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盖天下之王爷倾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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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白色,花瓣舒展且宽大,直接生长在较粗的枝干上,而不是像别的花一样从较为柔细的枝头上开放,一阵清风吹来,散发出一种幽幽的淡香,非常特别。
舒悦不禁问道:“这是什么花?样子真别致,我以前从未见过。”
郭茹雪道:“这种花叫玉璇花,并不太常见,而且不太易成活,爹爹不知怎的,却很是喜欢,花了好大功夫,才养活了这一棵呢。”
舒悦道:“名贵花草都不易成活,怪不得不常见。这花有什么来历吗?”
郭茹雪道:“据说这种花最早是从西域传来,听闻前朝大燕皇后很喜欢这种花,曾经在御花园里培植,所以这花才会世人所知。”
舒悦道:“原来是这样。”
郭茹雪伸手想去摘那花朵,可是她个子娇小,抬起脚来也够不着,她看看了舒悦道:“悦姐姐,你长得比我高,替我摘一朵吧。”
舒悦于是踮起脚伸手去摘,刚好够到下面的一朵,摘了下来,递给郭茹雪,郭茹雪手里拿着花放到鼻下闻了闻,说:“谢谢你悦姐姐,这花真好闻,你也闻闻。”
舒悦也闻了,香味的确很特别。
正在郭茹雪手里拿着那一朵花翻来覆去的赏玩的时候,一个严厉的声音突然响起:“雪儿,我说过什么,你竟敢摘这花把玩!”
她们都回头一看,正是郭正向她们走来,满脸怒容。
舒悦一怔,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郭正发怒的样子,而且竟是为了一朵花!在她的印象里郭正一直是面目较为严肃,不喜多语,但也不是轻易会发怒的样子,他现在因为一朵花而生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郭茹雪一看郭正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也极是慌乱,手里捏着那朵花顿时就不知该怎么处理了,拿着不是,扔了也不是。
郭正又道:“我说过不许随便摘这玉璇花玩,我的话你是全不放在心上吗?你为什么要摘它?”
郭茹雪一脸惊慌,看了一眼满脸怒容的郭正急急道:“不是我摘的,是悦姐姐摘给我的!”
舒悦心里顿时一滞,看了郭茹雪一眼,郭茹雪也正看她,碰到她的目光就低下了头。
舒悦心道,郭茹雪说的完全没错,这花的确是她摘了递给她的,她二人心内俱知,她摘花却是应郭茹雪的要求摘的,这一点郭茹雪倒是不说了。
但是,她现在要是再说是因为郭茹雪要她摘的却是有些没意思了,感觉就像是两个人在互相推脱责任一样,而且这只是一朵花而已,郭正总不会因为这个给她们什么厉害惩罚吧,于是她对郭正道:“请父亲大人息怒,这花的确是我摘的,我不知父亲爱惜不许摘花,请父亲不要责怪雪妹妹。”
郭茹雪听到舒悦如此说有些意外,抬起头快速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头。
郭正也很是意外,但是脸上怒容很快就消散了,看着舒悦神色顿时有些不自然,语气放缓道:“原来是这样,摘一朵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姐妹们玩吧。”然后就走开了。
舒悦微有些意外,想是因为自己是初来郭府,郭正对自已还是很客气,还是像客人一样待她。
郭茹雪看到郭正态度转变如此之快,也是惊异之极,看向舒悦的目光立时复杂起来,各种情绪一闪而过,然后面上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带感激之情道:“吓死我了,悦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舒悦轻笑:“怎么会呢,这花的确是我摘的。”
郭茹雪道:“我是真的忘记了父亲不许摘花才让姐姐为我摘花的,姐姐勿要怪我。”
舒悦道:“不会的,妹妹不要多想了。即使是妹妹摘的花,我想父亲也不会真正怪妹妹的。”
郭茹雪道:“父亲对这花宝贝的紧呢,我看父亲是特别疼爱姐姐才不会怪你的,要是我摘的,父亲一定会责骂我的。”
舒悦心道,你既知父亲对这花宝贝的紧,又如何会不知父亲不许人随便摘花?但是也不点破,只两人继续走着,但是经过这一事件,二人总觉的哪里不太舒服,一会儿就各自回去了。
用过晚膳之后,舒悦又在园子里逛了一圈,丁香跟在她后面,看四下无人,于是轻声对舒悦道:“小姐,今天那雪姑娘这样对你,你怎么不对老爷明说是雪姑娘让你摘的花呢?”
