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诡异事件-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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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了这么久,只为了个不可能的结局。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呢?
没有人回答,人生的道路就是这样,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自己去慢慢摸索。当爱过、伤过、痛过之后,自然有了自己的答案。
带着这些情绪,我沉沉睡去。这一觉睡的很踏实,就像是要把任何事情全部忘掉那般。
等我醒来的时候,耳边回想着悠扬的笛声。这笛声虽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像是在耳边轻吟般。
此刻已经是午夜时分,大多数人早已入睡,谁会吹出这种曲子呢?我心中有点茫然。
镇子里的夜,是从日落时分开始的。居住在这里的人们,不习惯熬夜。生活了几天之后,我这个夜猫子也逐渐习惯这种生活节奏。
疯子。心中像是闪过了道白光,让我猛然想起了疯子的存在。
但镇子里的人不是说,疯子已经好久没有演奏过音乐了吗?我还是有些疑惑。
这时候,我想起了疯子说过的那些话。他说,他是在笛声中遇见那个女孩的,也是在笛声中分手的。
这么说来。。。。。。我的心中只想到了唯一的可能。于是,我赶紧披上衣物,推门而出。
出门之后,稍稍辨认了下方向,我朝乐器店的方向跑去。
夜里的古家镇格外安静,那笛声就这么飘荡在夜空之中,笼罩着小小的古家镇。
今夜的天空,布满了星星,十分明朗。
星光如水,宣泄了满地。
我踩着星光,用最快的步伐朝乐器店方向跑去。
可还是晚了,等我感到的时候,疯子正坐在屋顶上,吹着他那柄紫竹长笛。
漫天的星光,飘进疯子的笛孔,又从笛孔飘出,在空中形成无数跃动的音符。
此刻的疯子,竟是无比的神圣与纯洁。这红尘的所有,似乎再与他无半点关联。
本想说些什么的我,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有种无形的力量在阻止着我,另我口不能言,只能安静的看着事情的发生。
笛声之中,疯子的身躯渐渐消失。
当曲子吹完的时候,晚风吹起屋顶几片未扫的叶子。在屋顶上,空荡荡的再无一人。
只有那余声,还在耳边环绕,久久不能消失。
“哈哈,他走了。哈哈,她走了。”有个人在傻笑着拍手说。
“该走的,终究还是要走的。”有个苍老的声音说。
仔细看去,有两个人影藏在黑暗之中。其中一个,就是叶巫师。另一个人,痴痴呆呆的模样。
他俩走出黑暗,走到我身边,同我一起静静地看着屋顶。
我向站在旁边的叶巫师问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所有关于疯子的事情。”
叶巫师不置可否的望着疯子消失的地方,皱巴巴的脸上有种感伤的神情。他感叹的说到:“我知道他的事情,也知道关于那个女孩的事情。可这又有什么用呢,最终还是不能阻止悲剧的发生。”
那个傻子还在拍手说:“哈哈,他走了。哈哈,她走了。”
叶巫师充满同情的看着这个傻子说:“这件事情,还得从三十年前讲起。”
寂静的夜里,傻子也停止了他畸形的动作,只有远处偶尔的几声的犬吠,和着叶巫师沙哑的声音。
“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代,是个动荡与革命的时代。
有很多青年人进入古家镇中,说什么上山下乡。他们给古家镇带来活力的同时,兼具破坏力。连我这样的身份,平日都不敢随意走动。
有个城里来的姑娘,听说她的父母是艺术家。不过那时候大部分艺术家都属于资本主义毒瘤,那个姑娘也被化为了右派,被安排到纺织厂里做女工。
