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诡异事件-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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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笑着说:“变戏法嘛,我不知道它会不会,但是你仔细看看神猫尾巴就知道了。”
小代仔细看去,果然,白猫的尾巴上有八种颜色,分别是黑、红、绿、青、蓝、紫、黄、白。
“哇塞,居然有八种颜色!”小代数了数后,感叹的说。
宗主摸着白胡子说:“这说明神猫现在已经修炼到八尾境界。”
“爷爷,你怎么看出来的?”小代崇拜地说。
宗主“呵呵”一笑说:“你看它的尾巴,黑色是它的本相,可以辟邪;红色可以息灾;绿色代表安定;青色代表活力;蓝色象征法力;紫色象征美丽;黄色可以带来财运;白色代表宁静。八种颜色,就说明有八条尾巴。”
“神猫好厉害,居然会这么多东西。”小代拍着手说,为自己碰到这么只神猫而兴奋。
宗主摇摇头叹到:“没你想象的那么单纯,神猫每修得一尾,就要历经一次生死劫数。可以说,它的每一尾,都是用生命与时间换来的。但这都不算什么,它若想修得九尾,成为真正的猫神,除了劫数,还要等待机缘。”
小代心里感叹,看着白猫,觉得它好可爱,又有点可怜。
也许是听懂了有人在谈论它,白猫睁开双眼,朝着小代叫唤两声。
宗主有些惊讶地说:“小代,神猫居然是因为你而出世的?”
小代想起树洞中的事,说到:“神猫难道就是树洞里面的那只巨猫?”
白猫又轻轻叫唤几声,走到澡盆前,变戏法似的抖落下一根充满金属光泽的黑毛。
宗主惊讶地站起身说:“不止如此,它还说,修成猫神的希望就在你身上。这根猫毛你收好,将来会有大用的。”
从那之后,宗主就开始传授给小代法器之术。
而小代做的第一个法器,就是成功把神猫给的猫毛注入玉符之中,制成这个玄猫玉佩。
小代掏出玄猫玉佩,伸手将玉佩递给我看。
我接过玄猫玉佩,仔细看去,果然在玄猫尾部,有这九条尾巴。
“那只神猫修成九尾猫神了吗?”我好奇地问到。
小代扬起头说:“应该还没有吧,神猫在法器宗留了段时间,我还在的时候它就离开了。宗主说,它要去应对它的劫数。”
“小代,你有多少个玄猫玉佩?”我观察着手中的九尾玄猫玉佩问到。
小代掏出四五个摆在桌上说:“随身带着的也就这么多,不过有兴趣的话我还可以再做。”
我一个个的把玩着,谈到:“你小子可以开个玄猫玉佩店了。”
小代笑着收起九尾玄猫玉佩,指着其中一个说:“事实上,除了九尾玄猫玉佩和这个猫人玉佩,其他的都没什么法力,充其量只能预测鬼怪而已。”
我拿起小代所指的玉佩,上面活灵活显地刻着个猫人,这不是猫脸怪人吗?
我忽然想通了,原来玄猫玉佩的法力,主要来自于它的本体。
“明哥,这个猫人玉佩你先收着吧,以后可能会用的着。”小代对着我说。
我开玩笑的说:“小代,你太不够意思了,你知道我什么降魔的方法都不会,还不如把九尾玄猫玉佩给我得了。”
小代笑骂到:“明哥你太贪心了,猫人玉佩封印着的是个能够不断成长的猫人魂魄,长期使用会越变越厉害的。”他顿了顿说:“再说,即使我想把玄猫玉佩给你,也办不到啊。”
说着,他掏出九尾玄猫玉佩,随意扔掉,再把手摊开。果然,九尾玄猫玉佩还在他手上。
“我觉得,我和八尾玄猫终有一天会再见面的。”小代看着门外未知的黑暗,坚定的说到。
第二十三章 食尸女(上)
近段日子,禹波另找了间离酒吧不是太远的房子租住下来。至于他的宝贝电脑,就只能暂时先留在酒吧做收支记录了。
这天早晨,酒吧就要关门歇业了,禹波还没有离开。
我感到很奇怪,往常这个时间,禹波早该叫嚷着要回家休息了啊,今天这是怎么啦?
