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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断珠蕊-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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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绝少,能与之交合,虽死无疑。”想罢,遂下定心意。独选楚娆。这十人者,楚娆是第一名。刺史阅罢,想道:“这妙人儿长得倾国倾城,连那名字亦是天下第一的意思,或者有些作为。”刺史吩咐驿丞,各人俱送官妆衣服,忙到驿里换了。即差一个千户,押送到京。不过月余,早已到了,即到礼部投文。因宫内无人,到一府,送一府。次日送进御前,景宗好色至极,见了楚娆,不禁一时魂飞天外。因想到:“此女颇美,早晚必须伴我放好。”把弘政九个女子,俱至内庭,独楚娆拜为楚妃。次日礼部上本道:“楚妃既沐圣恩,须封他爷娘。”景宗准了,把萧父封为都尉,萧氏谢了皇恩,一面部交往弘政县去了。
原来宫中行房于民间不同,凡所这妃,俱在礼部习仪三月。自有女教师教习规矩,其交合之际俱不敢恣情狂叫。这萧氏因宫内无人,到了宫中,又无人教习,不知忌惮,至于行房之时,便如与双谨干的时节一般,搂抱叫唤,无所不至,景宗曾不知有这些光景,被她一迷,便一刻也离她不得。某日午后,景宗与楚娆交合甚欢,竟不避耳目。只瞧得宫女、太监浑身颤动,而景宗、楚娆更是忘乎所以。只见:景宗赤精条条,令楚娆横卧,捞起双腿扛上肩上,挺起紫涨涨壮若婴臂。长有近尺之尘柄狠命一入,楚娆白眼一翻险被入死,花心几欲被捣碎,遂摩擦酥乳,虽痛犹爽,叫快之事不绝于耳,景宗愈发头动,猛冲猛撞,直弄得龙床大震,似要癫散,人得楚娆死去转来,骨酥神颤,丢个不止。景宗老汉推车,进了一程又一程,楚娆肥臀乱叠乱摇,金莲于半空乱舞。景宗又尽力攘了八百余抽,龟头麻麻会忍不住,陡然操入数下,楚娆深知其精至,遂颠摇大动。注震屋玉。景宗尘柄一抖,阳精泄出,楚娆仰承,阴精亦来,又对丢在一处,景宗那话儿朗当而出,带些精水直流地下,楚娆牧户狼藉不堪,红肿—片,遂取了帕儿,俱擦一遍,上得床来,代整衣裳,摩抚之间,景宗那活儿兀然又立,楚娆欢喜,急又去捻,见不甚硬,遂俯身相就启开口儿吞下,余精舔个干净,那活儿作威作福,口不能容,遂然窜出,楚娆腾身而上,照住就桩,尽根没脑。景宗手捧纤腰肥臀,兴念又狂,耸力相弄,楚娆颠套敦柱,舞个风雨不进,极尽风骚本事,景宗猛力深刺,下下不离花心,楚娆狂颠乱桩乳波臀浪,浪叫连声,二人又弄了近一个时辰,方才俱泄出一回,雨停云止,落得满床阳精淫水,急净茎涤牝,整衣而卧。景宗日长益久,魂魄离身,即欲立武望楚娆为正宫,但恐文武百官谏谤。不敢提起。你道一个万国之君要行此事,怕些什么?只因丞相新上折本,谓之一渐本。陛下治业,比穆宗初年渐不克终。今具十条,谨陈于后:
初清心寡欲,今访求珍怜,一惭也;
