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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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够控制她的自由,若真的要沦为他的禁锢,那么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整个身子已经被他禁锢住了,莫不是如今连她这个心都要禁锢么?
不,她绝对不要那样!
“少夫人,少爷说过不会见你!”女佣伸手去挡住了任蔚然的去路,神色冷漠,道:“所以,往后请你乖乖留在这里就好了。”
“不可能!”纵是脾气再好,此刻任蔚然也不得不生气了。她铁青着脸,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可能!”女佣给她回的也几乎是同样的话语:“少夫人如果固执的话,那么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不客气?”任蔚然冷哼。
女佣的嘴角一咧,忽然便往后退了好几步,整个身子退到了门外之余,一声令下:“关门!”
任蔚然尚且来不及反应,便察觉到旁边站立着的两个人伸手把她的房门给拉上。她才冲上前去想要阻止,那些人却已经快速地把门给阖合了。然后,是落锁的声音传了进来。
是真的……现实!
任蔚然的心里一阵阵的冷凉,掌心拍打着房门便斥喝道:“你们不能够那样做,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放我出去!”
“别管她,我们走,这是少爷的吩咐!”门外,女佣的声音响起,决绝冷然,几乎没有一点儿的温度。
听着那“啪哒啪哒”地远离的杂乱脚步声音,任蔚然整个人都绝望地倒在地板上。
呵,她是怎么了?真的无路可逃了吧?
身子,有些无力地往着地面瘫软。触到那冰凉的地面后,整个心都变得寒气bi人。
不能这样,如果不做任何事情,那么她整个人也就毁了。至少,她该与滕御商量一下,让自己有个转弯的空间才是——
迅速走到桌面上执起手机,她飞快地拔了一个号码。在电波里静谧地开始接通时候,她的指尖揪紧了手机,心里地忍耐着心里的惧怕令自己冷静一些。
提醒着自己必须要好好说话,不可以用任何质问有关的言语与那个男人对话……
“喂!”冷漠的言语夹带着尖锐吵杂的声响透过电波传了过来,可以察觉到对方正处于一个杂乱的环境里……
音乐、尖叫、酒杯碰撞的声响,吆喝——
是在酒吧吗?
“滕御,是我。”任蔚然努力压抑住心里的烦燥感觉,轻轻地开口:“你在哪里?”
“有话直说!”滕御的声音明显有些不耐烦。
“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要吩咐佣人把我锁在这里。”知道这个男人向来不喜欢废话,是以任蔚然深呼吸口气,把自己的疑惑提了出来:“你这样做……不合理!”
冷冷的嗤笑从电波传来,而后便是直接挂断了电话的“嘟嘟”声响回落在耳畔。
任蔚然的眉心一蹙,看着那电话有些无法回神。
到底是怎么了?他就那样直截了当地挂了她的电话,甚至连丝毫解释都不给她?
那么的霸道,专属于滕御的做法!
可是,滕御,难道你不知道这样有多伤人吗?对于你而言,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当然。这样的你,总有一天会失去那些原本可以拥有的最重要的东西吧!
心,越发冷凉。而后连再次拔号的力量都不再有了。
任蔚然有些无奈地跌坐在沙发里,屈起了双脚,头颅埋入了腿‘间。
~~~~~~
等待绝对是一件痛苦且漫长的事情,可是任蔚然却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等待。耐心她有了,现在只欠缺一点点勇气。
之前男人挂她电话的事情便已经很明显地告知她,他绝对不可能会改变主意。可是……为了自己的未来,她必须要去努力才是,无论付出任何的代价!
听到房门似乎传来了“咔嚓”的声响,原本伏在沙发上的女子立即便站了起身,看着从外面一步一步走向她的男人。
☆、第182节:改变一生的交缠
那人是滕御,只是,此刻的他身子摇摇欲坠,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太在状态的模样。
任蔚然的眸子轻轻一凝,察觉到男人那凝着淡淡红晕的脸颊,眉心不由急跳了好几下。除了他略嫌凌乱的步调以外,她还闻到了他身上传出来那种淡淡的酒精味道,有种芬芳的香气,却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没错,他喝酒了,而且看那模样,是喝醉了!
“滕御……”任蔚然叫唤的话语才出口,身子便已经较那个男人的体重压住。她心里一紧,才想要去推他,男人却急切地压住了她的肩膀,眼底有抹耀眼光芒掠出:“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
任蔚然心里一阵疑惑,眉眼稍凝,不晓得他说的“为什么这样做”到底是何用意。
“我待你还不够好吗?这么多年来一直都相让……”滕御的话语并没有何止,反倒是有些急切地从那涔薄的唇瓣里吐了出来,一字一顿:“你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失望啊……”
听到这里,任蔚然心里总算多少也有些底子了。
滕御这些话语……是想要对着楼可倩说的吗?因为醉了,才会在她面前这样的肆无忌惮!
心,一阵阵抽搐,她苦涩一笑,眼底有抹暗涌的潮润色彩沁出。
想来滕御今天会喝醉完全是因为心烦楼可倩的事情吧!那个女子的魅力还真大呢,竟然能够让他这样的男人费尽心思地想得到。只是如今他们的关系并不和缓,就因为她那天不经意与楼悠悠提起他们在一起的那件事情?
任蔚然心里了然这事情以后,不免有些懊悔。若当时她不那么冲动,也许就不会影响他们的关系了——
可事情总还是要解决的啊,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了回头的路!