舒悦道:“花的确是我摘下来的,我要是再说是别人让我摘的,倒像是强辩推脱了,弄得大家都不好看,不若应承下来算了,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一件小事上就足可看清人心,倒也长个教训,看的清楚。”
丁香道:“小姐说的也是,但是这雪姑娘平时看着柔柔弱弱,待人亲切好说话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舒悦道:“人都是趋利避害,有时候为了保护自己什么手段也有,这还是轻的。”
丁香道:“我看小姐以后还是当心一点,这几个姑娘都不会是好相与的。”
舒悦轻笑:“小丫头你也当心嘴巴,不要在别人面前乱说话才好。”
丁香道:“小姐说的是,我记住了。”
二人正说着,前面一个高傲人影直向她们走来,她们一看,正是郭茹珍。
38。外热内阴
郭茹珍明显是冲着舒悦来的,她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怪怪的笑,面上虽看着似笑,但是嘲讽之意也颇为明显,走到舒悦面前停下脚步,下颌微抬,神情甚是高傲,却没有说话。
舒悦不急不缓道:“原来是珍姐姐,珍姐姐也出来走走消消食吗?”
郭茹珍轻笑一声:“悦妹妹心情看起来还不错,看来是没有被那个狡猾的丫头坏了情绪。”
郭茹珍这话一出,舒悦心里有些吃惊,她和郭茹雪今天这样豆大点的小事竟然也传到了郭茹珍的耳朵里,看来郭府虽大,但是消息流通却是非常快,但是她故作不知,说道:“不知珍姐姐所说何事?”
郭茹珍冷哼一声:“你倒是个心宽的,或许是故意跟我装大方?罢了,我就直说了,你今天也尝到雪丫头的那点小伎俩了,不知心里是何感受?”
舒悦道:“原来珍姐姐是说今儿老爷责备我摘花的事情,这事原也不怪雪丫头,的确是我亲手摘了花下来。”
郭茹珍冷笑:“你倒是会往身上揽事儿,我可是现在对你明说了,你别看雪丫头一幅楚楚可怜,对谁都亲热的样子,心里可是阴着哪,你对她一分好,她不会领情,哪天抓住了你什么把柄,有你好受的。”
舒悦一幅吃惊样:“珍姐姐所说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我看雪妹妹待我很好的,没想到…”
郭茹珍道:“待你好?呵呵,她那是急着拉拢人。或许你来了府上之后,经她一挑唆,就觉得我是那难相与的,但是,我这人是什么都挂在脸上的,不似别人,脸上亲热,心里却是恨不得你倒大霉。”
舒悦道:“原本的确是觉的珍姐姐有些高冷,现在看来,其实姐姐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心肠极好。想是姐姐花容月貌,出身又这样显赫,性情直爽,所以才会引来别人的闲话。”
郭茹珍听舒悦这样抬高她,面上不由放轻松,神色里颇为受用,又道:“我看你其实是个极聪明的,以后在这府里该怎样心里必是已经有了计较。”
舒悦道:“珍姐姐的话妹妹自然是铭记在心,只是姐妹们同在一处,毕竟还是以和为贵,珍姐姐也是个大度的,以后还是不要为那些小事烦心才好,不值什么。”
郭茹珍道:“我倒是懒得烦心,但是看见那个丫头就心烦,当面处对你好像是恭恭敬敬的,背地时不知怎样编排人呢,她们母女都是一个样儿的。”
舒悦道:“姐姐不要烦心,我并未听到有人编排姐姐,只是看姐姐眉心里隐有忧色,想是姐姐有些烦心事。”
郭茹珍道:“你也别自作聪明了,我堂堂镇国大将军的嫡出女儿,能有什么烦心事!”
