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综]每天都要喂养这群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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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嘀嘀咕咕的声音被听到了,由于今晚就要开始指环战第一战,所以他们对于并盛町这三个字很敏感,当然,在他们眼里,指环战什么的根本没放在眼里,但是凛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很有价值的,跟那群早晚要被他们弄死的垃圾混在一起可不是件叫人喜闻乐见的事。
被一双双危险的眼睛看着,特别其中还有一双xanxus的,凛顿时觉得压力山大,但是依旧不认为这有什么,去哪儿找谁都是她的人身自由。
凛吐了吐舌头,“舌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失去味觉了,我去并盛町找一位叫夏马尔的医生看看。”
“夏马尔?”斯夸罗眉头皱了皱。
“你们认识?”
“渣滓,敢骗我就杀了你!”xanxus低哑暴戾的声音传来。
“……”这一群把威胁当饭吃的暴力分子啊,不过说出那一句话的意思也有相信她的意思在里面了吧?凛忽然觉得,这群人虽然暴力又凶残,但是至少很坦率,哪怕这种坦率是由他们的暴力凶残本性建立起来的,但是在知道自己不会被杀的前提下,相处起来并不是难以忍受的,不像某些人,总是以宽容的面貌来做最残忍的事。
……
阴暗的房间内充斥着一股十分甜腻的味道,浓郁到叫人微略有些反胃,电视里播放着新闻。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一只沾满白色粉末的手接了起来,“噢,肯定成功了,否则她不可能中途离席的,按照计划进行就好了,你绝对能得偿所愿的……”
电话挂断。
铿铿锵锵搅拌东西的声音在阴暗安静的屋子里响起,还有女人哼着不知名曲调的愉悦的声音。
……
凛开车到了并盛中学。
现在已经是下午第一堂课开始的时间了,校门紧闭着,凛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保安,好一会儿才想到这些应该都是由风纪委员负责的。
凛坐在车子里等着他们下课,滑下车窗下巴压在放在窗台上的手背上看着那栋教学楼,看着看着就发起了呆,甚至被暖洋洋的太阳晒的有些困,她有睡午觉的习惯,只是舌头这东西对于她来说实在太重要,她能忍着给瓦利亚一群人做完午餐再过来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了。
大概是潜意识里觉得白兰的话很值得相信,又或者已经觉得已经到了并盛町,救星近在眼前了所以不差那么一会儿的原因,凛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就这么趴在车窗台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笼罩下一片阴影,凛听到有人在叫她,迷迷糊糊的醒来。
“喂,草食动物。”
凛眨了好几下眼才看清眼前的人,“……云雀君……”
“校门口不允许停车,想要被咬杀吗?”云雀恭弥披着老校服外套,凌厉冰凉的丹凤眼看着她。
“哦……不对,我是来找你的,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凛转身从副驾驶座拎起一盒亲手做的寿司塞给云雀,双手合十期待又恳求的看着他。
云雀低头看了眼手上的东西,再看凛,冰凉悦耳的嗓音缓缓响起,“什么事?”
“我想找一位叫夏马尔的医生,听说他在并盛町,你知道他在哪吗?”凛觉得,应该没有人比云雀恭弥更爱并盛町了,所以对于并盛町的事,应该没有谁比他知道的更多了吧?
夏马尔?云雀脑子里浮现一张有点猥琐的中年男人的脸,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家伙好像是并盛中学的校医。
“去把车子停好。”云雀道。
看云雀的模样好像知道夏马尔医生,凛高兴的去把车子停好,然后走向学校,云雀正在校门口等她,黑发黑眼的少年长相十分具有东方古典美,抱着双臂看着她一步步走来,存在感十足。
凛想想白兰,再看看云雀,然后再想想贝尔,感觉自己真是老了,人家才十五六岁的少年就气势逼人看起来厉害的不得了了。
上课铃声已经响起,凛跟在云雀身后,一路过去都没有见到在外游荡的学生,凛有些担心自己害云雀翘课被老师点名,“阿诺……云雀君要不要直接告诉我夏马尔医生在哪呢?我自己去找他就好了,你快点回去上课吧?”
