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翼鹰扬-第6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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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红军此刻已经停止了进攻,他全都在乌拉尔山狠命修筑防御工事。因为他们的背叛,红色俄罗斯已经与中华联邦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敌人。对方强大的地面装甲兵力以及空中部队,时刻都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这是红色俄罗斯现在最担心所事情,在负担这些压力的同时,他们唯一感觉到欣慰的是他们除去了那个使世界为之震动的“撒旦之鹰”与“问题土匪”。
毕竟,一个可以把几乎处于国际社会最底层,而又被列强搜刮的近乎赤贫的国家带入到一个高速发展的状态里的人,仅仅用“伟人”这个词并不足以概括他的远见。倘若中华联邦的后续执政者不犯什么重大错误的话,那么中华联邦的未来不可限量。
一个强大的中华联邦对于红色俄罗斯不是什么好事,固然红军的建立以及红军的准备他们付出了相当的努力与生命。然而,这并不能使红色俄罗斯为了中华联邦损害自己的利益。
如同违背当年的“布列斯特条约”一样,红色俄罗斯再度出卖了朋友。倘若说当年德国被称为“欧洲的问题儿童”,那么红色俄罗斯在国际上应该被称为“问题朋友”,标准的是作法是“吃谁的饭就砸谁的锅”!对于这种伪君子而言,“混蛋”这个词实在是一种敬称。
今天的俄罗斯红军并不急于打击高尔察克,作为交易的一部分,高尔察克已经失去了西方国家的支持。甚至,他麾下的以捷克战俘组成的雇佣兵,这时正在酝酿着叛乱。
这些看着车窗外出神的高尔察克并不知道,他唯一清楚的是,当红色取得了秋季战争的胜利之后,整个俄罗斯全部掀起了红色革命的风潮。尽管国际上的“第三国际”在两个月之中,通过爆炸、暗杀或者其他手段,已经失去了30万被列为“国际恐怖分子”的成员。
中华联邦倾全国之力,动用精锐特种部队以及几乎全世界的黑帮一起,对第三国际所有成员展开不分国界,不分种族的全方位攻击。至于第三国际曾经的总部,早已经在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之中成为一片瓦砾,里面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人生还。
至于说到最狡猾的还是要算是红色俄罗斯,大约是为了避免本土遭受中华联邦以清理“恐怖分子”为借口的进攻,在听到中华联邦总统麦克·郎的宣言之后,完全退出了第三国际,尽管他们曾经是第三国际的领军国家。
瞧,这又是一个典型性红色俄罗斯手段。出卖威廉二世,出卖“雷霆国际”,现在又轮到了第三国际。
相信,这一次的中华联邦,绝对不会再相信这个毫无诚信可言的“红色俄罗斯”,不会再与他们合作干什么“志愿军”之类的事情。甚至有一天,为了北部边疆的安全,会把这个国家变成亲中华联邦的力量。
这一切的发展是否可以实现,现在还没有什么可能存在,毕竟没有经过第二次世界大战,颠覆这样一个庞大的帝国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高尔察克的车厢里并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除过他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女性。她是高尔察克手下某位军官的妻子,当叛乱开始之后,这位军官早已经跟随了红军去接手幸存的俄罗斯海军。
而他的这位妻子,安娜·季米列娃。作为与高尔察克相知的女人,她选择了爱情。甚至在历史上,她在高尔察克被处决之后,被囚禁了37年。
可是,现在的历史已经被改变,那么她的命运也已经成了一个未知数。
虽然如此,可高尔察克的境况并不那么美妙。红军进攻的停止使他有了喘息的时间,但西方国家的出卖,正在他的身畔云霓酝酿着一场风暴。
他的列车有可能在中途某站被叛变的捷克兵出卖,以换取他们安全离境的机会。随后高尔察克与他政府的总理包括这位安娜·季米列娃将会被交付给俄罗斯“契卡”的人员,至于进一步的随后,大约除过处决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前途可言。
一路之上,列车上的无线电收到的尽是些不好的消息。在这之前,高尔察克已经察觉到了这种可能,他甚至遣散了自己身边跟随着的军官与部队。当然,如果他死去的话,还有另外一个消息自此完全从人间失去了踪迹,那就是他从喀山国库得到的沙丘家庭的500吨黄金以及其他大量文物、财富。
这笔财富在今后的数十年间,成为财富寻宝人一直搜索的一笔巨大财富,可是直到今天为止,笔财富依然没有露面。
“安娜,我很抱歉,我想你或者应该离开这列火车,如果可能的话我找人带你去中华联邦。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一个地方肯收留你的话,发么那儿将会是唯一的安全之地!”
手上不停在织一件毛衣的安娜·季米列娃抬起头,温暖的车厢里使她没有必要穿上什么厚厚的皮裘。仅仅穿着一件束腰裙子的她,坐在车厢里的时候显得即安详又平和,仿佛有可能经历的未来的可怕事件从来没有存在在于她的心间。
“不,我不离开你,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还可以在一起这已经证明我们的爱情是可以在上帝面前得到祝福的,我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你,如果需要的话,那么尽管是地狱我也愿意与你一起去旅行!”
高尔察克看着眼前的安娜·季米列娃,一刹那他有一种感动。谁能想到,曾经的俄罗斯总执政在今天这个日子里,居然只有一个女人还是唯一可以信任的情人与朋友。
“我们可以一起去吗?如果可以的话……”
安娜·季米列娃不知道想表达些什么,她的神色看起来仿佛小女生一样,有那么一些怯生生的模样。在她的心中,可是知道这些男人们是如何想的。眼前这个曾经年轻而又风流倜傥的海军上将,现在看起来依然干练而又热情。
不过这是给人看的表面情况,恐怕也只有安娜·季米列娃明白,在一个个深深的夜晚里,他吸着金色烟嘴的高级香烟要到什么时候。这个时候,甚至女性的柔媚都不能把他从忧愁中唤回来。
是的,曾经的俄罗斯政府这时已经完全解体。内部的叛乱,使得整个力量分崩离析。在这个艰难的时刻里,所有的外援又全部背叛,这是一个怎样难熬的冬天,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才可以撑得过去的冬天。
“安娜,你得明白,我最担心的是你!”
