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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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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反抗不得,唯有张唇往着他那压制着他的肩膀位置狠狠咬下去。
滕御凤眸一眯,眼底有股残暴的戾气划过。
车子便在此刻颠簸了一下,任蔚然的身子急速往着滕御的身子那端坠去——
大掌紧扣住她的腰身不让她再随意有动作,滕御的指尖终于抽了出来,指尖压住她的颚骨冷声低斥:“虽然是个干净的女人,可惜如今你太过猖獗了。记住,我是你的男人,永远都别指望反抗我!”
“你这个神经病!”任蔚然再如何冷静,此刻也忍不住低咒出声:“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到底我哪里得罪你了?”
“这话问得好!”滕御冷笑两声,指尖揪住了她的头发狠狠拉扯着,沉声道:“记住了,你是破坏我幸福的阻挠,所以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阵阵寒气从四周袭来,任蔚然只觉身子一冷,仿佛连呼吸都成为了奢侈。
从他眼中,她看到了深切的恨意——
他们不是才刚认识吗,到底哪里出了错?
便在此刻,外面传来了管家李叔的声音:“少爷,少夫人,已经到和平别苑了,请下车吧!”




☆、第10节:战斗到底


“滕御,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一定会与你战斗到底!”
这话,任蔚然选择在滕御应答李叔,后者为他们拉开车门时才道出了口。
滕御猛然转过脸,眼眸冷若冰霜地盯着她。因为车门大开,他们所有的举止都呈现在大众面前,是以他只眯了眯凤眸,并没有任何失礼于人前的动作。
任蔚然头颅微微昂起,脸色淡而无味。
“听你这口吻,是想跟我比狠了。”指尖不疾不徐地压上了女子纤细的腕位,略带嗤笑的声音从男人的xing感的薄唇逸出:“任蔚然,我不妨告诉你,你还太嫩了点!”
随着他与她的靠近,男人身上散发出来那股淡雅的气息笼罩了她。
任蔚然只觉四周空气弥漫着的气息全部都属于他,使她心脏差点没止住!
滕御修长的指尖慢慢滑过了她的侧额,动作轻柔得如同她是他掌心中捧着的珍宝。
可惜,他瞳仁内隐匿着残暴狠戾的光芒出卖了他的心迹。
任蔚然思绪万千之际,男人冰凉的唇瓣竟已经慢慢地覆上了她的额头。
她分明看到他嘴角勾出的笑意冷漠清凉,可在其他人眼里,这是他对她的宠溺——
心,一阵阵轻颤。
这样的吻似蜻蜓点水般柔润,令周遭一众少女惊羡妒忌,然则任蔚然却是又气又恨。
滕御指尖轻轻点了一下脸颊泛起一丝潮红色彩女子的鼻尖,与她十指交叉,声柔若水:“亲爱的,我们走吧,美好的婚礼正等着我们呢!”
任蔚然差点没吐出来。
明明面对自己恨着的人却还能如此做作假装温柔,这男人演戏的技术,足能拿奥斯卡影帝了!
…………
这一夜,整场婚宴里任蔚然除了接受祝福,便都在不停地说着“谢谢”。
原以为,她这一生中最不愿意面对的婚宴晚会就会在这样无聊的应酬中与她说再见,可惜并不然!
她怎么也没有料想到,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却出事了……
接近午夜时分,一众宾客逐渐开始告辞,但某些人却在此刻才姗姗来迟。
任蔚然知道整场宴会滕御脸上凝着的笑容都不过只是伪装出来的,她也亦然。可当一道红色的妖娆身子出现在别墅玄关位置映入众人眼帘时候,他却笑了。
笑得凛冽诡异——




