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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爱离婚姻有多远-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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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么?是梦么?

她不管不顾,抱住他的腰:“阿哲”

当那个纤弱的身体撞进怀里的一刻,程远航张开了双臂,以十倍于她的激动回抱住她,她没事,他终于找回她了!

萧哲找到那家帐篷旅店的时候,时间已是三点了。

旅店老板被他叫醒,嘟囔着,极不情愿地帮他查了登记簿。

“有一个女的,S市来的,一个人,住24号”老板捂着嘴打了大大的哈欠,疑虑地望着他,上下打量,“晚上还来了个男人找她,不知找到没?”

萧哲心里一沉,向24号帐篷走去。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还是移开了视线,那一幕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

晨曦被程远航抱在怀里。

“于晨曦你怎么啦?”程远航失声叫道。

萧哲奔过去。

她晕倒在程远航怀里,呼吸声粗重,热烫的皮肤。三亚医院的条件很简陋,因为是春节期间,医生休假,值班医生草草看看,直接叫护士给晨曦挂上消炎和降温的液体。

萧哲和程远航都守在她的床前,两人都不说话,沉默着望着床上的女人,眼神都是心痛而爱恋的,护士不禁好奇地打量了昏迷的女人,呼吸滚烫,面颊酡红,发烧的典型症状。

萧哲的手机嗡嗡地震动着,程远航看看他。

他看看来电显示,快步出去接电话。

“阿哲你在哪里?明天你爸爸出来,我们一起去接,好吗?”胡蓝清亮的声音在耳边说。

“好”萧哲机械地答道。

“还有到纽约的机票我订好了,我们在那边安顿下来,再接你爸爸过去好不好?”

“好”

“明天我们接了爸爸一起去妈妈坟上看看,阿哲,你爸爸就快没事了,你妈妈走了,不能再逆着老人的意思了,你妈妈临死前跟我说过,她希望你不要再任性,不要放弃美国的事业”

“好”这通电话,她说他答,只用了三个字,萧哲却觉得烦躁无比。

回到病房,程远航握着晨曦的手,她依旧没醒。

到晚上,晨曦终于醒了。

两个男人都惊喜万分,聚到病床前。程远航问她吃什么,她摇头,萧哲却问:“白粥,好不好?配开胃榨菜”

他知道她生病了就喜欢吃白粥,故而一问。

她点头,萧哲要去买。她却对程远航说:“远航我还要吃蛋羹”

程远航出去了,萧哲在她床边坐下来。

晨曦起初不肯抬眼看他,他也不说话。

晨曦瞥到他指尖的戒指,心里一疼,转开了头,勉力笑道:“还没祝你和胡蓝白头偕老”

他没有看她,垂下的眼睑遮住了那些骤然聚集的痛苦。

她这刻纠结于那个失去的孩子。

“小曦—一直有个问题我没有回答,现在本来不该说的,算我自私,也许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如果你对我没有爱,就把它当作一个爱你的男人的最后的告别吧,说过要成全你,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偶然地想起我,你是第一个我的第一个女人”他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不禁想笑命运的无情。

明天要去接父亲出来,可是那种心情却是很难过的,甚至有怨,不是父亲,母亲该还在吧?不,不是自己任性,母亲也应该还在,兜兜转转,他的这场赌博,最终输得彻彻底底,该醒了!

晨曦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盈盈坠落。

“对不起”她被子里的手拽着被单,但是他不会知道,她爱他,所以放开的时候好痛

程远航提着粥回来,病房里只有晨曦一个人。

刚才买粥的时候萧哲给他打来电话,他要赶晚上的飞机回去,晨曦就交给他了。

“好”程远航只说了一个字,那边沉默着,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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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节 献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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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航在三亚逗留了近半个月。于晨曦的身体时好时坏,转到另一家私人医院,医生检查了说:“恕我们无能为力,药的作用并不是万能的,病人心理问题如果不能解决,身体恐怕会难以在短期内恢复”