这是个与众不同的姑娘,她经常会有些奇思妙想。而且,与疯子相同的是。她也很喜欢音乐,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
可那时是不允许有除样板戏之外的音乐存在的,任何与社会主义无关的东西,都要彻底的割除。
就在这种情况下,那个姑娘被抓了起来,当做走资派处理。听说,抓她的缘由是有天,有人听见她在吹笛子。温婉的曲调,违背了积极向上的作风,属于资本主义情怀。
还有人说,看见她从乐器店前经过,拿着支长笛傻笑。于是,她的罪名上多了条“偷盗”。
那姑娘用南方特有的侬软语音争辩着,她说是个神奇的人吹奏的曲子。
可问到那个人在那里时,姑娘却回答不出来。于是,她的话成为了众人的笑话。
最后,那个姑娘还是没有逃脱批斗至死的结局。而她的尸体,就被草草的葬在这山林之中。”
“消失了,全都消失了。”傻子笑着说,眼里却留下眼泪。
叶巫师摸着傻子的头说:“傻子就是那个姑娘的哥哥,为保护妹妹而被打成痴傻。文革结束后,我看他可怜,就把他收留在身边。”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咬定了那个姑娘根本不存在呢?”我疑惑的向叶巫师问到。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如果有一个人肯相信疯子,他也不会变成后来的样子。
叶巫师抽动嘴角,自嘲的笑到:“在那个不是你批斗我,就是我批斗你的时代,谁没犯下些罪过呢。那些痛苦的回忆,就是他们不愿提起的部分。久而久之,便所有人都忘了那段历史的存在。”
我默然无言,静静地看着屋顶,直到星光渐渐黯然。
疯子有没有再见到他心爱的姑娘,没有人知道。
晚风轻拂,吹动那满山的野草野花。
是否有人曾能听见,那段被遗忘的岁月。
第七十九章 洗发
你是否曾经听说过,这么一个鬼故事?
在洗头的时候,千万不要低着头。而是要学那些西方人般,仰着脸洗头。
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吗。那么,就请竖起耳朵,听我慢慢道来。
“搞什么啊,这么神秘。”婷婷不满的说到。
我安静的坐在理发椅上,笑了笑,没有讲话。
来古家镇有些时日了,对于这个小小的镇子,我总算搞清楚东南西北了。不至于像刚来时候那般,出个门就会迷路。
镇子里有家不大的理发店,理发店里面的布置也极为简单。
两面大大的梳妆镜,梳妆镜前面摆放着座椅、披罩、剪刀等必备物品。整间屋子里,除了个洗发用的躺椅外,其他的物品相当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
就这么家理发店,放到城市里毫不起眼的存在,却荣幸的成为古家镇仅有的理发店。
或许在这个小镇子里,根本没有过多的需求。只要能解决日常所需即可,不需要太多供应。不然,就显得有些奢侈了。
这家理发店让我想起古代人民的生活,他们同现在的古家镇居民般,自给自足的经济链里,没有过多的欲望与追求。
于是,生活在这个平静小镇子里的居民,大多数都会平平静静的走完此生。
而就在前几天,我被两个小家伙缠的不耐烦了,终于决定来这家理发店剪头发。
两个小家伙说,我现在长长的头发,看起来像个流氓。仔仔用他那纯真的眼神看着我说,看见长头发的叔叔就觉得像坏蛋。
这让我感到有些无语,别人艺术家,那个不是留着长长的头发。
自己对着镜子照了半晌,最终我还是遵从两个小家伙的建议,来到了这家小小的理发店。
两个小家伙八成是呆的无聊了,非得跟我一起过来。
理发店的店主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同时他还兼职理发师及收拾杂物的工作。总之,这家理发店里面所有的工作,全部由这个小伙子承包。
小伙子人还不错,总是笑眯眯的样子。和气生财,这儿的生意还是不错的。
可今天似乎没什么人来光临,就我一个顾客。
至于仔仔和媛媛,两个小家伙不算作顾客。
