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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名侦探柯南同人)柯哀同人:梦·依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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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属于不忠了吧,她已将全部交付,他则还是有所保留,他本能里的正义感于是时刻进行着对他自己的斥责。所以才想要,才想要把更多的更好的他目所及的东西都悉数给她。原来主持正义的侦探骨子里竟是如此狡猾,他自嘲的笑。
但是除此之外,他还能有什么办法,明知道,她什么都不求,只望他真心待她,明知道,自己已经欠她到来世都还不起,明知道那个被他执念的人已消失在他的世界,他仍旧只能给她最优越的生活环境,而给不起其他。
但是所幸,现在的她还不曾察觉他内心的那所想的许许多多吧,她每天愉悦的神情是不能伪装的吧,只要现在自己所作能让她扬起真心的笑颜,他也能稍稍心安。她不知情的幸福的笑就是他能心安的最好的良药。
真的对不起呢,哀,真的很抱歉。
只有她不在的时候,他才有机会轻声叹息,显露出那刻骨的歉疚的表情。
可是自认天才的工藤新一,你真的懂你此刻最真的心情吗?其实你不仅是个混蛋,更是一个十足的笨蛋。
早说过,伪装对这样睿智的他们无效,他再完美的假装在她面前都是绝对的不堪一击,可是并不是说,他能识破她的。
所以他至今苦苦支撑的幻境她其实早就洞悉,但是她没有选择揭穿,她不是侦探,她不需要向世人呈现真相,何况,她在很小就懂得,真相带来的大多是痛苦和悲伤。
所以她竭心配合着他,那个正尽力为她营造幸福感觉的笨蛋,工藤你知道吗?其实只有你的爱,才能让我如临天堂,但也许,直到我真的入了地狱,你也未尝能将它施予我,但幸好,我不是贪心的女人,所以你能这样待我,我已感激不尽。
她对他的爱,太绝望又太无私,所以注定了,聪慧如她,即使明白今世无望,仍是赔尽余生。
知道吗?工藤新一,这个清冷的女子,为了你那片刻的心安,究竟承担了多少,又是多么的辛苦?
明明,她只有这么瘦弱的肩膀啊。
明明,明明。
像一场梦却醒不过来
另一个我在看着我
她问我值不值得为你付出所有
只要一想起你的温柔
就会让我看不清楚你想做的你
没有谁强迫我坚强
我却都忍的住 清醒的孤独
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不管爱你有多难
……
——张韶涵《我的最爱》
当极具张力的歌声突然在房子内响彻,沉思中的新一几乎是立即就被旋律中情绪感染,以致完全没有想及这个声音的出处,直到歌声嘎然而止,他才回过神来,谁知猝不及防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于是循着它,他找到了遗落在卧室的银色手机,哀的手机,原来适才是她新置的彩铃,他神色复杂的听着,不知所措,许久才按下了接听键,是个陌生的号码。
“?”他的脑海里仍是缭绕着那迷茫哀伤的女声,还有那些让人听来只觉得心痛的歌词。
“好久不见,sherry”
而当电话那头邪气而冷酷的声音传入耳膜,新一在一刹那清醒,并在同一时刻瞪大了眼睛,满脸是疑惑不可置信,旋即,又一瞬,表情被紧张与焦心取代。
可是这个电话如同鬼魅,就这般突然的被挂断。
空留“嘟嘟嘟”敲击着他的神经。
是GIN的声音,那个化成灰他也认得出的恶魔。刚才他竟然打了她的手机问候她好久不见?!
新一几乎听的见自己的心跳声,这怎么可能?!GIN,还有那个邪恶的乌鸦组织,早在数年前就被FBI击溃,虽然当时他人在英国无法参与,但是赤井和茱蒂不可能骗他。
但事实是就在一分钟前,他又亲耳的听见了GIN的声音;从她的手机上!
