了早点,来到我身边。
我很害怕,就和父母说了昨晚的事。小女孩半透明的身子就在我身边,和往常一样呆呆地不说话。
父母听了我的话,大吃一惊。安慰了我几句,他们就喊来护士,自己出去了。
我听见他们在门口说什么“这孩子的妹妹”、“鬼回来找我们”之类的话,后来就走了,直到傍晚才回来。
傍晚的时候,父母来找医院签出院证明,把我接回家里。
回到家中,家里正在举行一场法式。只见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在家里摆了张桌子,桌子上还有些糯米、酒水和符咒。
见我进来,道士洒了些水到我身上。然后父母把我抱到屋子中央,道士就跟在我身后。
小女孩呆呆地待着不动,显得有些茫然无措。
道士绕着我周围转来转去,嘴里不知道念叨些什么。
道士的手在我额头抚摸一会,忽然大喝一声。小女孩身子一震,似乎被股神秘的力量拉着,向我身边接近。
如此三遍,小女孩被拉到我身边。
她的表情十分痛苦,原本半透明的身子不断虚化,都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我看着很不忍,身子在父母怀中不断挣扎,对着父母哀求到:“不要,放过她吧。”
父母对着道士说:“大师,放过那个孩子吧,毕竟孩子也没什么错。”
大师沉思了下,收回手说:“也罢。”
小女孩的身体逐渐消失,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觉得莫名的心疼,仿佛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事后我听父母说,原先怀我的时候,本来是双胞胎,只是由于难产的缘故,最终只保住了我。
后来道士给了母亲一道安魂符,让母亲坚持服用。再后来,便有了我这个妹妹。
我觉得妹妹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她比我多受那么多痛苦,所以我得好好保护她。
”
讲完这个故事,姐姐顿了顿,接着说到:“再说一说我妹妹阴阳眼的事情吧。
我妹妹出生的时候体重很轻,也不哭,呆呆地没有丁点灵气。
后来,产房的大夫照着孩子的后背轻拍几下,我妹妹才“哇”的一声哭起来。这时,孩子的小脸蛋才有了些表情。
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回家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找妹妹玩,她就像我另一个童年的小伙伴。
等再大一些,妹妹会走路了,母亲领着妹妹到街坊家中玩。
妹妹停在隔壁张婶门口不肯走,口中“叔叔、叔叔”的叫个不停。
张叔常年在外打工,就张婶在家,孩子这么喊,自然引起了大人的注意。
我母亲对张婶说:“孩子的眼睛总会看到些我们看不见的东西,莫非你们家那口子出事了吧。”
张婶强笑着说:“我男人每月还会准时给我寄信寄钱来嘞,怎么会有事情。”
那时候打电话很贵,所以一般都是寄信。
但是为了这事,张婶还是赶紧给张叔所在的工地打了通电话。
只是,张叔的工友们支支吾吾,却不见张叔接电话。
张婶急了,亲自坐火车到工地一问究竟。
原来,早在两个月前,张叔就由于工地事故,被落下的重物砸成脑震荡。现在还是个植物人,在医院里面躺着。而为了隐瞒这件事,包工头模仿张叔的字迹,每个月给家里面寄信寄钱。
张婶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自然看不出来什么。
如果不是妹妹的阴阳眼,也许张叔现在还孤独的躺在医院里。
但是自此之后,妹妹阴阳眼的事情也传开了,大家都说她是个不祥的孩子。甚至有人恶毒的说,她不会长寿。
我是那么爱妹妹,听到这些话自然很生气。
于是,我休学外出打工时,就一直把妹妹带在身边。
我对父母说过,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再受伤害。
”
浓妆女人的老公说:“阴阳眼吗?我也只是听说过,还从来没见过真人。不知道你妹妹的阴阳眼都能看到些什么?”
“我能看到一些奇怪的梦境,还能看到,我们中间就有一只鬼。”阴阳眼妹妹面无表情的说。
这时,姐姐说:“婷婷,不要再说了,自己小心就好。”
小婷婷点了下头,不再说话。
潮流装男孩嘲笑到:“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有鬼呢?你的阴阳眼看来也不咋样啊。”
小婷婷开口说到:“既然你不信,那我说说我刚刚看到的情景吧。”
她乌黑的眼球扫了眼众人,接着说:“
刚刚我做了几个梦,这样的连环梦境,我会经常碰见。有时候我也分不清那个是梦,那个是真实的场景。
第一个梦里,我看见就在这个林子中,清晨的雾很浓,一个小兽形状的雾状东西在林中乱跑。
太阳出来了,雾气慢慢散了。雾状东西躲到地下,等待夜幕的再次降临。
等第一个梦醒来,我发现有个大哥哥在他父母的陪伴下,在林中玩的很开心。但是,他的脸色很苍白,像是得了什么大病。
大哥哥看不到近在眼前的我,我知道,这又是一个梦。
夜里,大哥哥一个人溜出来,躲在大石头后面哭泣,他很悲伤,而我却帮不了他。
我还看见,雾状的东西绕着他转个不停。
早晨的时候,雾状东西不见了。
大哥哥的父母找到大石头后的他,他父母抱着他,哭的很伤心。
我想,大哥哥应该死了吧。因为,我的阴阳眼,一般看到的都是死人。
而我现在,在我们之中,又看到了大哥哥。
你们说,他是不是鬼呢?
