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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魔鬼恋人同人)[魔鬼恋人]水莲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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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此时此刻,她突然觉得心情变得有些怪,看着那只正温柔的给她擦药的手,她突然就好想伸出手碰一碰,看看是不是如她想象的那样冰凉。
“你怎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逆卷怜司发现沈悦澜的神游,便出声唤她,少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刚刚竟然发呆了,她瞬间就尴尬了起来,匆匆的谢过了逆卷怜司,便打算离开。
于是逆卷二少爷还未有任何的挽留,沈悦澜已经来无影去无踪了,他静默半晌,默默的将剩下的药收了起来。
罢了,明天再给她吧。
直到现在,逆卷怜司都没有发现他对沈悦澜的宽容和关心,早已超出了他曾经能承受的范围。
而匆匆离开的沈悦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只是靠着墙坐下,心脏不知何时竟跳的很快,她伸手摁着心口,眉头轻皱,要是被人见着了,指不住要夸赞一句“真似西子捧心。”
“呵,原以为你会有什么不一样,却原来你也是那些愚蠢的女人中的一员。”
屋内突然想起了一个淡淡的充满磁性的声音,沈悦澜一愣,马上就分辨了出来这是逆卷修的声音,她转身四处张望,就看见了逆卷修躺在沙发上的身影。
沈悦澜的心平静了下来,她露出与往常无异的笑容:
“修少爷有何贵干?”
逆卷修睁开淡蓝的双眼,偏头看着沈悦澜脸上淡淡的红晕,忽而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但是他转念一想,这别样的风情并非是因他而生,瞬间就有些阴郁。
“你最终还是被魔鬼吸引了。”
他嘲讽的说,却看见沈悦澜面色不改的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为何不说是上天赋予逆卷少爷们太过完美的容貌呢?”
沈悦澜双腿交替,腾空的脚尖轻轻的摇晃,那深蓝色的鞋面上点缀的水钻在逆卷修的眼皮子底下散发出特别的亮光,而那裙底露出的雪白的脚踝,随着这动作竟生出一丝引诱的意味。
逆卷修的眼眸暗了下来,他坐起身子,看着沈悦澜那毫无自觉的面容:
“难道你的本性就是放荡吗?” 
未等沈悦澜有所回应,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那不安分的脚踝,表情是前所未有的
邪恶。
沈悦澜只觉得刺骨的冰冷从脚踝处传来,她的脸色终于有所变动,她试着挣脱,逆卷修却抓的越发紧了,她不由得脸色难看:
“修少爷!”
她又羞又恼,脸上再度出现了难得一见的红晕,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愤怒。
逆卷修看着那张终于显得白里透红的脸蛋,突然就好像满意了一样,他放开了沈悦澜的脚踝,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已经有些无力的沈悦澜,内心不由自主升起了一丝满足感。
“我对你还是有所期待的,可别让我失望呀。”
逆卷修说完,重新带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走了出去。
良久,房间里的沈悦澜才终于恼怒的吐出一个词:
“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奏人君一天到晚都在作。。。
怜司君的存在感仍然那么重。。。
大哥,你的属性终于暴露了。。。
感谢支持我的大家~~~~

☆、第八章


逆卷礼人把沈悦澜手里的书拿开了去,彼时这温和如水的美人正倚靠在大厅的沙发上静静的阅读,她依旧穿着高领墨绿的上衣和黑色长裙,长发柔顺的披散下来,整个人婉约的像一幅水墨画。
逆卷礼人是带着恶作剧的心态将沈悦澜的书抢走的,他看不惯这个人总是那么的自在的模样,她只需要静静的坐着,四周便都会呈现出一片安宁。
让人想要毫不留情的毁掉。
“礼人少爷有事么?”
沈悦澜抬头看向逆卷礼人,面色平静,只是眼中略微的带上了一丝不悦——被人打断的不悦。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却让我不由得很在意呢。”
逆卷礼人拿着那本《欧洲史》,修长的手指完美的不可思议,翠绿的眸子闪现出锐利的光芒:
“呐,悦澜酱天天都只呆在屋里,很无聊吧?”
