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诡异事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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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都是小孩子,小伙伴们玩累了,没发现我便以为我提前回家了,也就没找我,而是各自回家了。
发现我没有回家的父母急了,就询问街坊邻居。在街坊邻居家小孩的描述下,一路寻到了水塘。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好多人在喊我的小名“明明……明明……明明……”。在众多声音中,有种不大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它喊的是“启薇……启薇……”。
我有些不情愿的说到:“我不叫启薇,叫明明!”
忽然有一股刺骨的寒气,使我不由醒了过来。在我身边,躺着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黑色的长发掩盖住了脸。
那件红裙子说不上具体是那个朝代的,只是觉得与近现代的衣物格式完全不同,透着一股腐朽的古气。它就这么裹着女人,看不出皮肉,就像一条裹尸布。
这时,手电筒的光打在我脸上,接着就听见父亲惊喜的声音:“明明在这里!明明在这里!”
然后我就被抱了起来,我扭头一看,那个女人露出了一个骷髅脑袋,白花花的骷髅在手电光下反射着可怖的白光,眼洞里不断冒出淤泥。
我惊恐的盯着骷髅头,“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接着我晕了过去,在晕之前,发现那个骷髅头就这么消失了。
回家后,我生了一场大病,并且不断的做噩梦。梦中总会出现一个穿红色衣服的黑发女人,忽然露出一个骷髅头,又忽然地消失不见,她不停地喊着“启薇……,启薇……,启薇……”,像要把我的魂招去。
这样过了半个月,我的病才逐渐好起来。这件事大家都没有再提,只是大人再也不让我接近水边,事实上我对玩水也有了一种陌生与惧怕。
再后来,父母的药材生意做的比较好,在城里注册了一家药材公司,我们家就搬到了市区。我以为自此之后再也不会与水发生任何关系,但事情总会朝着你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我们称之为命运。
我家由于药材生意的缘故,积累了一笔财产。家里的车房都已经购置完毕,我也算是一个“富二代”了。父母甚至提前将我的婚事都打理好,对象是一个生意伙伴的女儿,也是高中毕业,她就是秀丽。
在认识秀丽之前,冷雯就像一个温柔的噩梦,硬生生的挤入我的记忆中。
高一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冷雯。她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在相对比较幼稚清纯的高中时代打扮的花枝招展,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那时候我并没有追她的冲动,甚至像有些小男生一样鄙视她,那是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她认识了。碰面时打个招呼,互留联系方式什么的。
我和她开始交往是在高一暑假的一个雨夜,那天由于下雨,家里没什么活要帮忙,我便穿着大裤衩呆在家里看电视。这时,我的bb机响了起来,是冷雯的号码。上面写着:“过来陪我好嘛?”下角写着的地址离我家并不远。
那个年代大哥大刚刚发行,但一般的家庭是使用不起的。bb机就不一样了,凡是家庭条件还不错的,基本都配置有一台,方便联系。
接到消息的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赶紧回了一个“行”字。然后穿上衣裤,套上雨衣,骑自行车冲了出去。
一路上,我动用很久没用的脑子仔细分析一下,据说她最近和她男朋友不和,估计今天应该是分手了。
我一米七六的身高在南方人中也不算矮,长的虽然不太白,也算对得起观众。所以,今天追她的机率应该蛮大的。
这样想着,不禁有些兴奋,一会儿便骑车到了她家门口。
她家是那种很一般的公寓,我站在门口用bb机发了条“我到了”的消息。不一会儿,她就撑着油伞出来了。
我观察到她眼睛有些红肿,料想应该偏差不大,她确实是和男朋友分手了。
她家里收拾的挺整洁,家具有点老式,都上了些年份。她父母不在,诺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显得有些凄清。
我换下雨衣之后,她忽然笑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低头一看,原来裤子穿反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她笑着说没关系,并邀请我一起到沙发上坐下。
然后两个人之间的话匣子便打开了。那一夜,我忘了具体和她谈了什么。渐渐夜深了,我和她慢慢就相拥着睡着了。
后来的故事几乎没有什么悬念。我顺利地开始和冷雯交往,成为众人嫉妒加鄙视的对象。
但年轻的爱情总会有波折,我逐渐注意到冷雯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甚至几天都不见她。我听过一些她与她前男友复合的传闻,心里不由的有些失落。
在高二一个下午,那天阳光明媚,我坐在后排,正爬在桌子上眯眼休息。忽然,听见班主任在讲堂上声音沉重的说:“最近天热,大家千万不要轻易去玩水。昨天隔壁班的xxx,周立松,xxx,冷雯到附近公园的小铭湖里划船失事,不幸淹死……”。
听到这儿,我的脑袋一下子就空了。那天下午讲了什么课,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连同学喊我都置若罔闻。
放学后,我骑车来到冷雯家门口。隔着一条街道,远远看着冷雯家门上贴着死人才会贴的白纸,很多人出出进进。我觉得心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人来人往仿佛也没什么关系了。
我重新骑着车,就这么漫无目的,居然绕到了小铭湖旁边。远远的便能看见黄色警方围条围起来的案发现场。
走近观看,尸体已经不在了,只有几滩脏物和一条布满水草的破船。
我跪了下来,带着水腥味的晚风吹在脸上,眼泪一下子就留了下来。
为什么,即使是死,你也是和你前男友周立松在一起,而不是我?
