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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百媚千娇-第31章

小说: 百媚千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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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亲密的贴在一块儿,赵中尉感受着怀中少女幼滑的肌肤,胸前的起伏还有纤腰长腿,别看她年龄小,可该有的已经不算太小了。
他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手不自觉的从她的小衣里钻进去抚摸她细腻的背。
她真美,真的很美,美的他心旌摇荡,美的他魂都要飞了。
韭芽是被压醒的,她一睁眼,就看见赵中尉冷凝的脸,正贴着她的脸。
“嘘——”他在她耳边小声说,“倭寇来了。”
她一惊,赵中尉轻抚她的背:“别怕。”
他说着将那柄小刀抵住她的颈侧,温柔的说:“别怕,若是他们发现我们,我就先杀了你。”
若是被倭寇发现,韭芽的下场,他不敢想,他舍不得,他会先杀了她。
韭芽泪流满面,咬着牙点头。
“丫头,”他说,“别怕,我跟你一起,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
韭芽反手抱住他,无声的哭。
上头的搜查扫荡持续了不太久,大约倭寇也觉得不像有人的样子,拿刺刀四下里戳了戳,挑了挑,就算完成任务了。
等到声音远去,两人都狠狠松了口气。
这一松懈,他们对望一眼,蓦然间都大大的不好意思起来。
赵中尉正压着韭芽,两人中间只隔着稀少的布料,韭芽俏脸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泪滴,她羞涩的垂下眼。
赵中尉有些愣怔的看着她,她轻轻挣了挣,觉得腿蹭在了一个硬硬的说不得的东西上,她好奇的又蹭了蹭。
其实赵中尉也不想的,他还有伤,可谁叫他是男人?
他喉头溢出一声闷哼,咬着牙,不是很情愿的从韭芽身上翻下来。
不过就算他再不情愿,他也不会做什么。
“韭芽。。。”
“赵大哥。。。”
过了一晌,两人同时开口,他们不由相视一笑。
“你先说吧。”
“赵大哥,等我找到莺莺姐,你。。。梳拢我吧。。。”
赵中尉一怔,笑了笑:“我不梳拢你。”
韭芽难以置信的抬头,他摸着她的脸颊:“等你长大,我就娶你。”
“真的?”韭芽不信。
赵中尉点头:“真的,我不说谎。我刚才说的也是真的,这一辈子,我跟你一起,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
韭芽怔怔的看着他,泪盈于睫,刚要说话,外头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是倭寇离开之前,往村里丢了两个手榴弹。
地窖上的土和小石块纷纷扬扬的落下,赵中尉挡在韭芽身上,用后背承受那些细碎的疼痛。
“疼吗?”韭芽心疼得厉害。
他笑:“不疼。”
又一声爆炸声响起。
她伴着轰隆隆的巨响,仰起脸深深的吻住了他。
他们在三天后被自己人的部队救出来。
赵中尉报出了他的部队番号,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敬重,他被医疗队带到了沪上。
韭芽一路跟着他。
他帮她找到薇莺,他等着她长大之后,迎娶她。
韭芽后来跟着薇莺姓,改名纪玲珑,她在十七岁那年嫁给时任少校二十五岁的赵敬丞。
纪玲珑的一生由不幸开始,却逐渐幸运,幸福,直至美满。
一直到她有了名望,到她头发全白,他还坚持叫她:“韭芽。”
他爱韭芽,甚于爱他自己的生命。
她是别人眼中才貌双全的纪玲珑,却永远是他怀中的那个小丫头,韭芽。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搞定~下一更星期四,多谢捧场~^_^


☆、第十八章

永安城经历了一场浩劫,元气大伤。
倭寇占领了永安原来的市政府作为临时伪政府。
对于原政府官员的处置,一律是投降者不杀,保留原位。不投降者不仅要被杀,头还要悬在城门上。
高大的城门上悬着好些脑袋,听人讲,还有被俘的几个驻防团的士兵,过了一阵,又有人说驻防团团长的头就在上面。
这些消息都是担着两筐菜来卖的那位大娘传进礼拜堂里来的,好几回都是金碧与大娘讨价还价,顺便打听一些消息。
金碧没有探到潘府的消息,却听到了驻防团的消息。
“什么?!”金碧上前,恨不能揪住大娘的领子,“你再说一遍!”