舒悦看她口气虽硬,神色却不似口气这样底气足,于是道:“是,是妹妹妄加猜测了,姐姐天生丽质,姿容出众,仅这一点就可夺人先声,别人却是很难在这一点上胜过姐姐了。”
舒悦听郭茹雪说过郭茹珍在读书文采上远不及冯宰相女儿冯媛,常吃她的闷亏并为此着恼,她现在说这几句话的意思却是提醒郭茹珍不要在别人擅长的地方较劲,读书文采岂是一日两日的读书就能练出来的,转而应该发挥自己容貌美丽这一最吸引人的地方。
郭茹珍看着她,神色却是极为复杂,显然心里的想法也是很多,最终却是轻哼一声道:“管好你自已吧,真是爱瞎操心。”然后转身走了。
看她曼妙的身影走远,丁香在舒悦耳边轻声道:“小姐你好心提醒她,她却是一点不领情呢,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舒悦道:“她生性骄傲,听进了我的话也不会承认的。”
这时又听背后有人道:“悦妹妹怎的站在这里?”
回头一看,却是郑婉。
郑婉神情温婉,脸上带着一个微笑,神色平静,舒悦一看到她母女,不知怎的总是想起那水面平静的像一面镜子的湖面,对郑婉道:“婉姐姐,我是出来随便走走。”
郑婉看着郭茹珍远去的背影道:“那是珍姐姐不是?远远的我看见你们俩站在这时说了好一会儿话呢。”
舒悦道:“只是闲聊罢了,没想到珍姐姐其实也不似面上那般难相处。”
郑婉却是微叹一口气道:“悦妹妹初来府上,有许多事情可能不知,姐姐要告诉你一句话,府上人多口杂,妹妹还是明哲保身少参与的为好。”
舒悦见她神态淡然,但是语气真挚,于是牵她的手道:“站了老半天,有点累了,姐姐到我屋子里去玩吧,我们一处说说话。”
于是两人挽着手到了舒悦屋里去坐,待坐定,舒悦命丁香去倒茶,对郑婉道:“婉姐姐一片苦心相劝,悦妹妹极是感激,其实我自来府上也一直是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哪里就做错了,像是今天就因为摘了老爷喜欢的花而惹老爷不高兴呢。”
郑婉道:“这事我也听说了,妹妹不需介怀,以后熟悉了,这样的错误就不会再犯了。”
舒悦轻叹一声道:“我看婉姐姐是个极知心的人,才对姐姐说真心话,雪妹妹对老爷说花是我摘的时候,我心里真是有些难过呢。”
郑婉微微一笑,道:“雪妹妹有这样的小心思倒也正常,她一向是如此的,有什么事情赶紧推脱,最怕沾到麻烦。”
舒悦道:“珍姐姐也是这样对我说的呢。”
郑婉道:“其实真论起来,你们才是正经的姐妹,我跟你还远上一道儿呢,但是我看妹妹真是与别个不同的,所以还要对妹妹说上一句,府里大小的事情各种各样,悦妹妹须得远远的才好,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厉害角色。我一个外人,更是不敢掺和。”
舒悦道:“姐姐说的正是。妹妹以后定当牢牢记住姐姐的话。”
郑婉又道:“我刚才看见你同珍姐姐说话,珍姐姐这人其实还好,只要你别碍着她了,要是一旦让她觉的你碍眼,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舒悦轻笑道:“珍姐姐的身份在这府里是最尊贵的,谁能碍着她呢,碍着她的也只有宰相大人家的媛姐姐吧。”
39。无奈而已
郑婉也微笑一下:“妹妹说的是,但是,珍姐姐是心气极高的,你可不能让她有丁点觉得你碍事。”
舒悦叹了口气道:“婉姐姐说的是,妹妹都记下了。妹妹知道婉姐姐一心都是为我好,真真是个好人,只是婉姐姐你还这样年轻,却遭遇了这样不幸的事,妹妹真心为你感到叹息伤心。姑妈这些年一定也是不容易。”
郑婉听了她这话,神色明显有所触动,但也只是强笑一下,道:“这都是命罢了。”
舒悦道:“虽说是命,可是也太残酷了些。婉姐姐你还这样年经,人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