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长风收美录-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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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也不错。
第二次进京,长风的心情是大不一样,上次去身上肩负重任,这次去是为了没有见过的父亲和林家之事,同样都跟自己有关,长风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独孤倩自得知独孤天棚病重之后,一直郁郁不快,有时没时偷偷的垂泪,若不是长风及早发现,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都快变成了红红的桃子了。
此次进京,长风还是选择了走水路,一来,安全有保障,所有饮食住宿都在船上,二来嘛,缩短了进京的时间,原本需要十天时间的,现在或许八天就能到了。
路过双秦镇,秦风这个二堡主时镇守的身份。 不顾兄长地反对,硬是要跟着长风一起进京,秦琼无法,长风与秦风这个武痴甚为投缘,于是就带上他了,反正他这个镇守从来就不干事,在不在都无所谓。
长风急急忙忙进京。 这让在京城的李源朝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情报显示林芸苞也在其中。 那千蛛之毒估计他们是解不了,这样主动权还掌握在自己手里,虽然他还在怪李辰月让自己的亲哥哥失去了一只耳朵,但是在临机给林芸苞下毒这一点上到还满意,可惜的是女儿之身,不然他早就立他为李家的继承人了。
郭槐近来也是忧心重重,好在暗地里有赵刚帮他打理一切。 画舫的生意虽说是日进斗金,但花出地钱也不少,诺大的一个曹府有好几百人要养活,还有北方血鹰地支出经费全部都是画舫经营所得支出的,因此每天下来所剩的也没有多少,如果在算上朝廷上下打点,收买官员,那只能算是收支平衡了。 郭槐真的不知道,画舫要是离开之后,这个钱从哪里来,能不能维持现在的发展势头。
当然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郭槐虽不怎么精通经商,但他那徒弟赵刚倒是青出于蓝。 没有钱,鬼狼谷也不可能消息那么灵通,化名洪康安,抢先收购了林家在京城的不少产业,等于说,林家地这部分产业还在河道的控制之下,这么一来,等于林家的产业被血鹰给接手了,为了不引起李家父子的警觉,而且林家跟河道的真正关系。 林家连自己人知道的不清楚。 明价收购,正正经经的生意往来。 还是瞒着郭槐悄悄的进行地。
当郭槐得知此事后大吃一惊,这么重大的事情连跟自己这个师父提都没提过一下,就擅自做主了,花的银子不要紧,还是自家的,但是赵刚这么做明显是背着长风干,这可是身为主公最为忌讳的事情,严重一点可以视为叛主,赵刚怎么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来呢?虽然自己总揽京城所有地事情,不必请示,但是事无大小,他每天都要上报给心岛的长风的,更何况这样的大事,连他自己都不敢轻易下决定。
郭槐人不在心岛,可心却一直在关心着心岛上一举一动,长风年前跟年后的心性大不相同,以前做事很松散,甚至没有章程,现在不同了,就拿成立黑蛟军来说,不管是出于自保还是野心,他已经意识到靠拼凑的力量是远远斗不过李家父子的,这就很快的产生区分,以前说朋友,知己,主仆关系都无所谓,现在只有一个关系,那就是上下之分,上位者是不会允许属下挑战自己的权威的,尤其是在一些大事上擅自做主,这可是做属下地大忌,长风现在或许不会追究,也可能察觉不到,要是将来哪天想起来,新帐老帐一块算,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师父,你这么急着找我来有什么事情?”郭槐觉得有必要提醒他这个徒弟一下,立刻派人去把这位洪大老板请了过来,为了隐瞒身份和跟河道地关系,赵刚以洪康安的身份在京城收购林家部分产业地都没有跟郭槐提过一个字。