大娘吓了一跳:“我,我也是听人说的,说是。。。”
“金碧,”薇莺见她很久未回,不放心她,便到后门来望一望,“你做什么呢?这么慢。”
金碧忙朝大娘使了个眼色,笑道:“没,只是跟这位大娘打听打听永安城里的消息。”
薇莺略一沉吟,走过来:“大娘,你看这城里的情形可好些了?”
大娘摇头:“好也讲不上,每日倭寇总要作些孽,不是杀人就是祸害闺女。”
“那。。。”薇莺说,“现如今是谁在管着永安城?”
“是倭寇和投降他们的大官啊,”大娘叹道,“没投降的都给挂在城门上了。”
薇莺忽然说:“刚刚我听到你讲驻防团。。。驻防团怎么了?”
金碧脸色一白,大娘看了看两人,笑道:“没,没什么。好了,我跟宋府约着要送菜,辰光不早了,我先走了。”
说着,她担起菜,薇莺拉着她的菜筐不放:“大娘,你告诉我吧,驻防团怎么了?”
大娘无奈:“真没什么,我一个卖菜的,哪里晓得那么多。”
“求你了,”薇莺恳切的说,“我出不去,只能从你这里听到消息,你就告诉我吧。”
金碧在一旁死死的咬着嘴唇,大娘放下菜筐,叹气:“好,我讲给你听,我也是听人讲的,驻防团团长的头就挂在城门上。”
她说完,重重的叹了口气,担起菜走了。
薇莺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好半晌无声无息。
金碧小声的叫她:“薇莺,薇莺。。。”
“她,”薇莺转过脸问她,“她刚才是不是说。。。傅正襄的头挂在城门上?”
薇莺界于崩溃的边缘,反而没有多少表情,金碧形容不出来薇莺的模样,只觉得薇莺怕是要不好。
“薇莺,”金碧劝道,“你别急,傅团长那么厉害,一定没事的,你别急,人家怎么知道那是谁的头,一定是乱传的。”
薇莺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金碧忙扶着她。
“他是很厉害,”薇莺喘了口气,流下两行泪,“可他再厉害也是血肉做的人,再厉害也挡不住子弹火炮啊——”
她握着脸,呜呜痛哭。
金碧在一旁急得手足无措,薇莺哭了一会儿,突然说:“我要去城门下面看看,我一定要亲眼看看。”
她说着就转身往门外走,金碧吓得魂都要飞,她拦着薇莺:“薇莺,你,你疯啦?你知不知道外面的倭寇在祸害女人啊?”
薇莺已经完全镇定下来,镇定的有些过分,她对金碧说:“金碧,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金碧不放她,忽然想了个主意:“薇莺,你不能穿这一身,你去换身灰布袍子。”
薇莺的视线往自己正穿着的孔雀蓝旗袍上扫了扫,她想起存票还在身上,顿时觉得有道理。
薇莺回房换了一身灰布的夹棉袍子出来,牧师太太和金碧正在门外等她。
“我跟你一起,”泰勒太太说,“薇莺,你一个人不能出去。”
薇莺刚要拒绝,金碧急急的说:“薇莺,倭寇不会拿泰勒太太怎么样的,他们只杀中国人。你就跟着泰勒太太一起吧。”
“是啊,”泰勒太太说,“我是英国人,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薇莺想了想,摇头:“可他们若是放枪,子弹不长眼的,我不能让你陪着我冒险。”
泰勒太太说:“现在他们已经占领了永安,相信我,没有特殊事件,他们不会乱开枪。”
“薇莺,”泰勒太太说,“你现在出去,有可能再也回不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薇莺最终还是同意泰勒太太陪着她。
她们两人挽着胳膊,沿着街往城门走。
薇莺低着头,泰勒太太高昂着头,让人一见便知她是高鼻深目的金发洋人。
有几个倭寇看见薇莺,窃窃私语了几句,刚要上前,泰勒太太便瞪着他们,他们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没敢靠近。
薇莺一路沉默,直到来到城墙下。
城墙下站着倭寇守卫,城墙上悬着七八个头,因着天气寒凉而没有腐烂到辨不清的程度,一个个青灰的脸,僵硬的五官。
泰勒太太抬头看了一眼,便不愿再看,她的手放在心口,低声道:“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愿上帝宽恕他们吧。”
薇莺深吸了一口气,仰起头,一个一个认真的看过去,有她认识的人,从前在堂会上见过,还夸赞她琵琶弹的动听,如今因为一身不愿折断的傲骨而身首分离,薇莺流了一滴眼泪。
她快速伸手擦掉,接着辨认下去。
薇莺认真的来回辨认了两遍,她有种晕眩的放松感,她大大的舒了口气,墙上没有傅正襄。
泰勒太太问她:“你要找的人不在上面吧?”
