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缠爱禁锢娇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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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三角钢琴,来自世界顶级品牌斯坦威,任何一个学钢琴的人都无法抗拒这样一台钢琴。
“以后我们的房间里摆一台钢琴,我每天都要听你弹琴。”那时秦朵有一个做钢琴家的梦想,易川则有一个每天听秦朵弹琴的憧憬。
现在他做到了,在两人的房间里摆上了最顶级的钢琴。
可秦朵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心里是闷闷的疼,狠狠的痛,回忆愈发美好愈发清晰,她心里就越感锥心之痛。
“喜欢吗?”易川拉起秦朵的双手,以一种十分亲昵温柔的姿态,秦朵微微侧身,低垂着的眼眸看着易川衬衫上的一颗纽扣,渐渐变得有些不清晰。
用力一抿唇,眼中的泪水被逼了回去,秦朵抬起头看向易川。
“我已经不弹琴了,我想休息。”从易川手里抽出双手,秦朵转身走进了房间。
易川看了一眼空落落的手心,嘴角勾起的弧度泛着苦涩,他跟着秦朵进了房间。
秦朵在床上坐下,看着易川走过来自然的坐在她身旁,抬手将她圈入怀中,动作轻柔。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会对你很好的,比以前更好。”男人的声音极尽温柔,下巴抵在秦朵的肩上,轻柔的话语带着热气钻入了耳中,熨烫着她的心。
“恩?”呢喃的声音似是撒娇的猫咪,旁边的男人似是变回了曾经的他,温柔到让她落了泪。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白皙的肌肤衬着晶莹的泪珠,看得易川心头一条,心疼不已。
唇瓣吻上了泪珠儿,亲吻着脸颊,吻上了香唇,缱绻深情,透着紧张忐忑。
秦朵渐渐有了回应,这让易川兴奋不已,怀抱更紧,吻得更深,唇齿交缠间是他三年来的思念眷恋。
这一个吻,持续了许久,直到秦朵瘫软在了易川怀中,易川多情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眼中洋溢着喜悦满足。
“朵,我们今天就去领证,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我们会很幸福的。”手指在秦朵的丝柔发丝中穿梭,脸上的笑容是对两人美好未来的向往。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时隔三年,他依然爱着怀中的小女人,只要能够重新在一起,他什么都不计较了。
可他的为爱释然却没有换来秦朵的柔情感激。
“易川。”这是秦朵第一次如此温柔的叫他的名字,让他听得心里冒着丝丝甜意。
“恩?”抬了抬下巴,轻轻在秦朵的头顶蹭了蹭。
秦朵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说出了打破这温馨美好气氛的冷漠话语。
“我们不可能了,放我走。”秦朵再一次拒绝了易川的深情,再一次无情冷漠的伤害了他那想再次拥抱爱人的心。
温柔抚着发丝的手停下,怀抱松开,秦朵坐直身体,冷漠的眉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哪有刚刚一丝一毫的柔情。
“别闹,下午领证,我还有会要开,你自己在家休息,下午来接你。”对着一脸冷漠的秦朵,易川依旧温柔,亲了亲秦朵的小嘴,起身离开了房间。
------题外话------
某颜:你猜猜今天星期几?会不会民政局不上班?
易川:你敢!
某颜:我…不敢TT
【6】三年前我就已经不爱你了!
易川走了,秦朵呆呆坐在床上,举目望去,这个房间里没有她不喜欢的,所有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布置,这样的用心真的让她很感动。
所以刚刚她动摇了,她回应了易川的吻,沉沦其中,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坚定的不可能。
重重的叹气声从口中吐出,秦朵压抑得厉害,她觉得两个人之间最好的相处状态就是互不相见,最好是易川看到她当不认识,那她会觉得心里好受些。
而不是重新开始,下午领证!
