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撒旦的契约恶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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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老真有心,这么多年了,您风雨不改过来探望我的妹妹和妹夫,不过今年我仍然是给您一样的答案。”安达城不改浅笑。是他,若不是当年他惹了谁,妹妹夫妻俩就不必为了救他而失去了生命,他是该恨他。
章景宏淡淡地笑了,他听得出安达城的语气还带着恨意,而他却是没有要跟安达城敌对的意思,也不打算向他坦白他已经找到安瑞茜的事。
“这些年,我想尽办法也打听不了阿鑫孩子的消息,必因是安先生刻意的保护,我已习惯了。命运啊,总会眷顾有心人的,到了黄泉见到阿鑫也该无憾了。”
安达城敛起了浅笑,明明听出了他话中的不对劲,却又不明白语中的意思。以观察章景宏的面色来看,他不禁猜想章景宏是不是生病了,但他再怎么恨他,也不至于随便诅咒别人。
“阿福!”章景宏微微转了转头,呼唤福伯准备祭品。
“是,老爷!”福伯醒目地回应,带着透明的小打提箱欲要上前。
“等等!”安达城低呼,他的贴身保镖挡住了福伯的去路。
福伯顿住了,为难了看了看章景宏,章景宏依然淡然微笑说:“安先生每年挡我路又让给我路,不累吗?呵呵,今年恐怕是我最后一次来看阿鑫,你……就不能满足我?”
安达城略皱眉头,章景宏的说法比他的猜想的更为严重。
“三个月前,医生已经宣告我只剩下三个月的命,庆幸感谢仓天,让我多活一点点时间,如果再要来见他,我应该已经化灰了,不介绍我跟他们做邻居吗?”
安达城保持缄默,他有点矛盾,有点心软。他不稀罕章景宏的到来,更加不欢迎他的出现,然而他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要是真的话,他变得比他更没人情。最后,安达城再次选择让路。
“谢谢!”章景宏笑开了颜,表情更加欣慰,“阿博扶到我到阿鑫面前!”
“爸!”章博不同意他离开轮椅,但他如此坚持用尽自身力量撑起来,他知道这回是劝不退的,只好上前施力把他扶到墓碑前。
“阿鑫,今年我特地带来了鸡腿,还记得我们大学时候很没仪态地狼吞虎咽吗?哈哈,人见人爱的两棵校草竟然粗鲁地啃鸡腿,很多女孩子们都心碎了。只有嫂子,不论你好、丑的一面,她都这么喜欢你。很快我们又可以一起把‘腿’问青天,多有意思。”
老头每年都这样子向人低声下气吗?也对,康鑫垚是他的好友兼救命恩人。章毅朗环视了周围的环境一圈,忽然专注在远远的某一点上,虽然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但视线久久不愿意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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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章毅朗吗?他怎么会在这里?其他几个人又是谁呢?”安端茜欲想迈步继续往前走却被韦淑意拉住了。
“可能遇到熟人或者生意上的朋友寒喧几句吧,我们还是先别去打扰了。”韦淑意努力找借口劝退。
除了章毅朗,安端茜皆没见过章家的其他人,好奇是在所难免,而安瑞茜疑惑的是章毅朗为什么也跟来?估计没有人能威胁到他才对,那么……他是自愿的?为什么?难道他是想来打听康端宜的消息?
“那位老伯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虽然看上去他对着我爸妈是有说有笑的,可他眉头间却带着点点哀伤,相比之下舅舅的脸色很难看,好像不怎么欢迎这位老伯。”安端茜向来对人观察入微。
那是因为爸妈为了救他而害得舅舅失去疼爱的妹妹。安瑞茜双手互叠抱在胸前,一向容易激动的安瑞茜在此刻反而变得沉静。
韦淑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神投到丈夫方向,以姨甥女的聪明机智,不出半小时就能猜到其中的端倪,还是老老实实招供好了,说:“那个男人叫做章景宏,是你们父亲的好朋友,也是你们爸妈在那场意外中救活的人,他每年清明风雨不改过来看望你们的父母。”
“他、他就是张景宏?”安端茜有点惊讶,“为什么往年都没看见他的出现?”
