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梦-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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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的腿……”叶鸿刚松口气又想到一个严重问题,从那帮人送来的花庭月的衣物上发现,花庭月的右腿被利刃刺了个对穿,可想而知伤得很重。
“你放心。”花庭月安慰他,“小秋用匕首将我的腿捅穿,是顺着肌理刺的,不是横刺,所以筋脉血管肌肉受伤有限,连血也流得不多,不信你摸摸看。”
花庭月握着他的手摸过去,叶鸿摸到他的小腿已经被妥善地包好绷带,很干燥,还上了药,这才略略放心,又问:“小秋是谁?”
“小秋是男宠。就是跟在唐惜花后面那个文弱少年。”
提起唐惜花,叶鸿怒从心头起,道:“我一定会杀了那个姓唐的为你报仇。”
一想到花庭月被那个色魔唐惜花侮辱,叶鸿悲愤莫名,恨不得现在就立刻将那魔鬼碎尸万段。
“奇怪,姓唐的到哪里去了?”叶鸿这才注意到和那些人打斗半天,一直没见到唐惜花出来,难道他躲在暗处想最后来一个致命一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开船,要吃肉的童鞋请赶紧,跑在河蟹前头的有肉肉吃
煮肉菜有点费功夫,暂时停一天,表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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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缠绵 。。。
一想到花庭月被那个色魔唐惜花侮辱,叶鸿悲愤莫名,恨不得现在就立刻将那魔鬼碎尸万段。
“奇怪,姓唐的到哪里去了?”叶鸿这才注意到和那些人打斗半天,一直没见到唐惜花出来,难道他躲在暗处想最后来一个致命一击?
“你杀不了他的。”花庭月很平静地说。
“怎么会?”
“因为他已经死了,在你来之前。”
“这是怎么回事?”叶鸿搞糊涂了。
花庭月给他解释事情经过。
那唐惜花剥下他的衣服,包括贴身亵衣亵裤,命小秋送出帐外,找人给叶鸿送去。然后淫邪地观赏他一丝不/挂的身体,一边口出秽语,一边拨弄他的敏感。
当时他绝望得几乎要死去,偏偏全身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只得咬紧牙关,宁死也不发出屈辱的声音,即然无法反抗,就麻木地对待将要到来的侮辱,死也不让这个家伙尽兴。
这时,却听得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
正在淫/亵他的唐惜花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倒在地上。
原来是那个男宠小秋在他肆意狎玩时,趁他不防从背后捅了他一刀。
让黑白两道都心惊胆战的暗器高手唐惜花就这么死在自己宠信的男宠手里。倒下时,他睁着眼睛看着眼前文弱清秀的少年,一脸的不敢相信,口里只发出一声:“为什么……”
小秋面无表情拔出匕首,淡淡地道:“小秋在京城被你买下,一直伺候你,而你,一直把我当个玩物,并没有把我当成人看。这样也好,我报恩时就不用顾及你了。”
花庭月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获救,可惜小秋不会武功,解不了穴,只能找了套唐门仆人的衣服给他穿上,还给他包扎了伤口,喂他服下冰火毒的解药。
燕影枫他们不想听里面的风流事,早就避开,所以,其他人并不知道唐惜花已经被杀。
后来,五毒头陀在门口叫人,小秋藏起唐惜花的尸体,冒充唐惜花的声音打发了他,对花庭月说:“我虽能救你免受侮辱,却无法救得你性命,叶鸿过一会儿就来,能不能得救,就看他的本事了。”
再接下来的事,就是叶鸿看到衣物悲愤交加,几近疯狂,然后众多敌人将他引到石洞围攻。
叶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在敌人的阵营中遇到救星,还是一个没有武功,丝毫不起眼的男宠,让花庭月免受那种侮辱,这比自己获救更让他感激入了骨髓。就好象小秋把他从万丈黑暗冰海捞了出来,又感动又意外。
“你猜猜小秋是谁?为何要救我。”花庭月还有闲心卖关子。
“不知道,你告诉我。”叶鸿从头到脚又疼又无力,懒得动脑子。
花庭月只好告诉他:“他是林知春姑娘的弟弟林知秋。他看见我脖子上琥珀坠,问我从哪里来的,这才知道他姐姐已经上京找他去了,可惜那时候他已经被姓唐的买走,错过了。现在他已卷了值钱的东西准备去京城找他姐姐,但愿能姐弟重逢……”
叶鸿听了呆住说不出话来。
花庭月又感叹:“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当初我们救林姑娘,只是看她遇难便顺手救了,谁想到居然又因此在此处被她弟弟救了。世事难料,难怪父亲常说,急难时帮人一把,就是为自己种一份福田。”
叶鸿思绪纷乱,以前种种往事如潮涌上心头,他视剑如命,绝情弃爱,冷酷无情,只会用剑来显示自己的强大。活到现在,没有做过一件好事,视人命如草芥,双手沾满无辜人鲜血,至今为止,他只做了唯一一件好事,就是在海上救了林家女子,还是在花庭月的恳求下做的,却万万料不到,居然在这个意想不到的时间和地点,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报。
可是,他怎么配?
双手沾满无辜人的鲜血的人,怎么配拥有这样的回报?
此时此刻,叶鸿真心对以前做下的种种罪孽有了深刻的愧悔。
“你怎么了?”花庭月听不到他的反应有点惊讶。
叶鸿缓缓的说:“我只是想起以前不知珍惜生命,只知用杀戳显示自己的强大,却不知给别人留一条路走的同时也是为自己积一分福德,如今我已知悔过,若是有幸重见天日,定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花庭月略微惊讶,这个眼里心里只有剑没有人命的人,怎么会在此时此地诚心悔悟,转念一想,也明白了几分,伸手握住他的手,没有说话,彼此间已经心意相通。
空气中弥漫着散不去的血腥气,越来越闷。花庭月是瞎子,感觉极灵敏,已经觉出不对劲,紧紧抱住他。
叶鸿被他的举动搞得有些纳闷,问:“怎么了?”
