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诡异事件-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在心中冷笑,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情面好讲。
根据法律规定,我和前夫还没有完全离婚前,前夫和那个女人就属于非法同居。
也就是说,我有充足的理由,将宝贝的抚养权包括监护权全部争取到手。
婆家的人的的确确是急了,他们每天来我家,说是来看望孩子。
我对他们家的虚伪感到无耻,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我和前夫还没有完全离婚,他们家有看望孩子的权利。
我自作聪明的想了个办法,那就是把宝贝送到幼儿园。这样我既可以安心的去上班,又不用担心婆家的纠缠。
没想到,在一天下班后,我去接孩子时。却被告知,孩子已经让家属接走了。
我马上就明白是婆家人干的,疯了似的朝他们家跑去。
孩子在他们家无误,前夫家人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但是,他们就是不让我见孩子。
我咬牙切齿,感到愤怒无比,甚至拨打了报警电话。但警察说,这属于民事纠纷,不归警方管。
无力的感觉充满全身,心酸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感到这世间没什么公正可言,只有无边的绝望。
哀莫大于心死,形容当时的我,是再恰当不过。
昏昏沉沉的回到家,连衣服都没有脱。仰头倒在床上,我直接陷入了沉睡。
睡觉,或许是我唯一能逃避这世界的办法。在灰色的梦里,我感觉自己像是死掉了。
在这灰色的梦境中,我的眼前总会闪现宝贝的身影。我会不自觉的,用手去触碰他那柔嫩的脸庞,用自己的身躯将他小小的身躯紧紧搂在怀中。
那种感觉,就像是宝贝就在我身边般,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与体温。
醒来时,身边却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多次找过婆家,却每次都被他们给回绝了。他们家的态度很坚决,其它问题好商量,唯独孩子的事情决不让步。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也许,睡觉是我仅有的,能接触到宝贝的办法。
说来奇怪,每当我睡着后,总能感受到宝贝的存在,感受到他对我这个妈妈的依恋。这种感觉,真的很温暖,让我不愿醒来。
我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多,以至于达到整日不出门的地步。直到事情有了转机,孩子的事情才得以顺利解决。
那天,前夫家人找到我。他们哀求着我,让我去见见孩子。
我感到莫名其妙,但经过婆家的解释,我明白了宝贝的情况。
他们说,宝贝沉睡的日子越来越多,几乎连饭都没吃过。孩子睡着的时候,总会呼唤着“妈妈、妈妈”,仿佛我就在孩子身边。
我觉得自己可以索要回宝贝了,等前夫家人答应把抚养权和监护权全部交给我后,我才同他们一起去看孩子。
我见到了牵挂已久的宝贝,但宝贝的样子却让我心疼不已。
宝贝原本圆润的身躯变得瘦骨嶙峋,孩子双眼紧闭,口中呢喃着:“妈妈、妈妈”。
我仇恨的向婆家人看去,他们不敢迎向我的目光,都惭愧的低下了头。
心疼孩子的我,扑上去将孩子搂在怀中。如同无数个睡梦中那般,紧紧的搂住。
孩子渐渐停止了呢喃,躺在我怀中,安静的呼吸着。
那种感觉,在睡梦中出现了无数次。
我忽然明白,原来是我的溺爱,让我和宝贝之间彼此牵挂。我睡梦中的感受,都被孩子真真切切的感受了。”
“再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萱喝着“血色女伯爵”,嘴角轻扬着说到:“宝贝和我生活在一起,我们娘儿俩幸福的生活着。”
酒吧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但我心中,却是五味杂粮。
第五十五章 情(腻爱)
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那种对孩子的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懂。
可怜天下父母心,父母对于孩子的牵挂,甚至能穿越时间与空间的障碍。
就拿这个叫萱的女人来说吧,她对孩子的溺爱,让孩子能够在睡梦中感受的到。虽然方式不是那么可取,但我能够体谅她,体谅她失去孩子时候的心情。
这让我想到分别将近大半年的仔仔,不知道小家伙现在怎么样,是不是还在沉睡之中。
还有仔仔的妈妈,郁薇,这个另我始终无法释怀的女人。不知道现在她是否在这个世上,如果可以,我是多么想见见她,那怕是片刻中也好。
我是多么想告诉郁薇,我们的孩子—仔仔,以花灵的身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它和我们一样,也能亲身去感受这世界的种种美好。
思绪随着酒吧外的小雨,不知道落到了何处。不知不觉,泪水已经快溢出眼眶。
“你的这个故事可真是有些匪夷所思呢。”菱喝了几口鸡尾酒,放下酒杯说到:“这让我想起了另一个故事,发生在我朋友身上的故事。不过呢,稍有不同的是,这是个关于爱情的故事。而且,是那种缠人的腻爱。”
装作没事般,我揉了揉眼睛,拭去眼里的泪水。喝下半杯鸡尾酒,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后,我静静地听起菱讲的故事。
在宁静的酒吧中,菱轻柔的声音不急不缓,诉说着那些关乎情情爱爱的故事:“
十二年前,我刚刚考上座南方的大学。怀着对爱情与未来的憧憬,懵懵懂懂的我进入了象牙塔之中。
学生时代,实际上单纯的很。那怕是进入大学,抛开了相伴多年的试卷,离开了始终唠叨的父母。作为新生的我们,还是得花很长时间才能适应相对比较散漫的大学生活。
刚刚进入学校,就是紧张的军训。偏偏南方的夏天又比较热,很多新生尤其是我们女生,都受不了这种炎热的天气。
在军训的时候,有个女生特别让我们羡慕。她叫做怡,是个很漂亮的女生。而且,怡和我在相同的班级。
其实,也不能说怡很漂亮,只能说她很会打扮自己。在大一的时候,相比我们的清纯,怡显得成熟太多。
怡有个大二的男友,长得还算蛮帅气的。她的男友每到军训时,就会给她送水送防晒霜什么的。总之,她男朋友对她的好,让我们这群小女生羡慕不已。
怡是个很冷傲的女生,这是军训期间,她给我们的感觉。除了男朋友之外,她很少与我们这些同班同学说话。
而且,我们私底下交流的时候,得知怡根本就没有住校。而是和男朋友一起,住在在学校外租的房子。
军训结束后,大家的接触渐渐也就多了起来。怡虽然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偶尔会同我们交流。
大家相处下来也就熟悉了,我们会同怡开玩笑。说她和她男朋友整天腻在一起,都冷落了我们这些同学。
怡总是笑笑,也不辩论,似乎对我们的说法不以为然。
很快就到了元旦,班里举办晚会,怡和她的男朋友也来了。
说实话,那时候我心里还有些许不舒服。毕竟是自己班的晚会,让个外人来,总觉得有些扫兴。
不过,由于经常来找怡的原因,我们和她的男友也算是半个熟人。熟人来了,自然也不好意思多说些什么。
相信在那个时候,班里面有这个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班里的男生,使出各种花招整怡和她的男朋友。
当然,我们都是大学生,整人的方法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无非就是做游戏,输了的人罚喝酒。
由于同学们有针对性的玩游戏,怡和她的男朋友总是输,所以被灌酒是理所当然的了。加上怡的男朋友很疼她,每次都要喝双份的酒。所以,怡的男朋友很快就被灌晕了。
喝红了脸的怡男朋友,醉熏熏的说,以后会对怡更加好。
我们问怡男朋友,再然后呢?