“听说最近京城有个洪大老板,风头正劲呀,你看能不能安排一个机会我想见一见这个人?”郭槐不冷不热的盯着赵刚道。
“师父,这个……”赵刚心中一惊,自己做的这么隐秘,本来打算给师父一个惊喜的,听师父的语气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吞吞吐吐起来。
“很困难是吧,洪大老板!”郭槐脸一板,冲着赵刚喝道。
“师父,弟子不是有心隐瞒,只不过是想……”赵刚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细汗,在谁面前他都能镇定自如,但是在师父面前,他永远都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又敬又畏,甚至有些害怕。
“这件事呢,你做的很对,但是你为什么不跟师父商量一下再做呢,正确的事情,师父难道会不让你去做吗?”郭槐一通责问道。
“师父,弟子是想……”赵刚欲辩解道。
“你的心思我明白,不过你现在不是给你这个师父做事,这么多年权谋之术难道白教你了?”郭槐知道不给他狠狠的敲一下,年轻人就是容易犯错误。
身为郭槐地亲传弟子。 话都说到这份上,还不能领悟的话,郭槐非把他逐出师门不可,赵刚马上明白师父话中所指,事情的由头往往从一开始的疏忽,最终酿成大祸,师父这一当头棒喝。 对他今后的影响可谓深远,慌忙跪下受教道:“弟子鲁莽了。 请师父责罚!”
“起来吧,现在明白总比将来明白要好的多。 ”郭槐很满意赵刚这样的反应,聪明人知聪明事,他相信赵刚不会再犯同样地错误的。
赵刚从地上站了起来,请教师父道:“师父,这件事弟子该如何办?”
郭槐想了想道:“主公是个宽厚之人,但也不是随便任人欺骗地。 他现在锋芒内敛,欲望和野心都被儿女私情挤压在心里的最深处,多情之人并定不是无情之人,除非有人碰了他的逆鳞,否则不会招来杀身之祸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狡兔死,走狗烹这样的结局是不会出现在我们师徒身上的!”
“师父。 您是不是把他看的过高了吧,人是会变地。 ”赵刚反驳道,他替长风做事,大部分是看着师父的面子上,并没有真正的归心。
“你说的对,人是会变的。 但有一条他不会变,徒弟你可知道是哪一条?”郭槐笑着问赵刚道。
赵刚与长风接触不多,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郭槐神秘莫测的笑了一下道:“这个秘密还是你自己去挖掘的好,师父说了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
赵刚愕然的望着郭槐,不知道内心是怎么想地。
正当长风的船驶进运河口的时候,郭槐的信也到了,长风看了郭槐信中所写赵刚偷偷收购林家产业那些事的经过,还附带着赵刚的一份请罪信,心里是感慨万千,他现在很为难。 处理了赵刚吧。 那可是自己得力地助手,这件事虽然有些出轨。 但也是为了河道利益着想,不做处理吧,事情本身没有多大的过错,问题他事先隐瞒了,虽有些理由,但此例绝不能开。
“绮梦,你说这件事为夫该怎么办?”长风把信递给坐在自己身边给自己泡茶的林绮梦道。
林绮梦诧异的放下茶具,迟疑了一下道:“夫君,这可是河道的事情,绮梦不可以插手的。 ”
“事情与你们林家有关,看看无妨。 ”长风示意她快点接过去。
“那绮梦就看看。 ”林绮梦伸手接过信件,细心的浏览起来。
等林绮梦读完放下手中的书信,长风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好的建议?”
“以绮梦看来,此事是夫君立威的大好机会,这个赵刚虽然是夫君地左膀右臂,此事若是处理不善,恐怕日后夫君难以驾驭这些属下。 ”林绮梦认真地道。
长风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做的是漂亮,对河道来说非常地有利,但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放纵吗,难以驭下,过严吗,难免心生怨恨,不如功过相抵如何?”