☆、第11节:他的情人


任蔚然看着那个身穿火红吊带香奈儿洋装的娇艳女子出现,心里忽然衍生一股不安感觉,而滕御早便丢下她,脚步已经往着玄关门口踏去。
她拳头紧握,双脚如同被冻结了一般僵在原处,竟再也动弹不得。
原来告辞要离去的宾客们似乎也闻到了与原本和谐热闹气氛不同的味道,目光都纷纷往着那张妩媚的脸庞看去。
任蔚然在过去的十年里都在国外留学,几乎不曾与东城的人接触过,并不晓得那个妆容淡淡却不失美丽xing感的女子,其实便是东城最出色的名模之一mandy!
她拥有高挑傲人的身材,被一袭低胸晚礼服包裹着的曲线玲珑有致,很容易便令人产生某些情~色的暇想。那披散在肩膀位置的波浪型长发披在她的肩上,无端为她徒添了一种狂野放荡的魅力。
这等美女,是男人都应该为之心动的——
任蔚然呆呆地伫立在原地,感觉脚底有股莫名的寒凉涌起,直抵心脏。
她很希望这个令人疯狂的女人与滕御没有任何关系,可事与愿违!
滕御大步流星地走向了玄关位置,伸出大掌去握了那女子的纤手,牵着她往着大殿中央走去。
他们笑得过分灿烂,令她更像局外人!
“mandy是滕少传说中的绯闻女友,怎么今天会来这里?”
“太不可思议了,这下可有好戏可看了……”
“滕老不会坐视不理吧?”
……
任蔚然听着旁边那些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卷长的眉睫稍稍下垂,并不把注意力往滕御和mandy身上投递过去,反而慢慢地转向了站在她旁边不远的任豪。
任豪对她摇了摇头。
他的意思,是让她无论呆会发生任何事情都要保持着大家闺秀的冷静高雅模样……
要面对这样不堪处境的想法她并非没有考虑过,可此刻真正体会,她的呼吸都快窒息,心脏有阵阵苦涩酸味涌起,直到窜升至喉咙——
“阿御,招呼客人可以,但别冷落了蔚然!”在所有客人们惊讶的目光中,滕家长者滕于天快步踏到了滕御面前,凝着他那牵着mandy手腕的位置,沉稳且冷淡的声音淡淡出口:“现在,到蔚然身边去吧!”
话语并不算嘹亮,却威严有力!
“爷爷,我想你弄错了,mandy并不是我们今天晚上的客人!”滕御笑逐颜开,嘴角弯出的弧度绚丽灿烂:“她一直都是我的情人——”




☆、第12节:报复于她


滕御声音不大,可任蔚然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见他这样的宣示。
在他们的婚宴晚会上公开mandy是他的情人,这无非就是为了给她下马威罢!
“阿御,你在胡扯什么?”滕于天年逾七旬,两斑染了雪色风霜,布满了浅浅皱纹的老脸一沉,眉宇间尽是乌云笼罩,看起来有几分威慑他人的气势。
他的话语也甚有力量,然则滕御看起来却并不打算买他的账,只似笑非笑淡淡扫他一眼,保持了沉默。
任豪似是叹息地垂下了头颅避开任蔚然冷冷扫射过去的目光。
所有的事情都来得太快,她几乎没有任何时间准备。而关于滕御的事情,她甚至没有半分了解——
屋内的气氛为此而显得局促,周遭一阵嘘唏声音响起,看热闹的人便围拢聚集了过来绕成了一圈。
有人开始低低地开了口:“这是什么状况?”
“看来滕家也要闹丑闻了!”
“口说是情人……不如说是情妇——”
……
诸如此类的话语络绎不绝,一句接一句地传入任蔚然的耳孔。
她咬牙,垂在腿侧的掌心握成了拳头。
“mandy小姐,今日是阿御和蔚然的婚礼,这里并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吧!”滕于天见滕御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拳头一握转身对着李叔道:“李叔,送客!”
“爷爷,不必李叔来送,我送她便可!”滕御薄笑,竟然毫不避忌地伸手搂抱住了mandy的肩膀:“本来今天我跟mandy就有约,现在大家都要散场了,我跟她的约会也该开始了!”
滕于天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任蔚然感觉心坎内那股寒气开始四散,令她浑身哆嗦着开始颤抖起来!
他是反对这场商政联姻的,可他却选择了与她结婚。他说她阻挠了他的幸福,所以选择了以这样偏激的方法来报复于她——
滕御与mandy十指交叉,跨步走到任蔚然面前时候,淡淡笑道:“mandy,这位是我的太太任蔚然,往后她就是滕少夫人了。”
“滕少夫人,我是mandy。”mandy对任蔚然微笑着点头,表现得落落大方:“很高兴认识你!”




