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翼鹰扬-第1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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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什么,他并没有想下去,他只是无法相信那个偶然间听到的传言。
“欧洲的战争其实并不来源于欧洲人的内心,反而它不过是东方人的阴谋!您或许明白我说的是谁,对就是那个胆大包天的混蛋,如果不是他的话……这是一个阴谋,是东方人向我们报复的阴谋……!”
听着阿道夫·希特勒的演讲,想着这种世界阴谋论,又在前往战场的途中,试问如何可以使内心获得平静呢?
不过詹姆斯·哈罗德·杜利特尔少将不担心飞行,因为B1信天翁远程轰炸机拥有世界上最早的自动驾驶仪。当他们踏上稳定的航线时,自动驾驶仪会代替飞行员,使他们可以在长途驾驶中休息一下。
“轰……”
爆炸的闪光猛然映入到詹姆斯·哈罗德·杜利特尔少将的眼中,紧接着剧烈的爆炸声,炽热的气流冲刷着机体的声音。
陷入到冥思状态的詹姆斯·哈罗德·杜利特尔少将,在手中的咖啡杯被震掉,并落在军服的瞬间就清醒了过来。顾不得滚热的咖啡在留下的烧灼的感觉,他打破无线电静默大声吼叫起来。
“袭击,我们遇到了袭击,关闭自动驾驶仪,保持防空阵形,报告损失情况……”
阿道夫·希特勒的带着歇斯底里意味的演讲声戛然而止,扩音器里立即就会来受到攻击的轰炸机驾驶员的吼叫声。
“各机保持紧密队形,呼叫护航机……!”
在叫着的同时,安全带来到肩上,把他与弹射座椅连在一起。做着这些熟能生巧的事件,他心中充满了愤怒。
“该死的,有人犯了错!……说什么我们不需要护航,说什么我是个怕死鬼!见鬼……见鬼……真他妈的见鬼……那些德国人可一点也不蠢!”
由于B1信天翁远程轰炸机的战绩,以及上次空袭时一机未损的成就,却使他们失去了护航战斗机的紧密保护。原本以保持他们为主要目标的战斗机部队,被派去保持其他轰炸机。
“轰轰……”
带有近炸引信的航空炮弹,连续在B1信天翁重型轰炸机的前后左右不停爆炸。强烈的气流使整架战机,就像是海浪中的小船那样晃个不休。紧张握持着圆盘式驾驶标的杜利特在紧张之余,注意到他的驾驶正在小声的祈祷着。
与此同时撒旦小队的领队,带着自己僚机的霍夫曼,掠过了詹姆斯·哈罗德·杜利特尔少将驾驶的战机。刚刚连串的准确射击就是他的杰作,可惜这种来自中华联邦的,身形粗壮的B1信天翁远程轰炸机明显比盟军战机结实的多。
多发25毫米航炮“命中”时的弹片,却没有使它露出丝毫恐惧,夷然无损中继续它的飞行。甚至,它上面那些双12。7毫米防空机枪,也喷射出密集的弹雨来霍夫曼与他的僚机。
“跟着我……!”
如同当年唐啸安吼自己一样,在这个时候,霍夫曼大吼一声带着自己的僚机钻过弹雨,一掠而过。
这时坐在路段机舱的防弹操纵舱里的防空炮手,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电视宽屏。特意调大的对比与亮度,使摄像机拍摄回来的图像比实际清晰许多。
“看到了,我看到攻击者,它们是双机身的YD2长弓战斗机……”
他的叫声通过机内通讯系统传递到每个人的耳朵里,这时他们不禁开始担起心来。
毕竟“YD2长弓战斗机”可不是缓慢的BF110,它们可以轻易冲上高空,以比轰炸机快得多的速度攻击对方,然后从容离开。
甚至在防护的时候,那些遥控炮塔上的双12。7毫米机枪吐出的子弹,都难以追上它们的身影。
“该死的……该死的……!”