他把书放到茶几上,俯下身子凑到了沈悦澜的面前,鼻尖离她的鼻尖只有几公分的距离,轻柔的声音带着一□□惑:
“悦澜酱不寂寞么?”
他说完,看见沈悦澜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便加大了力度:
“呐,悦澜酱不要害羞哦,寂寞的话…”
他伸出手将一缕发丝绕到了沈悦澜的耳后,亲昵的不像话:
“我随时都等待着为悦澜酱排解寂寞呢…”
他一边说着这样的话,更加凑近了沈悦澜的脸,嘴唇几乎要碰到沈悦澜的红唇,却在最后一刻被打断:
“礼人,你在做什么呢。”
逆卷怜司出现在楼梯上,强势的开口:
“马上要出门了,我希望能不再需要为你安排礼仪课程。”
逆卷怜司说完,推推眼镜,朝沈悦澜点点头,少女终于挪动了身子,她站起身朝逆卷怜司行了个礼。
“呀咧呀咧,真是差别待遇啊…”
早就直起身的逆卷礼人看着沈悦澜的动作,假意抱怨。
“与其在这里抱怨不如去叫你那不守时的同胞兄弟吧。”
逆卷怜司哼了一声。
“啊呀,怜司你这话太过分了,我可是一直都不当你是异。母兄弟哦。”
逆卷礼人笑的妖魅,特意加重的字眼让逆卷怜司表情更加阴沉,就在这时,沈悦澜开口了:
“如果不介意,可以请礼人少爷把书还给我么?”
沈悦澜淡淡的声音像一缕微风,轻易的就把气氛调节了,逆卷礼人偏头看了看沈悦澜温柔的笑容,耸了耸肩把茶几上的书递了过去。
“谢谢。”
沈悦澜接过书,道了声谢,在坐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逆卷礼人,说:
“谢谢礼人少爷的关心,我可不觉得寂寞呢。”
说罢她翻开书,打定主意不再理会逆卷们。
等到这一家子兄弟都出了门去了所谓的夜间学校后,沈悦澜才起身,对不知何时站在了身边的白发管家说:
“管家,可以请您带我去书房么?”
穿着燕尾服的管家不置一词,只是恭敬的领着她向城堡的深处走去。
就像是小说中的情节,沈悦澜一踏入书房,就被那圆形的包围着整个房间的书架震撼了,她花了一点时间才平复了心情,很快就看到了逆卷修曾说到的电话。
这种电话很古老,至少沈悦澜若不是因为外公的收藏爱好,她根本就不懂得如何用这种圆形拨号的古老电话。
想了想教会的电话号码,她来回波弄了一下,听筒里就传出了接通的声音,等到对方接了电话,沈悦澜突然就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我是沈悦澜。”
沉默了半晌,在听筒那边的人疑惑了半天的询问声中,沈悦澜还是自报了家门。
或许教会真的是对沈悦澜有所隐瞒,沈悦澜才刚刚报了自己的名字,对方就充满歉意的对她说:
“对不起,因为教会没有料到小森唯的父亲是吸血鬼猎人,之前才安排了沈小姐来接替小森唯,我们知道沈小姐想要离开,但是教会目前还没有找到下一个合适的可以代替小森唯的人,所以只能委屈沈小姐继续在逆卷宅待一段时间了。”
对方是一个修道会成员,但或许教会与逆卷家主之间的交易太过有名,即便只是一个普通的教会成员,都知道该如何给沈悦澜一个交代。
只不过这个交代说了跟没说一样。
沈悦澜沉默半晌,明白了教会有可能不会再管她了,一瞬间,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落差感。
小森唯因为父亲的关系,她可以逃脱,但是沈悦澜什么都没有,所以沈悦澜只能听天由命。
想到这里,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傻傻的想要报恩,但实际上别人根本
不在乎。
她最后有礼貌的挂了电话,就坐在了书房的椅子上,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茫然,眼神更加忧郁了。
直到,逆卷怜司站在了她的身后。
“你在做什么?”