”
小女孩说完之后,我们几人互相惊恐的看着彼此,没有再讲话。
除了篝火中的“噼啪”声,还有因为恐惧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小婷婷的姐姐拉着她的手,有些颤抖的说:“婷婷,故事讲完了,我们走吧。”
小婷婷乖巧地点点头,跟着姐姐回去了。
现在篝火旁边,就剩下我、潮流装男孩、吸烟男人、中年男人和浓妆女人夫妻。
其他的篝火堆已经灭了,诺大的旅行者营地,就剩下我们这一堆篝火,显得有些诡异。
潮流装男孩脸色不是很好的说:“我们还是先把故事讲完了,即使真有鬼,如果在场诸位有人没讲过鬼故事,它也不会离开的。”
事实真的如此吗?
第十七章 林中诡谈(六)
黑雾已经弥漫到篝火周围,火的热气混杂着雾气,像股股热浪,熏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我拨动着篝火,心里倒没怎么害怕。都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想起郁薇写的那些灵异故事,我略微选择其中一篇名字叫做《青花》的文章,缓缓讲到:“
元青花在收藏品中占有毋庸置疑的重要地位,一件好的元青花藏品,甚至堪比国之重器。
林出生于收藏世家,从小深受古文化熏陶。后来入行古董收藏业有数十年之久,对古董收藏品有着远超常人的研究。
而林最擅长的领域,就是对元青花的研究。不知由于什么原因,他对于元青花有着特别的痴迷与感知。所以,单论元青花这一领域,他在同行中罕逢敌手。
故此,若是有好的元青花收藏品,收藏家一般就会请他出手鉴定真伪,并给予估价。
最近林便接手了件元青花藏品,只是这件藏品有些特别,是件元青花人皮卧枕。
同往常鉴定一样,林带好白手套之后,就开始观察藏品。
带上薄薄的白色手套,一方面可以防止汗液等杂物污染藏品,另一方面也是林的个人爱好。他觉得,带上白手套,就可以清楚地感触藏品的纹路。
这件人皮卧枕藏品很罕见,元青花藏品本就不多得,何况是这么奇特的一件。
人皮卧枕保养的很好,通过特殊手法浸泡过油,防止了藏品的腐烂与变色。通过触感,可以确定内部是瓷器,外面包裹了层薄薄的人皮。
感受着藏品上面的纹路,林似乎能感受到血脉的跳动。
仔细观察,原来血脉经过仔细处理,都制作成青花图案的纹路。
初步鉴定完毕,林又感受了一下人皮的材质。
人皮肤质细腻,入手柔软,明显生前是一个女人。
“林先生鉴定完毕了吗?”见林半晌没有其他动作,跟在林身后的雇主出口询问。
雇主是个年青的女人,带着副大大的太阳镜,太阳镜遮住了脸。
林摘下白手套,应到:“基本鉴定完毕,纹路清晰,虽然年代久,但保养的很好,是件不可多得的藏品。”
雇主笑了笑说:“林先生不妨夜晚再过来鉴定,或许有不一样的发现哦。”
林心中奇怪,不过还是答应下来。他入行这么久,知道好的古玩就会有灵性。或许这件藏品,在夜晚真能有些奇怪之事。
入夜,林又来到藏品室,雇主倒没有跟过来。有高科技的检测设备,雇主显然对他很放心。
林再一次带上白手套,开始鉴定藏品。
在冷色灯光照射下,人皮卧枕有着诡异的肤质感。林盯着久了,居然有种活人皮肤的感觉。
“想起点什么了吗?”雇主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身后。
林没有惊讶,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这件藏品吸引住,完全没顾及身后的女人。
林感叹到:“这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元青花艺术品,有种特别的魅惑,感觉就像自己的情人般。”
“那是,这可是林先生你的作品啊。”女人声音有些清幽。她摘下太阳镜后的脸庞,有种古代美人的气质。
林奇怪的看着女人,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感觉女人很熟悉,仿佛上辈子就认识一样。
“林先生难道忘记了吗?你就是人皮卧枕的制作人啊。”女人见林表情迷惑,转身背着林,脱下衣服,露出自己的后背。
她的后背,自脖子往下,居然是一片血淋淋的肉,皮肤仿佛被活剥了般。
林看着惊惧不已,就想开口求救,女人忽然不见了。
林跌跌撞撞的后退着,他知道这次可能遇到器灵,自己在劫难逃。
凡是有故事的古物,都有自己的灵,那是种执念,无法预测好坏。但一般遇到器灵的人,必死无疑。
正在后退时,林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将我活剥。我寻了你这么多世,就是为了讨个说法。”
林感觉到,两只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