“此例一开,如果以后大家都这么做,只要做的事情有功,岂不是都可以功过相抵吗?夫君,这功和过是不能相抵的。 ”林绮梦深通驭下之道,劝说道。
“你认为为夫该怎么做才好?”长风虽赞同林绮梦所说,但一时间也想不出处置的方法。
“这赵刚是夫君的心腹爱将,杀自然是杀不得的,既以请罪,忠心自然可以信任,但是他犯下如此大错,不适宜再在这个位置上做下去了,绮梦想,不如先撤去他血鹰外围总管的职务。 ”林绮梦仔细斟酌了一下道。
“撤去职务这不行,血鹰是他一手组建出来的,没有赵刚,血鹰绝对不可能发展的这么快,而且现在根本找不到一个人来代替他。 ”长风否决道,不过用什么身份,他都可以撤去赵刚血鹰外围总管的职务,但是现在这样的形势下,情报工作尤为重要,没有了赵刚,血鹰等于没了头的苍蝇。
“夫君,你先听我说完。 ”林绮梦嗔怪道:“撤去职务那不过是暂时的,可以让郭老兼任一下,其实事情还是赵刚去做,夫君大人你怎么想不明白呀!”
“主意不错,不过这职务撤与不撤又有什么不同?”长风点头反问道。
“变通一下,事情虽然还是一个人做,但在别人眼里那就是夫君赏罚分明,有功比赏,有过必罚的英明之主,这样才能凝聚属下的心。 ”林绮梦解释道。
“你说的为夫都明白,但是搞得如此虚伪,我这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长风不情愿道。
最后长风还是依照林绮梦的意见给郭槐去了一封信,撤去了赵刚血鹰外围总管的职务,改为郭槐兼任。
郭槐不知道长风会怎么处置赵刚,他也没有想过在这件事上帮赵刚掩饰过去,身边有个程秀云,想瞒都瞒不了,赵刚的事情就是程秀云告诉她的,程秀云与他在京城合作的还算愉快,但还没有到推心置腹的地步,用互相监视来形容也不为过,这种监视都是自发的,可不是长风给他们下了什么命令,这也是河道力量与长风本来的力量慢慢融合的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也许是一天、一个月、一年或者更长,但目前情况来看,双方已经有了信任的基础,融合的速度也在不断的加快,而赵刚的事情虽然令程秀云不满,但这也是一个契机,处理好了,融合的速度更快,处理的不好,很容易形成内部分裂,血鹰本身就是一个大杂烩,以前分属不同势力,因为现在是同一个主人的缘故才整合在一起,不服赵刚的人大有人在。
正思考着,贾达敲开了郭槐的书房门,拿了一张拜帖走了进来,道:“郭老,宋家三公子求见。 ”
郭槐一听,忙道:“快,快把人请到我书房来。 ”说起来宋江和郭槐已经是老熟人了,不过为了避免让人家看出他们关系匪浅,每次拜访都是规规矩矩的先投上拜帖,然后等候通传,才进来,进来之后可就不客气了,一般直奔郭槐的书房。
今天的宋江与以往不同,一脸的急色,一进入郭槐的书房,顺手把门就关上了,急冲冲的朝郭槐道:“郭老,出大事了。 ”
郭槐只觉得这屋子里光线突然一暗,有些不适应道:“三公子,出什么大事了?”
“家里传来消息,说是把小妹甜儿许配给那李显龙了。 ”宋江不管郭槐面前的茶是不是凉的,端起来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道。
“啊!”这个消息真是让郭槐吃惊不小,诧异的道:“三公子难道没有把甜儿小姐的事情告诉令尊吗?”
宋江愤恨道:“若是告诉了家父,那家父早就把我那可怜的妹子许配给那个混蛋了!”
“这怎么讲?”郭槐糊涂了。
“我们宋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宋家女子一生只能嫁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夺走她贞操之人,不论死活,都不能改嫁!”宋江激动的道,他现在恨那李家父子已经入骨了。
“那李显龙对甜儿小姐做出这等令人发指的事情,难道令尊一点都不知道吗?”
“知道了又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