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盖天下之王爷倾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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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僻静无人处,郭茹珍忍不住对冯媛道:“媛姐姐你看那个贱丫头不是好好的吗?难道她真的落水了?”
冯媛立住身体,面色阴沉,不搭理郭茹珍,道:“她落不落水我怎么知道,你这话说的蹊跷,问我干什么。”
郭茹珍面色一滞,有些讪讪的,道:“想不到今天太子和王爷一看到她就对她另眼相看,真是让人生气,她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让太子多看一眼。”
冯媛缓声道:“太子不过是对她这样出身的人好奇罢了,怎么会真对她感兴趣。”
郭茹珍道:“那煜王爷呢?煜王爷看起来也对她很感兴趣的样子。”
冯媛低笑道:“煜王爷?煜王爷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故意对一个莫名出现的女子感兴趣,以让人以为他对女子还是有兴趣的。”
郭茹珍道:“是了,我那会儿还看见徐天佑和煜王爷站一块呢。”
冯媛道:“其实煜王爷也不错啊。虽然现在皇上、父亲的都防着他,不敢让他握有一点点的实权,但是王爷毕竟是王爷,能当一个王妃也是很好的。”
郭茹珍惊道:“难道姐姐对王爷有意?”然后面有喜色道:“一直以来,我以为姐姐只对太子有意,不承想竟然是煜王爷…”
冯媛面色潮红,大怒道:“妹妹你胡说些个什么?!女儿家家的,谁敢随便地起这样的心思,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郭茹珍道:“那姐姐是…”
冯媛道:“我是为妹妹着想。”
郭茹珍一听急道:“姐姐莫要乱猜测,我对王爷可是不敢有非分之想。万一嫁了煜王爷,那岂不就是守活寡。”话一说完,不禁也是满脸通红。
冯媛呵呵一笑道:“妹妹虽是闺阁女儿,懂的还真是多。但是妹妹放心,我的妹妹也不止你一个呀。”
郭茹珍一听眼珠一转:“难不成姐姐是指…可她这样卑贱的出身,怎的能配起煜王爷。”
冯媛只是笑:“珍妹妹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是什么也没有说。”
郭茹珍仍是满面通红:“姐姐真是的,明明是你挑起的话题,怎么都说是我的主意,不跟你说了。”扭捏转身走了。
冯媛看着郭茹珍远去的身影,面上的笑意散去,转身看了一眼身边的淡紫衣衫的丫环,反手就是重重一掌,那个丫环虽然身材粗壮,但是竟被冯媛这一掌打倒在地,嘴角流出血来,但是她立刻从地上爬起跪到冯媛的面前道:“小姐饶命!我真的是看着她沉入水底才走的,谁想到她竟然会水。”
冯媛冷哼一声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估且就先放那个小贱人一马,谅她一个出身卑贱无所倚靠的小丫头也不会有多大的威胁,但是看着这样的小贱人竟然也能得到太子多看一眼,想来真是不爽,但是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
47。火红罂粟
自从皇宫赏荷宴回来之后,舒悦身处郭府,总感觉众人对她的态度就开始奇妙了起来。
本来她一介小小女子,严格来说来庶女都算不上,在郭府的地位可想而知,因为有郭大将军郭正的庇佑,人人待她的态度勉强还算可以,再说她本身也不是一个高调拎不清身份的人。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身份低微的小女子,皇宫赏荷宴上竟得到太子和煜王爷的注意,真是让人又妒又恨。先不说郭茹珍对她的冷脸,就是郭茹雪对她也是面有妒意话含酸意,只有郑婉待她一切如常。
舒悦本就不欲搭理珍、雪二人,随她二人什么脸色去好了,惟有郑婉,还可一谈。
但是,自从舒悦悄悄撞碰了皇帝与郑婉母亲的私情之后,这件事对她的震惊那也真不一般,她现在与郑婉说话时,心里总是忍不住揣度再三,这郑婉是否知道她母亲的事情呢,一无所知还是故作不知?母女连心,做女儿的怎么可能对母亲的事情一无所知;但若是有所知情,她心里又是会怎样想的呢?这母女二人都顶着个贞洁烈女的名头,想必也是头沉,这样的帽子不好戴。
舒悦有着一个现代人的灵魂,思想也是很开明的,认为因为世俗教条年纪轻轻的就守寡其实根本是对女性的一种压制,她们母女完全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的。
然而,从现在的情况看,郭采玉却是过着一种双面生活,岂不是很痛苦?她是真的与皇帝有情,还是因为皇帝的极权而不得不屈服呢?这真是让人不好猜度。
郑婉毕竟是郭采玉的女儿,是否她也同她的母亲一样,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妹妹你看这两种花样子哪一个更好看呢?”郑婉语声轻柔,将舒悦从遥远的思绪里拉了回来。
“哦,我倒是觉的这一种很好看。”舒悦指着一个花样子道,那是开的正艳的火红火红的花朵,她看着觉的很眼熟,但是想不起来是哪一种花,于是问道:“婉姐姐,这是什么花,这样好看?”
