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诡异事件-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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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晴,如果没记错的话,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看见她了。新娘子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无数个谜团在我心中涌起,困扰着我的思路,使我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
幸亏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加之婚礼的热闹与杂乱,才没有人注意到我的表情。
“这种冥婚,可有些年头没见着了。”我听见混乱的人群中,有个声音说到。
接着,就有声音回应到:“是啊,冥婚这种事情,还真不是我们这些小户人家能办到的。”
“就在前些年,我们镇子不还有冥婚吗?”前面那个声音问到。
后面那个声音答到:“可后来不是被叶巫师禁止了嘛。他说冥婚不仅劳民伤财,而且有违天和。”
“那为什么这次又搞冥婚呢?”前面的那个声音又问到。
后面那个声音叹口气,答到:“这次是男有情女有义,属于双方自愿。而且你听说了吗?据说这位新娘的身份可不一般,她是。。。。。。”
刹那间,我的心里纷乱如麻。至于后面的话,我没听清也没心情再听下去了。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会在黄昏开始婚礼;消失了这么多天的晴,又去了哪里。
还有易琦所说过的那些奇怪的话。
他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制作这请帖而已。
他还说,或许自此之后,父母再也不会记得,还有他这个儿子的存在。
第八十六章 归程
易琦曾经说过的那些话,似乎就在我的耳边回响。那些曾看起来莫名其妙的话,如今看来,却是早就预示了所有事情的发生。只是思想懵懂的我,一直想不通其中的细节而已。
我的心纷乱如麻,眼前的世界似乎有些眩晕的不真实感觉。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之感,我步步紧跟花轿。
每走一步,我的思路就变的清晰一分。渐渐地,我梳理了下自己的思路,理清了事情发展的经过。
通过我所经历过的这段日子里所发生的种种事情,可以得出这么个结论。那就是,晴从来都没有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救治。
从地母节夜晚遇到白衣女子的行为可以推断出,白衣女子也就是晴的母亲,根本就没有救治自己女儿的意向。
而晴和易琦之所以不待在自己家中,却常常到我租住屋子的原因,只怕是为了避免恐惧与孤独。毕竟,在我租住的屋子里,还有两个小家伙,还有媛媛,还有我。
有我们这些熟人在,易琦和晴才能感受到浓浓的生机,与家的温暖。
晴母亲留下的那间屋子,虽然装饰堂皇,到底少了些人气。
晴一个多星期没有来我租住的屋子,恐怕是遇到了不测。也可能在很久以前她便撑不下去了,只是为了易琦而强撑下来。
为什么要在黄昏举办这场婚礼?那是因为新娘子是个死去的人。
叶巫师为什么要来主持这场婚礼?只怕不单单是因为晴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更因为这场荒谬不堪的冥婚,非得他亲自主持不可。
虽然想通了所有的事情,但我还是开心不起来。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这场充满封建思想的冥婚。
祝福的言辞太虚伪,有些话又不能直接说出口,只能憋在胸口。
难道要说易琦是个傻瓜,那么因失去郁薇而跳河的我,又算得上什么?
