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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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少夫人都不爱说话的,可今天……
说太多了,太奇怪了!
“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这些事情你可千万别跟我以外的其他任何人提起,否则,你在这里的工作也会不保,懂了吗?”
阿花悻悻地应了声。
“你以为她不说,我就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了吗?任蔚然,你会不会太过幼稚了一点?”
便在阿花的应声还不曾落下,一道冷沉的男人声音便在门房后面幽幽响起。
任蔚然的秀眉轻轻一蹙。
“滚出去!”滕御高大的身影迅速地出现。
阿花一惊,立即便退了出去。
滕御的大掌“砰”的一声便甩上了房门。
任蔚然咬咬牙,看着男人一步一个脚印地靠近,微微昂着头,没有丝毫的惊惧。
“原来你的心里还有这么一个想法啊!”滕御的大掌慢慢地搭上了任蔚然的肩膀,从镜子里面看她:“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呵呵,你不觉得害臊吗?现在,谁承认你是这里的少夫人了?”
她知道他从来都不承认。
其实,会故意跟阿花说那些话语,不过是因为看到了他的脚尖出现在镜子里……
所以她想打个赌,把自己说成是因为贪财才会留在这里,让他厌恶她,然后放她走!
可惜,滕御似乎并没有这个想法。
他嘴角弯着,有些弧度,但绝对不是笑容。
任蔚然的心脏开始七上八下——
滕御这般表现,明摆着他心里有着其他的算计。他不是个容易妥协的人,要整她,方法更是有许多种!
“怎么,现在开始害怕了?”滕御的掌心在任蔚然的肩膀位置轻轻拍了一下,道:“我以为,你会一直都那样装清高下去呢!在那些佣人面前你倒是异想天开啊,可是……你觉得自己能够成功吗?”
任蔚然想摆脱他的控制站起身,但他掌心的力量太大,她无法做任何动作。
她咬紧了牙关,抬起眉看着那男人,道:“滕御,你想做什么?”
“现在你该问的是,我想你做什么。”滕御一笑,眼底流淌出来的光芒甚是惬意:“你先让我想想,该怎么处置你才好。”
“我——”
“嘘!”滕御在任蔚然的唇瓣才启动便喝止了她。
原本,他回来是想与她说一声之前错怪她的事情,可是听到她对他的算计以后,他不能不恼。
他几乎都要开始相信她是真的想跟他离婚了,可是现在……
因为亲耳听到她说起想成为温馨园女主人的事情,他不能够再相信了!
任蔚然,不过就是一个虚伪的女人罢——
“我想到了。”他的腰身慢慢弯下,脸颊往着任蔚然的粉颊贴近,道:“既然你那么想成为这里的女主人,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好了。”
看着他那似笑非笑的脸面,任蔚然的心里一冷。
她想,他后面的要求肯定会很过分。
果不其然,滕御在淡淡一笑过后,指尖捏住了她的粉颊,道:“所有的女主人都该从低层做起的,你也应该那样。”
任蔚然身子猛然一僵。
滕御的指尖使力一揪她的脸颊。
疼痛瞬时充斥着脸面,令任蔚然差点没尖叫出声。
她咬紧牙关,冷冷地看着镜子里面那个男人的剪影。
他狠狠捏着她那脸面,正是昨天晚上他甩中的方向。本来还疼痛着,如今被他那般狠狠揪住,就如同被针扎一般刺心——
可她必须要死死忍住,不能够有任何的反抗。
反抗,只会增加他带回肆意的戏弄罢了。
“真乖啊,我还没有说出来我的要求呢,你这么快就听话了。”滕御轻笑,唇瓣滑出一抹完美的弧度,那冰眸却在瞬间变得冷漠无情:“知道吗?中国以前是帝制国家,所以我们有个传统,古代的皇帝,他的女人若不是得到他真心喜欢的,都必须要从最低层的宫女开始做起。你现在……正好也可以尝试一下。”
“怎么?因为一直在外面留学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滕御指尖扣住了她的颚骨,声音更是冷了数分,道:“我可以说得再详细一点的。”
头颅被他勾着抬起,任蔚然的脖子往着天花板昂起,后颈压着椅背,差点没断气。
滕御却站直了身子,掌心按到了她的脸面,冷冷道:“说得再白一点,就是你从此以后……都要成为我的奴隶!”