可能是因为一早上的精神紧绷,秦朵躺在床上想事情,想着想着真的睡着了,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午饭都没吃。
一进房间,易川看到的就是侧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女人,一头青丝散在粉白的床单上,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的前胸,因为阳台窗户开着,风吹进来拂动了她的衣襟。
没了冷漠的神情,看起来娇俏可人。
正对着房门方向睡着的秦朵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直到易川走过去,俯下身,给了她一个深吻,把她从睡梦中吻醒,睁着一双迷离的美眸看着男人,随后闪着诧异和愤怒的火光。
放开被吻得有些微微红肿的唇瓣,易川双手撑在秦朵身侧,看着她笑得温柔,只是那眼里透着的邪气让秦朵觉得陌生,也一下子让她清醒了起来。
“起来换身衣服,带你去吃饭。”易川在秦朵戒备的眼神中坦坦荡荡的起了身,抬手理了理精致的袖口,一副我什么都没做的样子。
秦朵在易川的半强制下换了一身浅色衣服,简单梳洗了一下两人就出了门。
易川亲自开车,秦朵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显得有些拘束。
秦朵离开易川的时候他还不会开车。
到了餐厅,秦朵在易川的注视下草草的吃了点东西。
“吃饱了?”易川看着秦朵面前只吃了三分之一的食物问道。
秦朵点点头,抬手擦了擦嘴巴,端正坐好,态度十分客气,十足的疏离。
易川点头,带着她离开了餐厅,接下来要去的地方自然就是民政局,易川对秦朵说过的话,都是说到做到。
秦朵现在一点都不喜欢易川这个曾经她十分喜欢的优点!
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里面排着的长龙,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多人结婚?
“今天是七夕。”易川说完牵起秦朵的手走了进去。
民政局五点下班,现在是三点,看着这眼前排着的长龙,秦朵心里存着侥幸,会不会还没排到她们工作人员就下班了?
很有可能!秦朵眼睛一亮,闪着希冀的光。
却在下一刻被易川给彻底熄灭了,只见男人大步走在身前,自己被拉着走得飞快,就这么从队尾直接走到了队首。
插队?!
“老板,给。”薛深恭敬的将手中的号牌交给易川,然后退到一边。
看着手里红色号牌上金光闪闪的1字,秦朵才知道这就是易川早已经算计好的阴谋!
薛深对着秦朵恭敬的点头一笑。
秦朵淡淡的扯了扯嘴角,然后就被易川牵着走进了办公室,民政局的人工作效率十分迅速,拍照,办证,盖章,完毕!
领完证秦朵才知道,原来是为了拍结婚照才让她换浅色的衣服。
拿着火红的结婚证从办公室出来,秦朵一脸苦相,身份证是在H市机场就被拿走的,户口本估计是自己的妈妈亲手奉上的。
现在的易川有钱有势,她妈妈绝对是很乐意这门婚事的。
“这两样东西还你,这个给我。”易川把身份证和户口本还给了秦朵,从她手中拿走了结婚证。
领证了,两个人就是合法夫妻了,秦朵跟做梦一样,狠狠的掐一把自己,真痛,不是做梦,她真的结婚了。
而且结婚的对象是易川,她唯一想过要嫁的男人。
秦朵想得出神,浑浑噩噩的跟着易川上了车坐下,没了动作。
“老婆。”秦朵被这一声温柔的呼唤给弄得一激灵,她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脸色十分纠结,眼神依然是看怪物的眼神。
被秦朵如此看着,易川丝毫不觉不适,笑着探身过去,秦朵立马往后一躲,却抵在车门上无处可躲。
“老婆你安全带没系。”易川笑着帮秦朵系好安全带,然后看了她一眼就坐回了驾驶位,嘴角带着宠溺温柔的笑意。
秦朵觉得真的够了!