郑婉看着那火红的花瓣,目光竟有些迷离道:“这是芙蓉花。”
“芙蓉花?”舒悦有些奇怪,因为跟她印象里的芙蓉花有些不太一样。
郑婉看着她迷惑的样子又道:“又叫罂粟花,还有治疗腹泻养胃滋补的功效呢。”
这下舒悦懂了,这就是制作鸦片等毒品的原料,俗名大烟花的那个嘛。
“真好看。”舒悦叹道。这样美丽的花朵却结出邪恶的果实。
“绣在手帕子上正好。”郑婉道。
“婉姐姐心灵手巧,绣出来一定很好看。”舒悦道。
郑婉微微一笑。
舒悦从郑婉处刚离开,走在路上就碰见了郭茹雪。
郭茹雪站在路口翘首张望,看见舒悦之便向她笑着打招呼,道:“悦姐姐真是的,只跟婉姐姐一块玩,全不记得我这个妹妹。”
舒悦道:“雪妹妹这话奇怪,我何时不与妹妹一起玩了,只是雪妹妹一向忙,姐姐我想找你也未必找的到呢。”
郭茹雪在郭府里很会处事,每日里定要去主母冯氏处请安,必要去看一回郭茹珍,自己生母孙姨娘处更不必说,母女更是常常在一起嘀嘀咕咕。只可惜她有红楼梦里薛宝钗对贾府里的人滴水不露的心思,却没有薛宝钗城府深沉的心机和手段,所以做起事来流于表象,让人一看便知她轻浮浅显,不值得敬重。
郭茹雪见舒悦这样说,脸上又带了笑道:“姐姐竟打趣我,现在我可是巴巴地等着姐姐想跟姐姐一处说说话呢。”
舒悦道:“看妹妹这样真心待我,真让姐姐我欣慰,那妹妹快随我到房里玩一会吧。”
于是二人又到了舒悦房中闲坐谈话。
郭茹雪打量着舒悦屋里道:“悦姐姐,你桌上摆的那个瓷瓶倒是很别致。”
舒悦桌上摆着一个精巧的清澈天蓝色的花瓶,圆肚细口,线条流畅,颇有现代简约风格,是舒悦在江南时一眼看中的,就买了下来,花了十两银子。
舒悦道:“只是我在江南时买的地摊货罢了,不值几个钱的。”
丁香在一旁听舒悦这样说,不由地瞪大了眼看向她,心道小姐你倒是轻描淡写,不值几个,十两银子够那些普通人家过个一看半载的了好吧?
