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翼鹰扬-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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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他们来的这样急?难道仅仅是为了打通公路吗?”
听上去,唐云扬的语气稍稍有些失望,抬着看看已经西沉的红日,伸手搓了搓因为睡眠不足而略有麻木的脸。旁边的玛丽安女巫极有眼色的忙把手里的黑咖啡递过去,顺便报告一下机场的修筑进度。
“我们机场已经可以开始接受飞艇的降落,您知道,为了尽快接受物资以及运运战利品,飞艇的依靠点必须优先考虑。不过据我所知,现在首批飞机已经开始转场飞行,估计天黑前就可以赶到这儿!”
唐云扬听到这里皱了皱眉,飞艇降落场必须优先修建,毕竟它们运载的是整个雷霆一师需要的弹药、装备补给。如果与伞兵团相比的话,雷霆一师的物资保障更加重要。但飞机如果在天黑前赶到,那么未必可以赶得及支援地面的伞兵作战。
“他们恐怕要快一点才行,我所高地上件兵们等不了这么久了!”
的确,铁翼飞行队的空中支援要快一些才行,因为伞兵团现在的情势已经相当危急。
子弹在坡度平缓的高地上飞来飞去,这时的德国第17军的步兵们,已经在高地边缘站稳了脚跟。一道长长的堑壕为他们与伞兵团的对峙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身后,倾斜的山坡上,是成群结队向上攀爬的德国步兵。
认为已经取得初步胜利的德国步兵师的师长,在准备最后的攻击。他并不打算把这些在主,高地顶部的,给自己部队以重创的敌人放跑,或者交到即将赶来的德国快速突击集群的手中。
毕竟,在付出如此伤亡之后,依然不能消灭这一小股令人头痛的敌军,那么他这个师长的颜面何存呢?为了保证进攻的顺利,在把更多步兵派去发动冲锋的同时,他呼叫了空中支援。
高地顶上的在天空的烈阳下晒了一天的郭朝东早就感觉到头脑有些发晕,他的那壶酒这时早就喝了个精光。倒不是因为要过酒瘾,而在是骄人的阳光下,再不喝水,十有八九他就要胶水了。到于水,倒不那和缺,只是在敌方炮火的封锁下,送不上阵地。
“团长,你喝点吧!”
郭开明年轻的脸上满上油汗,德国人的毒气弹与烈日的曝晒使他看起来有些发蔫。从下午德国人攻上高地开始,虽然没有炮火支援,可德国人的飞机却可以不受丝毫阻挡的出现在天空。一枚枚炸弹与不断扫射的机枪子弹从天而降。
不但伞兵中,增加了300余人的伤亡,甚至37毫米火炮也仅仅只剩下不到20门。想着自己的部队的状况,郭朝东有些担心他的伞兵团无法坚持到空中支援的到来。
“算了,留着吧,或许我们……”
正在这里,天边传来了飞机的声音。听到这些声音,郭朝东的精神一振,我伸长了脖子瞅向天边。然而,结果是使他失望的,那里面依然是那些使伞兵们已经有些头痛的信天翁DII…A。
“敌机来袭,注意防空!”
郭朝东抓起直接连通炮火打不着的炮营的电话,冲着话筒大声喊叫。郭开明也向附近的散兵坑里喊叫起来。
“往下传!敌机来袭,注意防空!”
