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恋人同人)[魔鬼恋人]水莲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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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来了啊。”
是逆卷怜司。
沈悦澜往声源处看去,就看见一如既往穿着三件套的逆卷怜司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而后拾级而下,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沈悦澜的面前,在少女有些紧张的注视下,伸出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玩的开心吗?我亲爱的沈桑?”
逆卷怜司仔细地端详这张许久不见的脸蛋,只发现那曾经苍白的脸色如今竟带上了一丝红润,整个人也似乎恢复到了之前有一丝丰润的体态——离开了逆卷家,她似乎过得很好。
得出了这个结论,逆卷怜司忽然就觉得心里的火气一下子燃烧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将手移到了沈悦澜的脖颈间,突然施加了压力:
“不可原谅呢,待嫁的新娘逃跑的事情,简直有损逆卷家的名声。”
他一边说着,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沈悦澜已经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到最后只好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企图掰开他。
逆卷怜司忽然清醒了过来,他放开了沈悦澜的脖子,失去了支撑的少女一下子倒在地上,她忍不住捂着脖子咳嗽,而后断断续续地说:
“怜司…少爷…真是会说笑…待嫁的新娘…难道不是小森唯么……”
她从无神琉珲那里知道了所有的事,但是介于对小森唯的同情,她更希望小森唯离开逆卷宅这个龙潭虎穴。
即使代价是用她的自由来换。
她沈悦澜在这个世界孤身一人,没有什么可以遗憾的,也许曾经畏死,但如今她既然回头,就不会允许自己后悔。
她忽然抬头望向逆卷怜司,看到那清俊的青年脸上闪过了复杂的神情,她笑了起来:
“我的确过得很快乐,怜司少爷。”
她停顿了一下,才低下头,微笑:
“这是我偷来的快乐,但是我愿意为之而死。”
她斩钉截铁地说,殊不知这句话成为了逆卷怜司爆发的导火线,那个青年忽然将她拉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在看到她那毫无感情的双眼时,他忽然冷笑:
“我说过的,沈悦澜,”
他伸手,似乎百般珍重地抚摸她的脸颊,但是嘴里说出的话却犹如魔鬼:
“你想死,都得经过我的同意。”
他说完这句话,已改之前的绅士风度,大力地拉扯着她,将她一路带到了专属他的暗房。
逆卷怜司的暗房说白了就是逆卷家的秘密行刑室,从当家的卡尔。海因兹时代就已经存在,曾用来审讯敌人和叛徒,因此可想而知里头会是什么情景。
当沈悦澜看清了暗房的情景,饶是她已做好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吓一跳: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各式各样的中世纪的刑具,爆头器,车轮,铁烙,钳子……应有尽有,在某个角落,还放着一具黑暗中世纪时期最臭名昭著的刑具——“铁w处w女”。铁w处w女虽然名字听着有一丝秀雅,但实际上却是一个由铁器做成的人形外壳,中间是空心的,有成百上千根铁针穿插其中,人一旦被推倒里面,那些尖锐的铁针将同时穿透犯人的身体,最终此人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非常残忍,不仅残忍,而且是惨无人道。
沈悦澜是知道这种刑具的,她还知道这残忍的刑具是由一位巴伐利亚州的牧师发明的,而1566年当地一位犯人被实行了这种刑罚后,在里头足足苟延残喘了一周才死亡。
当文明与残暴相结合,人类是否会对自己的信仰产生怀疑。
沈悦澜的内心忽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怎么样?是不是对这个暗房很满意?”