皆是痴情之人,总会有感同身受的时候。我到如今还没有完全走出当初的阴影,又有什么说辞对易琦苟责。
心情沉重的我,没有心思去凑抬花轿的热闹。再热闹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个空壳。
花轿在绕着古家镇巡游了圈之后,回到了易琦那间富贵大气的门前。
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不过门口灯火通明。门前的人们已等待多时,我看到媛媛也在人群之中。
而在门槛前,铺了条长长的红地毯,还放有个火盆。火盆里,有炭火忽明忽灭在燃烧着。
“请新娘子落轿。”停轿的车夫吆喝到。
停轿的车夫处于右手边最前面的位置,无论是起轿还是停轿,全是由他开始的。
穿着粉红伴娘装的媛媛走上前去,掀开轿子前的红帐幔,扶着坐在轿子里的晴站起来。
此刻,我看到了新娘装的晴。她端端正正的坐在轿子里,红遮头掩盖了她的面容;搭在双膝上的素手,苍白到毫无血色。
媛媛用种奇怪的手法牵着她,走下了花轿。婷婷和仔仔挎着花篮,一左一右地牵起新娘长长的裙摆。
主持的叶巫师早就站在了门口,他拿着张写有很多项目的红纸,口中念道:“请新娘跨火盆,拦住孤魂野鬼。”
虽然不知道媛媛是用了什么方法,使明明就不能动弹的新娘子站起来。但晴的动作明显很僵硬。如何才能跨过这个火盆,我不禁有点担心。
不知道是否由于冥婚的缘故,几乎没人去闹新娘,反而主动让出块空地。
还好,走到火盆旁的晴,微微抬脚。我没来得及看清她的动作,晴就跨过了火盆。由于裙摆有两个小家伙托起,故此也没有被烧到。
当晴走到了门槛前,叶巫师又念道:“跨过了火盆,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下一项,跨门槛,正式嫁入易门。”
被媛媛牵着的晴,慢慢的抬起了左脚。她的脚悬在半空中,又缓缓落下。于是,左腿跨入了门槛。
可当晴右脚跨入门槛的时候,却被绊了下,身体打了个踉跄。红盖头摇晃了下,露出了晴的妆容。
只是惊鸿一瞥,但借着灯光,我却发现晴的脸有些不正常。她的妆容化的很美丽,唇红齿白,只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木然的犹如蜡像。
围观的人群全悬了口气,唯恐出现什么意外。
还好,媛媛皱了下眉头之后,晴的身体又恢复正常。或许其他人没有看到,盯着新娘的我却看个清清楚楚。
是媛媛在关键时刻变换手法,晴才恢复到正常行走的模样。
如今的晴,就像个牵线木偶。只是牵这根线的人,就是媛媛。
在晴有惊无险的走进屋子后,门外开始“噼噼啪啪”地放起鞭炮。火药炸响,红纸屑落了满地。
围观的人群哄笑着,跟着新娘子走进屋子。
屋子里很热闹,站满了宾客。在屋子中央的位置摆了张长案,案子上放了几盘果子。
媛媛牵着新娘子,走在长长的红毯上,直到易琦接过手为止。
作为伴娘的媛媛退到旁边,可我却观察到,她的手势从来没有停止过。
莫非目前控制新娘子活动的,正是媛媛?我心中想到。
新娘子和新郎走到案子前,面朝案子后的祖宗牌位,并排而立。
叶巫师走到牌位前,高声念道:“作为本场婚礼的主持,现在由我来宣读祝词。首先,祝两位新人恩爱此生,永不分离。
其次,祝两位新人能将你们的爱延续下去。无论贫穷富贵,无论距离远近,无论生死相隔。
我问你们,能否做到我所说的话。”说到这里,他的目光看向易琦。
新郎装的易琦笑了起来,眼角却溢出悲伤。他声音颤抖的说:“我能做到,无论贫穷富贵,无论距离远近,无论生死相隔。”
“因为我爱你,晴,真的爱你。”易琦面向晴,单膝跪地,声音颤抖的说到。他手中拿起对戒指,压抑的自顾着说到:“晴,你知道吗?在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我以为自己只是简简单单的喜欢你,但后来却知道不仅如此,我是真的爱你啊。没有你的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
将戒指戴在晴手上后,易琦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抽泣着说到:“如今,能为你戴上这只戒指,我感觉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你不要说我傻,因为我心甘情愿如此。”
