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主播同居的日子-和女主播拼房日记(精校版)-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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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马巴大叫道:“对方战舰加速冲过来了,炮口好像动了!”
我把鱼叉卡在门缝里,说道:“全速前进!”
马巴依言而行,向着对方的战舰全速冲了过去,我们的船一加速便牵动了被鱼叉扎主的那艘快艇。本来鱼叉绳子就短,船行驶不久,快艇便被拉到我们身边,与我们的船并首而行。
对方军舰本来炮口微调,正要开炮,忽见己方船只与我们靠在一起,如果强攻,只怕两艘船会同归于尽,竟然犹豫不绝,船速虽然不减,却再未发炮。
我心中大喜,暗暗感叹对方军舰舰长良心未泯,假若是狼眼黑鹰之流统领那舰,别说是手下兄弟,就是手足至亲与我们一起也必要开炮炸船。自古大恶之人不见得本领有多强,能力有多高,但心肠必定是硬如钢铁,冰如寒水。
被我们“绑架”的快艇上的人,虽被我一一缴械,但手足未废,一个精瘦汉子爬到船首,拼命去拽那鱼叉,想脱离被我们当成挡箭牌的尴尬情况,我也没有阻拦,看他辛辛苦苦又拔又拉,费了好大功夫才将鱼叉拔掉。他刚一拔掉,小船立刻开足马力离我们而去。此时我们与军舰不到一百米远,依稀可见舰炮黑洞洞的炮口。
看见快艇离开,马巴吓得腿都软了,我冲他淡然一笑,将鱼叉塞回枪身,看准时机又是一枪,将河另一边的一艘快艇拉了过来,这艘快艇一直伴着我们右边,对左边刚才发生了什么浑然不知,竟没有丝毫防备,被我一击得手。军舰本来看同伴脱困,炮口微微抬高,正准备射击之时,忽见又一艘快艇被我们拉在船侧,只能作罢,眼看着两艘船越来越近。
我和马巴都知道机会只有一次,虽然还不太了解军舰两舷构造,但是情势所迫,即使两边都是滑不留手的急坡,我们也得爬上去。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军舰上的细节渐渐能全收眼底。舰首有两门主炮,一高一矮,一炮一座。舰桥高耸,雷达立于其上,兀自转个不停。船舷两侧能看见为数不少的四联发对空对舰导弹。甲板上水手倒是不多,零星几个,来回走动。
眼看两船已近在咫尺,马巴微偏船首,我们的船贴着那军舰的右侧错了过去。错船时间分秒宝贵,我拎起早就做好的一条绳勾,冲到甲板上,那军舰甲板比我们高出许多,我使足力气用力向上一抛,勾住军舰栏杆,顺绳直上。马巴紧随我后,我俩爬到一半,竟被军舰之上的船员发现,两人叫着冲上来想掀掉我们的钩子,我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手枪,扬手开眼,刹那将两名船员毙命于血泊之中。我心知枪声将会引来更多船员,于是手上加劲,奋力向上爬去。
我刚翻身踏上军舰甲板,两侧甬道忽然冲出数十人,均手持枪械,训练有素。我端起突击步枪,瞄也不瞄,全当成重机枪,冲着人多处摔了一梭子弹过去,几名船员应声而倒。但我被两侧船员夹在中间,退无可退,避无可避,换弹夹时便成了活靶子,好在我有开眼神技,在弹雨中穿梭自如,半点不沾,但对方两边人数委实太多,同时射击飞过的子弹密如牛毛,即使凭借雪豹之眼也殊难躲过。我在其中穿梭少时,便迭迭遇险,好在手中弹夹换好,对着人多处又是一梭子弹。
苦苦支撑一段过后,两边船员本来都想射我,但他们从两方对射被我躲过无异于互射对方,我又专挑甬道中间腾挪,不多时被自己人误伤的水手便有数十之众,我压力陡减,越发顺手自如,马巴这时也赶上船来与我并肩作战,竟将几近上百的船员打的溃不成军。