吐字清晰就连语调都与十年前无异,这简直就像是恶魔复活的诅咒。
“服部,我有些事……”片刻之后,冷静下来的新一拨通了平次的电话。同时在内心暗暗庆幸哀今天出门的匆忙。若是她接了电话,他几乎不敢想象,她会怎样的惊惶,又会怎样的强压下绝望将一切独自背负,那个不可爱的女子,即使是他允诺了的保护,也会执意拒绝的灰原哀。
呐,是时候履行了,我对你的承诺,哀。
“服部,他们又出现了,我想尽快见个面,越快越好。”他的眸子折出冷睿的光,飞快地语速传达了他的急切。
“什么?他们?”那头的关西侦探少见的没有缓过神来,“他们?难道是组织?不可能。”终于明白,却是一副不能相信的语气。
“刚才GIN还打来电话,我不确定他到底想干什么,服部,你明天能到东京吗?我很担心他们会有什么动作。”是的,是真的很担心,黑暗重现,第一个要对付的,无疑是她。
“半个小时后可以吗?我正代表大阪府在东京警视厅开会。”子承父业的好友严肃起来。
“好,回见。”新一搁下电话,又打出一个。
随即嘴角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笑,亲爱的宿敌们,没有我的允许你们就试图打搅她的生活吗?那么,我只有亲手终结这无际的黑夜,还她日不落的明天。
沉静的眼底终于映出愤怒的火光。
是夜,哀回到家,却发现偌大的工藤宅空空荡荡,他不在。
没有他的房子,果然不能被称之为家呢。她心里生出这样莫名的感触。
本来,夏季的白昼就已漫长,她孤身走入被残阳笼罩的宅子却发现即使是伴着夏日的光芒,这无人的空屋,还是会令她产生有丝丝寒意渗入的感觉,是因为缺了他的温暖吗?
灰原哀,何时你竟这般的离不开他了?若是再这样,最后的最后,你要如何?她在心里默念着,踏入他的书房,被翻了几页的书仍摊在桌上,辛苦你了呢,工藤,《爱因斯坦传》,这样的书,不用猜也知道你拿它来作何用场。
工藤,工藤,她反复念着他的旧时姓氏,明明已经打算配合好他的剧目,却终还是有些任性的独独在称呼上不肯妥协,到底是为什么呢?明明他已将“哀”叫得自然温柔到以致她一度忘了他唤她“灰原”的时光。到底为什么独独关于这,自己却一味坚持?
她轻摇着头,不想再思考下去,穿过餐厅到了厨房,看到微波炉里还放着温过的点心,不禁皱了皱眉,他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么?她不在,竟连午餐也会忘记,看来自己在他的生活里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价值,窃窃的有一丝小快乐,可又隐隐觉得不对。
待哀回到了2楼的主卧,瞥到了自己遗忘了的手机明显被移动过的痕迹,回头再瞧了一眼还开着的中央空调,她急忙查起通话记录,果然有过电话打来,陌生的号码。
一切被串起,突至的不安涌上心头,他接了她的电话,然后就匆匆出了门,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显出这么无措的样子,她知道,为了不让敏锐的她忧心,工藤在行事方面比从前更谨慎许多,警署任职的那么多日,他遇到危险的具体情形大多是后来才听他的同事说起。
而这次,他居然什么也没有修饰的离去,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渐渐靠近重拨的按键,强制的要求自己无视内心不祥的预感,她决意已定,经历过那么许多,还有什么是她所不能承受的,她浅笑,手指触到了键。
“哀,哀,你在哪?回答我。”忽然,他焦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
“我在楼上。怎么了?”听久了他平和的声音,这等起伏激烈的语调越加让她忧心。
听到她的应答,他甚至可以说是用飞的速度疾奔上楼。她担忧的脸映入眼帘,还好,来得及,他洞悉她的神情,长舒一口气,随意的走进她,不经意地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发生什么事了?”盯着他水蓝的瞳,她试图挖掘出那些不寻常的信息,却见他笑嘻嘻的一如往常。