初不轻营为,今肆用人力,二渐也;
初役己利物,今纵欲美人,三渐也;
初亲君子远小人,今狎小人而远君子,四渐也;
初不贵异物,今玩好杂进,五渐也;
初求士若渴,今由心好恶,六渐也;
初无心田猎,今驰骋为乐,七渐也;
初礼遇下士,今好善不态,八渐也;
初孜孜治道,今长做纵欲,九渐也;
初户口无补,今劳民怨离,十渐也;
此本一上,景宗看罢,道:“朕知过矣。”遂将士渐录于座右,并宣付史馆,使万臣知君臣之义。所以立萧氏之心,就不敢为了。不想景宗纵欲过度,遂成大病,不能痊好。韩延起奏道:“臣当魂游天庭,代君祷祝。”景宗准奏。是日,韩延起卧于静室,到次日午上,方才魂还,即起力奏曰:“臣魂至玉帝之前,言陛下与萧氏,在内狂乐,且有篡权之忧,须杀之,真病即除。”景宗想道:“这是他造出来的话,不要相信他罢。”景宗笑道:“笑话!区区弱女子终日侍于床端,何忧之有?”韩延起终不甘,又请奏道:“臣今早见放天榜,观其榜首彩旗上,题有四句七言诗。”景宗道:“其诗如何?不妨说与我听?”韩延起道:
美色人间至乐春,我淫人妻妻淫人;
色心狂盛思妇人,遍体且钻灭色心。”
景宗听罢后,句句不解其意,问道:“你知天榜上什么名姓?”韩延起奏曰:“臣已知之,恐明言而泄天机,上意嗔怒。臣且至密室,书其姓名,封固盒中,揭榜之期,取出一对,看是如何?”景宗大悦道:“如果姓名相对,朕即信卿,当出楚妃以谢天意。”韩延起谢恩,将名姓销销书记封固,景宗加封盒上,僻于匾中。萧氏楚娆知众臣昏欲灭他,心中忖道:“景宗溺爱,必不忍弃,奴家当施些手段才好。”遂益当小心曲奉。一日,萧氏偶见景宗小便,忙取金盆盛水,捧跪于地,讲与景宗漱手。景宗见她标致殷勤,将水洒其面,戏曰:
乍忆巫山梦里魂,阳台路间处处门。
萧氏即接口吟曰:
既承锦帐风云会,又沐金盆雨露恩。
景宗大悦道:“汝才色兼备,深得我心。”便携萧氏手,往宫门后小轩内,着萧氏去衣仰卧,景宗见两腿如玉,心中大悦。把阳物入去,抽将起来,萧氏多时不遇后生,搂着景宗,千般叫唤,景宗行幸,已自快活。且萧氏那活儿窄小,如处女一般,又放出许多娇态。景宗喜之不胜。事毕,萧氏拉御衣泣曰:“今日欲全陛下之情,只恐时日有限耳!”景宗笑之曰:“假以时日,即封汝为后,有违此言天厌绝之。”萧氏回:“说也无凭,当留表记。”景宗解所佩九龙羊脂玉钩与之,萧氏谢恩。自此后,略无间阻。
且说京中开考,至放榜之期,将试录进呈。此时景宗病已略痊,只因要封状元名字,着诸大臣于便殿朝见。先取匾中盒儿放在御前,方把试录状元名字一看,又取盒亲拆其封,上写着“榜首完颜华德……”景宗惊道:“只道韩延起诈我,竟一毫不差,岂非天意?”遂令萧氏出宫回娘家,随护都督之赠。众朝臣曰:“必须绝之,方免后患。”景宗曰:“彼得何罪?而欲杀之。”有诗为证:
红颜乃祸水,偏偏又选美;
可笑男儿家,无端弄是非。
预知楚娆能否保得性命,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方回淫乱缠花柳 完颜正气除肖小
诗云:
禅门怨似海,煎熬复苦捱;
一旦赤龙现,只欲过江来;
搅得桃花水,湿却那弓鞋:
即便罪不赦,也要乐开怀!