我深知军仗胜威,无所不克,虽然连续开眼让我心力憔悴,但我还是强打起精神与马巴一起冲向舰桥,那里就是整条军舰的心脏,只要控制了那里,整条船便算改姓易主了。
马巴和我撒丫子就往舰桥里冲,刚爬上扶梯又有两个水手冲了下来,被我一枪一个全部干掉。马巴见状叹了口气,喃喃道:“杀虐太重了……”
我没心情理会他的悲春伤秋,不杀人就是被杀,很简单的事情,当然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这艘船毕竟是一艘轻型驱逐舰,操舵室,电讯室,情报室,指挥中心都挤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厅。我们端着枪一脚踹开舱门冲了进去,并没有遇到想象中激烈的抵抗。
大厅两边是电子仪器和测绘系统,各种屏幕按键密密麻麻的罗列着。几个年轻的女孩抱着头坐在仪器前,身子不住颤抖,发出微微的抽泣声。正前方是几扇开阔的大玻璃窗,可以轻松观察到船前面的情况,一个漂亮的金发少妇站在轮舵旁边,穿着一身与被我杀掉的那个雏鹰狙击手一摸一样的黑色紧身衣,双手抱着头,眼圈微微有点红,正赌气似的看着我们。
我看这一屋子都是没有武器的女性,神经立刻松弛了下来,再也抵挡不住疲倦,让眼睛恢复了正常,疲惫的看着眼前这个屈服但又仿佛不甘心的少妇。
“你们会说英语吗?”少妇倒是出人意料的先开了口。
我略略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妇,大约二十五六的年纪,金发蓝眼,很正宗的西洋美女长相,不过她身躯娇小,虽然体态丰满,不过还是和欧美黄片里面的女主角差了好几个档次。
马巴见我不答话,光往人家腿上瞄,无奈地说道:“会说。让你的人都不许反抗,否则不要怪我们心狠。”
金发少妇点了点头,对马巴说:“我已经和她们说了,她们都是手无寸铁的女孩,希望你们手下留情。”
马巴环视了一周,确实都是女孩,其中黑人居多,也有少数白人和亚洲人,此刻都安静的抱头趴在眼前的桌子上,眼中流露出隐藏不住的惊恐。
马巴放下枪,走到少妇面前,问道:“你是这里的头儿?”
少妇点了点头。
马巴指了指少妇胸前的鹰头标记,笑道:“你是雏鹰之一?”
少妇又点了点头。
马巴呵呵笑笑,轻松地说道:“听说雏鹰个个都是技艺高超,凶狠残忍,看来你这个弱女子倒是个例外啊。”
少妇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道:“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你猜错了……”少妇话音刚落,抱在头后的双手猛地从金发中掏出一把袖珍手枪,对准马巴的脑袋砰的一枪。马巴离她的距离实在是太近,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甚至脸上的表情还保持着副淡淡而又傻的微笑。
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推开马巴。那少妇也不是用枪好手,枪的后坐力让她射偏了些许。子弹幸运的擦着马巴的脸颊飞过,只擦破了点皮。
我怒火中烧,劈手躲过了少妇手中的枪,反转枪口扣下扳机。谁料到忽然一只黑色大手猛地捂住了枪口,发出一声闷响。然后就看见鲜血缓缓地从马巴的手心四溢出来。
我一把扶住马巴,喊道:“你傻啊!为什么救那个要杀你的婊子啊!”
马巴说道:“嘿嘿,她是好人啊。刚才……若不是她不狠心打自己的同伴,咱们早死了。”
我没空和她理论,端起步枪朝天狂射一通,喊道:“谁有医疗箱和绷带,快拿出来!不然我打死你们!”
一群女孩听见枪响都哇哇尖叫起来,抱着头就往桌子底下钻。一时间舰桥内一片混乱,越乱我越急,正要枪毙一个女孩来杀鸡儆猴。忽然金发少妇自愿走到我的枪口前,手里还拎着一个小急救箱,说道:“我有医疗经验,让我来吧。”
我看着她,恨恨地道:“我不相信你,滚一边去!”