☆、第13节:精湛演技


所有人都以为任蔚然会优雅地伸手出去与mandy交握,然后说一声“你好”,以显她大家闺秀的礼仪风范。
可并不然!
任蔚然只以眼角余光斜睨了mandy一眼,而后淡而无味地笑道:“如果mandy小姐想听我对你说同样的话,那么我只能够说一声抱歉。”
“怎么回事?”
“好诡异——”
……
四周再度有窃窃私语响起。
滕御的眸子一眯,眼瞳内有未明深意的光芒闪过。
“mandy小姐与我先生如果真的有约,请抓紧时间吧,别耽误了!”任蔚然淡笑,转脸去看滕于天:“爷爷,成人之美是华夏五千年的文明不是吗?”
众人都因她这话而面面相觑!
没有哪一个女子可能像她这般大方,被小三踩上了门却能够风度翩翩地让出自己的丈夫——
便是mandy的秀眉也是微微一蹙,似乎甚是惊讶于任蔚然的冷静。
“mandy小姐,恕我不多加招待了,你们自便!”任蔚然压根不理会众人错愕的目光,对着滕于天弯了弯身:“爷爷,我有点累了,请容许我先回去休息。”
“等一下!”滕御此刻却轻轻开口,脚步也往着她步近。
任蔚然淡淡看着他。
滕御嘴角勾出了一抹轻柔的微笑,手臂环过她的肩膀把她搂抱住:“宝贝,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洞房花烛夜我怎么可能会让你独守空房呢!我跟mandy已经说清楚了,从此以后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可基于礼仪,我该送送她才是。”
身子被强行按压至他怀里,任蔚然微微晃动了一下肩膀试探,察觉自己无法挣脱他控制以后弯唇淡淡一笑:“那你去吧!”
说到演戏,她绝对不会输给他!
“我们一起走吧!”滕御低头,唇瓣覆上了她的额头。
随着男人那带了冰凉感觉的淡雅气息沁入鼻翼,任蔚然的心不由自主轻轻一颤。
总觉得,自己赢得太过顺利了。
“不介意我用花车送她回家吧?”滕御大掌滑至了她的腰际轻轻箍着她,笑容可掬。
“当然不。”这样的风度任蔚然还是有的。
mandy的脸色却是微微一沉。
纵是明知道滕御与任蔚然只是演戏,可她还是觉得相当不安。
是因为他们的演技太过精湛,还是他们之间的互动太过自然了?




☆、第14节:激情表演


任蔚然没有愚蠢到去相信滕御说送mandy回家那种不着边际的谎话,可她更加料想不到他会做出那般过分的事情。
他原本是搂抱着她细腰上婚车的,可待那车门方才关上,他便直接推开了她,掌心伸了出去把mandy搂抱在怀。
因他那突然推过来的力量而无法站稳脚跟,任蔚然扑倒在地。
膝盖,因此而撞上了车板,那椎心的疼痛瞬时随着骨骼神经线蔓延,令她感觉身子一阵阵发麻。
若不是她强行隐忍,只怕眼泪也要掉下来了。
而那优雅坐在软座上的男人并不理会狼狈的她,反而把mandy抱起放到他的腿上坐着,大掌如同灵蛇般在她身上游移滑动,直到按住了她的臀部肆意抚摸起来。
mandy咯咯娇笑,对着男人嗔道:“滕少,别这样嘛,讨厌——”
“讨厌?”滕御不屑地低哼一声,眼角余光却是往着任蔚然脸颊上瞥去,察觉到她痛苦的神色,浓眉一挑,指尖裹住了mandy的胸膛狠狠一捏,痞笑道:“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滕少,你真坏……”mandy话虽如此,身子却已经紧紧贴至男人胸膛,那高高隆起的双峰因为与男人彼此的摩挲挤压,几乎便要从衣衫里弹跳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不想我坏?”滕御薄笑,眼底蕴藏着的流光回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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