怡男朋友挥舞着手答到,然后要把怡娶回家当老婆。
在同学们的哄笑声中,怡羞红了脸。
闹到夜很深了,同学们陆续散场。怡搀扶着她喝醉了的男朋友,也离开了。”
“那时候,我们真的很羡慕怡,甚至有些嫉妒。我们这些女生,是多么希望自己也有个那样的男朋友。”菱喝了口鸡尾酒,润润嗓子说。
萱端起“血色女伯爵”,妩媚到底笑着说:“又帅,对女人又好。是个女人,都希望有个这样的男朋友呢。”
“你听我把这个故事讲完,再来说说你的观点。”菱微笑着摇摇头说:“时时刻刻腻在一起的爱情,或许没有你想象的那般美好呢。”
酒吧外的夜,似乎变得更漆黑了。
酒吧里面没坐着几个顾客,我倚靠在吧台上,听着菱接着讲故事:“
任何感情都会有裂隙产生,何况像怡这样,成天腻在她的男友身边,难保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但我们都没想到的是,怡和她男朋友感情破裂的这么快。元旦晚会过去没多久,怡和她男朋友就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吵着吵着就不欢而散了。
我常常在想,男人就是这么种动物。他们基本都是靠下半身思考,所以尽量还是给他们留些私人的空间,否则他们会很快对个女人产生厌烦。
这倒不关乎感情的深浅,只是人的天性而已。即使再美丽的朵鲜花,终日摆在眼前,也会看腻的。男人就是这样,喜新厌旧是他们的天性。
可怡似乎并不明白这个道理,还是每天去缠着她的男朋友不放。上课跟着别人去教室,放学堵在别人宿舍门口。
我们私底下也劝过她,欲擒故纵可能更好。但这些话她是听不进去的,也许她打心底里就没把我们的话当回事。
料想的结果,终究还是发生了。怡的男朋友似乎是彻底厌倦了她,又找了个女朋友。
如果被个美女堵在门口是件不错的事情,但每天如此就不是个事了。我们心里有些体谅怡的男朋友,能忍这么长时间还是挺不容易的。
毕竟,怡的男朋友比较帅,再找个女朋友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怡可不这么想,她使用的方法,就是中国传统女人所用的方法—一哭二闹三上吊。
大学生把尊严看的很重要,还没出社会的我们会把那点可怜的脸面,看的比生命还重要。
怡的男朋友就是如此,实在受不了怡的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犹豫的甩了怡耳光。并且说,永远都不希望再见到怡。说完,赌气的牵着他新女友的手走开了。
留下怡站在原地,捂着脸哭了好久。
我们看见怡的时候,她的眼睛哭到通红。这个时候,我们再多的安慰都于事无补。
从那以后,怡变得越来越消沉。整天头不梳脸不洗,面容逐渐憔悴。
再后来,怡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据说,她是退学了。
好好地一个人,就这么在身边消失了,任谁心里都会不舒服。但大学时光过得飞快,我们很快就将这件事情抛诸脑后。
直到,怡的男朋友过来找我们的时候,我们才知道有事情发生了。
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叫怡的男朋友了。或许,称呼为前男友更合适。
因为怡的原因,我们这群好姐妹对她的前男友不怎么待见,说话也是冷冰冰的。
怡的前男友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找到我们的时候,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
怡的前男友很迫切的问我们,谁在私底下与怡相交甚好,或者说,谁有怡的消息。
这个问题确实把我们给难住了,怡在的时候,除了眼前这个负心汉外,对我们这些同学都不怎么打理。所以说,对于怡的消息,基本没人会知道。
最后还是怡的老乡站出来说,她知道怡的家大概在那里。
在怡前男友的哀求之下,那名同学决定带他去怡的老家。”
“后来的事,是我听同学说的。但听完之后,却觉得不寒而栗。”菱继续喝着鸡尾酒,用稍带丝颤抖的声音说:“
怡前男友和同学一起,坐火车北上,去了怡的老家。
通过多方打听,他俩终于找到了怡的家,是所破旧的老房子。
老房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