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盖天下之王爷倾城-第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憬阕C妹糜腱贤跻倌旰煤稀!
舒悦见郑婉真情以对,不禁动容,道:“多谢姐姐。其实姐姐你也可以拥有幸福的。”
郑婉微微一笑:“我现在就是幸福的,多谢妹妹深情厚意,来生若是有缘,希望我与妹妹能做一对亲姐妹。好了,你去吧。”
舒悦只觉郑婉今天面上凄美异常,心道,太子将要另娶他人,在庆典上与他人共立一旁,郑婉如何能忍受得住,心下喟然,但时辰将到,只好先行离去。
庆典在皇宫宁和殿举行,舒悦到时百官自已到齐,众女眷都已被安排在别厅上,自有各高官女眷来向舒悦行礼道贺,舒悦面带微笑一一回礼。
幸好冯媛与她并不在一处厅里,舒悦不禁微微松口气,一上来就你来我往地过招,她还真有些透不过气。
舒悦正与那些高官夫人小姐说话的无聊,有个宫女来到她身边,悄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舒悦一听,便向那些夫人小姐请谢,别人一看,便知这新晋煜王妃他人有请,不便强留。
舒悦跟着那宫女来到一间小厅,打眼一看,丁进正站在门口侯着呢,一见她跟丁香,满脸含笑就迎了上来,眼睛却也滴溜溜地看着丁香,直把丁香看得红了脸,舒悦笑道:“臭小子,含蓄点,你把我们丁香都弄成大红脸了。”
丁香面上更上羞怯,丁进笑呵呵地道:“王妃您快进吧,王爷在里面等着你呢。”
舒悦便进了厅内,只见纪泽轩正悠然在桌旁坐着,桌上摆着几样精致小菜并一壶酒,看见舒悦直进来,俊美的脸上笑意更甚。
舒悦道:“王爷好雅兴,这种场合里还在这里一个人偷得浮生半日闲。”
纪泽轩道:“正怕你在那些妇人堆里无聊,特让人喊你来品酒。”
舒悦坐下,呷了一口酒道:“嗯,味道不错,让我想起临安临仙楼上的美酒。”
纪泽轩笑道:“知道你会喜欢。”
纪泽轩笑容清俊温和,似春日暖阳,细致体贴,直把舒悦暖到心里,再看一眼丁进和丁香,见那两人正在厅角边上聊得好不开心,两人面上都还一团孩童气,真好似从小就青梅竹马的一对,但是舒悦也常想起丁进扮大胡子车夫时一刀将那蔡平的头砍了下来,知道丁进虽是一幅天真无害的正太模样,实在也不可小觑,是个厉害角色。
舒悦回首看纪泽轩道:“王爷怎么不去前厅与朝上诸大臣交际,倒是邀我在这里喝酒。”
纪泽轩目光深深看着她道:“去与那些庸臣俗子说话,哪有搏美人一笑来得痛快。”
舒悦噗嗤一笑:“你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但是被人这样恭维总归是心花绽放,更何况是从如此俊美男子口中听到。
二人正彼此谈笑,气氛融融间,外面一个略尖细的声音道:“煜王爷在此吗?”
丁进忙出去探察,领进来一个年轻的小太监,道:“王爷,胡公公有事来找您呢!”
那甚为年轻的胡公公行过礼后用尖细的嗓音道:“哎哟,我说煜王爷哟,你可让小的好找!原来是跟王妃在一处呢。”说着又向舒悦行礼。
纪泽轩知他是太子身边的人,笑道:“胡公公可有甚么事情?”
胡公公道:“煜王爷,太子爷交待奴才来送您礼物呢。殿下说,在江南的时候就答应给您了,可是一直拖着没送来,今儿个要是再不给您,可就晚了来不及了。”说着一拍手,门外原来还有个小太监在那里候着,手里捧着个大礼盒,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
纪泽轩道:“有劳公公了。不知殿下现在可是来了?我这里一早上还没见着他呢。”
胡公公道:“殿下一早就交待我来这里给您送东西,我来的时候殿下倒是还没出东宫呢,这会子应该也到了,奴才就不打扰王爷与王妃,这就回去给殿下复命去了。”说完就出去了。
屋里四个人看着桌上的大礼盒,不禁都来了兴趣,围了上来。
舒悦道:“这么大的一个盒子,可不知里面装了什么。”
丁香道:“王爷,快打开看看吧。”
丁进也非常好奇。
纪泽轩脸上带着笑意,看着舒悦道:“我感觉不太对劲,这里面说不定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确定要跟我一起看?”
