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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家教同人)[家教]攻略进行时-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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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双生姐妹俩虽然长相几乎如出一辙,可是性格却大不相同,作为姐姐的弥要安静听话一些,而妹妹安纸则更加活泼可爱。
“咦?糖呢?姐姐我的糖不见了QAQ!”安纸在荷包里翻找着什么,然后嘟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她。
弥匆匆扫视了一眼葱翠的草地,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糖果,有些舍不得的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将包裹着粉红色糖纸的糖果递了出来“先吃我的吧”
小孩子的日常总是过得很快,玩玩闹闹便是一天。吃个饭结果把自己全身都给吃上了的安纸拒绝了妈妈的帮忙自己跑去了浴室,弥则盯着不停旋转的时间发着呆。
‘叮咚’门铃的声音响起,弥看了一眼还在厨房忙碌的妈妈,先爸爸一步跳下沙发,穿着自己的小拖鞋跑去门口开了门。
那是一个穿着黑西装提着黑色小箱子的大叔,戴着黑色的墨镜。
不认识的人……
弥有些害怕的抓紧了把手,看着神情冷硬,浑身散发着来者不善气息的男人,作为小孩子的某种敏感直觉让她马上就觉得眼前这个人很可怕,有些瑟缩的后退了一步。
“请问,安先生在家吗?”那个男人俯视着小小的弥问出声,用的是弥还不是很会说的日语,弥他们举家搬到日本来还不是很久,弥到现在也不过只会一些日常的用语而已。
“是谁来了?小弥?”爸爸的声音响在身后,弥无措的看着爸爸走过来,看到来人之后神色一变。
“有客人吗?”紧张的像是要凝滞的气氛被打破,爸爸将弥推到从厨房走出来的妈妈身边“把小弥带回房间”
“……嗯”妈妈并没有多问,顺从的牵住了弥的手,将她拉回了房间。
“妈妈,那个叔叔是谁?”弥拉了拉妈妈的手问道。
妈妈的轻轻的蹲下身,与弥平视“爸爸的……朋友吧”她这么说,将弥放在书桌边找了一本看图说话的幼教书给弥,自己走到房门边轻轻打开一条门缝窥视着客厅。
也许过了一会,也或许没过多久,弥看着书才翻过几页,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尖锐的响声,将她吓了一跳“妈妈?”
她刚刚回过头,妈妈已经跑到了她身边,将她抱起来,动作很快而且不似以往轻柔,有些粗暴的打开了衣柜将她塞了进去“听着小弥!”
弥不知所措的看着突然变得有些凶的妈妈,有些委屈的想呜咽出声却被对方焦急又有些凶狠的语气吓呆在那里“不准发出声音,不准跑出来,乖乖呆在这里,妈妈去找安纸”
作者有话要说: 她选择向房子跨出那一步,就决定接受她忘记的记忆,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场景。
那一天刚好是事情发生的那一天,接下来一章可能比较重口。

☆、第七十六章

黑黑的衣橱……
外面不停的传来奇怪的声响……
被迫面对这未知的恐惧;弥有些害怕的抱紧了自己;却还是听话的没有出声。
妈妈去了哪里?怎么还没回来?爸爸呢?安纸又在哪里?
一个人……好害怕……
弥抓着自己白色连衣裙的裙摆不停的揉捏着,熨烫得平整的裙摆被抓出难看的皱褶,安静的房间突然被大力打开弹在墙上的房门打破平静,顾不上这突然的惊吓,弥急忙坐直身体靠近衣柜门。
妈妈回来了吗?
弥急忙想动手推开衣柜门;衣柜门却被谁按住了一样根本推不开;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外面便传来妈妈的声音“你们到底是谁?”
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不着痕迹的背压着衣柜,黑发的女人瞪视着来人的样子有些色厉内荏。她已经明确的知道了她做不了什么,可是无法保住安纸的话,她至少想要保下自己另一个孩子。决不能让两个孩子的未来都断送;这是她作为母亲最后的愿望。
妈妈?