医生皱眉看看病床上的晨曦,她昏睡着,脸上没有半点血色,那以前像蝶翼的睫毛,现在也毫无动静地合着。

程远航征得医生的同意,这晚将晨曦带到了兴隆。订下一家带温泉的酒店,然后赶第一场的红衣艺人歌舞表演。

主持人高亢激昂的嗓音和现场热烈的气氛将晨曦的精神拉回来一些。后边,等红衣艺人出场的时候,晨曦有些恍惚,一个穿着下摆分叉的黑色长裙的红艺人走来,向程远航伸出纤纤玉手,程远航迟疑地握了握,又向晨曦伸出手来,晨曦恍惚间被他抱了抱,周围响起唿哨。

“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么?”程远航细细地解说,“这些都是泰国人,出身贫穷,很小的时候被迫服用激素药,到后来和女性在外形上几乎没什么区别了,但是他们本是男儿身,因为长期服用激素药,寿命都不长,虽然好像很风光,但都在拿生命做最后的燃烧”

看晨曦很惊异,拍照的时候,程远航指着那个选美冠军,让她看那个婀娜女子的喉结。

晨曦似被震到了,在回酒店的路上出着神。

说是高档酒店,设施并不比一般的商务酒店强,温泉也只是个大池子。

程远航换了衣服敲开晨曦的房门,说带她去泡温泉。

晨曦一听到温泉二字就不去了,任凭程远航怎么游说都不去。程远航没精打采地在池子里泡了一会儿,又担心染着点性病啥的,怏怏地进屋睡觉。

他的房和晨曦的仅一墙之隔,阳台相邻。站在露台上可以清晰地听见海的吟唱。

程远航一直都在高强度的工作中,陡然松懈下来,很有些无聊。他站在露台上,并没觉得那海风有何惬意之处,那海滩有何浪漫之处。

房间里的电话响起,他接起。

是个女人的嗓音,带三亚本地口音的普通话,咬字特别慢,特别重。程远航好容易听清楚,那女人问他是否需要特别的服务。

好容易弄清特别服务指的是性服务之后,他啪地挂上了电话。灯光下的庭院,隐约有个身影,心有灵犀一般,细看,竟是晨曦。

联想到此地的治安不好,他拿起衣服,跑下楼去。

晨曦在海滩上坐下,下巴搁在膝盖上,出神地盯着有灯火映照得大海,尽头是黑魆魆的无尽头的海域,潮水徐徐地涌来又退去。

熟悉的海涛,送来往事,她唇角浮起一丝微笑,沉浸在那些甜蜜的回忆里。也是这样的海声,也是这样的海风,她穿着泳衣下了海,踩着如同孩童般调皮的海浪。

水里有些凉,扑溅起的水花让*的部分起了鸡皮疙瘩。

抱着双臂,怔怔地看着那海的起伏,背上突然一凉,她呀地叫起来。自己的泳衣是背后镂空的,到腰部才有些布料。看到她的躲闪不及的样子,萧哲得逞地坏笑。

背上还有些异样,她再一摸,竟是沙子。气急败坏地握着把沙子跑过去,萧哲竟也不躲,笑着让她逮住。她果真将沙子涂到了他的腹部和背上,还不过瘾,不假思索地拉开他的泳裤,手还没将沙子放进去,被他一把抱住,在耳边轻笑道:“傻瓜谋杀亲夫么?”

意识到行为不妥当的时候,自己的手还拉在他的裤子上,更被他的话弄红了脸:“那是你哥,它难受你也难受”

她脱口而出,“明明就是*”

这样露骨的玩笑两人都愣住了,她羞赧地要跑,被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覆住了她的翘翘的屁股,拍了拍,轻笑道:“不听话,让你尝尝它的厉害”

这样的话算是*吧,偏生他很正经地说,听得心里痒痒的,她仰头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想起这些事,暧昧的话语都变得甜而涩,晨曦默默地将头转向一边,潜意识里好像萧哲就坐在旁边。

她愣住了,身边不远处确实坐着个人,挺拔的上身,长长的腿。

程远航看到她站了起来,拍拍沙子,过来伸手拉起她:“回去吧”

回到酒店,程远航正要出门,看到晨曦的腿上一块瘀青,问道:“碰着了?”

