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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爱离婚姻有多远-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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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哲斟酌词句:“小曦我爸最近出了点事情妈妈身体不好”

“我爸出的事不知道会怎样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了我”萧哲看到她要反驳,解释道。

晨曦心里胀得满满的,她转过身去,攀住了他的脖子,和他对视。

“乖你在这边,我会分心先过去,然后等我过来”他说。

她却悚然而惊,他急着把自己送走,莫不是预感到会有风雨袭来?

她走近他,想从他眼里看出他此刻的心理活动,还想和他谈谈,他却退开道:“我累了先睡”

上午晨曦出教室的时候,看到胡蓝站在跟前,睥睨一切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转身就走。

“于晨曦我想找你谈谈”胡蓝跟上来。

晨曦好笑地看着她:“谈什么?萧哲么?感情是双方的事”

她们走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胡蓝的话非常直接:“难道你不想知道圣诞节那晚他和我做了些什么吗?”

晨曦看着她:“原来是你!是你用和我相同的面具将他引进去的么?你以为我会生他的气,你错了,这个世界上我最相信的就是他”

“真的吗?”胡蓝抱着双臂,挑衅的神情。

晨曦不想和这么无聊的人说话,转身就走。

“难道你就看着萧杨后半生都在监狱里度过?”

晨曦转过身,震惊地看着她。

胡蓝耸耸肩:“找个地方谈吧”

半小时后,她们坐在一家会所的雅间里。

晨曦来过这个地方,那次是来找刘潇。

“我可以救你的萧叔叔”胡蓝出语惊人。

晨曦瞪着这个口吐狂言的女孩。

看晨曦不相信。胡蓝慢悠悠地说:“胡品言你知道吧?”

晨曦点头,这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听父亲提过。

“他是我爸爸”胡蓝慢条斯理地揭示谜底,“你觉得依我爸爸的年龄,不应该有我这个年龄的女儿吧?随你信不信不过你可以去问刘潇,或者程远航”

言之凿凿,不能不相信。

“我的条件就是你离开萧哲,然后我救他父亲”胡蓝说。

“难道你父亲可以让萧叔叔的罪由大到小,由有到无么??”晨曦扬起眉毛,这个世界,真有人可以掌握别人的生死么?超越法律?掌控生死?

“你可以选择信或不信,你的萧叔叔的生命却只有一次”胡蓝嘴角浮起嘲讽的讥笑。

“胡蓝,你”晨曦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天才说道,“你不觉得拿交易来换感情是很无知的么?”

“别说得这么难听没有你,他早就接受我了”

“胡蓝,你觉得这样能得到一个人的心么?”晨曦呐呐道。

“那是我的事还有个人,你该见一见”胡蓝摁了铃,侍应恭敬地进来,胡蓝也不避讳晨曦,道:“去隔壁把那位女士请过来”

晨曦看到夏阿姨进了门,脸色瞬间苍白。

“蓝蓝”夏一心疾步过来握住了胡蓝的手,嗫嚅着。

“阿姨我对你们一家的遭遇很同情,这件事我也跟我父亲提起过,父亲表态说,这件事很棘手,他再怎样,也不能担这个风险,除非除非”

“阿姨懂蓝蓝,你先出去吧,阿姨跟晨曦说几句话”

胡蓝将门掩上离开了。

夏阿姨颤颤地握住了晨曦的手:“小曦你萧叔叔这次出事,只有胡家能救他,胡家凭什么救他,还不是看在胡蓝的份上,她喜欢阿哲,只有我们两家成了亲,他才会出手相助”

晨曦脑子嗡地一响,挣扎着说:“阿姨胡家真有这样大的权势么?”