丁进道:“哟,爷,太子爷送您的东西还能差得了,你还是快打开看看吧。”
纪泽轩如此一说,舒悦与丁香更加好奇。
纪泽轩微一沉吟道:“这个家伙绝对不会像常人一样送什么金玉类的礼物的,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我要打开了。”
四个人站在桌子边上围了一圈,纪泽轩一打开,八只眼睛仔细一瞧,不禁都面面相觑,尴尬异常,不知该说什么好。
丁香更是羞得“哎呀”一声,捂住了眼睛。
66。约定
原来里面竟然端端正正放着一本印刷上乘装帧精美的画册,扉页上三个烫金大字:春宫集。
“太子爷真是的,怎么送这样的礼物!”丁香立刻躲到了一边不再敢看。
丁进神色里也是颇不自然。
舒悦虽然也是有些尴尬,但是,好奇求知的欲望胜过了羞怯,伸手就翻开画册看了看,道:“太子爷口味还蛮重的嘛。”
纪泽轩看舒悦如此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淡淡看了她一眼,眼里泛起一丝玩味。
舒悦抬眼看他看她的目光里有着意外和打趣,心道,这有什么了不起,比起我前世看来的岛国爱情动作片这简直就是小儿科嘛,但是我这样毫不掩饰的,会不会被他看成女银贼了…
纪泽轩却一直没说话,又将大礼盒里一个小长盒拿了起来,打开一看,是一柄精美的匕首,刀柄上镶嵌着宝石,锋刃明晃晃,隐隐透着青蓝光芒,盒底压着一张字条,展开看来,字条上写着:轩哥,我答应过给你的礼物,现在送到了;宝刀配英雄,我一贯知道轩哥如此济世之才方应那至高宝座,于我来说,江山万里,不若醉卧温柔乡一眠,我先行一步,望兄珍重。
舒悦看着纪泽轩突然变色,不禁好奇问道:“怎么了,太子爷说什了?”
纪泽轩却是将东西一收,道:“丁进,去看看太子爷是否已到了宁和殿上?”
丁进闻言道:“是。”立刻出门去了。
纪泽轩却不在这里坐等,也出了门去,舒悦跟着他,见他神色有异,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纪泽轩只道:“不太好。”又问她:“郑婉可已到了殿上?”
舒悦道:“我来的时候她还没来,这会儿一直还没见着她呢。”
丁香在后道:“小姐,等等我。”
纪泽轩道:“丁香你不要跟来了。”
丁香见纪泽轩神色严肃,不敢违背,便又回到厅里。
舒悦刚陪着纪泽轩走进人声喧沸的正厅,迎面就见到了冯媛。
郭茹珍跟在冯媛后面,看向舒悦的神色里不怀好意,还有一种得意之意。
舒悦心道,定是她在冯媛面前说了什么,冯媛这会子过来说不定要给自己个下马威。
郭茹珍一看舒悦与纪泽轩站在一起,开口便道:“哟,煜王爷看来真与悦妹妹情投意合,时时也不能分离。”
冯媛一听郭茹珍的话,脸色却有点难看,因为自从她来到宁和殿,这会儿庆典都快要开始了,太子的影儿还没见到呢。
太子平日里对她什么感情她自是知道,可是这样重要的场合太子不露面,这让她这个太子妃的脸往哪里放?
冯媛不禁愤愤地看了郭茹珍一眼,心道,这个没大脑的傻妞还妄想借她的手来对付别人呢。
纪泽轩看也没看郭茹珍,对冯媛道:“太子妃可有见过殿下?”