“我相信她。”身后的马巴说道。
我回头看看马巴,他冲我点点头,我叹了口气,无奈地让开身子。
金发少妇跪在马巴身边,将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鲜血瞬时然后了少妇的裙子和丝袜,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忽然一跳,感觉这个情景仿佛是那样熟悉。少妇熟练的拿出酒精和生理盐水为马巴消毒,然后用镊子轻轻的探入马巴的伤口。马巴轻呼了一声,金发少妇关心的问道:“是有点疼吗?”
“没有,一点都不疼,呵呵……”马巴脸上满是疼出来的冷汗,可还是微笑着。
少妇轻轻抬起马巴的手,将袖子撸了起来,抬到离脸很近的地方,仔细的观察,我正纳闷她离这么近看什么呢,这么来劲,难道马巴在手心里纹了篇黄色小说?
突然的,出乎意料的,少妇照着马巴的手腕猛的咬了下去,马巴大叫了一声,我赶紧一把扯住少妇的头发将她拽了起来,捏住她的喉咙骂道:“臭婊子!你干什么?”
少妇轻轻被我捏的说不出话来,咳嗽不已,只能举起握着镊子的右手,只见一颗子弹正紧紧的夹在镊子中。马巴捂着自己的手站起来,说道:“她是好意,想用咬我的疼痛减轻拔出子弹时的疼痛。”
我冷笑了一下,说道:“就算是这样,这个女人可是曾经想杀死你,而且她又是四雏鹰之一,还是杀了她比较保险。”
少妇平静地说道:“只要你们答应我不为难这些女孩,我就听凭你们的处置,否则……我会启动船上的自爆装置,大家一起死。”
吓唬谁呀,还自爆。我嘻嘻笑道:“我答应你之后再把你杀了,然后将这些女孩统统拿去喂鱼,你还启动的了什么狗屁自爆装置吗?”
金发少妇咬了咬呀,挤出一句“无耻”!
“哈哈哈哈哈,不过呢,这一船女孩倒长得都还不错,尤其是你……”。
金发少妇忽然挺直了身体,不再躲避,慢慢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们不为难这些女孩,你们……怎么样对我都行……”虽然强忍着,但我还是听到了话语中的哭音。
一个美女在你面前哭哭啼啼地说“随你怎么样”,杀伤力大得简直匪夷所思。
此刻我单手反剪着少妇的双手,一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很像当初第一次在周舟家楼道里遇见她时的情景。一想到周舟我的精神就是一阵恍惚,思念仿佛利刃残酷的割裂着我的躯体。
虽然我自己沉浸在思念的泥淖中不能自拔,但是在旁人眼中看来完全不是这个样子:说白了,就是怎么看怎么像一变态。
马巴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将我推开,骂了句白痴,然后微笑着向少妇说道:“你放心,只要你们听话,我们绝对不会动粗的。”
我白了马巴一样,咕哝道:“不动粗?……”
少妇对马巴的印象明显要比我好很多,笑了笑说:“谢谢……你们不把我关起来或者绑起来吗……”
“有这个必要吗?”
“……对不起,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我还是会逃走……因为主上对我有恩,我不能背叛他……所以还是请你把我绑起来吧……”金发少妇默默低下头,轻声说道。
马巴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我。我说道:“你还想个屁啊!她自己要求绑的,又不是我们想绑!”
马巴显然是不太情愿,说道:“那得罪了,请问哪里有绳子?”
金发少妇想了想,说道:“舰桥上仿佛没有,后面的轮机舱里应该有。”
“哦,那我去拿。”马巴说着提腿要走,我却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堵在了门口,说道:“等等,说不定她是故意要咱俩分散的,轮机舱也许有陷阱,咱俩分开太容易被各个击破了。”
马巴顿了一顿,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皱眉问道:“舰桥里就没有绳子或者类似绳子的东西吗?”
“没有。”金发少妇肯定地说道。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上下打量了一下金发少妇,坏坏地笑道:“嘿嘿嘿嘿嘿,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