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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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睥睨着她:“还有,想偷腥也给我滚远点,如果敢去勾搭我老子,我会让你更加生不如死!”
言毕,一脚踢开了女子那横在床边的腿脚,大步流星往着浴室走去。
直至听到浴室房门“砰”的闭合声音,任蔚然才慢慢把头抬起。
看着那扇玻璃门窗后晃动着的高**影,她涩涩一笑,任由心里的悲哀无限扩大。
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该把那dv录影带找回来吧。否则,也不知道滕御会拿它来做什么,她可不想自己成为整个东城的笑话。
翻身爬起,她慌乱地四周寻觅,可惜始终都见不着那东西的影踪——
~~~~~~
世纪新城
这是东城最繁华的地段之一,有名闻国际的世纪大厦落座于此。而在这里最令人瞩目的,莫过于世纪金融中心。
这是几乎垄断了整个国际金融业的地方,若世纪大厦内某个人的手指轻轻动一下,大抵整个商界都会震一震。
那人名字叫做滕御。
世纪金融总裁办公室。
此刻,办公室内坐着两名对立的男人,彼此都淡淡注视着对方。
年轻男人一脸淡漠,年长的男人却是额头冒汗,脸庞甚是苍白,仿佛已经失去了血色一般可怕。
☆、第70节:前后夹攻
“滕少,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年长的男人在一阵沉默过后终于开了口。
他心里虽然盛满了不悦,却不敢过分表露出来。
皆因,眼前那个男人,没有任何事情是他不做的!
滕御淡薄一笑,双臂环上前胸,悠然自得道:“林董,这可是公平交易!”
“当初你只说过要我合作,可没有说要我自动把45%的股份让出来给你做投资。”林则额头尽是汗珠,紧张得手心也同时湿润了:“你这样bi人太甚了。”
“你可是玩了我的女人呢。”滕御凤眸一暗,冷笑道:“这笔账我还没有跟你算!”
“我没有上她,你也知道的——”
“可事实在这里。”滕御手臂忽然腾起,扬了扬指尖中夹杂着的那光盘:“你可以想像一下,如果明天东城所有的报刊都登上里面的内容,他们会怎么想你?”
林则霍地站了起身,咬牙切齿地看着滕御。
男人年轻的脸上洋溢着一抹淡而无味的笑容,不惊不惧。
“我听任蔚然说她是你太太,难道你就不怕这事情扬出去以后让全东城的人也一起看你的笑话吗?”
“你猜东城有多少女人想当我滕御的太太?”滕御淡薄一笑,挺直了腰身,优雅地站起,居高临下盯着林则:“每一个人都发疯地想进入滕家,可我滕御能看上的女人,会是怎么样的?”
“你——”
“这任蔚然在东城名媛界无名无姓的,你以为有人会相信她的话?”<e‘on,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滕御讥诮道:“你何时听过任市长有个这么大的千金了?”
林则噤了声。
因为他的确是没有听过的,东城的市长任豪的确有一位年芳二十的千金在念大学,可她叫任玲珑,绝对是不叫做任蔚然的。
“滕少,万事好商量。”林则无奈,只好隐忍着道:“你是干大事的,我这小小的林氏在你眼中不足为商,我希望滕少这次就——”
“林则!”滕御指尖一滑,手中的光盘忽然便往着林则的胸膛飞跃了过去:“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随意来挑衅于我。按我说的去做,否则我会让你好看的。”
“为什么?”林则握紧了拳头,不解地询问:“在我印象中,我从来都没有得罪过滕少,为什么你偏偏要针对我?”
“你是没有得罪过我,可你却把另外一个家族得罪了。”滕御转过身,面向着落地窗台外的风景,幽幽道:“所以,你要付出代价!”
虽然没有看清男人的表情,但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凛冽气势,林则还是打了个激灵。
他想像不出来,滕御所说的到底是那个家族——
“林董忘记了没有关系,你很快就可以迎来你的新老板了。”滕御似是知悉他心思,淡淡道:“签了桌面上的合同,否则后果自负!”
