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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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御伸手去帮她解衣衫的纽扣儿。
“滕御,我自己来!”任蔚然连忙握住了他那指尖轻轻刮过她肌肤的手指,身子一颤,道:“你先出去吧!”
“傻宝贝,害羞什么,我们可是夫妻。”滕御没有因她的话语而退离,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便把女子身上的睡衣裤都给剥了下来。
身子大部分肌‘肤都已经坦露在男人面前,任蔚然不由得羞到想往地洞里钻,而男人此刻却已经开始对她的内‘衣裤进攻了。
他的动作倒是干脆利落,就如他自己之前所说的那样,已经习惯了做这事!
任蔚然的脸皮儿薄,在他那双毫不掩饰地凝视着自己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抹的流光划出,不由得颤抖了身子,伸手便去捂男人的眼睛:“不准看!”
“不看便不看!”对她这样的小女孩儿的娇羞,滕御一笑,掌心却使坏地往着她的前胸位置包裹过去,握着她的柔‘嫩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弄了起来。
任蔚然倒抽一口冷气,双腿一软,身子差点便往着浴缸滑了下去。
滕御适时地伸手搂抱住她,并且在她错愕之际,快速地踢开了鞋子踏了进来。
“你做什么?”意识到他的动作代表什么,任蔚然快速地伸手护在自己胸前,防备地看着滕御。
她上身最后的束缚已经被男人扯落,此刻除了那条小内‘裤以外,再无任何的遮蔽物了!
任蔚然吓得急忙蹲下身子,却听到滕御轻轻一笑,也跟着弯下了身。
“讨厌,你出去啦!”任蔚然有些嗔怪地瞪他,后悔刚才答应跟他和好的事情了。
“老婆,你现在身上还有伤,我侍候你也是应该的。”滕御厚颜无耻地弯着眉眼轻笑,长臂一伸,在自个儿坐到浴缸的时候,把女子也带到了自己的腿脚上坐着。
无论是力量抑或手段,任蔚然都绝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无论是强是软,他都是那个最终的胜利家。
以前是强迫,任蔚然都无法拒绝了,更何况如今他所采取的是柔情攻势?
身子完全被男人搂抱着陷入他怀里,她呼吸变得急速起来,明显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滕御却不然,他大掌沿着女子的后背滑过,视线落落大方地往着她那完美的玲珑身子上扫射过去,欣赏着她那即便有些淡淡伤痕也无法损毁的漂亮身子。
“滕御……”感觉到男人的大掌在手臂顺着自己的腋下探过来以后握抓住那柔‘嫩的粉团,任蔚然伸手便要拍他:“不准使坏。”
“老婆,我想要你!”滕御手掌却直接勾起了她的小脸,看着她那漂亮的眼睛里映出一层迷茫神色,低低一笑,俯身便吻住了她那美好的嘴唇。
☆、第264节:明白她到底多痛
男人的温情软语好像春风一样拂过任蔚然的脸颊,令她的心不断地颤抖起来。随着他的唇瓣开始在她的脸颊与唇瓣攻城掠地,她的身子也开始了颤悠,抑止不住一股燥动从胸膛位置涌起,这样一来,便整个人都酥软了下去。
滕御对她的反应是满意的,他轻轻一笑,大掌探过去环住了她的纤腰,掌心很快便移到了她的胸膛位置,为她把那衣裳缓慢地脱落。
“滕御……”任蔚然气息有些粗喘,对男人那热切的吻感觉震撼。
自从失去孩子以后,她的心是泛冷的。即使是被他抱着,她还是会时刻都感觉到彼此之间的距离。甚至,之前跟他在一起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总还是有那么一点间隙。有那些伤痕在,无论男人多么的卖力,她身子也可能会反应,但却不会有这样的悸动。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是她也渴望着他的证据。
听到她娇喘着唤叫自己,滕御轻应了一声,指尖顺着她的脸颊往她的后背轻抚过去,很快便沿着她的臀部轻轻一托。
任蔚然坐在他的腿上,胸膛与他那坚实愤张的肌理贴合着,气息更加地不顺了。
“老婆,你真美。”看到她脸颊上泛出的淡淡红晕,一向自制力不错的滕御此刻也是体内一阵炽热。他快速地把她往着浴缸的边沿一推,掌心顺心着她的后背滑了过去,最后把她的衣裳完全地挑落。
“滕御,等一下!”虽然被男人的热情所点燃,但任蔚然还是觉得他们这样不太好。毕竟她身子还有些不适,而滕御此刻眼里那欲‘望也太过可怕了。要是等一会他凶起来,她知道自己肯定会逃不过。
他在那方面到底有多强她是一清二楚的,倘若自己那么快便在他手上投降,那以前他们所经历的那些种种就太过快过去了。她还没有好好地折腾一下他呢,怎么能够那么轻易就完全原谅他?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意,滕御有些苦涩一笑,道:“宝贝儿,你现在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接受我吗?”