美国式谩骂在通讯系统里密集起来,其中还不时传来美国式的求救。
“哦,不,我们引擎起火,要弃机了……”
杜利特尔透过驾驶室清澈的窗户,看着外面的情景。他惊讶的发现,B1信天翁式远程轰炸机,并不能完全抵御YD2长弓战斗机的打击。
“上帝啊,这真是一场可怕灾难……!·”
小队里其他中弹的战机引擎燃烧起来,火光里就像是一只飞行中的蜡烛,它的光亮带给了几乎所有人最为炽热的恐惧。
“战斗机,我们需要战斗机的保护,我们受到德国YD2喷气战斗机的攻击……求救……求救……”
所以中的詹姆斯·哈罗德·杜利特尔少将,这时唯一只能冲着一直发出电波杂音的无线电拼命喊叫。可在伴随式护航的P38闪电与P61黑寡妇夜间战斗机出现之前,已经最少有接近一个中队的B1信天翁远程重型轰炸机毁在撒旦中队的攻击下。
“这真是一场灾难,一场会导致陆军航空队破产的灾难!”
第四卷·荣耀的龙族:第六季 激流进行曲 第49章 一支盟军
阿道夫·希特勒同往常一样,带着身边的秘书一起出现在鹰巢里,专门为他准备的作战室里。
这时安装着来自中华联邦的战场指挥反馈系统,虽然此刻阿道夫·希特勒不过是把它当成兵棋推演的道具。至于推演的内容,自然是不久之后即将开始的入侵苏联的行动——巴巴罗莎计划。
德国军队必然会入侵苏联,无论是历史上两个国家的宿怨,还是在导演着这些的中华联邦,德国与苏联都必将发生战争。
将军们一个个围绕在“战场指挥反馈系统”周围,他们一住口的低声谈论着他们未来的进攻作战。唯只有赫尔曼·戈林,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而且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了阿道夫·希特勒来到的时候。
当阿道夫·希特勒刚刚进门,他脸上的不安神情一扫而光。几步就迎到阿道夫·希特勒的面前,开始了的他汇报。
“我的元首,德国空军以及联军的红色公爵飞行队,现在已经在英吉利海峡上空的攻势中取得了极大的进展,而且我们调回到德国的优秀战斗机中队,正在保护着……”
赫尔曼·戈林作为柏林空袭的主要责任人,一见到阿道夫·希特勒就立即开始了自己的报告。可他得到的回报,是阿道夫·希特勒挥舞着胳膊的勃然大怒。
这件事使所有的将军们都没有想到,固然阿道夫·希特勒曾经发过怒,但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如同今天一般的愤怒。
“可是,我的空军上将先生,难道您没有注意到吗?他们,那些愚蠢的英国佬,他们在叫我农夫!而这些,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您,赫尔曼·戈林上将,这全都是你的错误!”
阿道夫·希特勒的愤怒,并不是他人容易轻易承受的事情。尤其当他挥舞起胳膊的时候,就更是如此。赫尔曼·戈林被吓得坐在椅子上,一旁的海陆两军的司令官们冷眼旁观阿道夫·希特勒与他的“最亲密的战友”之间发生的冲突。
甚至这件事也包括了德国国防军的总参谋长——斯泰那元帅。对于赫尔曼·戈林求救似的目光,他却卸下了自己的单片眼镜,掏出手帕专心致志的擦起来。
“赫尔曼·戈林这次会因为柏林遭受到的损失而成为众矢之的,您不必为保护他而付出更多。需要的话,要别人来代替他吧,相信我们的公爵先生不会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是来自遥远的伊里安岛的,德国皇帝威廉三世的消息。作为威廉三世的忠诚臣子,无论心中如何去想,执行这道命令才是他真正的使命!
赫尔曼·戈林跌坐在椅子上,当他求救的目光被在这种情况下,唯一可以阻止阿道夫·希特勒的斯泰那元帅否决时,他知道他已经彻底完了!
“把他带走……快点……快点带这个混蛋出去!”
