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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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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舍不得这个好兄弟冒险,所以故意拿了另外严重的案子,希望引开他的注意,却不想还是没能阻止。
罢了罢了,这夜他们别无选择,这条命赔给他就是,咬咬牙,连扣几下扳机!
一阵震耳枪响后,不见谢川洋倒地,而他们中间,却奇迹般多出一人!
“影尊有指令:尘首长原装,消失!”
血从匿影者嘴角滑落,白净的脸上是让人肃然起敬的威严。
尘首长的枪从手里滑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尘首长有罪!请影尊赐死!”
轻柔的声音像耳语般飘来,没有平日的严谨:“这儿不需要你了,你先回去吧!”
谢川洋听到这个声音,全身猛地一颤,一股凉意从脚底缓慢上升,尘首长低着头干脆道:“恕尘首长不从!”他知道他们感情好,可是……
影尊有些体力不支,她知道今夜,自己必须保护部下所有的人,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尘首长,你要反我吗?”
“尘首长不敢!主在我在,主亡我亡!”
“那好,你起来吧!”
影尊转过身来看着谢川洋,却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说道:“欺骗了你这么多年,真的很对不起!”
说着慢慢摘下面具露出真颜。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局  日光下的时媛

谢川洋瞪大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所有警察也都软绵绵的丢下枪,实在难以接受这个天天出入警局,善良得叫人心疼的好女人,竟是叫全世界头疼的匿影者头目!
趁大家愣神之际,影尊突然提起尘首长,将他扔出包围。
“影尊有指令:闪、蛇、钟首长接应!”
“闪(蛇、钟)首长得令!”
又是几道黑影攒动,等众警官反应过来,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夜幕下,谁也看不见影尊身上流出多少血,只嗅到大片大片的血腥味。
“你们要找的人,是世界上最可恶的飞贼,世界上最大的骗子,是你们的局长夫人——时媛。”
时媛微垂眼睑,语气甚是无奈道:“17岁那年被挟持,我深知需要足够的力量方能自保,那一刻便也知道自己的人生无法回头。最终,我泄露了他们走私军火的秘密,利用警方想得一个机会重见天日。所以二十年前,你从黑帮里救出来的人质,是一手创立了‘匿影者’这个庞大组织的22岁女子。”
“但是对不起川洋,初见你那一刻,我却爱上了你的正气凛然,是我5年黑暗生活中,痴痴盼望的阳光。”
“多年来,看见你拼尽全力对付罪犯,心里也是备受煎熬,可如此,我也无法放开手,于是渐渐改了匿影者规矩,不得已不伤人。川洋,信我这次,没有匿影者,谁也压制不住嗜血会,这一切需要庞大的经济支持,所以我们才成了举世盗贼。我们不做伤天害理之事,我们只是一群有着美好幻想,却在残酷的光世界里束手束脚的追梦者。”
“是是非非谁也道不清,可小萱,却是我爱你的证明,念在这份上,别再以身犯险,别再留小萱一人黯然神伤,我们都已经赌不起。”
时媛微笑着,在谢川洋呆滞的目光中缓缓倒下,轻得像羽毛纷乱在风中,碎在夜里。
“影尊有指令:众匿影者以尘首长为首,全力辅助!”
“众影得令!”
暗处,尘首长两行清泪潸然而落,紧握双拳高呼:“影尊有指令:起歌!送行!”
“众影得令!”
悲婉的歌声似鬼魅的呻吟,在暗夜下久久萦绕,歌声下,上一任匿影者影尊,青烟般消散。
詹含旭昂首望着黑沉的夜幕,轻轻一叹:时媛,一路走好!
