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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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对他这样的宽慰话语只报以漠然态度,她转过了身,对他完全地置之不理。
滕御伸手从后方环过她的纤腰把她整个人都抱到了怀里,径自也往着床榻位置躺了下去,静静地陪伴着她。
不再有言语上的交流,同时也感觉到那女子的身子极想往后蜷缩过去避开他,但他却不让,硬是以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身,让她无处可逃。
可他心里却终究疑惑着一件事情:留得住她的人,能留得住她的心么?
~~~~~~
任蔚然在医院里面住下的第三天,有不速之客来造访。
不是其他的任何人,却是楼悠悠。
她来的时候,正巧滕御出去与周烈商量事情,守在病房门前的保镖没有拦住她。当然了,她进入病房以后,任蔚然也没有理睬她。
楼悠悠似乎并不介意于任蔚然的疏冷,伫立在病床前沿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在任蔚然准备阖眸休息的时候才忽然开了口:“我来找你不是落井下石的。我知道现在滕大哥很迷你,可你以为自己能够得到他的包容多久?”
任蔚然撑开了双瞳,目光淡淡地凝着她,没有任何想说话的意愿。
“任蔚然,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就那么幸运,竟然可以让滕大哥连事业都放弃,而陪在这里守着你。”得不到任蔚然的把反应,楼悠悠很生气。她忽然便倾身,伸手往着任蔚然的肩膀位置一扯,拉着她的衣领把她揪了起来,对着她冷冷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令人讨厌,我真的觉得你这次应该去死——”
“放开她!”楼悠悠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一道冷沉的声音已经从背后传了过来。
男人高大的身子,自然便是从外面没了进来。他的脸色冷峻,眉宇间隐隐着怒气,盯着楼悠悠的眼瞳里,阴戾气息把整个空气都冻到僵冷。
楼悠悠听到男人的斥喝,吓得手指一松,任蔚然整个身子便重新地陷入了床榻里。她眼睛是张着的,但却没有焦点,飘忽得好像整个世界里所有的东西都与她完全没有关系。
“谁让你随便进来打扰我妻子的?”滕御声音颇冷,一步一步往着楼悠悠踏过去的时候,垂在腿侧的手掌握成了拳头。
看着他好像要对自己出手袭击的产模样,楼悠悠整个人都吓得僵直了身子。她摇了摇头,往着床头位置后退而去,小脸一片苍白,道:“滕大哥,我只是……不想你为了她而荒废自己的事业罢了——”
“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事情需要你来管了?”滕御冷讥一声,掌心已经压上了她的肩膀位置把她往着房门口位置狠狠攥过去。
肩膀好像快要被他捏碎一样疼痛不堪,楼悠悠整张小脸都绞结在一起。被男人从推开的那道房门里丢了出去,她痛呼一声,惊叫道:“滕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滚!”换来的,却是滕御毫不怜惜的一个字。
随着房门“碰”的一声被滕御合上,楼悠悠的身子便被隔绝在门外。
男人转过身,去看任蔚然,却见那女人已经把自己埋入了被窝里。他浓眉一横,跨步走了过去。
坐到床榻上,指尖伸过去往着任蔚然的肩膀轻轻地碰了一下,那女子却没有给予他任何的反应。
一天一夜了,他与她之间的距离,怎么着好像越来越远?
~~~~~~
接下来的好些天,任蔚然都依旧留在医院里,而同时,滕家里也有人来造访了。可是,无论是谁,都无法让任蔚然有任何的情绪反应,纵使是平时与她关系最要好的滕悦也是一样。滕御为此无奈,咨询了医生,后者却只让他尽是地多陪在她身边,而且,鼓励她说话。
可惜,结果都只是徒劳。她对他始终都是不理不睬的态度。这事情令他很懊恼,但却没有办法。
这天,医生建议她出院回家里休养,滕御也从了。只是,任蔚然的态度依旧,他的耐xing便受到了挑衅。
“任蔚然,你要是再给我闹小xing子,我可不会再客气了,懂吗?”当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以后,任蔚然却好像无意要随他回去,滕御不免又了火气,低声警告道:“还有,给我张开你的嘴巴说话!”
他的指尖,强行地压住了她的唇瓣,欲要扳开。
换来的却是任蔚然牙关阖合,竟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指。
☆、第237节:他也想这样痛着
滕御想,任蔚然敢对这样咬他,必然是因为心里盛载着太多的怨恨了。而她,确实也是忍耐了太久!
她下嘴之恨,是他没有意想到的。好像……他俨然已经成为了她的杀父仇人一样憎恶着!
他倒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斜睨着她。若任由她这般发泄一下以后她就会好起来,未尝不可呢。反正,这点小伤痛他还是有能力承受得住的。
察觉到他没有任何的推拒动作,任蔚然似乎僵了一下双肩。很快,她便松开了他,随后便翻过身,眸光转向了窗台之外。那举止分明就是在告诉着滕御,她不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不想回家?”滕御声音很温柔,蹲下身子,大掌按到了任蔚然的肩膀上,指尖更挑起了她的小脸,强bi着她看着自己:“蔚然,这里是医院,一个生离死别的地方,你不会喜欢这里的。”
他不是她,怎么能够懂得她的痛苦?
是的,她的确不喜欢医院,这里确实是生离死别的地方,只是,令她承受那些疼痛的人从来都是她。如果心里不记挂着自己孩子已经流失了的事情,或许他那样对待她,还能够令她温暖一点点。可偏偏就是那样的生离死别告诉了她,她与他之间永远都不再有可能了!