“再啰嗦就咬杀你,草食动物。”
“……”好吧,她已经知道想要跟中二期少年一起愉快的玩耍的方法就是听他的话了。
超过三个人对于云雀恭弥来说就是群聚,所以他把凛带到校医室门口,就抬了抬下巴,要她自己进去,在凛敲了门进去后,自己就准备走人了,不过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走了回去,推开门,入目的就是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一脸淫、荡的表情,手指捏着凛的舌头,凛听到动静斜眼看过来,眼里好像蒙着一层水汽,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再来一更可好?
☆、第45章
凛推开门;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约莫三十来岁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双脚高高搭在桌面上;懒洋洋的视线扫过来,看到她之后眼睛立刻一亮;起身殷勤的迎了过来。
“可爱的小姐;有什么需要我的帮助吗?哪里不舒服呢?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夏马尔视线激动兴奋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凛被夏马尔看的忍不住想伸手挡住胸前;但是这种动作做出来有点太难看了,她只好后退两步;有些干巴巴的问:“阿诺……请问你是夏马尔医生吗?”
“是的是的,我就是夏马尔,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不然我们找个咖啡厅一边喝咖啡一边说怎么样?”
……这家伙真的能帮到她吗?看起来就是个色鬼啊;感觉一点儿都不靠谱。
“嗯,是这样的;我的舌头突然间失去味觉了,你能帮帮我吗?”
“当然没问题;你坐下等等;我去洗个手。”夏马尔指了指椅子;很快洗了个手回来。
凛本来还觉得夏马尔看起来很不靠谱的,不过待嗅到他洗过的双手上传来的消毒水的味道后,又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乖乖的坐下听从指示。
“来,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一点……对啦,放轻松……”夏马尔一脸荡漾的用手指伸到凛嘴里捏着舌头检查,如果不是他的手法不像是在对无辜少女作猥琐的事的话,看着那张脸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他是在进行严肃的医疗检查,而不是在猥亵美少女!
第一次被医生用手检查舌头对于凛来说非常不适,特别是舌尖似乎有某个位置被捏到的时候一种刺痛传来,太过突然的痛感叫她眼里蓦地就冒出了一点生理盐水,不过还尚在忍受范围之内。
门突然打开,凛斜眼看去,就看到刚走没一会儿的云雀又回来了,她还没来得及表现出一点儿疑惑,就见云雀脸色瞬间一沉,舌头上的手指一下子不见了,夏马尔医生被从窗户抽飞到外面去了。
“……”谁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不管什么事,原本还在替自己检查舌头的医生被抽飞了,凛还是赶紧站起身跑到窗边,看到夏马尔医生躺在地上,忙问:“您没事吧?夏马尔医生?”
夏马尔哼了两声,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表示自己没事。
凛身边传来云雀明显不悦的声音,“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检查舌头啊。”凛完全不知道他们做什么了惹到云雀了,有些没好气的道:“我的舌头出了点问题,夏马尔医生正在帮我检查,有什么问题吗?”
“哇哦,草食动物,你确定这是正常的医疗检查?”云雀怎么都不信刚刚夏马尔那张猥琐□□到极点的脸能干什么正经事,而校医猥亵女性什么的,在他的并盛中学里绝对不允许出现,违反风纪者,咬杀!
凛简直想要狂翻白眼,又懒得解释了,本来就是医疗检查,但是马夏尔医生的表情确实很猥琐,如果不是她亲自感觉的话,也很难相信他真的只是在给她检查舌头。
不再跟云雀多说,凛直接问夏马尔,“请问您检查出问题了吗?我的味觉能恢复吗?”