却说萧楚娆听了圣上诘问,便知生路还在。跪下奏道:“妾事皇上以来,未尝有误,今置妾于死地,妾死九泉,何能瞑目?臣妾同十人入选,彼皆为宫娥,独赐妾为楚妃。今若赐死,反为九人所笑,望皇上以好生为念,妾愿入空门修行。垂恩不朽。”景宗准奏,即命归家,赐报恩寺为在,令其善终,亦不许后臣再潜。萧氏谢恩,出宫为尼去了。景宗命完颜华德进殿,问道:“朕有诗西句,顿忘其三,今闻状元明敏,为朕续之。”华德道:“愿赐一句。”景宗命取韩延起的书与他看,华德见了吃惊,遵将作诗原由一一奏闻。景宗惊道:“此乃国有福,得此贤臣,恨朕不能与卿常聚。”遂任完颇华德为临潢刺史,过后另当重用。完颇公子谢恩而出。景宗回宫,心念萧氏,寝食难忘。不题。
且说萧氏到报恩寺中,那庵主法号智能,见楚娆千娇百媚,心中道:“这等风流,怎出得家?”一面叫她参佛,一面与她剃头,安顿卧房。楚娆只觉世事难测,芳心凄苦,悲怆不已,智能劝道:“不须悲痛,人生在世,当寻快活处。若终日忧愁,可不空白了头。”楚娆闻听,叹道:“谁不图快活?但不能耳,这又奈何?”楚娆听闻此言,叹毕甚是郁闷,不觉间又踱步至回居室。楚娆无人伴睡,愈觉被窝寂静,枕头孤零,好不悲伤,且以前常有风流,终觉人生难耐,春水白渡。越想越难受,欲火渐起,遍体燥热无比,独望窗外,心下想道:“倘若双谨在此,或者五郎。岂不快活?尔等必入我兴至。人间快事,岂不妙矣!”楚娆想及此点,顿解小衣,双腿微张,涓涓淫水已自缝中流出,白白乎,粘粘乎,煞是爱人,而光滑小肚,依然光亮可见,无一杂草,下略微红。此处不表楚娆淫极自慰。智能片刻又至,见到此点,知楚娆天性淫荡,而又不能自持,因而说出一番话来。却说智能欲解楚娆之淫痛,急欲说出一个方法来,且听智能说道:“我这几个徒弟,都有人作伴快活。”楚娆这下纳奇,问道:“我怎不见?”智能道:“因你到来,恐日后回宫,泄我等行止,故此忍着些许。今见你亦喜快活,故和你说此方儿。”楚娆笑道:“吾亦非乱说之人,况此是人间常事,人皆行此,只是象我等之人,又何时方可快活?”智能道:“我似快活人,他一勾就来了,只没有和你做对的。”楚娆奇道:“何出此语,为何?”智能道:“因你容貌绝世,非文雅风流者,不能遂你欢心。”楚娆道:“那亦不似,只是我交合之人,须有上等专长,且那活儿须得绝佳才是!”智能知其意,说道:“我有个施主,安姓,名霄,宇方回,俊雅风流,他常上庵来,看上我那徒弟。”楚娆道:“你徒弟与他相好么?时日恐怕不长,说与听听!”智能道:“我们出家人比俗家不同,一人守一个,若增一个,顿时传出去,地方上人,昨个心满意足,还要被送官赶逐哩,只因我们都有对头,不好。他只要到此读书,思于此身。想他今日又好来缠扰,不如将计就计,与你完了这桩心事罢。”楚娆道:“待他来再做理会。”正说间,恰好安顺在外面叫道:“智能师傅在么?”智能一看,见正是他,便请进来,坐下吃茶。又说要租静室读书。智能道:“不是我们推三阻四,若相公在此读书,怕那光棍们造言生谤。”安顺道:“不妨,我不寻人也罢了,哪又会怕他人的?”正然言语,楚娆到门后一张看,见他如妇人一般,益不觉情动,回到房中呆想,智能许了租这静室,安顺辞别,到了家中,和父亲说明此事。次日,安顺着书童挑了书籍铺设投寺而来。到了静室,就住下了。智能道:“安相公,这位管家。在此不便三餐茶饭,可以寄食,有甚事,只须说来。”安顺益发喜欢,遂送了房金和寄饭的银子,智能接了归房,楚娆见其住下,暗自高兴。过了二日,安顺按捺不住,又去调笑庵内尼姑,并不知楚娆在内,楚娆道:“我不露面,他怎知道?”因穿了一件黄衫儿,系一条白布裙,露着三寸金莲,假意在溪边闲耍。安顺一见,暗自吃惊,想道:“此几日不曾见有如此一位绝色妙女,哪里来的?”不禁上前问道:“师父,一向未见尊颜,几时来此?”楚娆道:“奴家从宫贬至这里不及一旬。”安顺听了,这才知是萧楚娆。心里想道:“怪不得皇帝老儿恋恋不舍,此等女子,果然是人间绝色。”安顺道:“这是出家人的悟头,恰解得好,但梦中还是比荣华更快活的,这却怎了?”楚娆知他说那件事,把他瞄了一眼,低头不语。安顺见她不应,不知她是喜是恼,便要辞却。楚娆道:“不知壮士在此,茶也不曾奉得。”两下走开,彼此想了一夜。次日,安顺梳洗完了,想道:“我今去探她,免不得来寻找,到那时再说。”便穿了衣服,竟到她房里来。只见楚娆坐着呆想。一见安顺到,各施礼坐下。楚娆道:“壮士光临,寒舍生辉,无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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