他占有林氏70%的股份,若退让了45%,便只剩下25%了,可是再怎么说也还是个大股东,总比到时候身败名裂来得好——
林则咬咬牙思索一翻,终是把心一横,执起笔签了名!
“你可以滚了!”滕御冷漠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回落。
“谢谢滕少!”林则摇头叹息,转身离开了。
滕御这才慢慢地回转了身,看着桌面上那合同,嘴角吟出一抹淡薄的笑容。
只要你把那45%的股份划分过来,其实不过就是想要你从此以后都屈就成为那个家族之下罢了——
他掏出手机拔了个号,淡淡吩咐:“周烈,帮我约楼小姐!”
~~~~~~
任蔚然原本并不打算出门,毕竟她脸上的红肿还没有消退。可接到父亲的紧急电话后,她不得不选择出门。
他们约在世纪新城广场的一家咖啡厅见面,可她在下车以后却完全懵了。
她从小便在纽约成长,这次是匆匆回来的便出嫁了的,对东城的地理甚至都还不够熟悉。
进入这个所谓的世纪新城广场以后,她便陷入了迷路状态中。
所以,她向一位路人进行了打探,而对方跟她说的道路,明显是反方向的。当她察觉不妥时候,整个人已经被人抵到了一条小巷子里。
这是什么状况她却很明白。
她遇着打劫的人了吧——
果然,人倒霉的时候,什么不幸的事情都会接踵而至!
“你们想做什么?”往日在纽约,这种事情她也曾遇过,只是那边的人比较容易对付,然则东城里的人,却不然。
他们不是一个人行动的,是前后夹攻式的包围——
☆、第71节:太不小心
“臭娘们,打劫,把手袋交出来。”一道粗厉的喝斥声音从巷口位置传来,气势磅礴。
任蔚然原本是向一位女子问路的,此刻那女子却堵在了巷尾,而开口说话的男人,则是封了出口。
他们都很年轻,女子虽然不比男人高,但同样身形修长。而且,与之前向她引路时候相比,那女子此刻嘴角吟了一抹似笑非笑,与那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男人一前一后夹攻她的模样态势,明显表明了他们是惯犯的身份。
任蔚然无奈地闭了闭眸,苦笑道:“我身上的钱并不多,我们可以打个商量吗?”
“打个毛商量,总之不想死就把手袋交出来。”男人抖了一下手中握着的尖刀,冷声道:“否则我要把你的脸毁了。”
不说要她命,却说要毁她容!
对女孩子来说,脸是最重要的。
看来他们都不是等闲的惯犯,而是有心机之人。
任蔚然眼珠子在瞳仁内滚了一圈,咬咬牙把提着的手袋往着递伸出去:“好,我可以把手袋给她,可你不能拿着那把刀靠近我。”
男人犹豫了一下,对着那同伙女子点了点头。
女子便慢慢地往着她靠近。
任蔚然握紧了手袋,看着那女子越发靠近,银牙一咬,猛然往着她便扑了过去。
女子似乎微愣,欲要避开,却教她挥打过去的手袋砸着了额头——
“痛……”女子惊呼一声,伸手捂住了额头。
男人已经反应过来,低吼一声便飞跃而来。
任蔚然趁着那女子掌心捂住额头时候手臂往着她的肩膀一拉,让她贴近自己身畔,在那男人冲刺过来时候把她推向了他的方向堵了他。
男人反应倒是神速,马上丢了手中握着那反刀子,避免伤到自己的同伴。
看着他的手臂伸出去接着那女子,任蔚然急忙入着巷口冲了出去。
她以往在纽约喜欢跑步运动,步伐很快捷,不过数秒已经抵达了巷口转角处,眼看着马上就要逃离这地段,但手臂却在这时教人揪住,脚步便立即被迫止了下来。
不用想,单凭那人身上传袭而来的气息,她就知道自己被抓住了。
“放开。”她转过身,握紧手袋便往着那人的胸膛拼命拍打。
“臭丫头,敢打我!”男人低吼,掌心往着她的脸颊狠狠甩过去。
任蔚然身子一软,整个人都跌坐到了地面上。
手中的袋子也落了地——
那男人伸脚往着她的肩膀践踏下来,力量巨大,仿佛恨不得把她钉到地板!