他伸手想替她揉揉,她摇摇头,这时门铃响了,程远航打开门。一个女人媚笑着:“先生,需要服务吗?”

程远航眉头皱起,铁青着脸,挥挥手。

程远航看到那女人向自己屋子走去,抢上一步道:“我住这间”

女人愕然回望,了然地一笑:“哦那不打扰了”

那表情好像是撞破了好事一样,程远航回过身,看到晨曦站在门口,恍然,恨恨地朝墙踢了一脚。

“她是谁?”晨曦问道。

“不认识也许按行话,应该叫特殊服务业者”他耸耸肩。

他把她房里的电话提起来,又叮嘱按门铃要问清楚才开,然后才回房睡觉。

此后几天,程远航绞尽脑汁带晨曦出海,坐渡轮,看渔民潜水捉鲍鱼,买鲜榨椰子汁,吃海鲜,种种办法用尽,晨曦愈发消沉。百思不得其解,联想起她每晚必坐在海滩,才恍悟,自己所作的不过是勾起她的回忆而已,故地重游,倍增伤感,说不定在她眼里,他可能还就是萧哲的替身呢。

这样一想,归心似箭,立马买了机票回S市。

出了机场,程远航的电话就哗啦啦唱起歌来。

“终于回来了—前浪”刘潇是第一个打电话的人,程远航心一沉。

“怎样?英雄救美,日子甜蜜吧?”

“有啥事?”他不耐烦地打断他。

“我在B市,回来再联系”刘潇笑。

晨曦回到自己的公寓,寒假就快结束了,杨太太打电话给她,最后几天一定去杨家辅导一下双胞胎。

这个城市的11路,晨曦已经不坐了,改乘23路车,同样去杨家,路线不同。

晚上回到公寓,接到父母的电话。

“小曦三亚玩得怎样?”于妈妈心情很好的,声音也轻快。

他们怎么知道?

“是远航打电话告诉我们的,不然靠你打电话,早把我们担心死了,远航说会在那边照顾好你,让我们放心,这不,一下飞机,就打电话报平安了这孩子,还真有心”于妈妈絮絮叨叨。

晨曦将头抵在玻璃窗上,抬眼看着那扇熟悉的窗,一丝丝的落寞*上来,猛然想起自己给学生讲过的那两句诗: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那时,自己还推荐了泰戈尔的诗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与海的距离,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她指尖在玻璃上画着,记起在机场的场景。

萧哲和胡蓝相携离开,并没有告诉晨曦。

送晨曦去机场的是程远航。晨曦下车时却犹豫了,迟疑着踏进大厅,一眼便看到了那对外形极为登对的人。

她隐在柱子后,泪眼模糊中,可以看到萧哲和每一个送行的人拥抱、告别,挺拔的身材,俊朗的脸庞,闭上眼也可以描摹出那张脸,还有那浓密的黑发,剑眉,总是盛着笑意的眼睛。

欲语泪先流,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可是她和他,连道别亦不可能。

他的视线在人群后逡巡着,往晨曦隐着的柱子看过来,晨曦心一跳,下意识地缩回了身子,再伸出头来时,他已经健步进了安检口。

阿哲,一路平安

回到家,泪流成河,打开电脑,竟看到有邮件的提示框,一一点开,是“原来爱情这么伤”发来的。

小曦,原谅我,

这个称谓,此刻让一切如天崩地坼

是阿哲,原来一直是他,在想尽办法地接近自己

以这种方式在网上和你交流,我曾想过,即便不能做你生活中的爱人,做你网络世界里的知己也好

那个说自己被青梅竹马的女孩所丢开的就是我,而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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