“今天开始,你不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从此……你不但是供我玩乐的暖床工具,也是jian‘奴!”
听着他那带着冷酷言语的话语宣告,任蔚然的心冷了又冷。
这样折辱她,能让他快乐?
“想反抗?”滕御看着指缝间女子那睁得很大看着他的眼睛,漠然一笑,道:“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一点好了!”
“jian‘奴,是永远都没有对主人说不的权力。”
☆、第117节:付出代价
任蔚然使力把那浸在水里的毛巾拿出来拧干,而后往着地板上那肮脏的位置抹了过去。
这是滕御的吩咐。
不许用地拖和吸尘器,要用泡了水的湿毛巾把整个别墅清理干净。
一尘不染!
这是那个男人的要求!
呵呵,不许任何人帮她——
所有与这幢别墅有关的家务,全部都得靠她自己完成!
其他的佣人,从今天开始放假,直到他开口让他们回来为止。
工资照领——
如今,整个别墅都是空荡荡的。
不止是温馨园的家务必须要她独个儿全部完成,他的伙食也由她负责了。
她必须从早上六点起便开始工作,直到晚上他回家前,不许停歇。
原来,家大宅大也未必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这是她自找的吧?
若当初不是她太过倔强故意去挑衅于他,便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她怎么会料想到他竟然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她呢?
活该呐——
在体力虚脱后,她终于忍不住整个人都趴到了地板上。
她在美国时候就鲜少做这类体力活动,一时间无法支撑住——
眼皮很重,她真想就这样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指尖,忽然有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侵袭而来,仿佛是被某种有力量的物体压住。
“不要踩我——”幽幽的言辞从女子唇瓣间逸出,带着一丝凄楚的乞求。
那冷眼看着她的男人眉心轻轻一扬,嘴角有抹冷酷的笑意掠过。
他的脚板力量遽然一增。
“啊——”
疼痛立即令女子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她抬起脸,看着那个踩在自己手背上的脚板,整个人都打了个冷颤。
那种意大利手工的皮鞋——
是滕御!
她瞬时咬紧牙关,令所有的声音都吞咽回了肚腹。
她不要在他面前认输!
“我让你干活,你竟然在这里睡觉?”滕御的脚板往着她指尖上辗转反侧着抵压,在听得女子倒抽一口冷气以后,冷若冰霜地道:“谁给你这个胆子的?”
“我没有……”任蔚然额头冒出了一点一点晶莹剔透的冷汗,连带着她的后背也湿了。
滕御的脚板这才移离了她的指尖,往着她的肩膀位置狠狠一踹。
任蔚然翻滚着转了个身,昂面朝天。
滕御站在她旁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道:“马上起来,把地板再擦一遍。”
“我已经擦过了。”任蔚然终于忍不住回了一句。
“我踩过的地方脏了。”滕御冷冷抛下一句,转身便往着主卧室走去:“还有,半个小时内给我准备好晚餐。”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于房门阖合的方向,任蔚然握紧了拳头。
忍,一定要忍。
终有一天,他会为今天这样待她而付出代价的!
任蔚然从地板上翻滚爬起,却感觉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她掌心压着旁边的墙壁位置,深深地吸了口气,长长吐了口气以后方才转过身往着厨房走去。
~~~~~~
“任蔚然!”
男人高呼的声音从厨房外面响起时候,女子的身子僵了一下,才慢慢地回转了身。
瞳仁扫射而去的方向,正巧是男人冷漠盯着她的目光。
任蔚然身子轻轻一颤,拧着眉应了声:“有什么事吗?”