“章景宏一直在寻找你们的下落,每年清明除了祭墓就是为了打听你们的消息,希望你们舅舅能放一点点线索。你们舅舅很坚持不愿意让章景宏找到你们,他是希望你们脱离康家以后有新生活,这点你们应该懂的。”韦淑意淡然一笑。
“嗯,明白了。”难怪每年舅舅总是拿买的理由来支开她们。
“可是今年,我们故意是提前祭墓了,仍然是遇到他,天意啊。”韦淑意疑惑了一下。
章景宏也会提前来是因为他在她回娘家前从她口中打听过,但他也没有提及每年前来祭墓的事。今天的安瑞茜十分安静,完全不想往常的她,也引起了安端茜的注意。
等一下,他跟章毅朗长得有点像,他们是什么关系呢?一个姓张,一个姓章,不,是同一个发音,莫非……此张非彼章?那么,Wenshy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事情而没有告诉她。
“安……”忽地,安端茜转向安瑞茜准备盘问,反而被安瑞茜手快地拉身蹲下,嘴巴也被安瑞茜封住了。
“嘘!”安瑞茜慌张阻止姐姐说话。糟了,不知道刚才我们有没有被章毅朗认出来。
“你们俩怎么了?”韦淑意诧异地看着蹲身的姐妹俩。
“没、没什么,鞋带丢了,在绑鞋带。”安瑞茜随意编了一个谎言。
安瑞茜根本没心思听她说话,而安端茜一直怒视她,想必然回家以后她又得向姐姐做详尽的“报告”了。
“咦?!他们好像要离开了,走吧,我们也回去了。”韦淑意轻轻拍了拍二伯肩膀提醒,自顾自离开。
水?结果五个人一起离开却没有带回一瓶水。
41。慈善舞会
华丽的灯饰照亮了整个慈善舞会,舞会凝聚了世界各地各行各业的名流,安瑞茜一身纯白色露肩束腰晚礼短裙右手勾着章毅朗的手臂缓缓进场,甜美大体瞬间成为舞会焦点,她的出现成为神秘猜想对象。
昨天下午祭祖结束后,安瑞茜便接到程特助的电话,说章毅朗要求她做舞伴出席这场慈善晚会。初时她拒绝,但他拿协议书来做威胁,唯有想尽理由参加。
她不是不知道这种宴会最闷场,陪着章毅朗向几个商业合作对象寒喧了两句之后便随意找了个理由到场边坐着,过程中他没有介绍他们的关系,那些人也没有问。把她当什么嘛?她好想向世界宣布她是他的妻子,起码在《结婚证书》有效期内她就是他的配偶。
侍者向她送来一杯饮料,她静静地坐在场边某一个角落的高凳上注视着章毅朗的一举一动,他跟谁攀谈都是笑脸和谐。看着他的笑容,自然就回忆着高中时他,那时候最常见就是他的笑容,他对谁都是笑面迎人。自从再次相遇,可能是一开始就闷了一点矛盾的问题吧,她看见他最多的是冷俊的脸容,他笑起来比冷着脸帅。
忽地,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女靠近他,当他发现来者时笑容显得有点不自在,然后他们聊起来,他在强颜欢笑。一会儿过去了,一位与章景宏年纪相仿的男人加入他们的对话,瞬间他的脸色冷谈不少。
她跳下高凳缓缓走到章毅朗身旁。啧!啧!啧!这个男人的表情和态度让她很不爽,直觉告诉她,他在欺负她老公。
“哈哈……”男人很没仪态地讽笑。
安瑞茜听不见他们之前聊了些什么,来到章毅朗身旁时只听见男人那没礼貌的笑声。
她的右手勾回他的手臂:“宝贝,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美女是谁吗?还有那个笑得很没仪态的大叔又是谁啊?该不会是什么爆发户吧?”