禹波虽然对于电脑基本操作比较熟练,但是他身上也有着大学生的通病,那就是眼高手低,干活不肯出全力。
还有就是,禹波才刚刚来酒吧,就丝毫不掩饰对阿莓的追求。员工的恋爱我也不好多管,但禹波这种行为却招至了小代的不满,两人的关系并不怎么好。
我帮着服务员们收拾下酒吧的桌椅,看到禹波还坐在电脑前,丝毫没有回去的意思。于是,我走到前台问到:“禹波,今天怎么不回去了?”
禹波无精打采的说:“明哥,不知道最近是不是衰运附身,我新租的房子好像又闹鬼了。”
“哦?说说怎么回事。”我好奇的问到。
禹波压低声音说:“我搬到的那所房子里,总能听见有其他东西的咀嚼声音。那声音就好像,有什么动物在啃咬食物。”说到这儿,他的声音有点恐惧。
“禹波啊,你最近是该去请位大师辟辟邪啦。毕竟连续搬两次家,两次都能遇到这种事,也不是一般的衰运啦。”我拍拍禹波的肩膀调笑着说。
禹波苦着脸说:“明哥,你就不要再笑我了,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工资不够,我也不会又找了间便宜的出租屋啊。”
“好了,今天我陪你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些无奈地对着禹波说到,看来今天如果不陪他过去看看,他是不敢回家了。
禹波感激地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这种事情,最好是交给小代去处理。但是想想最近小代和禹波的关系,我还是摇摇头。
幸亏我习惯了不规律的生活,稍做调整就陪着禹波去他新租的房间之中。
这回他租住的是间筒子楼,里面还租住了许多打工仔或是打工妹。
筒子楼在m市比较常见,在这里,居住的大多数是学生或是单身的打工者,流动人口居多。房租相对便宜,一个人住的话,面积也足够,就是没有独立澡堂和卫生间,做饭、洗衣以及存储杂物使得走廊拥挤不堪。
总体来说,这里倒挺适合小代这样的打工仔。
小代的房间,是一楼里面的间屋子。要是在商品房中,一楼当然是好极了,但在筒子楼里,由于采光的原因,一楼反而是条件最差的。
进了屋子,禹波打开灯和窗户。由于房屋角度的原因,即使在白天,这间屋子也见不着多少阳光。
“禹波,你怎么找了这么间房子?光线这么不好。”我环顾一下杂乱的屋子说。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个人习惯的原因,禹波的家中显得很杂乱。桌子上面摆着几本杂书,行李箱旁堆放着些学习资料。地上的鞋袜四处丢,床上的被子还没有叠整齐。
我这个人比较挑剔,对于干净整洁有着特别的要求。看到他房间这副模样,我不禁有些皱眉。
禹波倒在床上说:“明哥,你不知道,我过来的时候这个筒子楼都快被租满了,这间屋子还算是相对好的啦;再来晚一些,只能租住在厕所旁边。”
“你好像对这件房子很满意啊,那还叫我跟过来干嘛?”我有些没好气的说。
禹波没有回答我,原来他没脱衣服就躺在床上睡着了,鼻梁上的眼镜都没有摘下来。
幸亏这个季节不是太冷,不然这样非冻出毛病不可,我这么想着,帮禹波摘下眼镜,又替他盖上薄被子。
现在的年青人啊,连自己都不会照顾,我心里如此想着,却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年青人,不过多几年社会阅历而已。
简单的收拾下屋子,我坐在椅子上,无聊地翻着杂书。
不一会儿,禹波的鼾声逐渐响起,听着就像催眠曲一样,我不自觉地就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我见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她穿着宽大的红袍。
忽然,女人跳进湖里,而我就站在湖岸。
女人乌黑的长发在湖水中散乱的漂浮着,显得洁白的脸小而秀气。她的脸十分美丽,涂抹过的红唇有种特别的魅惑。她的眼睛大大的,乌黑通透的眼中有种莫名的哀伤。
在女人的眼里,我似乎是透明的。她的眼睛穿透我的身体,迷茫的看向天空。