“谁让你以前那么坏?”任蔚然轻撅着小嘴,轻声嘀咕道:“要是你被我这样对待,我看你早便已经把我给杀了吧!”
“我的确会是那样。”滕御指尖轻抚着她俏丽的小脸,道:“所以到现在,我很感激上苍让我遇上你。”
任蔚然一听,立即便不悦地瞪他:“你的意思,便是以前折磨我都是对的吗?”
“不!”滕御立即解释:“是因为到了如今你还在我身边,让我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幸运。对于以前我所做的那些混账事,我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弥补的,可是蔚儿,我只想用以后的一生时间来疼爱你。那些伤,我没有办法抚平,但我却不能够再让你添哪怕多一点点的伤了。相信我,好吗?”
这阵子,他在她耳畔说过的保证应该比他生命里其他时间里所有的次数都要多吧?
任蔚然有点说不出此刻自己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打翻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那样的感觉,让她的心很轻易便被搅动了。
她轻咬着唇,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滕御便倾身轻轻地往着她的唇瓣吻了一下,道:“蔚儿,我知道你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而且,你为我承受的那些,我感激不尽。给我机会,好吗?”
他的请求,他的温柔,他眉眼里那淡淡的期许……
所有这一切,都好像一个毒盅,把任蔚然包围在其中,让她走不出来。
她咬紧下唇,看着男人那清俊的脸庞里凝带着的焦虑神色,有些恼怒地握起了拳头便往着他的胸膛狠狠地砸打了一下:“滕御,你这个坏蛋。你怎么可以那么坏呢?一次又一次,给我一点阳光便让我灿烂好久。可是很快你便又把我往着地狱里打下去。你知不知道,其实这个世界上也有其他男人想对我好,想给我温暖的?可是我因为心里被你曾经对我的好所感动而不想要走开。你知道我失去孩子还要承受你的折磨时候有多痛苦吗?我那个时候真的想一死了之,可你还威胁我——”
她的话一出,便再也止不住,全部都是责怪着滕御的。
听着她不间断的投诉,看到她眼底泛起了淡淡的红潮,滕御心里一疼,立即便紧拥了她:“蔚儿,对不起,原谅我一次!”
“现在才来央求我有什么用?你知不知我都已经想要把你完全抛开,什么都不要想了。我的世界里,什么都没有了……”任蔚然指尖往着他的肩膀狠狠地掐了进去,看到男人的手臂提了起来,那掌心抚向自己的后腰位置轻拍着,心里一恼,张嘴便往着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完全地不遗余力!
就好像想要发泄心里那最后一点点的愤怒般,用尽了全身所有的气力!