章毅朗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得微颤一下,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站在他身边,也不知道她听了他们多少对话,现在,他只知道很不满意她的多管闲事,忍不住低吼:“安瑞茜,注意你的用词。”
“我……”什么嘛,她是过来替他抱不平的耶,怎么就反而遭到他的不满?安瑞茜愤怒地向他瞪眼。
“你肚子不是饿了吗?这里没你的事,自己找吃的去。”章毅朗敷衍般把她往外推。
“你……哼!我吃饱了,不理就不理。”安瑞茜像喷气的蒸汽锅,气得涨红了脸,收回自己的手指一老一嫩命令,“你们两个,最好把这个男人欺负死,欺不死就把他虐待死,然后随便丢到太平洋喂鲨鱼,鲨鱼不吃就把他捞起来丢到垃圾焚烧场给野狗撕咬,到时候别忘记Call我来拍照发微博……嗯……”
喋喋不休的小嘴突然被大手捂住,腰间传来一股蛮力把她拖着走,章毅朗看都不看这对老嫩一眼,头也不回就离开了会场:“失陪!”
被遗留在原地的二人对于这一幕感到错愕,他们知道章毅朗出席宴会、酒会、舞会总是只影前来,然而今晚他身边多了一位舞伴,这位女士还可以轻易激怒他不顾场合地弃商离场,一些老商业家都在猜想他们的关系。
空阔的地下停车场回响着安瑞茜的不满:“你是干嘛?那个男人欺负你,何必看他脸色,这不是你。”
章毅朗没有回应她的质问,狠狠扯着她的手腕拖着她快步前行,完全没有发觉从自己手上传达给她使用了多大的力气。来到爱车副驾座前,在解除防盗器后,他粗鲁地把她塞进车内,径自坐回自己的主驾座,快速启动引擎,完全忽略旁边一个咶噪的女人。不到五分钟,黑色玛莎已经在高速上飞驰,而安瑞茜仍然不知死活地挑拨他的神经。
“你好像痛恨那个男人,却又很害怕他,你在怕他什么?”
“闭嘴!”一声咆哮对安瑞茜起不了震慑作用。
“那个女人是谁?那副表情温柔中带着尴尬,是不是你的旧情人啊?”安瑞茜紧抓扶手,非要打破沙窝问到底为止。
“协议条款有说要你管我的事?”章毅朗不悦至极。
“他在欺负我老公!”安瑞茜口直心快反驳,才瞬间出口的言辞,她马上后悔了,立刻改口,“我……我的意思是……起码在我们婚姻有效期内,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的男人。”
章毅朗懒得跟她争论,愤怒让他失去理智,他加重脚踩油门的力度,黑色玛莎进入亡命极速状态。
“喂,开慢点!”啊~她不想死。刚刚面对那两个人的时候不见得他这么神气?她替他出气反而惹人厌,做好心被雷亲。这回,他的怒气比上次更为旺盛,怎么办?她紧闭双目,惊恐得快要哭了,沙哑的声音无力地求饶,“拜托!求、求你停车,求你停车……”
同一句说话重复再重复,章毅朗貌似听到其中的不对劲,熟练地往边急刹停车,正式望向她,她紧靠着门边,全身颤抖。双手紧抓着扶手,指间已不见血色,他伸手轻轻的触碰,温暖转送到她手背上的冰冷。
突如其来的温度让她的心和情绪稳定下来,意识到自己脱险第一个反应是极力拉动门锁,呼喊:“开、开门,我要下车,开门……”
“看清楚,这里是高速!”她看都没看他一眼,章毅朗不满地提醒。
“我要下车,开门……”安瑞茜十分坚持。
章毅朗握拳重力捶打了方向门一下,恼怒地按下打开门锁的控键,安瑞茜飞快地跳下车,奋力甩关车门,面对着天空深呼吸努力平复心情,然后转身指着章毅朗大骂:“你疯了,不要命是吗?”
“哼!”呼~不到两下手势,章毅朗再次发动引擎,黑色玛莎飞驰扬长而去。
“喂!你……”安瑞茜追了两步便放弃了,因为她追也没用,才想骂人车子就不见了。她气不过来,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往车子离去的方向掷去泄愤。
安瑞茜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她正在高架桥上,没有人行道,如果要走下桥起码要走三千米,当她想从包包里取出手打电话求救时,发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