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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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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这个小区,我又看了看门口的那两个字,心里说不上滋味。以前看到这两个字,觉得是牢笼恨不得飞出去,可真正能走出去的时候,脚步却有些踟蹰,心也会阵阵疼痛。就这么走了吗?忽然手机铃响了,我接起来,子越的沉声:“走的倒快,带钱了吗?”

我忽然发现自己除了捧着一袋药和部手机外,什么都没带。脑子最近是恍惚了不少:“没有。”

“我去送你。”他挂了电话。不一会儿,他缓缓将车停在我身边,我和他一路都没有说话。进了市区,我低低说了句:“送我去我租的房子里吧。”说了地址。

他将我送到出租屋,只说了句:“先好好治病,有事,可以随时给我电话。”我有些愣神,以前纵然打电话几次,都很少有接的时候,现在,反而可以随时电话了?

我对他笑笑:“再见。”扭头跑进了楼里。不敢再看他一眼,我怕我舍不得走。尽管心扯的好痛,却有丝轻松,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睡觉。

回屋吃了药,我把手机关机,躺在床上。说也奇怪,在这间小小的,甚至有些阴冷的房间里,我竟很快就沉沉入睡了。

这一觉睡得好沉,好香,迷糊着醒来又迷糊着睡去,等到彻底清醒,居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我整整的睡了一天一夜。睡饱了的心情果然不错,头也没那么痛了,全身都清爽了。

仔细把之前的事情来龙去脉想了想,从第一张照片,登在旅游杂志上的那张,我和周亦在上岛咖啡,我有印象,是位美女街拍客,当时只道是寻常,现在看来,有些疑惑,怎么就会那么巧?而后面的照片,显然是找人跟踪拍的,但是有了第一张的偶然,后面的便顺理成章,如果第一次就给子越看后面的,他的第一反应一定是有人跟踪我。这个谋划的人很会打心理仗,有了照片的真实,最后一赌的这份报告就很容易被相信了。

到底是谁?他让我动动脑子,我此刻才发现我根本没脑子,怎么也想不出来我得罪了谁。如说做这么大一场戏,无非就是不让我和冯子越在一起,而有这个念头的,除了周亦,就只有子越的那群女人。可是他的女人,我哪里知道有多少?令宜?我还是觉得不会,那么高贵的女人,怎么会用这么下做的手段。白萍?又说和她不是那种关系。

心烦意乱想不明白,也不想想了,只是心情倒是难得的轻松,可能被压抑太久,情爱在对生命的渴望面前有些微薄。

洗了个澡,开始上网投简历,找工作,等回音。去附近的超市转了转,心情真的很轻松,却发现超市已经开始热卖各种巧克力了,才恍然惊觉已经要到圣诞节了。子越的生日在圣诞后不久,我的心突然就突的一阵跳。我从来没有送过他生日礼物,今年才好容易知道了他的生日,可是要不要送呢?又陷入了纠结。

看到路边有一家小店在热卖着圣诞的小礼物,不是很贵,却都很别致用心,我被导购小姐忽悠着稀里糊涂的买了两团灰色的毛线和一副针,直到出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这是要做什么?

修整了几天,子越的电话倒是每天会在下午五点左右如期而至,内容基本三句话:小薇,吃药了吗,多休息。我有点不明白他的心思,他不是放过我了吗?这又是唱哪出?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提醒了他句:“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他沉默,只应了一句:“我是怕你死了没人知道。”便匆匆挂了电话。

抽了一天时间去周亦那里办离职,周亦没在,一切照旧,办公室也没有搬到新楼,助理也没有招。原来小崔的位子上坐着一个陌生的面孔。看到我,站起来笑笑:“赵姐。”

“你是?”我有些讶异,不记得见过她。

“小吕,原来是销售部的。”她笑的有些拘谨。

“小崔呢?”我真的很想见她,很想看看她到底能如何面对我坦然的说出她是陪我去人流。

“辞职了,听说去了家更好的公司。”小吕说着,我的心一沉。没再吭声,直接开门进去等着周亦。

第四卷 爱起费思量;情生易断肠 第一百二十七章 说声抱歉泯恩仇

熟悉的地方,却已经不是熟悉的感觉。将办公桌里的私人物品收拾出来,无非不过是护手霜,像框什么的,还有生日时收的几件礼物和那条红宝石手链。我都细细收好,放到了纸箱里。

去茶水间接水,又看到美女蛇窈窕的从周川办公室出来,却已经少了起初的那份讶然与愤愤。这就是生活,纵然眼里有沙子,眨一眨,还是要看。

等到快中午,周亦才回来。听到我这边的动静,他很快的敲门进来,目光接触到我的纸箱神色便是一黯。

“周亦,”我冲他笑笑,开了口,“近来还好吗?”

“还好。”他淡淡笑笑,“你呢?药该吃完了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摇摇头:“还没。”

“怎么会?”周亦眉头一皱,“你没吃?这个病可大可小,你别耽搁了。”

我没有吭声,怎么说?总不能说我被软禁,吃不到药。忙转移着话题:“对了,小崔辞职了?”

周亦点点头:“去大华了。”大华是一家酒店为主兼很多产业的大型上市公司,比周川这里好了不少。

“她的能力不错啊。”我试探着,想从周亦这里得到点什么消息。

周亦笑笑:“辞职的很突然,估计不仅能力不错,背景也不错。”

“什么背景?”我忙问。

“那就不知道了。但是大华很难进,她的条件,够呛。”周亦随口答着,转而深看着我:“小薇,真的要走?”