弥没再去推衣柜,趴在衣柜里从柜底的缝隙看着外面的情况,不过即使如此,她也只能看到走进房间的几人脚上黑色的皮鞋。
‘嘭’‘嘭’回应她的是几声锐利的枪响,几乎震破耳膜般的声音,手臂上落下来什么东西,弥后知后觉的抬起头,只见衣柜门上破了两个洞,往里面流着红色的液体。
那是……什么?血……吗?
随着鞋跟踏在地板上远去的声音,挡着衣柜门的阻力也像是消失了,弥推开门,眼前是躺在地上的熟悉身影,黑色长发散乱着,她有些无法理解现在状况的迷茫,有些隐约有着不好预感的无所适从,最后只能带着这无所适从的茫然,轻轻的叫了一声“妈妈?”
早晨被她抛弃在衣柜旁的玩偶小熊还是憨憨的笑着,笑她的不自知。
粘稠的液体散发着难闻的铁锈味,弥看着妈妈苍白的脸颊和胸口慢慢被染红的衣服,下意识的想起了安纸在庭院里磕破的膝盖,也是有着这样的液体流了出来,安纸哭了很久。
会很痛吧?要怎么办?
“逃……”妈妈虚弱的声音响起,弥有些惊喜的看向妈妈,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被一把推开“快跑!离开这个地方不要回来!”
“妈妈?”弥毫无防备的被推倒,看着捂着自己伤处用尽力气看着她的妈妈,像被丢弃的小猫一样无助的看着妈妈呢喃着。
“快跑!快跑!不要停下也不要回来!”妈妈再次伸出手,强忍着疼痛朝弥喊出声,她看着弥的目光悲恸又眷恋,身上的鲜血因为她的激动更快的涌出,在地上汇聚成了小小的血泊。
她努力的喘息着,双眼在弥惊惧无措的脸上扫视着,像是要把这张脸完全的刻在心里,她伸出颤巍巍的手慢慢出声,颤抖又沙哑,声声泣血“小弥……妈妈爱你”
她努力的对弥笑,苍白的脸上绽开的美丽笑靥如同盛开的白色芍药,然后将弥再次推向房门。
弥跌跌撞撞的后退,顶着妈妈近乎乞求的目光心慌意乱的转过身跑向客厅“爸爸!白纸?”
走廊里卫生间的门大开着,里面凌乱一片并没有她的妹妹,弥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客厅,然后被大片的血红占据了所有的目光。
“爸……爸……?”血红的刺眼液体顺着地板的缝隙向周边流淌着,躺在中间的人穿着她爸爸的衣服,弥傻傻的歪了歪头。
爸爸的……头呢?
躺在地板上的人,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可是头颅却不见了踪影,红色的血肉和白色的骨骼,肌肉的纹理和四散的肉沫。
那是……爸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血腥的现实所冲击,刚开始的不敢置信全部变成压倒一切的恐惧,齐肩短发的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尖叫着,惊恐的泪水不停的涌出,心里升腾起的惧怕压迫着细弱的神经。
崩溃,崩溃!
快逃,快逃!
无法承受的精神驱使出了最后的本能反应,只要逃避的话一切都会不存在!只要看不到的话那就所有都没发生!这种现实她绝对不承认!