冯媛道:“今天自从来到这宁和殿上,殿下的影子也没见到。”
纪泽轩神色更暗,这时丁进走了过来,道:“王爷,我这问了一圈,都没见过太子爷,这庆典马上就开始了,那边都急得不得了呢。”
纪泽轩却不再说话,转身就走,舒悦跟在后面道:“带上我。”
二人走到殿外,纪泽轩一招手,命人牵来了一匹高头大马,扶舒悦上马,随后也坐了上来,二人一马疾驰开来。
“去哪里?”舒悦问。
“太子东宫。”纪泽轩道。
二人一到东宫,除了当值的守卫,宫里是清清静静,进到殿宇之内,更是空无一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太监,问到太子在哪里,那小太监一抹头上的汗道,没见到太子,太子一大早就心情不好,发了好大的火,给这宫里的每个人都安排了小山一样的活计,说今天干不完就都掉脑袋,这人人都生怕掉脑袋,都去忙去了,太子好长时间没叫人服侍了。
纪泽轩一听立刻朝太子寝殿走去,但是寝殿里空空荡荡的,哪有一个人,纪泽轩微一思索,立刻走上东宫最高的一处殿宇。
舒悦跟在他后头,走在盘盘曲曲的楼梯上,心道,想不到这东宫竟然还有这样好似古堡楼梯一样的地方,待上到最顶处,是一处阁楼似的房间,门上三个大字:清风阁。
舒悦随纪泽轩走了进去,只见这清风阁里四面开窗,甚是宽敞明亮,走近隔间闭着的一扇门,纪泽轩一推开,舒悦见到里面的情景不禁低声轻呼。
只见那里间里挂满了重重叠叠的轻纱幔帐,那轻纱是朦胧轻透的烟纱料子,上面绣的正是大朵大朵火红鲜艳的罂粟花;整个空间里垂挂着纱幔,轻风吹来,随风轻荡,好似千朵万朵的罂粟花在迎风招展,明烈而动人心魄。
那轻纱虽然薄透,但是因为重重叠叠,一时也看不清房间里是否有人,纪泽轩轻轻走了进去,用手中长扇撩开帷帐,出声问道:“殿下?”
舒悦紧跟在他身后,觉得这个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说不出来异样,突然间纪泽轩停下了脚步,舒悦的鼻尖撞在了他的肩上,问道:“怎么了?”
她顺着纪泽轩的目光看过去,不禁也大吃一惊,挑开最后一重轻纱帷帐,在那朦胧帷帐后是一张雕刻精美的黄花梨卧榻,此时榻上正有二人相对而拥,一块白色轻纱从二人头上垂下,将两人包裹其中,那轻纱也是轻透异常,可看出相拥二人正是纪向文与郑婉,但均是一动不动!
“殿下?婉姐姐?”舒悦轻声叫道。
房间里除了舒悦与纪泽轩二人的呼吸之声,再无其他任何声息。
舒悦走上前去,轻轻将覆在二人头上的白纱拉开,不禁“啊”的一声惊呼出声。
纪向文与郑婉二人祼身而拥,四臂相抱,身体紧密贴合;两人均是双目紧闭,但是唇角微张,带着笑意,面上神情显是处于极致的欢愉之中。
两人早已无半点鼻息,显是死亡已久。
舒悦看着二人姿态,想起了前世里看过的法国大雕塑家罗丹手中关于情人之间相拥相吻的动人心魄的艺术作品,想起日本作家笔下的《失乐园》。
她与郑婉以前的交谈此时在她脑海里一一闪过,又想起太子殿下在马场时说要让那些人“竹篮打水一场空”。
罂粟花的花语:毁灭之爱,死亡之恋。
67。风云突变
太子殿下的确做到了让那些人“竹篮打水一场空”,随后赶来的冯媛只看了一眼,立时面如纸色,掉头而去。
舒悦因为震惊,其他的所有感官好像已经麻木了,她想起临行之前郑婉对她说“来生若是有缘,希望我与妹妹能做一对亲姐妹”,这就是郑婉对她的临别之言啊,可惜那时她并不在意,以为是因为太子将要另娶他人的伤心感怀。
郑婉一向淡然平静的外表之下掩藏着一颗火山一样炽烈的心。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一种决绝、震动人心的方式与生时不可能在一起的爱人共赴死亡。
她应该是幸福的吧。
这可能是太子的主意,舒悦想到,因为那晚她在郑婉窗外听到太子对郑婉说“你愿意听从我的心愿,为我做任何事情吗”,而冯媛回道“任何事情,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