随着飞机的到来,几乎所有散兵坑里的士兵都重新振作直来,因为这是今天德国步兵攻击时一定会上演的前奏。
一架架飞机歪着膀子,引擎发出特殊的声音,从天空扎了下来。趁着德国步兵还没有动手,有些伞兵把防毒面具又扣到脸上。
在这大热天里,这样的面具不会有人喜欢,但在这毒气不受控制的战场上,还是小心为妙。
山后37毫米高炮开始射出成串的炮弹,这是他们最后的存货,如果再来一次这样的进攻,那么对于天空他们已经撑不起来了。
阵地上的12。7毫米已经被伞兵们舍弃,没有了子弹的它们现在完全成了废物,机枪手也临时客串起步枪手。此刻,他们手里紧握着他们的M…1鹰式短突击步枪做好战斗的准备。
果不其然,当信天翁DII…A投下的,用以压制迫击炮火力的炸弹落下发出爆炸声的时候,已经蛰伏在堑壕以及后面斜坡上的德国士兵一跃而起。
没有散兵线,没有普通进攻时,慢步前进的前奏。一跃而起的德国步兵呼喊着,啃踏着脚下滑得如同泥浆一样的浮土,手只举着自己的步枪拼命向前奔跑。
他们知道,在这些火力犀利的敌军的面前,冲锋的时间越短越好。否则,就会倒在他们那密集的火力之下。
随着德军士兵冲锋,伞兵团的士兵们也从个人的散兵坑里举起枪展开射击。现在,经过临夜的激战,几乎所有士兵的子弹都所剩无已。大量装备着自动及半自动火力的劣势,就是当对方攻击到他们面前时,他们短小轻便的武器,枪不利与步枪拼刺。
射击的士兵们,一个个伏在自己的散兵坑里衅,拼命用自己的武器射击这时少了12。7毫米机枪的助阵,德国士兵们冲锋的压力小了许多。
随着他们的奔跑,伞兵们的防线就近在眼前。
来不及上子弹,也来不及换弹匣,面对飞奔而来,脸上挂着狞笑,手里步枪的枪刺在午后的太阳光里闪动着的枪刺。
士兵们拨出了腿上的M1911半自动手枪。连续的射击声中,先前的步兵被射倒在地,可是后面更多的德国士兵们涌上来。
伞兵们情势危急,战线突破在即。
第二卷·鹰羽震九州:第一季 雷霆救兵 第18章 神出鬼没
郭朝东扔下打光了子弹的M…1鹰式短突击步枪,抓起通向炮兵营的电话,破着嗓子大声喊叫着。在这最紧张的一刻,他看见自己警卫员郭开明身子一软,向散兵坑中坐了下去。仰起的是他年轻而略显苍白的脸。
“放!放!覆盖射击,轰这帮狗娘养的!”
随着他的大声喊叫,从炮火打不着的山背后相对安全的地方,传来一阵仿佛火车进站时放气“呼呼声”声传来,接着从高地上,面向大河的炮火无法精确打击的反斜面上,升起一些仿佛流星一样的东西。
它们腾起在空中,拖着长长的明亮的尾巴,一直朝自己这里飞了过来。
“卧倒!”
郭朝东大声朝着还在向德军士兵射击的士兵们吼叫着,自己伏下身子盖在郭开明的身上,仿佛他还是那个有着年轻生命的少年。
是伞兵团装备的车载式107毫米火箭炮,它们被安排在山后相对较安全的地方。郭朝东曾经向自己手下的炮兵们讲过。
“这宝贝是咱们保命的东西,所以都给我看好喽,到了要用的时候用不成,看我不毙了你们这帮小子!”
炮兵营的士兵们也是如此去做的,他们为这五辆火箭发射车专门挖掘了防炮洞,而且使用树枝做好充分的伪装。就在37毫米炮与82毫米迫击炮受到相当损失的时候,这五门炮连漆皮都没有碰到一块。
现在,真是到了要保命的时候了。
随着50发火箭弹的落下,连续不断的爆炸声响起。德军士兵冲锋的队形被完全覆盖,一具具身着铁青色军服的身体飞起在空中。眼看即将取得胜利的冲击,也在最后将要取得胜利的最后一刻完全化为乌有。
在50发炮弹的密集射击下,遍地都是铁青色军装的残肢断臂,与下午激战时尸体混杂在一起。直到这里,郭朝东才有机会关心自己警卫员的生死。
年轻的眼睛毫无生气的瞪视着天空,那里是最后一抹光亮,将要消失在远方山尖的残阳。一缕鲜血自钢盔下流淌下来,绕过他的眼睛,一直流淌到腮边。
郭朝东咬紧牙关,感觉到胸口一阵气闷,只想冲着天大声喊叫一番。
这时,虽然德军的一波攻击,再度在火箭炮密集的轰击下退了回去,可是战斗依然没有停止。已经打疯了,再也收不住德军部队,再度从堑壕线那边涌了上来。
“娘的,拼了!”