清冷的声音这样问着。
“没什么。”
沈悦澜苍白着脸,努力地挤出一个微笑,看着逆卷怜司从身后绕到了自己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那紫红的眼睛闪烁着冷意:
“你和外界联系了?是教会吗?”
逆卷怜司看着她面无血色的脸,还有之前推开门时她放下听筒的动作,他的内心突然就升起了火气。
没有他的允许,沈悦澜绝对不可以和外界联系!
想到这里,他突然伸手抓住了沈悦澜的手,强硬的把的她从椅子上拽起来,忽略了她的呼痛,狭长而又迷人的眼睛里第一次明显地出现了风暴:
“放弃吧,没有我的允许,你哪也去不了。”
他一字一句的说,看着面前这双黑眼睛逐渐涣散,才觉得心底里的火气稍微消散了一些,但仍然不解气,他心中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将女孩带到他的行刑室,用鞭笞来告诉她什么是现实。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想要把沈悦澜拉出房间,但少女就像是失了魂一样,差点跪坐到地上,逆卷怜司看着她这幅样子,更加的恼怒:
“沈悦澜!你的礼仪去了哪里!”
他只恨自己没有随身携带鞭子,好让他可以将这个让他陌生的女子打醒。
听到这句话,沈悦澜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她轻轻的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大力的挣开逆卷怜司的手,站直了身子,看着他,黑色的眼睛里已经是死一般的平静:
“礼仪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怜司少爷。就连我这条命,也不重要了。”
她说完,挺直了背脊,如同她记忆中在军营里看到的那些士兵一样,昂首挺胸,倨傲的对逆卷怜司点了点头:
“怜司少爷,不需要废力试探我什么了,您和您的兄弟们都一样。我就是我,和教会无关,至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顿了顿,才继续说:
“但这恰恰给了我不怕死的理由。”
她迈开脚步,走的一如既往的摇曳多姿:
“所以,可以开始了,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我会尽职尽责的陪你们尽兴地玩一场,再风光的死去。”
她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门外,留下了逆卷怜司在室内,他眼神锐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真是狼狈啊。”
沈悦澜走到了卧室门外,就听见身后一个清浅的声音,她已经无需特意去看,就知道是谁:
“修少爷。”
她轻轻地说,却也没打算去理会对方,径自开了房门就走了进去,果不其然,逆卷修也跟着她进了来。
沈悦澜坐在椅子上,那一直以来都带着浅浅笑意的脸冷若冰霜,她不看逆卷修一眼,只拿过桌上的一把精致的折扇漫不经心的把玩。
“修少爷有何贵干?”
精致的画着桃花的扇子在她的手中轮了个圈,被那白皙的指尖悄悄一点,扇面随即合上,沈悦澜只在手腕上轻轻的使了个巧劲,扇面又随即打开,却换做扇角被她捏在指尖,摇摇欲坠。
这整个过程就像是一场赏心悦目的表演,让坐在沙发上的逆卷修也忍不住想要赞美一番。
“你似乎一点也不紧张。”
出其不意地从沈悦澜的手上抽过了扇子,逆卷修打开扇面,看着那满面的桃花,湛蓝的眼睛带上一丝欣赏。
沈悦澜任由他拿走扇子,只是将整个人都靠到了椅子里:
“横竖也只是一死,我反正已经逃不掉了。”
她突然温柔一笑,像是以往很多次展现的那样,只是这个笑容却不再充满暖意。
她是从心底里期盼着结束这一切,以一种绝决的姿态。
忽然明白了这一点的逆卷修眼神冰冷了下来,他把折扇随意抛向沈悦澜,不意外的看见那人优雅的将扇子握在手中,他才冷笑的起身,凑到她的耳边,喃喃细语:
“你可别太自以为是了,没有我们的同意,你就连死都是不被允许的。”
说罢,他便离开了房间。
沈悦澜沉默了一会,只从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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