夏马尔用小拇指挖挖耳朵,有些吊儿郎当的道:“中了点毒而已,要恢复也很简单,不过我被打的好疼啊……”
云雀凌厉的凤眸微微眯起。
“抱、抱歉,我该怎么补偿您才好呢?”听到自己味觉能恢复,凛可以忽略掉今天大部分的恼人的人和事了。
“如果凛酱可以到我家去……”话还没说完,凛就看到身旁影子一闪,云雀和夏马尔打在了一起。
“……”
……
一只蚊子从小小的玻璃试管中飞出,在舌尖停住,凛感觉舌尖被叮了一下,舌尖一下子就肿起来了一些,蚊子又飞回了试管中。
“等消肿了就恢复了。”夏马尔说道。
凛动了动舌头,起身跟夏马尔鞠躬郑重道谢,“真的很感谢您,夏马尔医生。我能知道中的是什么毒吗?”
“嗯……是一种特殊的五官麻痹神经毒,这种毒可以在你的五官任何部位潜藏非常久的一段时间,对人体没有伤害,除非碰到能触发它的药物,才会瞬间麻痹味觉神经,很久以前广泛用于欧洲黑市,用于黑市医生给病人做手术时代替麻醉剂,不过那时候通常麻痹之后就再也恢复不了正常了,因为神经已经坏死了。”
“看来有人跟你有仇啊,凛酱,小心点。”reborn站在桌子上看着凛说道。
凛把reborn抱起来,蹭蹭他白嫩嫩的脸颊,“谢谢关心呐。”
夕阳西下,凛开着车跟着导航往家里开去,直视前方的目光泛着几分冷意。
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脾气糟糕惹人讨厌的人,事实上很大一部分人都喜欢她,当然因为她不是钱,所以也有不少人因为各种或嫉妒她的天赋或厌恶她的血统和幸运的原因讨厌着她,她想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却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对她做这样的事——处心积虑,只是想要看着她失去重要的东西而痛苦,而不是痛痛快快的杀了她。
而事情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是简单的因为嫉妒而产生的讨厌了,而是恨了吧。
“原本要代替你成为决赛评委的人叫城秀道一,是带山崎久月进入料理界的美食家,也就是山崎久月的金主,而恰好,他曾经跟胖厨师有过私下交流,只是城秀道一应该没那么蠢,这么容易查到的事……”迹部大爷的声音从耳朵里的蓝牙传来。
“错了哦。”凛转动方向盘拐了个弯,车轮碾过一个被随意丢弃的易拉罐,碾得扁扁的,“不管这事城秀道一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与其说是蠢,不如说是有恃无恐吧。”夏马尔说,那种药没有被另一种触发物质触发的话是无毒的,而如果没猜错的话,那瓶味道有点怪的水,和那道料理里的东西合起来就是导致她短暂失去味觉的原因,现在不说那道料理还有没有留着,那瓶水肯定早就不知道哪去了,而找不到证据,就是对方有恃无恐的原因吧。
迹部那边没了声音。
凛勾了勾唇角,语气柔和的道:“我说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会处理的。这么几年下来,我也是有长进的啊。”
以为没证据就可以了吗?如果是的话,可就太天真了呢,她脾气很好,但是可不代表没有脾气,大概是因为小时候觉得失去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多到连亲生父母都失去了,所以对于自己拥有的,不管是家人还是其他,她都不允许任何人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触碰夺取,这是她的底线,而现在有人想要让她失去她拥有的味觉,这让她觉得,非常,非常,非常的,生气。
☆、第46章
几缕阳光费劲的穿过紧密的缝隙;在地面落下些许可怜兮兮的光点。
两个人害怕的浑身发抖的缩在角落里;屎尿臭味混着猩浓的血腥味;有人翘着双腿懒散的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条鞭子;好一会儿只听到十分中性的声音感叹的道:“你们可真是幸运,你们是最近两年里唯一把她惹生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