“晚饭还没有准备好吗?我都快要饿死了。”
“马上就好了。”任蔚然咬咬牙,把最后一道小菜倒在餐盘上。
以前她在纽约读书时候很节俭,也学过做饭,所以中西餐都难不倒她。
把食物端到餐厅的桌面上,看着那不冷不热盯着她的男人,她咬咬牙:“我去帮你盛一碗汤过来。”
滕御没应答,只执起筷子去夹起了食物往着嘴里送去。
任蔚然转身回了厨房。
她为他舀了一碗汤,转过身时,乍见那半倚在房门位置的男人,不免大惊失色,手里端着的碗便往地面摔去——
“啊……”被一阵灼热的刺痛感觉触着肌肤,她才忙不跌往着后面退了半步。
“小心!”滕御赶在她掌心压向了后方的炉台位置之前长臂往关一腾,把她整个人都往着他的胸膛拉了过去。
鼻尖撞上他的胸膛,任蔚然整个人都一僵。
☆、第118节:不让她走
任蔚然知道,若不是滕御出手相救,方才她的手大抵已经因为触上了炉台而直接废掉了——
这时,与男人的距离相当近,他心跳的声音她都可以听得分明!
他会救她于水火,着实令她感觉到意外。
是不是,其实他并不是真的那么讨厌她?
又或者说,他不愿意太过麻烦?
兴许就是这样的吧,毕竟若她真伤了,他不好向滕于天交待。
为了不让滕家的人知道他这般待她,今天早上他不就已经把滕悦送回了和平别苑了吧?
所以,她以为他已经改变对她看法的感觉……只是错觉吧?
她咬咬牙,收敛了心神,握紧了拳头欲要从他的怀里退出去。
可惜,脚跟还不曾站稳,她便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便都往着地面栽倒了下去……
在失去意识前,仿佛有道力量横于她的腰际把她的身子托住,令她再度陷入了一个温柔的怀抱中。
~~~~~~
世界是灰色的,暗得没有任何的色彩。
手臂伸出去想要去抓住某些什么,任蔚然的心脏“噗噗”急跳——
半空中似乎什么都没有,除了空气……
“不要……”眉头深锁,女子的小脸紧紧纠结在一起。
她这个模样摆明就是做恶梦了,而且看来她的精神也是处于紧张状态中的。
男人的浓眉一横,转脸去看着那个站在自己身边的年轻男子。
“少爷,少夫人是疲累过度。而且,她有轻微的发烧。”许汉文有些无奈地摊了一下手臂,道:“想来,少夫人昨天就已经着凉感冒了。”
昨天?
滕御微愣,剪在后背的双手慢慢地垂在腿侧,道:“怎么可能?”
“少爷,这是事实。”
“那你怎么不给她打退烧针?”
“少爷,少夫人今天应该是出了很多汗,如今身子并无大碍了。”许汉文一声轻叹,道:“只是,今天少夫人好像真的很疲惫,所以暂时不会那么快醒过来。”
“估计她什么时候会醒?”
许汉文幽幽看滕御一眼,在男人那凌厉的目光下低垂下了头颅,道:“大概要明天早上。”
他的话语换来滕御一声冷哼:“马上给我催醒她。”
“少爷,其实你这样对少夫人不公平……”
“我的事情什么事情轮到你来管了?”听着许汉文那似是无意道出口的一句言语,滕御的神色瞬时一沉,那俊秀的脸庞犹如被的乌云笼罩住那般阴暗:“汉文,你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吗?”
许汉文眉心一跳,连忙道:“少爷,非常抱歉,我——”
“行了,回去吧!”滕御冷冷打断了他的话语,道:“我不希望这件事情宣扬出去。”
“是!”许汉文自然明白男人的意思。
他是不愿意让滕于天或者他们以外的任何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匆匆地瞥了一眼床榻上那紧闭着双目的女子,他急忙收拾了自己的医药箱离开。
滕御冷眼送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