花庭月有些悲伤:“我们……只怕没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了。”
叶鸿也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恍然大悟,断龙石已经落下,他们被封在这个石洞中,不可能出去了,空气一点点减少,过不了多久,他们都会死。
“你怕吗?”叶鸿轻轻抚摸他的背。
“不怕。”花庭月很平静地答。身处绝境,生命渐渐消逝,可是这个人在他身边,他毫无道理地觉得很安心,再无所求。
并肩和叶鸿躺在地上,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子翩,你可后悔?”
“后悔什么?”
“断龙石放下时,你完全来得及跑出去。”
“傻子。”黑暗中,叶鸿微微一笑,轻抚他的头,“没有找到你,我怎么能一人出去?我说过,人生匆匆数十载,若不能与你共度,就算享寿百年,也无意趣。如今能与你携手共赴黄泉,此人生一大幸事。”
“我却后悔了。”
“怎么?”
花庭月有些哀伤:“你我相识日短,不及两载,却是聚少离多。短暂相聚之时,也是互相试探,束于礼法,压制感情,不敢敞开心扉,不敢放弃一切世俗束缚,尽情快活一回,如今生命将近,不能与你真正溶为一体,颇有遗憾。”
叶鸿心中狂跳,脸上阵阵发烧,花庭月的大胆让他不知所措,可是眼前的处境正如他说得那样,生命将尽,既然已经被封在这个石洞中不可能出去,还管那么多做什么,及时行乐才是真的。
寂静地黑暗中,花庭月解开衣带。
“子翩,过奈何桥时,你可千万不要喝孟婆汤,记住。”
叶鸿一笑:“我会的,万万想不到,我们生不同时,却能死同穴。”
“子翩,我要把自己给你。我们要真正溶为一体,抱我吧。”花庭月的声音带着微颤,似是鼓足勇气才能说出口,如果不是生命将逝,他是绝对不敢想象自己会主动宽衣解带去邀请。
叶鸿感到非常遗憾,看不见花庭月现在的样子,一定是羞涩而情动。
勉强抬抬手,苦笑一声:“可是我剧斗之后,已经脱了力,连动弹一下都困难。”
“我……那……”花庭月咬咬嘴唇不知所措。
“你来伏侍我一回也可以。”
“可以吗?”花庭月从没想过这一遭,有时被叶鸿拥吻时他也曾想过,会被他如何对待,一想到那方面,就面红耳赤想不下去,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主动抱他,深入到他的体内,让他包容。
虽然叶鸿没有明说,可是根据他先前为宫奴时所受的遭遇,花庭月从他的话里行间也猜到几分,想必他是憎恶雌伏人身下,这样会让他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想尽方法让他忘却以往一切黑暗的过往,怎么可以又重新揭起他的伤疤。
对于高傲的他,是否就是亵渎和折辱?
花庭月迟疑着。
仿佛知道他的顾虑是什么,叶鸿轻轻一笑,握住他的手,道:“如今我们命在旦夕,你还顾虑什么?”
“我……怕伤了你。”
“傻子,两情相悦,怎么会受伤?”叶鸿抬手抚上他的脸,“以前我曾被迫伏在仇人身下,心里自是充满怨愤。可是对你,我是自愿,也很乐意让你抱我。”
对于被人压在身下,他原本是憎恶不已,视为深深的耻辱,不肯去百对往事,现在他主动提起,发现心里没有以前的激愤,好象那些事是前生的一场梦,与今生无关。
花庭月微微一震。这样一个孤高自许,目无下尘的人,却可以为他,放□为男性的自尊与骄傲,去承受他的欲望。
不是妥协,不是迁就,是自愿向他敞开。
“子翩……”花庭月声音颤抖,说不出话来。
“我们活不了多久了。”叶鸿提醒他抓紧时间。
“子翩……”耳畔的轻唤,蕴藏着沉吟至今的倾心。
花庭月又悲又喜,唤着他的名字,一边伸出手指解开他的衣带,很快,两个人都一丝/不/挂赤/裸相对。
轻柔的仔细的抚摸,比抚过娇嫩的花瓣还要温柔小心。
叶鸿十几年清心寡欲未经性/事,原以为对那种事深恶痛绝,万万料不到现在重经性/事心中激荡不已,对雌伏于人身下并没有多大排斥和恶感,有的,只是激动和期盼。
花庭月的声音和触摸,让他情动,很想把他狠狠揉在怀里,可惜现在全身无力。只能伸手握住他最脆弱的敏感,有技巧地引导他。
花庭月从未经过情事,一时不知所措,只轻轻地吻过去,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他,温柔,小心,带着难以言喻的情意和羞怯。
叶鸿被他的青涩撩拨得难以忍耐,伸手紧紧扣住他的脑后,狠狠地吻上他的唇瓣。
狂热,充满激情,留下串串滚烫的印痕。
生平第一次期盼情/事,不见往日的冷漠。
浑身如着火一般灼热。交颈厮缠,肆意狂乱。
深深的喘息,难耐的呻吟,狂乱的拥吻,无尽的缠绵。
仿佛被卷入狂涛中。
“月……叫我名字。”叶鸿轻唤,温柔,急切,痴狂,带着诱惑。分开双腿抬起,缠上花庭月的腰。
黑暗的洞穴中,桃花遍野。
花庭月脑袋一片空白,只是急切地拥吻着,带着急切和热烈。
意乱情迷。
是身体的欲望,还是内心的渴求,已经不重要,这是濒死的结合。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硬生生的闯入。
叶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