“易川,你要装温柔装深情到什么时候?”秦朵冷漠的质问声让男人准备发动车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装?我没装,老婆,我说了我会对你很好的,我现在还是很爱你,比三年前,只多不少。”在这三年的日日夜夜中,午夜梦回,秦朵的面容一直在易川脑海徘徊,愈发深刻,他对她的爱,如他所说,只多不少。
秦朵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是对我的恨只多不少才对吧?易川,你是傻吗?我当年会离开你就说明我已经不爱你了,三年后的你,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个陌生人而已。”秦朵说得笃定,没有丝毫停顿,似是这话就是发自内心的一般。
男人温柔的笑容终于收敛,她说她三年前就已经不爱他了。
这话,未免太伤人。
“你不要装作宽容的原谅我,我不需要你的原谅,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交集,你以为结婚了就代表我们能够重新开始吗?我不愿意的事情没人可以逼我,你易川也不能,法律更不能,这结婚证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冷漠的话语还在继续,看着易川渐渐苍白痛苦的脸色,秦朵似是痛快,说得不停。
“就算你用我弟弟威胁我让我留在你身边,你也只不过是留着我这个人而已,放手吧易川,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冷漠转为喟叹,循循善诱的劝导,秦朵眼中的苦痛易川看得见,她是因为留在自己身边而觉得痛苦吗?
车厢陷入静谧,突的,听见男人低低的笑声响起,他笑得疯狂,前俯后仰,如宣泄一般,尔后转头看向女人,黑曜石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7】我是川的未婚妻
“既然知道我恨你,那你就更该留在我身边,为你对我做的一切赎罪!”
秦朵看着易川那充斥着恨意的眸子,闭了闭眼,叹道,“好。”
车子发动,快速转动的车轮卷起了一阵风。
易川把秦朵丢在了别墅门口走了,秦朵看着呼啸而过的车子抿了抿唇,转身走进别墅。
一开门,秦朵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她看了看屋内的环境,确认没错。
“请问你是?”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两个女人对看一眼,气氛尴尬。
“我是川的未婚妻,我叫蒋黎黎,你是他的秘书吗?”蒋黎黎声音甜甜的,看起来是个十足的娇俏少女,一身粉色连衣裙更是显得她充满了少女气息。
而站在门口的秦朵就显得成熟知性了许多,白色衬衫素色长裤,身材高挑纤细的她看起来很有气质,这么一看就是个职场丽人,也难怪蒋黎黎会猜测她是易川的秘书。
这说着自己是易川未婚妻的女子不知道的是,站在她眼前的是易川的老婆,法定妻子。
“我不是。”既然蒋黎黎看起来友善礼貌,秦朵也不会不理人,至于蒋黎黎所说的未婚妻,秦朵没兴趣。
她都已经是易川的老婆了,对人家未婚妻感兴趣就显得太矫情了,即使她是被强迫的也一样。
蒋黎黎纯真的大眼睛眨了眨,“你是川哥哥的朋友吗?怎么没见过你呢?”笑得十分甜美。
秦朵淡淡一笑,“我们很久没见了,我有点累要上去休息,你请便。”
看着自然的走上二楼的秦朵,蒋黎黎方才还甜美可人的笑容消失殆尽,这女人是谁?!
对于易川,蒋黎黎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可她从来没有在易川脸上看到过好脸色,只有一如既往的冷漠,就算是在易爷爷面前,易川也不会给她一个笑脸。
但是易爷爷对她说过,只要她愿意等,易川以后娶的人一定会是她!
这是蒋黎黎这两年来一直坚持下来的动力,但此时看到别的女人出现在易川家里,她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儿了。
秦朵回到房间,拖鞋一蹬,倒头就睡,才不去管楼下还有个大活人在。
等秦朵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风从阳台外吹进来凉凉的,八月份的A市没有H市那么燥热,到了晚上会凉快许多。
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就着月光找到了拖鞋,打开房间里的灯,秦朵啊的一声的跳了开来。
“吓着了?”站在门口的易川淡淡挑眉,说得云淡风轻,秦朵却是被吓得脸色都苍白了。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开灯,想吓死人吗?”兴许真是被吓着了,秦朵说话的语气冲了许多,明显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