被她这样啃咬着,她尖锐的牙齿说实在的一点情面都没有留,好像想要把他的皮肉都咬下来一样狠戾。于是,滕御觉得有些生疼,但他并没有任何要推拒她的意思,便只任由着她去咬,让那些疼痛,刺激着他。
终于明白以前她经常受伤的时候有多疼。
也终于明白了这个善良的女子为何现在会下那么狠的手对他。
明明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因为不堪他的折磨而到了崩溃的边沿。如今,让她发泄一下,是他应该要承受的罪。
只是,她却很快便放开了他,然后抬起脸,错愕地盯着他道:“你为什么不避开?”
“为什么要避?”滕御淡淡一笑:“蔚儿,这样还不够,来这里也咬一下。”
他伸手,指向自己的另外一边脖子:“你也应该在我身上留下多一点点的伤痛,让我知道你那个时候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任蔚然有些无奈地翻了记白眼,心里所有的委屈都消散了去,瞪着他便骂道:“傻子,不理你!”
☆、第265节:这么快就有感觉
说是不理他,但怎么可能真的不理他呢?
看着男人的手臂有着鲜血不断地流淌下来,任蔚然心里有些泛疼。她咬牙,掌心推了一下滕御的肩膀,道:“滕御,起来,先把伤口止血才是。”
滕御却是紧拥着她不放,,轻轻哼道:“不要,现在我不要放开你。”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大手使力一捞女子的纤腰,轻笑道:“你现在是不是已经不恼我了?这一咬,把你心里的恨意都发泄出来了吗?”
说到底,她从来都没有真正恨过他,又怎么会还没有原谅他呢?刚才的发泄,不过只是因为当时的心情的刺痛导致她不得不做出这样的举止罢了。
任蔚然有些恼怒地瞪男人一眼,道:“有没有发泄又如何?”
“要是你发泄完毕,那么是不是该到我发泄了?”滕御嘴角吟笑,那眉眼清亮,却透露着一股邪气。
“你想做什么?”任蔚然警惕地看着他,轻轻哼道:“滕御,不可以!”
因应着他的大手往着她的后背滑过去,她便能够敏感地感觉到他想要什么。可是现在这样,他的伤还在呢,他们不能只顾着享受一时的快乐啊!
所以,她微嗔,试图去阻止男人的想法。
但是滕御这次不如她的意了,他大掌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整个人都搂抱了起来带往自己的胸膛前沿,轻吻着她的耳垂,温柔地道:“蔚然,放心吧,我不会倒下去的。我想渴求这样的你已经好久了,今天,你就从了我好吗?”
他的话语**luo的,真是一点儿也没有害臊的意思。任蔚然因此而有些恼怒,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只好道:“不行,万一你等一下晕过去,那我岂不是很糟糕?滕御,你要真喜欢我,就先去把伤口处理一下。以后这种机会,很多的。”
她说到这里,脸颊便是一红。
天啊,她到底都在说些什么呢?这样不就是在说明着她很渴求这个男人吗?
不要脸!
她脸红,滕御却不然。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她,浅笑道:“小宝贝,你真是可爱至极。”
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吻了再说。
任蔚然因着滕御的宣告而涨红了小脸,她有些娇嗔地瞪了男子一眼,垂着眉睫,想头颅便顺着男人的臂膊往他的怀里靠进去避开他。只是,却教滕御一下子便制止住。他很快便深深地凝视着她,道:“蔚儿,给我机会好吗?”
他的眼角眉梢都尽染着风情,令任蔚然心里一悸。
既然他要,她还有不给的道理吗?以前的很多时候,就算是彼此相互伤害着都给了,只是他的伤……
“放心,没问题的,老婆,我会让你很快乐的。”滕御似乎是得悉了她的想法,立即便承诺道:“相信我!”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任蔚然咬牙,有些恼羞地偏开了脸。
她这样的动作,在滕御看来便算是默许了他的要求。他唇线微微一弯,唇瓣便贴向了女子俏美的脸颊,而他那邪肆的指尖,于她身子里却越发**起来。
“滕御……”他的吻,缓慢地滑过她的颈窝,那种似有若无的触觉逗得任蔚然心里发痒,她眉心轻轻一颤,指尖便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