吴池莱侧耳听得挽歌不歇,谢萱柔弱女子,耳力不及,依旧静静缩在他怀里。吴池莱紧了紧手臂,附耳轻语道:“我们回去,等天亮了,一起迎接伯父回家。”
从此也只能,迎接这一个人了。
纵使心中那不好的预感十分强烈,谢萱也没想过会如此糟糕,那一刻听吴池莱说迎接谢川洋,只是以为他受了严重的伤,却没想到一并接回的,还有时媛冰冷地身体。
乖乖女做了这么多年,还以为那夜时媛捧着蛋糕笑意暖暖是对她的回报,原来只是个诀别。
即使是个诀别,为什么都不肯多留点时间,她还没来得及细细铭记那一眉一眼,还没来得及听听一字一言,真的好不甘心!即使不甘心,她也只能蜷缩在这个角落流泪,什么也做不了。
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宽厚温暖地怀抱将她缩成一团的身子包得密密实实,谢萱更是抑制不住,偎在他怀里哭成了泪人儿。
“池莱,为什么……”
吴池莱蹭了蹭她耳侧,轻声道:“这是伯母的选择。”
“我不管什么匿影者,我只知道,妈妈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
“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是池莱,你明明知道……”谢萱咬了咬下唇,自一开始吴池莱的反应便有些奇怪,现在想想自然明白其中缘由,问道:“你明明知道妈妈就是影尊,为什么不去阻止爸爸?”
若一切挑明,时媛或许能避免死亡。
吴池莱敛眸,久久不语,谢萱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转身向卧室走去。
半晌,吴池莱终是沉沉一叹道:“小萱,你……在怨我么?”
谢萱停住脚步,却没有说话。
怨?或许有或许没有,自己其实也不清楚。
“匿影者成立23年,其间3次改革,都是为了你们。谢叔叔多年来秉公办理,得罪无数人,又岂是一次绑了你复仇如此简单的?”吴池莱轻轻一笑道:“她只是全心全意保护你们,直至这一刻,也选择以死来守护你们的未来。”
谢萱回头,见吴池莱脸上笑容不减,语气却失去了往日光彩,缓缓道:“我不说,是因为我没资格。自始至终我都是自私自利的,为着儿时游历天下的梦想,为着兄弟背井离乡的执念,我从不曾为家人付出一丝一毫,面对时媛,我自惭形秽。”
纵使放浪不羁如吴池莱,也有缅怀伤感之时。
她谢萱从来没有真正去了解吴池莱,从来只是缩在他的保护中沉默不言。
时媛也好,吴池莱也罢,其实最最没资格的人,是她自己。
怨?其实不怨,她只是,心口空空落落,毫无滋味。
“正有许多明明知道,却偏偏说不得,我也该承认,也该承担。”
多年来畏畏缩缩,如此怯懦,才会需要被人费尽心力去照顾,如今她也该勇敢一些,做不到造福身边人,也不再成了身边人的负累,况且身边……有他。
“妈妈的公司我来继承,继承她17岁那年,属于白日下的时媛!”
谢川洋承认,他偶然会借用职权做些小动作,也是生存之道,却从没忘了做警察的职责,多年来一直视民众生命财产安全为首任,不曾懈怠半分,为何依旧得不到老天眷顾,硬要夺了他的爱妻?
他一直深爱着时媛,也自认为十分地了解她,而此刻看着她冰冷地身体才明白,多年来他都没能真正体会她半分疲累,一直是被保护的一方,一直没做到一个合格的丈夫,竟是如此失败。
木子尘走过来拍了拍谢川洋肩膀,眼中布满了血丝,连声音也有些粗哑,说道:“谢老弟,弟妹仁善不假,纵使有错也是无奈,别理会网络舆论,那是他们不懂。”
谢川洋苦涩地笑了笑说道:“我自然明白,那是媛儿推不开的过往,可惜我不曾共同承担,如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顾小萱,好好坚持,直至消灭‘嗜血会’,也好给媛儿漂漂亮亮地擦干净了!” 
木子尘心生安慰,说道:“老弟总是比别人想得开,我也就放心了,至于‘嗜血会’,我自然也不会放过!”
“尘哥总是劳力操心,不如趁着现下好好歇息歇息。”
“该好好歇息的人是你,这不过一夜,就老了好几岁似的。”木子尘推着他进了屋里说道:“别想太多,剩下的交给我就是!”