我的委屈、悲痛、失望、心酸、怨恨……等所有情绪聚集在一起,化作朝着湖面的一声怒吼。
我忽然中邪了似的,向湖水念到:“启薇,启薇,让我见冷雯那个贱人。即使她是个死人,我也要问问为什么!。”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原来“启薇”这个名字,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记忆里,可笑的是我总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她。
一阵阴风忽然吹着我的后背,耳边响起一个阴柔的声音:“去啊,去水里找她吧,去啊,去啊,去啊……”
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脚步却不由自主的朝着湖边走去,我看到湖面下面有一条腐烂的手臂,正努力向上伸出来。
我万分惊恐,脚步却还是缓缓移向湖边。
在我近乎绝望的时候,一道手电筒的光射来,一个声音大喊到:“你在干什么?!”后面是几个急匆匆的脚步声。
身体一下子恢复了正常,我赶忙后撤。那湖里的手臂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一下子伸出来,抓住了我的裤角。
这时我的手臂被反扣起来,几个巡湖人员将我拖离湖边。
那双腐烂的手也消失了,回头看时,晚风依旧,湖水依然,仿佛冷冷的嘲笑。
我被带到值班小屋里,在那里,我把今天所遇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大家的表情都不是很好,其中一个老巡员抽着烟说:“这湖里每年都会淹死几个人,今天的事情,可能就是水鬼找替身。”
我没有多话。后来父母来了,将我接回家去。临走前,那名老巡员告诉我不要再接近江湖之类,不然水鬼很可能再次找上来。
经过此事,我对呆在学校听讲也没什么兴趣,因为我透过隔壁班的窗户,总能模模糊糊看到冷雯的影子。在敷衍拿到高中毕业证后,我便通过父母的关系与资金支持,在离家不远的m市区开了一家酒吧。
从那以后,我宁愿绕远路乘车,也再不愿意坐船。
我对水和女人,有了一种即恨又惧,还有一些变态留恋的感觉。我逃离家到另一个城市,一个原因就是我还没准备好与秀丽的婚姻。
我常常在一个靠近水边的安全地方静静呆着,看着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水面,默默想着:命运给我安排了冷雯这么一个角色,到底是为什么嘞?
世事就是这样,谜一样的无解,没有人会给你正确的答案。
我叫业明,大名曹业明。来m市区已经一年了,家里有个未婚妻,心里有个叫冷雯的女人,还有一个叫启薇的亡魂。
第三章 盘中仙(上)
下面这个故事,与其说是一个鬼故事,倒不如说是一个恶作剧。虽然,是一个处处透出诡异的恶作剧。
04年的时候,我的酒吧已经开了整整一年,在本地也算有了一些小名气。在几周前,我还兴致勃勃地特意来了次“紫调酒吧”一周年聚餐,搞得还真有点领导派头。
事实上这一年虽然有些波折,但总体来说还是顺利的。
这样想着,心里有一些小得意。刚刚给自己调了杯酒,还没来得及喝,就听见几个叽叽喳喳的声音,其中一个年轻的女声:“明哥哥,点五杯“红玫瑰”。”
抬头一看,是附近中学的几个高中生,三个女生一个男生。说话的小姑娘扎着小马尾,经常和旁边的那个叫周训的男生来我们酒吧,叫做小熏。还有两个女生倒不经常见,不过倒是记得分别叫做玲玲和安贝。
说实话,我的记忆还算不错的,记人名比较准,这也算是一种天赋吧。不过由于某些原因,我一直对“周”这个姓有些心理疙瘩。
这几天小代请了半个月的假,说是老家亲戚过世了。所以,我这个半调子调酒师只能暂时亲自动手,兼职调酒师。
“红玫瑰”是种很普通很便宜的鸡尾酒,葡萄红酒兑点威士忌,味道为凉性,加之看起来比较红,颜色有些像鲜血,所以又有“血色女伯爵”之称,比较受女性尤其是小女生的喜爱。
我调好了酒,笑着将酒盘递给小熏。小熏接过盘子,和另外几人去了一个灯光较暗的角落。
年轻人就是比较热闹,小熏一伙人刚坐下就开始叽叽喳喳,聊着一些学校的问题。也不遮掩声音,我坐在吧台都能听见一些。
我笑了笑,没有多管他们。加上午夜六七点钟到十一点钟酒吧比较忙,人来人往不断,所以我很快将他们几个忽略了。
到了十二点时分,这个时间段基本来的都是散客,酒吧比较清闲。
我招呼过来服务员阿莓,让她在吧台帮忙着看。自己则调了杯酒,端到一个高台,悠闲地品尝着。
阿莓是一个比较有趣的服务员,长着娃娃脸,有点可爱的感觉。也看得出小代对她有好感,教给了她一些调酒的基本知识。所以,偶尔我也会让她暂时充当调酒师。
“明哥哥,有兴趣做一下主持人兼见证人吗?”身边响起小熏的声音。
我扭头看着她,有些疑惑。像这种高中生一般在十一点之前应该都回家了,怎么今天逗留如此之晚?
小熏说明到:“马上就要零点了,我们准备玩一个叫做“盘中仙”的灵异游戏,需要一个见证人。”
我虽然没玩过这种游戏,但也挺感兴趣,再说现在也蛮悠闲。略一思量,就答应下来。
“盘中仙”是在桌面上摆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个她们自带的金属勺子,看起来有点像司南。她们每个人将各自杯子里的一滴酒倒入勺子里,替代鲜血。勺子下垫着一张写满数字的纸。并且参与者每个人的手指都触碰到盘子,以使盘子有所移动。
我要做的,是在零点时分宣布仪式开始,在每一个问题回答结束的时候转动勺子,和在结束时宣布游戏结束。不过需要注意的是,不能让酒撒出勺子,否则仪式将无法结束。
零点的时分,我装模作样的宣布到“仪式开始,请盘中仙。”然后和小熏几人站着默念到:“请盘中仙,入我之盘。请盘中仙,答我所问……”
这样连着念叨很多遍,小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