逆卷怜司的声音冷不丁地传了过来,阴森森的带着寒意,沈悦澜浑身一抖,差点要跌坐到地上,她转身,只看见在昏暗的灯光下,逆卷怜司比平日更加的无情。
“真像是刑具博物馆。”
沈悦澜淡淡地说道,攥紧了手,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哦?真是新颖的评价。”
逆卷怜司忽然轻笑出声,似乎在与她闲聊:
“沈桑的见识出乎我的意料呢,看你的表情,似乎很清楚这些刑具的用途。”
“怜司少爷廖赞了。”
沈悦澜想也不想地回到。
“呵,你真是没变。”
逆卷怜司似乎被她的回答逗笑了:
“虽然我很希望能够邀请沈桑做我的实验体,但是果然,这些粗犷的东西不符合我的美学,所以……”
他话音未落,沈悦澜只看到眼前一花,随后背上传来了一阵刺痛,她倒抽一口冷气,才发现逆卷怜司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鞭子,那鞭子上还有密密麻麻的倒刺,顷刻间,她明白了她背上的感觉从何而来——
她的背,一定已经皮开肉绽了。
鞭子抽打的声音在暗房里回响着,一声接着一声,血腥味逐渐弥漫开来,令人恐惧且不安。
逆卷昴奔跑在走廊里,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慌——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不好的预感,而这丝担忧,跟沈悦澜有关。他忽然想起了逆卷怜司这几天的反常,他停下了脚步。
若他没有算错,逆卷怜司的怒火,恐怕已经压制不住了。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逆卷昴马上转身,再度飞奔起来,而目的地,是逆卷怜司的暗房。
PS:是吧是吧?VV已经写的很清淡了,毕竟虽然我重口味,但是不会让自己的文章重口味。
铁p处p女的真实案例源于VV三月在捷克布拉格“欧洲中世纪刑具博物馆”里看到的,这个博物馆是欧洲最大收藏最全的刑具博物馆,藏品大约有两百多件,虽然是无意间逛进去的,但是VV确实长见识了,很多过去只在书本里看到过的刑具活生生摆在眼前,真的让人很震撼。
不过,大部分刑具都是针对男性的。
好吧不再说了,免得让大家反胃。
总之一句话:怜司对阿澜还是疼惜的,鞭刑其实在游戏里不是出现过吗,只是在这里他抽阿澜抽的有点多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这章写的VV有点累。。
求评论。。写文真的很辛苦,而且VV又连更了。。。
☆、第十八章
“碰——”
逆卷昴气喘吁吁地撞开暗房的门,眼前的情景让他根本无法直视——昏暗的室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逆卷怜司手中的鞭子不断地有鲜血滴落下来,他的衣服上也似乎沾染上了血迹,看到弟弟,他轻描淡写地点头:
“是昴啊,有什么事吗?”
“怜司!你到底在……”
逆卷昴气急败坏的说着,话未说完,他已经被倒在地上的人给震惊了:他从未想到会以现在这种方式与沈悦澜再次见面,少女趴在地上,全身上下都是斑斑血迹,似乎没有一处完好,衣服早已被鞭子抽的支离破碎,在众多的伤痕中,最严重的是她的后背,皮肉翻开,密密麻麻的都是鞭痕……
在逆卷昴的眼中,她简直就是个血人。
“怎么会……”
逆卷昴瞪大了眼睛怔在原地,作为吸血鬼的本能在这强大的冲击下都退居二位。他缓缓地说:
“你怎么下得去手……”
他走到女孩的身边,蹲下身,想要伸手去触碰她,却又害怕让她伤上加伤,他只能维持着蹲下的姿势,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哼。”
逆卷怜司将鞭子扔到一边,推了推眼睛,冷声说:
“我必须得让她知道,出逃的后果到底是怎样。”
“不过,”
他顿了顿,才说道:
“她可硬气呢,一声不吭,生生忍了下来。”
他想起了沈悦澜从头到尾都没有喊痛,也没有尖叫,更加没有求饶,她只是咬着牙齿,攥着拳头,接受了一鞭又一鞭,直到再也支撑不了而晕厥,抛却其他的因素,逆卷怜司还有些佩服她的骨气。
逆卷昴不想再理会逆卷怜司,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朝他挥拳头,犯下冒犯兄长的罪名,他咬牙,终于伸出手想要抱起沈悦澜:
“我要带她找医生。”
“别动她。”
逆卷怜司制止了他的动作,然后在他气愤的眼神中,冷冷的说:
“把她交给我。”
“别开玩笑了!”