“阿姨也是病急乱投医,只要能让你萧叔叔不坐牢,什么都可以做,小曦,阿姨的心情你能理解吧?”夏阿姨急急地说。

“是阿姨不好,起先求你跟阿哲好,现在又求你离开他,所幸你和他在一起才几个月而已,感情也还不深,所以,小曦,成全阿哲吧,这样他既可以救他爸爸,对他的事业也有帮助小曦,萧叔叔怎么对你的,你都还记得吧?可是你萧叔叔,怎么走上这一步的,还不是因为你五年前,那个时候阿哲为了你天天逃课、酗酒,为了给他换个环境,你萧叔叔想方设法让他出国,出国的费用,对于我们那样的家庭,同样负担不起,几十万,从哪里来?没有交易,别人能主动借给你几十万么?”

晨曦任夏一心的指甲掐进了自己的肉里,闹剧么?丑剧乎?她有什么资格说不。一切都是她所引起的她该被绑上十字架

“阿姨”她虚弱无力地说,连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用担心,阿姨跟阿哲说,就说是阿姨求着你的,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夏一心急急地保证。

“阿姨”

“小曦阿姨求你你也不希望阿哲终生负疚吧?”

晨曦这夜在外面游荡了很久才回萧哲的公寓。

进了门,却看到客厅里电视开着,萧哲坐在客厅里,看到他,全身的仅有的力气突然消耗尽了,萧哲蹙眉看着她:“小曦这么晚?到哪里去了?”

她倚着鞋柜,虚弱地笑:“我去外面走了走”

萧哲起身过来扶着她的肩,关心地问:“不舒服么?”

晨曦摇头,勉强地笑:“嗯,有点累,你抽烟了?”

他开窗透气,拉她坐下,触到她冰凉的手,“怎么这么凉?累了就去好好睡一觉”

他抱她去床上,给她把身下的头发理出来:“想吃什么?粥,好不好?”

默默地看着他,这个男人,一旦从母亲口里知道了她最初不过是一时心软才留下的,知道了一切事情,会不会再这样对自己好?

答案是不会!

萧哲一会儿端着托盘进来,是一碗温热的鸡丝粥。

这夜,晨曦醒过来的时候,摸摸身边,萧哲并不在床上。她披着衣服去书房,也不在,轻轻地走上阁楼,看到萧哲的背影。窗帘开着,都市的夜光里,他像尊静默的塑像,烟头一明一灭。

她过去抱住了他:“阿哲怎么不睡觉?”

“睡不着”他摁熄了烟。

“你不在,我也睡不着”她低低地,这种习惯是在三亚养成的,他习惯于将她抱着睡,腿还环着她,以前她抱泰迪熊睡,现在她成了他的泰迪熊。

“唔”他听到她这么说,眼睛燃起幽蓝的光芒,“真的?”

“真的”她藏头在他怀里,擦掉了眼里的湿意,在他胸口画着圈,他的心跳沉重有力,恻然地听着,好一会儿,她仰起头,举手抱住他的脖子,道:“你抱我”

萧哲抱她起来,站起来的时候,她的头轻轻一歪,脸颊贴着自己胸口,明明隔了毛衣和衬衣,可她浑身冰凉,寒意透过来,直渗到胸口的地方。他低头,看到她微翘的唇角,洇着淡粉的光泽,很慢很慢地贴近,感觉到她的手指蜷曲起来,抓紧了他的衣服。

“怎么哭了?”吻掉她脸颊的泪,萧哲停下来。

她却两臂像藤蔓一样纠缠着他:“阿哲我”

她想说的是“我要你永远陪着我”

终是将那话揉散在空气里,心底的萧索一层层地漫过来,浸没了自己。

我爱你,只好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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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节 诺言背叛诺言(1)

(〃

第二天早晨,是夏阿姨给萧哲打电话的时间。晨曦早早出门了。

萧哲从母亲的电话里知道家里的别墅被查封了,母亲搬到了老房子里,亲戚们避而远之,以往常来走动的唯恐躲之不及。

“儿子人情冷暖,妈算是看透了你也别劝我了,妈不会丢下你爸不管,就是死也等着他回来”

“妈那于叔叔于阿姨呢?”

“别提他们了,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哼,枉自说什么几十年的交情,一看萧家出事还不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妈小曦的爸妈不是那样的人”

“谁知道呢?反正日久见人心,至于晨曦,妈倒是希望她也走得远远的,像几年前一样”

“妈”

“算了,妈下午来你那里,跟你商量件事”

一天里,常乐看晨曦老是出神,下了课还赖在宿舍,奇怪地问:“怎么不回去?”