“滕御,她会明白的,你给她一点时间吧!”掌心轻触着滕御的肩膀,任蔚然声音很轻柔:“别把自己bi得那么急——”
“闭嘴!”男人忽然一声冷哼,指尖往着女子的脸颊戳了两下,哼道:“你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女人,谁要你把我的心里说出来的?不准说——”
他的眼睛,染着一层迷茫的色彩,有些不太真切,令任蔚然整个脑子都陷入了沉思中。
明知道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可还是忍不住会想要靠近他那么一点点……想把他们之间的隔阂解开,让彼此可以真心面对。若不能够容忍对方,就给予各自自由好了。可是他却是那么的固执,无论他是否疼痛着,都要她来陪!这样的他有多残忍,他自己知道么?
心,涌起了无言的伤痛,任蔚然闭了闭眸,果真乖巧地不再去对男人道任何话语——
“为什么要避开我?你有什么资格闪躲?”滕御的指尖忽然一揪女子的下巴,有些阴狠地开口:“现在是不是连你也想要来嘲笑我?不行……没有人能够阻碍我得到我自己想要的东西!你,张大眼睛看着我!我不准你抗拒——”
言语落下时候,连带着他的指尖沿着女子的颚骨位置一路爬蜿向下,移向了她那纤细精致的锁骨位置。
任蔚然微惊,急切地挥出手臂想去挡开滕御的大手,可惜他们之间的力量永远都处于一个悬殊的状态。是以滕御眯着眸子横跨起长腿挡了她的动作时候,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却无法挣脱他的束缚。
于是,身上的衣衫便被撕碎了去——
“不要!”任蔚然惊骇,急切地摇晃了一下头颅,斥道:“滕御,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而且我们现在不应该做这种事情……”
“不准反抗!”滕御的指尖恶意地压住了女子胸‘膛前沿挺‘起的位置,揉‘捏‘抵押着把她推向痛苦的边缘:“可倩,我要你,给我!”
任蔚然的身子一僵,原本反抗的身子有些愕然地呆住,那双水润的眼瞳也静止下去,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光亮可言。
原来,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女子。他日日夜夜挂念着的那个……所以她于他而言,如今不过只是一颗棋子吗?
这个念头于脑海里面涌现以后,任蔚然纤细的手臂急切地一挥,直截了当地往着男人的脸颊甩去了一巴。
无论如何,他们现在不能够做出格的事情。不仅仅只是因为滕御把她错认了,更重要的是她不能够因为他而让自己丧失了理智。如果就那样继续屈服于他的*‘威之下,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他们之间,该了断了!
没有了感情以后,什么价值也都只是枉然!
“你打我?”因为女子突如其来的那一巴掌而微愣,滕御那俊秀的脸颊上涌出一抹怒气。他一声冷笑,忽然整个人都变得阴暗了去。于是,他的指尖便顺势握住了女子那还停滞在半空中的手,使力往着她的腋窝位置狠狠一压,在听到任蔚然一声哀鸣以后,灵活的指尖迅速把她的身上令剩下的内‘衣‘裤全部都扯掉。
任蔚然大惊失色。
滕御虽然处于醇醉中,但毕竟还是射手利落的人。而且……她的身子才刚抽完骨髓不久尚且没有完全复元,哪里经受得住他那样的对待呢?她抖动着肩膀,使尽了吃奶的气力终究还是无法避开男人的进攻。
别看滕御如今的思想处于混沌中,但他的速度却不是任蔚然所能够抵御得了的。是以,当被他的利器冲‘入‘体‘内时候,她整个人都只能够悲哀地闭上了眼睛。
无视她眼角那湿润的晶莹光芒,滕御在身子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中,迫切地冲刺起来。
月光悄悄爬上了天际,那洒落的光辉映射进来,见证着那交缠着的男女,静谧美好,却无法去和缓某人那已经破裂心脏的疼痛——
这样的夜,漫长而且沉冗,仿佛永无止境!
于是,没有任何人能够料想到,就因为这一场痴缠,为他们后来的一生划上了无法愈合的伤与痛——
☆、第183节:任蔚然,你有种
身子是疼痛的,心是冷凉的,没有泪水,是因为哭泣真的不会有任何意义!
凝着那个整整一‘夜都在她身上驰骋着发泄的男人终于倒向了旁侧入眠,女子的嘴角有抹自嘲的苦笑掠过。
刚开始时候她是极力想去反抗的,可那人不给她任何可以逃避的空间,于是……就那样在极之不情愿的状态下,她被他驯服了。在疼痛过后,她的身子也背叛了她。或许就是这样的,就算是被强‘奸一样对待,还是会有感觉!
随着他的在她身子里面进进出出的动作而达到了高‘潮,随着他那张布满了悲伤的脸庞而让自己失了魂——
任蔚然,到头来,你还是输了呢!
推开了男人那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任蔚然咬咬牙,慢慢地走下了床榻,拖着疲惫的身子往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她想去把他遗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全部都冲去,好让他们之间可以不要有任何的羁绊。就算真的被他折服了,他还是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因为明天,她还是任蔚然,而他还是滕御!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缓和,他们永远都是处于对立的。
打开了水龙头,任由花洒喷出来的温水打湿了那布满男人吻痕的身子,女子伸手捂住了脸,慢慢地蹲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滕御,为什么……直到最后一刻,你记挂着的那个人都是她?
心,无法呼吸地疼痛,就像要了她的命——
~~~~~~
滕御醒过来的时候,任蔚然正安坐在沙发上看着最新午间新闻。此刻正是报道着国际消息的时间段,那女子倒是安之若泰地端坐着,一丝不苟的模样,甚至连男人赤着身子靠近也没有任何反应。
鉴于清醒后的第一时间察觉到自己处于赤‘身‘luo‘体的状态,滕御是有些震怒的。昨天晚上因为喝多了一点儿,到底在这个房间里面发生了些什么他并不算太过清楚,不过看着眼前女子那无动于衷的模样,似乎他们之间并……
“醒了吗?我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