当时舒悦要买的时候,丁香可是有很大不同意见,但是舒悦一眼看中了一定要买,奈她不得。
郭茹雪又语气酸溜溜的道:“姐姐得父亲大人喜欢,什么都买的,妹妹真是羡慕;赏荷宴上皇后娘娘一见姐姐也很喜欢,连赏赐给姐姐的东西也比我们的要好呢。”
舒悦听她如此说道:“妹妹说的哪里话,皇后娘娘赏给我们的皆是一样,如何有我的更好的道理呢。妹妹可不要乱说,这话要是让皇后娘娘知道了,皇后娘娘会生气的。”
郭茹雪一听,惊觉自己竟然是在埋怨皇后偏心,不由又悔又怕,道:“我绝不敢对皇后娘娘有微言。”
舒悦道:“我自然知道妹妹的心意,但这话在我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妹妹可千万不要在别处说了。”
郭茹雪赶紧道:“是,姐姐说的是,妹妹记下了。”
舒悦又道:“既然妹妹喜欢这个瓷瓶,那我就将这个送给妹妹好了。”
丁香一听瞪大了眼,舒悦只当看不见。
郭茹雪却是高兴的紧,忙称谢道:“悦姐姐待我这样好,妹妹简直不知该怎样谢姐姐了。”
舒悦道:“妹妹说哪里话,都是自家姐妹,何需如此客气。”
郭茹雪道:“我就知道悦姐姐待我是真心好的,不似珍姐姐那样高傲,全没当我是妹妹。”
舒悦道:“珍姐姐自有傲的本领。”
郭茹雪道:“咳,什么本领,她一见了媛姐姐,那不还得被媛姐姐压一头,根本敌不过媛姐姐。”
舒悦道笑道:“那倒是,我看媛姐姐也不是一般人呢。”
郭茹雪道:“就是。不过,上次赏荷宴,我偷听见媛姐姐的丫环说,因为太子爷跟你说话,弄的媛姐姐很生气呢。”
舒悦道:“太子爷不过是初次见我有些好奇罢了。”
郭茹雪道:“悦姐姐你不知道,其实媛姐姐才是个厉害人物呢。”
48。栽赃
郭茹雪道:“悦姐姐你不知道,其实媛姐姐才是个厉害人物呢。”
舒悦好奇道:“哦,怎么个厉害法?”
郭茹雪悄悄向窗外看了一眼,见无人在外,才低声对舒悦道:“我听说,以前媛姐姐身边有个丫环,太子爷多看了两眼,媛姐姐后来就把那个丫环划花了脸,随便就给卖出府去了呢。”
舒悦脸上大惊状道:“竟有这种事?”
郭茹雪道:“说是卖出府,谁知道到底是怎样呢,反正再也没见过那个小丫头。”
舒悦心道,这冯媛真是个心狠心辣的,这一点是她是早有领教。
舒悦道:“珍姐姐同她一起,看来是没有她这样的手段了。”
郭茹雪道:“珍姐姐也就是跟我们使使性子罢了,在媛姐姐面前是一点好也得不了呢。”
舒悦道:“正是。”
郭茹雪道:“其实,我们私下里都认定了,冯宰相现在炙手可热,权势盛天,媛姐姐一定会是太子妃,珍姐姐不太可能。”
舒悦道:“妹妹说的有理。但是这些事情,我们女儿家的何必多说,不若跟婉姐姐一块绣绣花来的有趣。”
郭茹雪道:“姐姐说的是,可是婉姐姐其实不太爱理我呢,跟姐姐倒是投缘。平日里婉姐姐不在自己屋里,就是去未名庵烧香拜佛,不太跟我说话呢。”
舒悦问:“未名庵?”
郭茹雪道:“京城附近一个尼姑庵,婉姐姐每月里都会陪着姑妈去烧香拜佛待几天呢。”
舒悦道:“哦,看起来很有意思。”
郭茹雪笑道:“有什么意思,不就都是些尼姑婆子的,姐姐莫不是对当尼姑感兴趣。”
舒悦只笑,心道,虽是佛门之地,却未必清净。
说了半天话,郭茹雪便起身要走了,嘴上虽然跟舒悦告别,眼睛却瞅着桌上的花瓶,舒悦暗笑,命丁香将那个花瓶取来包好交给郭茹雪的丫头,郭茹雪自是喜不自胜,连连道谢走了。
丁香道:“小姐,那个花瓶你是花了好多银子才买的,就这样送给二小姐了岂不可惜?”
舒悦道:“一个花瓶而已,再值钱也不过如此。但是,以后还有需要她的地方呢。”
丁香道:“什么地方?”
舒悦道:“走着瞧罢。”
不久之后,郭正便因为军务要事又去了西疆。郭府里舒悦唯一的庇佑之人去了远方,渐渐地,郭府的下人待舒悦便就有些怠慢了下来,丁香时常抱怨厨房里送来的菜越来越差,送洗的衣服也是能拖就拖,必需的生活用品也是越来越少,这天又唠唠叨叨说道:“你看看,小姐,这些东西哪里够用,月例银子也是越来越少,还说什么小姐们都减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舒悦只在屋里走了几步,若有所思。
丁香又道:“幸亏小姐有点体己银子使,要不然老爷这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