薇莺摇头:“不在。”
“太好了,”泰勒太太说,“感谢上帝。”
“感谢上帝。”薇莺由衷的附和。
“怎么样,怎么样?”
还没到礼拜堂后门,金碧就迎上来:“怎么样?”
薇莺说:“没有,没有他。”
金碧笑道:“太好了!”
泰勒太太见薇莺脸色极差,便让薇莺去休息。
进了房间,金碧说:“我就说,傅团长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
薇莺坐在床边,苦笑:“他不在城墙上,也不是说他就安然无虞。”
金碧瞅着她的神色,小声道:“你做什么想那么坏?兴许傅团长什么事也没有呢。”
“不会!”薇莺攥着拳头,猛然站起身,喘息道:“当时枪林弹雨,他要身先士卒。。。他一定受伤了,或是。。。这个混蛋,他一定不能死!”
薇莺的五脏六腑在翻江倒海的涌动着对他的恨,她恨他恨的刻骨铭心!她恨他连带着自己也恨上了!她真恨自己!
金碧上前扶着她坐下,安抚道:“薇莺,你别这么着急,过几天等局势再好一点,你出去打听打听,一定能打听到的。”
“是啊,是啊,”薇莺喃喃,“我要去打听打听。”
金碧瞧着薇莺失魂落魄的样子,悄悄叹了口气。
半夜里,薇莺做起了梦。
她梦见傅正襄坐在阴影里抽烟,与往日一模一样的姿势,在梦里她甚至还能看见烟头一亮一暗的火光。
“你来了?”他问。
薇莺生出一些莫名的感觉,问道:“你怎么了?”
他站起身,胸前赫然一个汩汩往外冒血的血窟窿。
薇莺大骇,想要靠近,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动步子。
“纪微盈,”他浑身鲜血,哀哀的看着她,“你还在恨我吗?”
薇莺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她被金碧推醒了:“薇莺!薇莺!”
薇莺朦胧的睁开眼。
“你魇着了!”金碧着急,“你刚才一个劲的又哭又喊。”
“我喊什么了?”薇莺哑着嗓子问。
“没听清,”金碧枕着枕头,歪着脑袋想了想,“哭声挺大。”
薇莺说:“哦,吵着你了,没事,你睡吧。”
金碧很快就睡着了。
薇莺睁着眼瞪着正上方的一片漆黑,她努力回想自己的回答,却毫无头绪。
这几天,金碧每日起床都要作呕,起先她还以为自己得病了,她只知道有了身子就不再来葵水,哪里知道每天还要这样难过的呕。
但泰勒太太说是孕妇的正常反应,她就不担心了。
她呕完了回房间,薇莺还躺在床上。金碧记得薇莺昨晚做了噩梦,大约是没有睡好。
过了一晌,薇莺仍然没有起身,金碧觉得奇怪,过去一看,薇莺正发着高烧。
金碧着急忙慌的去找泰勒太太,如今她除了薇莺,最信任的就是泰勒太太。
礼拜堂旁边就是一家药铺,里头的老大夫还是教友,和牧师很有些交情。
金碧拿着两包药,按着老大夫的嘱咐熬好药,给薇莺端过去。
“薇莺,”金碧轻轻推着薇莺,“好起来了。”
薇莺的呼吸都是热烫的,她还未清醒:“我又做梦了?这次我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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