经过了演员们培训的恶魔2号,倘若他去演电视或者演电影的话,绝对配得上世界影视的最高成就奖——蓝钻飞天。而这时的所谓奥斯卡,不过是欧美的二流奖项而已。
甚至他挥舞起胳膊时的角度以及频率,全都与真正的“欧洲恶魔”全无二致。可他并不知道,他已经到了将要被揭穿的时刻,他也不知道情势究竟坏了到什么模样。
就在他于鹰巢中训斥赫尔曼·戈林的时候,柏林附近一家空军医院中却热门非凡。前一天夜里,为了阻截盟军轰炸机对柏林的攻击,受伤的人全都住进了这所高级军医院中。
这里有漂亮而又医术高超的女医生,也有护士小姐们甜美的微笑。住在这儿的不是别人,恰恰是那些在空中充满了风度的空中骑士。
可今天,漂亮的医生与护士小姐们,这时全都聚集在医院的大门那儿。笑容可掬的她们,这时手中挥舞着纳粹的旗帜,在迎接着一位大人物的到访。
记者们在手中举着最新式相机,头顶上是加了长标子的采访用麦克风。看他们的神情,就仿佛他们不是什么记者,反而是手持盾牌与长枪的,特洛伊城头的军队。
“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乐队立即就演奏起党卫军《当人们不再忠诚》乐曲。一些挥舞着小旗子的姑娘们,这时也用她们清亮的嗓音追随起音乐。
这使音乐声变得更加洪大、更加有力,对于这样的入场式,·马丁·鲍曼是满意的。而他最满意的是坐在他身边的那位刚刚升任了德国空军总监,也成为空军上将的恩斯特·乌特德。
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凑到一起去的,但党卫军总司令与德国国防军空军总监,一起来视察受伤的战斗机机师,这件事使一些人有了那么一些不好的联想。
越是接近医院,越是接近自己受伤的部下,恩斯特·乌特德脸上的阴云就越浓郁。
他不是对于·马丁·鲍曼提议的再升一级没有兴趣,相反他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真正率领德国空军作战,而不是做什么空军总监。但因为这个不知道能不能得到的职位就背叛赫尔曼·戈林,代价是不是有些不相称呢?
马丁·鲍曼斜着眼睛偷偷看着身侧的穿着空军上将军服的恩斯特·乌特德,心中告诉自己今天的事情不能太着急,不然办砸了的话,那么他们的计划将会缺乏空军方面的协助。
“哼,显然空军总指挥官的位置是他一直想到得到的高度,不过要是赫尔曼·戈林在的话,那么他恐怕永远也没有机会!否则他也不会同意我这一次的举动,倘若空军也能够加入到这个计划里的话……那么我们就又多了一支盟军!
下面,下面就希望赫尔曼·戈林所犯的那些错误,能使元首彻底放弃他!”
这就是·马丁·鲍曼的全部计划,这个计划的核心在于,赫尔曼·戈林会因为柏林遭受轰炸的事情,而被阿道夫·希特勒打入“冷宫”。
如果真如同他所预料的那样,那么德国空军这一股强悍的力量,就会落入到他的手中。而且,他想要除去这个假阿道夫·希特勒,但绝对不想纳粹德国就此倒在自己人的手下。
就在由东方皇族系列政府用车组成的车队距离医院越来越近时,坐在前座的·马丁·鲍曼副官突然敲了设隔板,打开后他只说了一句话。
“长官,你的电话,3号线!”
马丁·鲍曼的心中猛然一喜,接着又有些忐忑。喜的是消息这么快就传来,拿不准的却是阿道夫·希特勒会对赫尔曼·戈林如何处置。
“他们毕竟是‘最亲密的战友’,这件事说不定就此结束。如果是这样的话,眼前这个空军总监,就还需要给予更多的其他好处。否则他不可能会站在我们一边!”
就在他心中想担心着这些事情的同时,听筒里传来的使他喜悦的消息。
“真的吗?我的上帝,我得感谢你的慷慨!”
一旁的恩斯特·乌特德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心中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