她那清亮的眉眼里凝聚着一抹倔强的光芒,冷冷的,对上男人时刻永不退缩。
滕御把浓眉一横,倾身把她整个人都搂抱了起来。
任蔚然这回并没有再挣扎,皆因这刻的滕御臂膀把她那纤细的双手也给制止住了。她甚至,连蹬一下腿去发泄自己的力量都没有。
其实她也很明白,无论她怎么样与他对抗,到了最后都必然要成为他傀儡的。刚才的那些抗争,是她对他不理不睬以后首次这么激烈,心里不是没有感觉的,但此刻她身子单薄,总还是觉得整个人都瘪下去,没有一丝力量。
失去孩子,对任家的人心灰意冷,不能说话,大抵已经代表着她完全看不到自己的未来了吧!
滕御抱着她走出病房的时候,周烈察觉到了男人扶着女子腰际的手上流淌出鲜艳的血液,不由一惊,道:“少爷,你的手……”
“我没事,去开车吧!”滕御沉着脸命令,在周烈那忧心忡忡的双瞳注视下,大步流星地往着电梯走过去。
其实不是没有关系,十指连心,没有不疼不痛的。只是,这样的苦却不是一次两次地加诸在这个女子身上,她曾经尝试过的痛苦,他也有必要去试一下,这样一来……他们之间才能够站在对等的位置上面对彼此!
也许,这样以后就能够存在彼此的心间了——
这样痛着,他愿意。
同时,他也想这样痛着,能够成为往后他与她和好的一个关键!
没有试验过,就不会知道伤得有多深。知道伤得有多深,才会懂得去珍惜!
~~~~~~
回到温馨园的时候,时近黄昏。任蔚然在路上自然没有与滕御有任何的互动,而滕御这次倒也一言不发,直到周烈为他们拉开车门为止。
他伸手欲去拉那女子的手腕,却被任蔚然率先避开了。她扭开了脸,径自推开了旁侧的车门,跨步便要下去。
“蔚然,你的膝盖还有伤,不要逞强。”滕御长臂往前一伸,硬是把女子捞回了自己的怀里圈着,随后不顾她那眼瞳里散射出来冷冷讥诮的光芒抱着她下了车。
周烈在旁边看得浓眉紧蹙。
一路上,他有注意到滕御的手指在不断地沁着血清。虽然伤得不算太过严重,可是再不处理一下,只怕会被细菌感染。如果到时候破伤风,事情也是可大可小的。从他的伤势里看得出来,任蔚然当时到底用了多少的力量去咬他!
其实很容易就能够想像得出来,滕御若想要避开任蔚然的攻击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会被咬得这么伤,实际上……肯定是他自愿的吧?
可此刻的任蔚然能够察觉到这一点吗?
他们踏步进入温馨园别墅主楼的时候,管家林叔在玄关口位置迎接着他们。乍见他们出现,他的老脸凝聚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欣喜道:“少爷,少夫人,你们可回来了。”
“怎么了?”滕御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眸光迅速往着客厅位置扫了过去。
果不其然,林叔会有那样的态度,定然是因为家里来了难搞的客人,现在看看,倒是没有什么错。
没错,屋里的确来了客人,而且……是平日对他的行为颇有微词的老头子!
看到他们进门,原本坐在客厅柔软沙发位置的滕于天迅速地站了起身。他的眸子定格在任蔚然的脸颊上,率先询问道:“蔚然,你觉得怎么样了?”
纵然对滕御有再多的怨恨,但面对这个平时待自己极好的长者,任蔚然还是没有办法拉下脸。她轻咬了一下唇瓣,对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虽然没有给他脸色看,但她也并不想与他多面前,所以在第一时间便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疲惫到快要软倒下去的模样。
滕于天浓眉紧蹙,交叠在后背的双手握了握,那凛冽的目光便定格到滕御的脸颊上,哼道:“你这个混账,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
前几天他才出国一趟,才回到东城便知悉了任蔚然发生这么大的一件事情,自然很是恼火,知道他们今天就要回温馨园,所以提前杀了过来。但没有料到,平日里那么温柔孝顺的孙媳妇这个时候脸色一片苍白,而自己的孙子又眉头深锁的懊恼模样,自然就已经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他没有不气的道理。
“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滕御落落大方地承认了:“老头子,她现在不太舒服,我先抱她上去休息。你要想教训我,排除吧!”
滕御言语落下,抱着任蔚然便转身上了楼。
滕于天在后面气得双肩发抖,但也没有阻止滕御。
今天他来温馨园,除了要看任蔚然以外,其实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交待滕御!
☆、第238节:想方设法去复合
滕御因为她而把滕于天抛于客厅里是任蔚然所料想不到的。当然,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滕御把她放置在床榻以后并没有离开,反倒是把她整个人都搂抱入怀,然后与她一并躺在床榻上。
任蔚然心里吃惊,却不曾有任何的举措。他们之间……如今纵然想交流,她也因为道不出任何话语而要作罢吧!
从此以后,她有一个代名词了:哑巴!
“蔚然,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不过这些话我还是想跟你说的。”滕御掌心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声音温柔而轻雅:“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做可能你都不会原谅我,可我有必要告诉你,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放你走。往后的一生,我都会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我保证,我会好好照顾你,直到永远。而且,我的生命里,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女人存在!”
是么?
这真是他想对她表达的心语?若是以往……她没有失去孩子,没有变成哑巴以前,她该会有多么的开心啊!可是如今……已经不一样了。她已经什么都失去,就算他弥补,也不会是她想要的。
因为她想要的,他永远都不可能再给了!
“蔚然。”垂下脸,察看到女子那基本不算有表情的小脸,滕御的浓眉紧紧地蹙起,指尖划过了她的俏丽脸颊,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够阻止我做这些事情。因为,时间会见证一切事情的存在!”
任蔚然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