郭朝东咬着牙狠狠骂了一句,伸手拽过郭开明的步枪,大声喊叫起来。手里的枪再度端到眼前,做好射击准备。
“注意,德国人上来了!”
在临射击的前一刻,他的目光最后瞅了一眼太阳的方向,这次最后一缕光芒了隐入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天空随着最后一抹阳光的隐去,迅速灰暗下去。
“妈的,我们还要撑下去,我们的飞机……”
在伞兵们盼空中力量盼到诅咒的这个当儿,铁翼飞行队去了哪里呢?他们此刻也并没有闲着。
“加油、挂弹……”
奔雷攻击机的飞行员们没有如同以往那样跳出机舱,甚至他们的螺旋桨依然在不停的旋转。仅仅拉开座舱盖的他们,冲着机下手忙脚乱的地勤吆喝。
平时,飞行员们为他自己爱机的“健康”对地勤们非常客气,可这不是平常,尽管他们已经为了展开工作而忙得灰头土脸。
这是因为,还在空中的时候,他们就接到了一个新的命令。
“迅速封锁公路,务必有效迟滞德军装甲突击旅的行进速度!”
这是一直在催促航空队行动速度的唐云扬突然收到的一个消息,使他想到了这个情况的真正缘由。
“我明白了,他们不是要协助攻击高地,德国人的装甲突击旅要跑!”
的确,唐云扬猜到了德国皇储与德国第22集团军总司令的真实想法。因为现在是否打通公路已经不那么重要的了,原因是程天云率领的特种部队,已经设法封锁了德国人一一位于圣康坦城东侧瓦滋河畔的物资堆积场。
当这个消息用无线电传回到唐云扬前进指挥部时,威廉王子与第2集团军总司令法尔肯海因的用意就昭然若揭了。
他们这时显然已经认清,装甲突击旅在具备强有力的攻击力量之外,需要得就是比之一般步兵师要多得多的补给,多得多的其他部队的支援。可是不幸的是,圣康坦城之外的专门为快速突击集群提供物资的堆积场失去了联系。
因此,他们想到要撤退并保存这支,已经有了实战经验的装甲部队。只要他们还在,以德国的生产能力,不久之后就会出现装甲师的建制。这就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至于其他骑兵师之类的部队,如果就地防守的话,他们的物资也就将就够了。
不幸的是,这个如意算盘刚好与唐云扬的作战目标相冲突,而他们又没有那一支骁勇善战的特种部队。
巧妙封锁了物资堆积场,自然是程天云率领下的特种部队的作为,这帮家伙作法,恐怕也只能够称之为神出鬼没了。
“我才不走着去那哩!好歹5、60里路,走去?还不把老子的腿把子给走断喽!咱们都动动脑筋,相个办法!”
程天去率领着他的特种部队,趁黑来到瓦兹河边,不但领着大家在树木里休息,而且也说了来他的手下都比较喜欢听的话语。
要说这人懒不是错,可要是懒还不动脑子,那就是大错。至于程天云这个懒小子,当然是个脑袋瓜子不懒的主,眼睛一晃之间,他高兴了。
站起身来,把身上的累赘装备甩到一边,两下扒下军装露出一身结实的如同铁疙瘩一样的肌肉。
“在这等住,看我哩!”
嘴里手下吩咐着,自己几步来到河边。远处,是德国人送完军火正在回空的驳船。烟囱里吐着突突的黑烟,正回向位于圣康坦城外的码头。
船上,也有一个班随船保护,外带搬运的德国步兵。完成物资输送任务的他们坐在船舷边悠闲的吸烟、聊天,谁也没注意河里突然冒出一个还有戒疤的光头来。
程正云浮出水面,双腿使劲,身子猛然窜出水面半截。一伸手拽住离他最近的一个德国兵,在他借力上船的同时,那人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