婷婷就不用说了,作为一个小姑娘,她还嫌自己的头发不够长,怎么舍得剪去。事实上,女孩的美丽依据中,头发占有很重要的地位。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美女都喜欢留着长长的头发呢。
仔仔的头发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来没长过,始终就是个斜刘海的形象。我也问过媛媛,她说仔仔属于灵体,头发是随着他的意愿生成。
真不知道这臭小子怎么想的,居然留着个斜刘海。还说我是个流氓,我看他才是个小流氓。
提到媛媛,这姑娘说她最近感到修行上有些突破,叫我们没事不要去打扰她。说到刻苦修行,婷婷和仔仔两个小家伙,连媛媛的手指头都赶不上。
这两个小家伙的时间,大部分都浪费在嬉耍打闹上了。专心修行的时间,估计全放在师门那段时间了吧。反正,我是从来没有看到他俩修行过。
这不,剪头的工夫里,他俩都闲不下来,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淘气的两个小家伙,在不大的理发店里转来转去,时不时东凑凑西摸摸。
“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安静一小会,让理发师叔叔专心给我剪个头发好不好。”我无奈的对两个小家伙说。
让人郁闷的是,这次他俩的回答倒是惊人的一致:“不能。”
“只要安静下来,我就给你们讲个故事。”笑眯眯的理发师忽然说到。
两个小家伙这才安静下来,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你要讲为什么故事啊?”仔仔翘着腿说到。从梳妆镜中可以看到,仔仔的腿翘了很高,真不知道他是和谁学的。
反正这不是我教的,可不能说是家教不好。我在心中偷笑到。
理发师边理发边神秘的说到:“你是否曾经听说过,这么一个鬼故事?在洗头的时候,千万不要低着头。而是要学那些西方人般,仰着脸洗头。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吗。那么,就请竖起耳朵,听我慢慢道来。”
“搞什么啊,这么神秘。”婷婷不满的说到。
我安静的坐在理发椅上,笑了笑,没有讲话。两个小家伙虽然有点不满,不过总算安静下来。
理发师笑了笑,讲起这个关于洗发的故事。在不大的理发店里,剪子的”咔嚓咔嚓“声配合着理发师故作恐怖的声音,倒真有些诡异的气氛。
“大部分人,都喜欢低着头洗发。
从前我也是这样,可经历了那件事情之后,我就再也不敢低头洗发了。
在几年前,我随着镇子里另个年轻人到城里面去学手艺,他叫做阿非。
阿非是个很聪明的男孩,就是从来不把他的聪明放在学习上。用镇子里面的话讲,他那叫做鬼心眼儿。
我不同,我本来就比较笨,学习自然没出路。于是,很快就休学了。
没想到阿非也休学了,和我同一年休学。
既然不能读书了,老呆在家里也不是个事。于是,我和阿非商量到城里面去学门手艺,回来也好养家糊口。
阿非的脑子比较好使,于是,我便跟着他后面混。
到了城里面,阿非说:“兄弟,不然我们去学理发吧。成本小,钱还来得快。”
我不懂什么叫做成本,更不知道怎么赚钱。既然阿非这么说,那就这么做吧。
我和阿非找了家理发店,或者说叫做发廊更合适。因为好几个月之后,我发现这里的生意里,居然包括那种不正当的服务。
那是家中型发廊,里面男男女女大约有二十来个员工,其中女性的比例相对多些。
刚刚开始的时候,我和阿非就在里面做服务生,就是端茶送水、拖地擦桌子的杂工。
不过阿非很精明,时不时就与真正的理发师套近乎。不久之后,他就学到了不少理发技巧。
恰巧有天来发廊理发的人特别多,而有个理发师有事请假没来。抱着试试的心态,就让阿非上场,做名真正的理发师。
阿非很会讲话,手艺也说得过去。那天,他得到很多顾客的好评,也得到老板的关注。
从此以后,深得老板器重的阿非混的是如鱼得水。
在短短时间里,我与他的工资差距被迅速拉大。虽然我们还住在同间出租房里,但我心里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