逆卷昴朝他吼道:
“害她变成这样的人是你!把她交给你,你是想再让她尝试什么刑具吗?你不如直接杀了她!”
逆卷怜司被弟弟咆哮,却丝毫没有生气,他只是不紧不慢地说: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的医术?那么请你下次胃痛的时候不要再找我拿药了。”
他满意地看见逆卷昴被他呛在原地,然后下了逐客令:
“出去,我会让她完好无损。”
“……”
逆卷昴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走了出去,关上了暗房的门,他重重地一拳打在墙上:
“可恶!!!”
暗房里,逆卷怜司摘下眼镜,那一直被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眸中的挣扎才表露无遗,他仔细地看了一下沈悦澜的状况,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把那已经破碎的衣物全都除了下来,不带一丝亵渎的情感抱着她的身体走去了暗房内的浴室。
等到他将残余的血迹清洗了以后,沈悦澜那严重受伤的背部映入他的眼中,他怔忪了片刻,突然感觉心口处有些奇怪的痛感。
逆卷昴一直站在门外,等了很久,等到逆卷怜司抱着被白色浴巾裹着的沈悦澜出来,他马上站直身体,死死盯着沈悦澜昏睡的脸,逆卷怜司见他这样,干脆把人交到他怀里,才嘱咐道:
“我已经给她上药了,24小时内疤痕会痊愈,你抱她回房吧,顺便让女仆给她换衣服。”
“啊。”
逆卷昴粗声粗气地应答,抱着沈悦澜扭头就走,根本不想搭理他。
走廊里,逆卷昴遇上了逆卷礼人,对方咋一看到他怀中的人,不无兴奋的说:
“这不是悦澜酱吗?她回来了?哎呀,这些伤……。啧啧啧,怜司真是狠心呀,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
他语带叹息地看着沈悦澜□□的肌肤上那些被鞭打的痕迹,绿色的眸子闪过一抹深思,然后笑着给弟弟让路:事态严重,他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他又看了一眼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逆卷昴,摇摇头就走了。
等到逆卷昴找到女仆给沈悦澜穿上了新的睡衣,再把她抱到床上,他才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昏睡的她,须臾,他才喃喃道:
“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他应该去无神家把她接回来的,而不是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到这个带给她伤感的地方,是他的错,让她面对了那么可怕的事情。
他伸出手握上她的手,起誓:
“我答应你,再也不会让你孤单一个人。”
她是他唯一的朋友,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无神家
无神皓一路哼着歌从公司回来,一走进家门,他就迫不及待地往大厅里跑去——沈悦澜必定会在那里看书或者是做些她感兴趣的事情。
“阿澜!我回来了!”
他一进入大厅,就大喊到,结果等了半天他都没等到预想中的回答,他奇怪地走进去,环视了一圈,没看到沈悦澜的影子,他愣了愣,拿出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
“滴滴滴滴——”
沈悦澜的手机响了,近在咫尺的铃声让无神皓不由得一愣,然后状似无奈地叹口气转身:
“阿澜学坏了,竟然跟我玩捉迷藏。”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沈悦澜在跟他玩游戏,可没想到的是,他看到的是无神琉珲,他的大哥站在他的身后,神情严肃,手里拿着他熟悉的手机——
那个手机此时正“滴滴滴滴”地响着。
“琉珲?你拿着阿澜的手机做什么?”
无神皓挂断了拨号,奇怪地问大哥:
“快还给她啊,还有,阿澜去哪里了?”
他以为沈悦澜有事,所以把手机忘在了家里,却发现无神琉珲将手机递给他,然后轻声地叹了口气,才说:
“她离开了。”
他说完这句话,马上观察无神皓的表情,只见那金发的少年先是一愣,然后笑了:
“琉珲你话怎么越来越少了,阿澜去哪里了?”
无神琉珲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