我仿佛能感受到她的悲伤与无助,伸出双手,就准备把她救上来。
忽然,女人的尸体迅速腐烂,她的脸变得狰狞而恐怖。
我惊恐万分,想缩回已经伸出去的手。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女人狰狞地笑着,僵直而迅速地伸出她的那双腐烂的双手。
她将我拽入湖水之中,无尽的湖水灌入我的口鼻。我感到阵阵窒息的感觉,眼前变成漆黑一片。
慢慢地,周围有着柔和的光,笼罩在我的周围,一切显得不那么真实。
我发现自己在一所公寓楼前,身穿一声帅气的西装。
这不是郊区的公寓楼吗?这是……我和郁薇住过的地方。
我怀着期待的心情敲开了房门,虽然隐隐约约感觉一切都是不真实的,但是我宁愿相信一切都是真实的。
开门的果然是郁薇,她还是那么美丽。她穿着熟悉的睡衣,大大的波浪卷黑而柔顺,黑边镜框遮住了大半洁白的脸庞,显得脸是那么小巧可爱。
我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朵玫瑰花,而我很自然的把玫瑰花递给她。
郁薇惊讶的眼中闪现着欢喜,“走,进去吧。”她轻轻地对我说。
一切情景,都仿若初时见面。即使潜意识中,明知道是场梦,但我仍然愿意沉醉于其中,直到永远。
公寓楼里面什么都没有变,书桌、电脑、卧室、卫生间包括等等,任何东西都是熟悉的样子。
我抱着郁薇说:“薇,再也不要离开我好吗?你知道吗,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无时无刻都在思念你。”说到这儿,我感觉到自己都有些语无伦次。
郁薇扬起小巧的下巴说:“明,说什么傻话呢。你是最近忙累了吧。”
“现在嘞,命令你去洗个澡,我去给你做些东西吃。”她调皮地对我说。
我宠溺地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轻声说:“好的,老婆大人。”
来到卫生间,大大的金鱼缸还在。我在鱼缸里放满水,然后舒服地洗了次澡。
洗完澡,我穿着干净舒爽的衣服坐在餐桌前,等待着幸福的午餐。衣服上,还有被阳光晒过的淡淡洗衣液味道。
只是等了好久,郁薇都没有再出现。
我忽然感到某种莫名的失落与心疼,那感觉,就好像生命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消失一般。
我感觉自己应该离开了,但心中却是万分不甘,如果可以,我真的好像就这么多留一分钟。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期待郁薇端着午餐,从厨房走出来。
等了好久,郁薇也没有出来,我有些坐不住了。
走到厨房门前我,轻轻的推开门。另我安心的是,还好郁薇还在。
“老婆,你干嘛呢?午餐做好了没?”我柔声说到。
郁薇“呜呜”地回答我:“快好了,等会就好啊,别着急。”她说话含糊不清,就像是嘴里在嚼着什么东西。
我感到很奇怪,于是问到:“老婆你怎么啦,没事吧?”
郁薇的身体颤抖着,没有回答我。
我走到郁薇身后,从背后轻轻地搂住她,闻着她头发上洗发水的香味。
就在我刚刚准备再说话时,眼睛余光却看到,郁薇正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个赤红色的肉团。
那个肉团,居然是一具婴儿的尸体!
这时,郁薇渐渐扭过头,以诡异的一百八十度。她的脸,就在我面前。
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甚至搂住她的腰的双手都忘记了松开。
她的脸上化着厚厚的妆,惨白的犹如刚刚刷过白漆的墙面。
她的嘴唇,涂抹着鲜红的口红,赤红如滴血。
更可怖的是,她的嘴里,正咀嚼着血红的肉团。那种牙齿相互摩擦的声音,如同尖刀划过玻璃般让人发怵。
她的脸就贴在我面前,她那双充满怨恨的眼死死盯着我,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