弥疯狂的奔逃着,逃避着已尘埃落定的现实,浑然不觉空气中突然弥漫开来的焦糊味,和在不稳定光源下忽明忽暗的视线,在刚跑进庭院几步便被什么绊住了脚,娇小的身影狠狠的摔在了地面。
混乱的喘着气,弥捂住擦伤的手肘下意识的回头看是什么东西绊倒了她。
总是一丝不苟盘在脑后的长发四散凌乱,斜刘海下是一双大睁的涣散瞳孔,像在死死的看着什么,痛苦又绝望,想把她所注视之人拉进地狱的怨恨。
一大片血红在地砖上铺开,刺鼻的味道让人几欲作呕,弥呆傻的看着阿姨变得瘪瘪的肚子,心里有个声音不停的阻止可脑袋却不停使唤的看向了与阿姨下身连在一起的,看起来小小的……浑身染着血的……小东西……
全身都开始猛烈的颤抖,血液如凝结一般冰冷滞待,弥看不到眼前张牙舞爪蔓延的火舌,感觉不到被火焰热气流灼烧得发疼的脸颊,听不到越来越猛烈的噼里啪啦的着火声,嗓子里惊恐到扭曲的声音无法发出,只能在身体里蛮横冲撞,疼得她什么都无法思考,哭都哭不出来。
冷……
“妈妈……爸爸……阿姨……安……纸……”心里恐慌无比,弥却呆傻茫然的抬起头,黑色的夜空被冲天火焰所染红,她的家,她的亲人,她的一切,都被那欢腾舞蹈的火焰吞噬甄灭,像是一场盛大又华丽的祭典,抹杀了她的所有,小女孩呆呆傻傻的看着,哑声嗫嚅“小弥想回家”
好冷……
眼前是灼人的火焰,耳边是猛烈的燃烧声,明明就是如灼烤地狱的场景,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觉得四周阴冷死寂得可怕?为什么啊……
心如死灰
“小弥……还有家吗?”
……
……
“啊!”惊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弥抓着被子喘息着,她从被惊吓后迟钝中抬眼打量四周。
粉红色的墙纸,小一号的家具,地上的毛绒娃娃,这并不是她的房间!难道她还在刚刚的噩梦里吗?
弥抬起手,她的手指纤细白皙,身体也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那么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很干净,并没有倒在衣柜旁的妈妈,被阳光充斥的房间明亮清新,弥安抚好狂跳的心脏,慢慢的下了床。
这里到底是哪里?她还在做梦吗?
房间外面也是如厮干净整洁,只是没有半个人,没有人烟的房屋里显得很空旷,这画面好像在她心里也踩出一个同样空落落的房间,让她觉得无比失落。
‘叮铃铃铃’客厅里的电话响起,打破了屋里的寂静,弥踌躇再三,还是过去接了电话。
“摩西摩西?”弥两只手捧着电话,迟疑的说。
“弥,快到医院来,你妈妈出车祸了!”电话那边是一个低沉的男声,有些焦急的跟她说着。
“诶?”明显无法反应这神转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同时电话便被对方挂断。
妈妈……出车祸?弥第一时间想起的是奈奈妈妈,然后才逐渐被黑发的妈妈占据脑海。是……噩梦里那个妈妈吗?心里莫名的开始着急起来,提心吊胆的焦躁感让她无法想太多便立刻转过身朝向门口,却在转身后发现眼前的场景已经不在那个房屋。
洁白的墙壁,空气中也是消毒水的味道,弥在走廊中间正对着手术室关上的门,心里感觉到某种不对劲却被不知名的力量压了下来,这瞬间的场景转换似乎也很正常?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穿着白大褂戴着白色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然后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进唯一一个站在手术室前的弥“是病人的家属吗?”
病人?弥想起电话里说的事,有些犹豫的点头,就连自己都不是很确定一样。
“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这么说,察觉到弥的犹豫一样再次问道“现在病人只剩最后一点时间了,家属可以进去看看,不过你真的是家属吗?”
弥更迟疑了,她想起那个对她来说太过真实的噩梦,如果她拒绝承认,是不是就没办法见到那个妈妈了?
这种认识让她不由得更加难过起来,有种流淌在血液里的情感压抑得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承认还是不承认,弥能感觉到心里的某些疑惑也和这选择有着莫大的联系,她从来不是好奇心强烈的人,可是仍无法摆脱真相的引诱。
“是,我是家属,请让我进去吧”弥握紧了手,对上了医生的双眼。
弥以为这样就可以见到里面的人,就可以解开最后的困惑,可是医生却好像笑了一下“哦?你怎么证明?”
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直接让她进去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证明的弥不安的站在原地。
“嗯,这样吧,你说说看,病人叫什么名字?”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如果弥是病人的家属那么就一定会知道病人的名字。可是这个问题……弥无法回答。
她不记得那个人的名字。
恍惚间好像听谁说过她的母姓是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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