高尔察克说这些话的时候,灰色的眸子里流露出来今天夜里唯一生线柔情。他的内心里明白,在这最后的时刻里,他不能不给这个为了自己抛弃了一切的女人更从的温情,而且也是最后的温情。
过了今夜,或者是过一个小时,他就已经不再是自由之身。到了那个时候,恐怕一个离别的亲吻,都是花去世界上所有的财富也不可能买到的东西了。
在这个时候,俄罗斯祖国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包括他这位俄罗斯总执政的未来也已经注定。在这“生或死”已经不是一个问题的时候,他在想他应该给世人,或者说他所有爱的人遗留下一些什么的问题。
“安娜,有一个秘密……!”
安娜·季米列娃似乎已经明白他要说些什么,她摇了摇头。
“不,亲爱的,你知道背负太多秘密的人总会非常疲惫,我只知道我爱你,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陪同你一直走下去!”
正在这时,火车在一阵紧急煞车造成的刺耳声音之中停下来。接着,从连通火车各处的电话里传来了这样令人不安的报告。
“长官,我们的铁路上的铁轨已经被铁路工人赤卫队扒掉,我们不能再向中前走了!”
第三卷·龙起大洋东:第二季 凋谢的郁金香 第39章 撒旦世纪
寒风掠过寒冷的俄罗斯冰原,在这二月的时候,这里的气候依然相当寒冷。厚厚的雪几乎盖住了一切,要不是为了火车司机明白他们的处境,赤卫队员们是不会费力清理那些到了春天,自然会消融的积雪。
红色的斧头镰刀的旗帜飘扬在寒风里,一群戴着皮帽子,鼻头被冻得通红的铁路工人赤卫队手中执着步枪,拦在火车的前面。
失去了铁轨的踪迹,火车“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仿佛一条巨大的僵死之蛇停留在铁道线上。打开的车窗里,露出一些穿着整齐,而又而含惊恐的人的头颅。
这是他们大多数人生命的终点,这一点是毫无疑义的。
指挥着这些赤卫队员的契卡工作人员的残酷德行,这些把头伸出火车车窗之外的人完全清楚,当铁轨被截断之后,叛乱应该已经漫延到了这里,那么他们的命运也已经是注定的了!
好在,这些高级的军官以及官员们,在这个关头还能够保持着自己一点儿尊严。相信,对付他们契卡的工作人员也不会使用那些对付普通人的手段。
“最少,我们可以体面的死去!”
这是所有这列火车上的,以高尔察克为首的政府高官们的想法。与他们一样,作为穷途末路的高尔察克也是如此想的。此刻,他面对的是伊尔库茨克政治中心的政治委员。
“我可以进去吗?”
保卫火车的卫队队长向高尔察克包厢外面的警卫,警卫看了看他身后帽子上戴着红星的军官,沉默的摇了摇头。面对高尔察克的贴身卫士,卫队队长犹豫了。他知道,门口这两个高大的西伯利亚人曾经是高尔察克指挥的战舰上的水兵。无论在什么时候,他们也仅仅只忠诚于高尔察克各人。
沉默的卫队队长动了动唇,却没有说出话来。从两人嘴唇紧紧抿在一起的模样来看,从他们眼神之中那种视死如归的神情来看,他知道,如果没有高尔察克的命令,这两个卫士不会放任何人过去。
伊尔库茨克政治中心的政治委员鹰鹫一样的眼睛,狠狠的盯了两个卫士一眼。他的眼睛闪了几闪,但却没有进行任何行动。大概是他想到,他的任务不过是逮捕高尔察克,而不是就地展开战斗。
另外,虽然高尔察克是他的敌人,但他同样明白,这样的人物是不会以卫士的生命来逃避最后结局的。
包厢里,高尔察克正在与他的情人——安娜·季米列娃进行最后的告别。
“亲爱的,永别了!”
“不,亚历山大让我和你在一起,难道你忘记了吗?我们说过的誓言,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何种境况之下……”
高尔察克亲吻着恋人的眼睛,亲吻着她的唇,亲吻着他所难以忘怀的一切美丽的地方。
“不亲爱的,无论如何……你知道,他们……他们不会放过我,与我在一起的话,那么您极有可能也会失去您的生命。想想陛下与皇后的遭遇吧,我最亲爱的人儿,爱惜你自己吧,请替我好好爱护你吧!”
“不,不要离开我……不要……!”
安娜·季米列娃绝望的呼喊着、哭泣着。可是,这是无论呼喊、无论哭泣都已经没有办法再唤回高尔察克为了他可爱的祖国,牺牲他生命的选择。
“哗……”
包厢的门被一把拉来,门口露出的身上穿着将军服的向尔察克的身影。
“敬礼!”
两个卫兵一个立下,立即喊出口令。包括卫队队长,包括所有的军人,甚至包括那个曾经在沙皇军队里服过役的伊尔库茨克政治中心的政治委员也不由自主的行了同样的军礼。
同种、同族自相残杀,永远都是一种最为残酷的战斗。
“将军,我奉法院的命令逮捕您,请您交出您的武器!”
尽管那位来自于伊尔库茨克政治中心的政治委员保持着最基本的军人的礼节,但他说话的时候,依然禁止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