我点点头,无论怎样,和子越的误会毕竟由周亦而生,心里总归很别扭。若是和子越分开还继续在这里,不正好落实了流言。虽然也想过,已经分手了,就算有流言又如何,却怎么也迈不过心里这道坎。

看着周亦有些伤神的样子,我故作轻松道:“对了,我帮你想了,你的新办公室装修走古典风好了。既合你的路子,也合酒的风格。做个酒柜,放点古代的酒爵。”

周亦叹了口气,看着我眸色黯然:“一个人,装修成什么样又有什么意思?”

我的心一突,勉强镇定道:“你是老板,可不就得一个人独享个大办公室么。”

却被周亦一把抓着我的胳膊,看着我柔声道:“小薇,你懂我的意思。”

我抬眸看看他,摇了摇头,轻声道:“对不起,周亦。我现在不想想这些。”

“你就甘心那么过一辈子?”周亦有不解,有心痛,“他无法给你幸福。”

一句“我和他已经分开了。”差点就冲口而出,却又怕周亦知道我和子越分手后更加执着,徒增烦恼。话到嘴边变成了:“周亦,我想先清静的过段日子。”

周亦颓然松开了手,靠着办公桌静静看着我。半晌,叹气道:“我们还是朋友吧?”

我点点头:“当然。”又补充了句:“有你做朋友很温暖。”这是心里话,周亦做朋友,关心恰到好处,举止进退有度,绝不会带给人压力。会让人难得的轻松。

周亦苦笑了声,抽抽嘴角:“朋友也好,可以长久。”说完直接给人事部的车经理电话,我便过去办手续。

回来待要离开,周亦看我的纸箱,一把抱起:“走吧,我送你。”东西也的确不算少,我便同意了。

上了他的路虎,他习惯性的向右开去,那是去子越小区的路线,我忙指正着:“去我的出租屋吧。”

周亦眉头一松,看我的眸子有点闪亮:“你现在住回来了?”

“嗯,先休息一段养养精神。”话一出口觉得有些问题,怎么说的好像我在冯子越那也像工作赚钱似的。偷眼看了看周亦,倒是面色如常。我方才释然。

回到家,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看着那条手链,心里很不是滋味。还记得带上的那天,当流苏垂下恰好遮住伤疤的时候,我心里是感动的。感动于他的心细和对我关爱,可惜,那份情也不过是沧海一粟。他关爱的女人,远不止我一个。

想着这些,便觉得分手对我,真的是一种解脱。终于可以不为他对谁更用情而纠结,也不用为揣测他在哪里过夜而失眠。便又轻松起来。

晚饭后,正好和旁边屋的高贵冷艳美女同时进门,我冲她笑笑,打了个招呼:“回来啦。”

美女个子很高,看起我来便有点像俯视。淡淡的应了句:“嗯。”

我伸手去关门,她忽然注意到我胳膊上的天珠,好奇的说了句:“咦?”再看向我时脸色便没那么冰冷了:“我看看可以吗?”

“嗯。”我侧过身子解下来,递给了她。她拿在手里反复看着,看向我的目光有几分惊讶:“你买的?”

“朋友送的。”我如实回答。尽管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值多少钱,但子越说我买不起,想来也价格不菲。以我住在这没暖气的老公房的一间的身价,自然没法说是我买的。

“很漂亮。”她递还给我,态度亲和起来:“我叫李艳,你呢?”

“赵小薇。”对我主动示好的人,我素来没有抵抗力。寒暄了几句,她便提出到我屋里坐一会儿聊聊。我不好拒绝,便同意了。

她打量了下屋子,说着:“比我那间还小一点儿。”看我放在床头的毛线,打趣着:“准备送男朋友礼物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子越,男朋友,这两个词在我的概念里实在无法划等号。其实我自己也在心里定位过他,他算什么呢?男朋友?爱人?都不是,情人?太难听。最后的结论竟也只能是“我在乎的朋友。”随口回答着李艳:“没想好。我不会织,也不一定送。”

“我会啊,我教你。你想学什么针法?”李艳来了兴致。

我哪知道什么针法,笑笑:“我对针法一窍不通。你觉得织个围巾什么针法好?”

“围巾啊,多大年纪?”李艳摸摸毛线,“质量还不错。”

我犹豫了下,还是开了口:“四十出头。”

李艳一愣,但随即便神色自如:“那就简单的平针就好,不适合太花哨。”

说完开始教我织法,的确很简单,几下便会。李艳走后,我自己静静的织着。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不算是幸福,也没有沉重,只是很安宁,在完成自己的一个夙愿,送他一件礼物,便能放下。

寒夜风簌簌,室内虽清冷,但静静织着围巾的日子,心有所安。

第二天又上网去看有没有公司回应我的简历,依旧一无所获。其实没有电话便应该没有回音,只是自己不甘心罢了。

无意间看到大华的招聘信息,一个财务会计岗位,还要硕士以上学历。我看着不禁有些瞠目,大华的要求的确不低,难怪周亦说小崔够不上。

想到小崔,心里说不上的滋味。和她的交情算不上深,但总归也是尽心竭力的在帮她。但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苏醒的蛇会咬农夫,不是所有的真情投入,回报都是鲜花感谢,也会有毒蛇的信子。

小崔的手机我之前拨过,已经停机了。想来她是换了号。我忍不住按照上面的联系电话打了个过去:“请问销售部的崔小青在吗?”虽然不知道小崔在哪个部门,故意将语气说得笃定一些。根据我以前帮周亦接电话的经验,如果对方语气笃定,一般是认识,心理防线会低。

对方的语气有些不耐:“打错了,这是人力资源部。”

“麻烦转一下可以吗?”我继续着。

“打总机去问。”那人急着说了个号码便挂了电话。

从总机那里找到了崔小青的办公电话,她依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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