说完,易琦拿着另只戒指,拽着晴的手失声痛哭。
周围的宾客全没有吵闹,安静的气氛,将悲伤烘托到无以加复的地步。
半晌,叶巫师打破了这种气氛。他的眼睛也有些湿润,只是语气还算平静的说:“下面,就请新娘新郎,一拜天地。”
媛媛手势略换,晴跪在地上,同易琦并排着。
易琦擦干眼泪,和晴同向而跪,两人就这么跪拜了次天地。
等两人拜完之后,叶巫师宣读到:“二拜高堂。不过,既然双方高堂皆不在,那就拜祖宗牌位吧。”
两人面对牌位,正准备拜下去,却被股神秘的力量阻挡下来。
“谁说我不在?”阴风大作,有个白衣女子飘然而出。她身后还跟了个淡红色的虚影,正是晴无疑。
亡魂状态的晴扫视了眼,看见跪在地上的易琦后,飞扑到他身旁。两人相拥,泣不成声。
白衣女子抓住易琦,赞赏的说:“如此痴情,好!好!好!既然这样,不如随我回冥界,完成这场婚礼。”
叶巫师出身阻止到:“巫师,不可啊。”可他身子还没靠近,就被弹开了。
所有灯火瞬间熄灭,屋子完全暗了下来。
灯火再次亮起的时候,易琦、晴和白衣女子,全部消失不见了。
参加这场婚礼的宾客不欢而散,留下叶巫师和我们几个人。叶巫师佝偻着身子,默不作声的收拾残局。
“晴不是被治愈了吗?”我走到叶巫师前,低声问到。
叶巫师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空处,目光呆滞的说:“治愈了?呵呵。若是没有那个诅咒,或许还真能治愈。”
“是青丝咒吗?”我沉声问到。
叶巫师摇摇头说:“是易琦身上的咒,不知道什么人在他身上下了恶毒的咒语,令孕妇的生魂成为诅咒,附在他身上。由于咒语的连累,加速了晴的死亡。”
我想到易琦曾经提到过,他间接导致个孕妇死亡的事情,心底涌起股寒气。有什么事情,比这种诅咒更可怕。
但愿晴和易琦在冥界,能有个美好的结局吧。跟着叶巫师的我,心中想到。
叶巫师默默的收拾完残局后,语气平静的对我说:“你走吧。”
我点点头,没有反驳。
叶巫师说:我在你们身上下了忘情咒,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久后你们就会逐渐忘记。“
我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任何话。
是时候该回去了,这么想着的我,心中却有些疲惫。
古家镇这个镇子,兴致冲冲的过来,回去的时候却有些疲惫。
忘了吧,我甚至不记得怎么走出古家镇的,又怎么带着媛媛、婷婷及仔仔回到酒吧。
古家镇的所有,彻底的埋没于记忆深处。
第八十七章 小代来信
回来的时候,我思绪万千。心里有点难过,又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难过。
m城已经开始下起了小雪,坐在车窗里的我,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逝的霓虹灯。
猛然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若是在古家镇的时候,此刻我应该早已入眠了吧。
古家镇是那里,我虽然记得有这么个地方,却回忆不出来曾经发生过的任何事情。
就像是梦醒之后,那种记忆仅仅存留片刻之后,就会消失到无影无踪。空余下那种感情上的触动,久久不能忘怀。
回到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所幸的是,酒吧里面还在营业。如此,我便能找到了歇息地。
拎上大包小包,又叫醒两个正在熟睡的小家伙,我推门走进酒吧之中。
酒吧里面的工作人员呆愣片刻之后,马上反应过来,到我身边打招呼到。
“明哥,你回来了啊。”大凯接过行李,憨厚的说到。
我微微点头示意到:“你带着媛媛他们几个去找个歇息的房间吧,旅途上都累着了。”
等安顿好两个小家伙与媛媛后,我顾不得与工作人员说几句话,收拾收拾也睡觉了。
习惯了早睡早起,再熬夜的话,兴许真的受不了。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冬天的阳光并不刺眼,反倒有种安静的温暖。
洗漱完毕后,我来到楼下的酒吧。此时酒吧里还没有营业,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