这个好兄弟,是时媛用一切换回的,他就算终其一生也要好好护了。
詹含旭静静地立在时媛棺木前,摘下胸前白牡丹,别上她的耳侧,微垂眼睑虔诚地施礼。
这个女人裹了一身黑衣,却似这圣洁的花朵无人比拟,他打从心里尊敬。多年来也都得她在暗夜里默默守护,否则即便自己武艺再高,也不能如此安稳成长。
木子尘见詹含旭到了,微微欠身招呼道:“准四代!”
詹含旭同样微微颔首,意有所指道:“木市长,往后烦您上心!”
木子尘态度敬重,语气铿锵道:“必定不负!也请多多照顾!”
“浅薄之力,尽我所能!”
明上暗里,他从不计较这些,他依旧会是“匿影者”的赞助商,依旧视他们为朋友,况且这人是时媛选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局  邰禾

郁闷的事总会接踵而至,不说时媛已逝,就连嗜钱如命的夏之颜也倒霉上头。
她原本都计划好了,跟丈夫公司的高层通奸,准备一鼓作气夺了财产的美梦突然间破灭了,不知远在海外的那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总之她的那个老相好怕事发,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也收到了丈夫的律师递来的离婚协议,威逼利诱让她签了字,结果就是,她什么也没得到,就被踢出了奇家。
她本来还想赖着不走的,律师说奇总为了图个干净,已经把这栋别墅给卖了,过几天他会回来把这事给处理掉,就找人把她给轰了出去。
夏之颜是知道的,前段时间他回来过,但连家门都没进又走了,过些天再回来,可是打算把家给清理干净了。
她都不记得他们已经有几年时间没见上一面了,她也从来没想过要见他,只要账户上的钱定期打过来就行,可现在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遭遇这样的事情,她心里有一万个不爽,本来也是来酒吧撒撒火气的,却在去洗手间的途中,听到包厢里的一段对话。
包厢里的人,是因为蓝雪事件而被羽臻原开除的蓝枹,以及他现在投靠的魅之冰珠宝设计公司的老总邰禾。
蓝枹在“天堂泪”有个情妇叫邹薇,她说因为此次金融危机闹得厉害,很多中小企业已频频倒闭,大公司也岌岌可危,“天堂泪”自然也受其影响,内部产生了不小动荡。
再加上“天堂泪”和最大的珠宝供应商莱斯顿的合约即将到期,每到这个时候,莱斯顿都会出一道题给羽臻原,看对答案的满意度决定是否续约。
往日这题目都是蓝枹带着“天堂泪”上上下下所有的设计师,废寝忘食、呕心沥血的杰作,才能博得莱斯顿喜爱,如今让羽臻原一个完全没有珠宝设计天赋的人去解题,哄哄那些一般的贵族倒是绰绰有余,但在挑剔的莱斯顿面前完全行不通。
于是蓝枹就想借着这次机会,偷取莱斯顿的题目,然后将自己的答案呈现给莱斯顿,不仅能一举歼灭“天堂泪”给蓝雪报仇,也能在邰禾面前立功,被予以重任。
但问题就是,这次莱斯顿的题目被羽臻原设为公司机密,邹薇根本没法得知,于是他才约邰禾来这里共商大计。
夏之颜闻言,眼睛狡黠一转,笑了笑直接推门而入。
蓝枹正在说话,被人突然闯入惊了一跳,怒斥道:“谁允许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夏之颜倒是毫不客气的坐下来笑道:“现在先不要赶我走,我可是要送你们大礼物的!你们不是想要莱斯顿出的题目不是吗?我能搞定!”
脑满肥肠一脸油光的邰禾闻言,瞪着眼睛凶神恶煞道:“我们刚刚的话你听到了?”
夏之颜看向邰禾,妩媚地抚了抚耳边发丝,声音甜腻,扭着俯身间呼之欲出的丰满,嗔怪道:“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老板怎么这么凶人?”
邰禾盯着夏之颜诱人的双峰,色迷迷地笑道:“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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