“服部约我出去喝酒而已。”他真的不适合说谎,尤其是对她。
“工藤……?”手里被塞回一个硬物,低头一看,居然是先前还在她手上的手机,他是什么时候?哀,微微瞟了一眼,果然那个号码被删除了,真的有什么事发生了吗?工藤,可惜你低估了我速记的能力。
“真的没有事,什么也不会发生的,即使将来也是,相信我”他依旧用嬉闹的语调哄着她。眼神却分外认真。
仰视他脸部坚毅的轮廓,她终是动容,暂且抛下了之后回拨电话的念头。
“恩,我相信你。”她轻柔而坚定的应他。
窗外,夏夜的月也定是对这对俪人心生爱怜,悄悄地为他们洒下了银色的薄纱,而又将墨色的清寂隔离。
次日,当熹微的光初露尘世,天际是变幻的霞。
新一早早睁开了眼,已然毫无睡意。不知是意料之内还算是意料之外,哀少有的还在他的臂弯里安稳地睡着。
于是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恬淡的睡颜,不经意地弯起了嘴角。
只有这个时刻,他们不需要那多余的伪装与所谓的扮演。
仿若初生的世界里,素颜的他们,心没有刻意的距离。
当她的睫毛如蝶翼微微颤动,他的目光依旧毫不避讳,由而这日的清晨,她第一眼瞥见的是好看的他,以及他那对她而言近乎耀眼的笑容。
据说,想要洞悉一个人是否生活得幸福,只需依照他(她)天亮时醒来的那一刹那的表情即可判断。
那么现在的她幸福吗?他明明很仔细,很专注的凝视着她,却仍抓不住那一瞬间。
“呐,哀,你睡觉的时候没有表情吗?”他终是耐不住好奇心,问她。
“我怎么会知道?”她侧头细细地想了一会儿,开始觉得好笑,反问他。
“对哦。”他些微愣神后察觉,微红了脸,转移话题,“今天早点起来啊,我有惊喜给你。”
“是什么?”她仍是枕着他的手臂,暗笑着想除了今天,她可是天天都比他早醒啊。
“你起来我再告诉你。”他似乎毫不介意她依旧蜷在他的怀里,开始讨价还价。
“好。”她妥协,因为旋即她又念起虽然每天都比他早醒很多,可是常常的,她的目光总不自觉地会在他如孩童般的睡脸上驻留许久,因而其实她起床也不比他早多少呢,但是这种事,她是绝对不会让他知道的。
然后,又是少有的,他们一起洗漱,一起整理着内务,甚至一起准备了早餐——关于早餐,尽管是名义上的一起——她还是不放心他踏进厨房半步,但他也好歹负责了试吃味道的任务。
在平时,因为他的警视厅工作,这些事,总是她独自一人呢,待一切妥当,才轻唤他起来,再目送他匆匆出门。可是今天,连空气中好像也弥漫着一种悠悠的温情,这有别于常的温柔,如果不是她不断告知着自己:幻象,所有都是虚假的幻象。
只怕她也早已迷醉其中。
但,迷醉在其中的只有她吗?
这般的柔情真的是可以伪装的吗?
“哀,今天我们去帝丹吧”在又抓起一个紫菜卷的时候,新一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到。
“诶?”闻言,她的眸子黯淡了下去,“故地重游吗?可是我没有在那里待过啊。”
听出她话里涩涩的味道,他急忙解释,“不是,是去上学啊。”
“诶??”她湖蓝色的眼瞪得更大了,“工藤,这就是那个惊喜?”就连清冷的声音里也是掩不住的惊讶。
虽说他们的确都还只有18岁,但是她在10多年前就修完了哈佛博士的所有课程,而他也在滞留海外期间从剑桥毕业。
何况现在的她,即使没有工作,但也是个准科学家,而他再不济,也没有脱离侦探的本行。这样的他们,要去帝丹,上高中?
“恩。”他却继续忽略她的惊愕,“从小接受英才教育,没有过正常的青春时光。你曾经这样告诉过我啊,所以”他柔和的眼神落在不知所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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