任蔚然只觉肩胛位置一疼,骨头似乎都被砸打到碎裂了去般疼痛不堪——
“你们做什么,放开她。”有女子清脆的叫唤从巷口传过来,一道修长纤细的身子在日光照射下拉出了长长的剪影:“你们再不放手我要报警了……”
“多管闲事!”女劫匪这时也冲了过来,见着那女子如此说话,伸手往着她那执着手机的腕位一拍:“我让你打。”
“把她也拉过来,这个才是大款!”男人见到女子时候,立即眼前一亮。
任蔚然的后背却沁出了冷汗涔涔。
听那声音,是她见过的人……楼可倩?
这两名劫匪果真大胆,然楼可倩也实在是……太过不小心了吧?
为了救她所以想撒个小谎,而那些劫匪似乎不相信她会报警。
“你们想做什么?”楼可倩被那女子攥到墙壁位置,秀眉紧蹙:“难道说你们都不知道在东城打劫有可能会被判终身监禁的吗?”
“老子干这行就不是会怕被监禁的,你给我闭嘴!”男人把楼可倩手腕上戴着的手链扯了下来,强行压住她的身子冷冷道:“项链也要。”
“不行。”楼可倩掌心捂住自己的脖子:“这条项链不能给你们。”
“废话。”男人的手往着她的颈窝抓过去。
楼可倩连忙垂下头颅避开。
那人却也急了,揪住她的头发便往着墙壁撞去。
“别撞她。”任蔚然虽然躺在地上,但他们的一举一动她还是看得分明的,这时她急忙开口唤道:“楼小姐,给他吧,不过是一条项链而已!”
“不,绝对不能给他!”楼可倩固执地摇头,屈起膝盖便往着那男人的跨下踢过去。
那人急忙避开,同时往着她的脸颊狠狠甩去了一巴。
楼可倩站立不稳,身子直接跌坐到了地面——
也便在这个时候,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巷口位置。男人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一切,那紧握成拳的指节竟然发出了“咯咯”的响声,在彰显着他如今心情有多灰暗——
☆、第72节:如此疯狂
任蔚然看得很清楚,那个男人……是滕御。
而她也知道,他进入巷口看到的情景,正巧是楼可倩遭遇到那劫匪毒打的情景——
这男人大概要发飚了吧!
她心里如是有这么一个想法。
否则他眼里那种犀利的光芒代表什么呢?
果不其然,她还没有来得及再多想一点的情况下,却见滕御在那两名劫匪同样处于错愕状态时长脚已经往前一跨,握紧拳头直接先往那男人脸颊上甩了过去。
而后……他连那女子都似乎不打算放过。
“啪——”
不仅仅是用手,他这回踢向那女子胸膛的竟然是……脚板!
女子承受不住他那残酷的一脚,身子往后扑去,整个人便直接趴倒在地板上,口中吐出了一大口中鲜血,把地板都染成了一片殷红的色彩——
任蔚然一愣,心里暗自抽了口冷气,但见那男人似乎也被惊住,一时竟然没有了动作。
滕御却完全不然,他在那女子倒地的同时已经回转了身,掌心扣住了那男人的肩骨位置便是狠狠一个大力撞击,在他身子倒向地板的同时腾出了那条修长的腿脚,在男人落下之前把他踹飞起来。
最后,在一声巨大的“碰”声响动下,男人趴到了那女人的后腰上。
“啊——”
男人与女人凄厉的叫唤声音同时响起,地上便被喷溅出点点滴滴绚丽的杜鹃花——
这样的场景平时只有在电影中才能够看得到,真真切切出现在眼前时候,任蔚然还是被吓住了。
她伸出手心捂住了唇瓣,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