“哦”晨曦回过神来失魂落魄地背起包回去。

看着于晨曦在林荫道上低头走着,程远航刹住了车,点支烟静默地看着。刚从外地回来,启航告诉他,她去见了刘潇,立刻知道她是为了萧杨的事。

看着她慢腾腾的背影,下过雨的路面,边上有水洼。她也不知道躲闪,直直地踩了进去。他从车上下来,看她还是不知道绕过去,一把将她拉开。

“于晨曦你傻啦?走路也会出神?”程远航忍不住火气,为了那个男人,她可以神思恍惚到这样?

她看着他,竟没和他吵,神情萧索。

“鞋子都湿了你不冷么?”他转身,看她没有跟上来,走回去捉住她的手上车。

晨曦很恍惚地跟着上车,车子在红灯前停下,她调转视线问:“程远航你跟刘潇是朋友,能让他帮帮萧叔叔么?”

他的面容霎时冷下来:“能帮萧杨的只有他自己而已,如果他陷得不深,当然可救,如果他罄竹难书,神仙也帮不了他!”

她暗叹口气。

程远航又说:“你的萧哥哥让你问的?”

她一下子惊慌起来:“不是,是我想问,你不要告诉他”

他冷声道:“他也不过如此!你在为他的事担心,他在哪里?只怕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吧”

刚才在会所外面,他看到萧哲和胡蓝双双走出,紧跟其后的是那个见过一面的夏一心。

“不是不是他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她痛苦地抱住了头,头发顺着脸颊瀑布般地滑下,遮住了面庞。

程远航看着她单薄的肩,那一头覆住面颊的头发,无助又绝望的眼神,不由后悔自己的话。

他伸出手,撩起她垂下的发,握住她的肩:“跟你没关系不是你的错,你不知道吗?”

她一动不动,头垂得更低了,像要把自己藏起来,那耳后的头发又滑了下去。

程远航视线落在她的鞋子上,拉起她的裤腿,还好,是双短帮的鞋子,并没有被打湿。

程远航将她送到小区口,忽地将车开走了。

这晚,萧哲没有回来。晨曦几次拨通电话,又被火烫似的挂上了。

抱着膝盖,怔怔地看着对面,他的窗户没有光亮,应该是没回来。

深夜,铃声大作,她惊得出了一头汗,是萧哲的电话,接起来问:“阿哲你在哪里?”

萧哲低低地说:“开门”

晨曦将门打开,萧哲的身体就随着门跌进来,晨曦扶住他,浓郁的酒气扑鼻,她摁亮灯,萧哲醉眼朦胧,脸却白中带青,一急,话冲口而出:“你喝酒了?不要命了”

萧哲身体压在她身上,凝眉看看她,笑道:“你会担心么?”

晨曦的喉咙仿佛被扼住,说不出话来。

她扶着萧哲上楼。他的身体大半压在她身上,好几次踉跄着,震得两人都差点跌倒。萧哲的大手紧抓住她,一个趔趄栽到床上。

晨曦掰开他的手,替他除了外套,搬动腿,盖好被子。

她冲了蜂蜜水,拿了吸管,放进他嘴里,拍拍他的脸:“阿哲阿哲”

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晨曦噙了一口水,俯身压住了他的唇瓣,触碰间,他的嘴微微翕开,将水喂了进去。

最后一口,她离开他的唇的时候,撞进了一双透视的眼里,心一慌,结结巴巴道:“你?你没醉?”

他不语,呼吸灼热,眼神却带着寒意:“醉没醉,你会担心么?哦,早有人说你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对我呢?”

她在他的冷目下愈发瑟缩。

他语气冷到了极点:“你说呀!”

在这之前,母亲的话如五雷轰顶,他窃喜的爱情不过是母亲用眼泪换来的廉价的施舍。

“儿子妈害了你!在你胃出血的时候,是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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