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优若-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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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个士兵合力才弄断一根。只听“啪”的一声,挣断的线的两头分别打在两个人身上,一个幸运一点,只掉了一个胳膊,倒霉的那个脑袋直接飞了出去。
掉了胳膊那个躺在地上嚎叫着,那声音听的我很烦,我走过去在他胸口上补了一刀。
我是为他好,看他疼成那个样子估计也活不长了,不如痛快的死了算了。要不是他跟了我多年,我还不会给他这种照顾呢。
笼子里的倾城还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刚刚金线飞起来的时候他颤了一下,接着看到我补刀子时,他低下眼帘去。
我站在笼子边绕了一圈——接着找士兵来剪线倒是也可以,大不了死伤几个人,问题是这个笼子好像不是这么简单,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金线缠绕的方法……一结连着一结……恐怕最后血肉横飞的,是笼子里的那个人。
四分五裂吗?
我冷笑一声——白静白舒两个可真是好样的,反正人他们是献上了……留或不留是我们的事,但死法,他们可是给他决定好了。
我忽然来了兴致——你们要他死……我偏偏要他活。你们要他一辈子只有苍王一个男人……我偏要把他踩到尘埃里去……
我心里盘算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让营帐里的人都出去了,现在这里,只剩下我和他。
果然,他看着我的眼神愈加怀疑……嗯,很好,真的很好……这样的眼神,证明他还没有死心,他想活下去。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边盯着一边用嘴含住我刚刚发现的那个结——这是笼子上所有线的唯一一个交界点。
舌头立刻被划伤了——哎呀,只是含着就这样了?
笼子里的他仿佛下意识的想后退躲开我,可他最终只是眼睛晃了晃忍住身体没动——乖孩子——我心里笑了——还是很明白的嘛,这个笼子可比我危险多了。
那么,也就值得我这一试了。
我舌头底下一直含着很小很小的一把利器。这东西伴着我多年了,要不是它,我早就死了几百次了。这东西别人若放在嘴里,恐怕立刻先害死了自己,可是我早就习以为常了,就如同我已经习惯了自己血液里流淌的毒汁一样,它就像是生在我身体上的一部分。
金线迎刃而断,我死死的咬住后牙。
挣力大到震得我险些摔倒,好在我早有准备,虽然满嘴是血,但那线被我死死咬住了。
没想到笼子里的人看着我的举动却仿佛一丝惊讶都没有。
我先慢慢放开左边的线,用手掌握住的时候在掌心割开了数条深浅不一的血痕。
他的反应让我有点意外……如果他满脸震惊的看着我,大概我会失望,但此刻他神色如常的看着我,我好像也不怎么高兴。
我讨厌自己预料之外的反应,不过意料之外的猎物也有可能带来意料之外的惊喜。我用同样的方法放开右边的,整个笼子已经散了下去,只剩下作为支撑的几根铁棍还立着。
吐了一口血出来,我笑着看了他一眼,还剩最后一根。
这是唯一一根银色的丝,如果大意一点儿,就根本不会察觉到。
白静和白舒还真是挖空了心思想他死呢。
银丝绕过他的脖子,距离近到他无法做出任何稍大幅度的动作,或者说如果他想要自杀……也容易的很呢。
作者有话要说:
☆、2(2)
我靠过去的时候感觉到他的身体颤了一下,我急忙固定住他的肩膀——喂,你可别乱动,要是最后还是死了,那我之前做的多不值?
可他的眼睛一下子睁的大大的,好像决定无论是死是活,都要亲眼目睹这一刻。
我对着他笑了一下算是安慰,然后俯下身开始沿着他的脖子细心的吻起来。
他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害的我只好停下来——他的脖子上已经都是些细小的擦伤了。
这家伙在做什么……这样子就不习惯了?身体怎么这么敏感?
我第一次产生了他们是不是送错人了的怀疑。我面前这个少年,实在不太像是魅惑君主伴驾多年的人,他的表情和反应都太过干净,像是未经人事。
看到我停住不动,他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哦,原来他也想我救他啊……好吧,不过你能不能忍住,就看你自己的命吧。
我慢慢在他颈子上舔着,用舌头寻找着那根线的位置。距离他的动脉太近,我含住线的时候,好像也含住了他的肌肤,那青色的血管就在自己的唇齿间,我真想直接咬下去。
抵制住这种诱惑,我用舌头小心翼翼的分开线和他的皮肤——真倒霉,我都这么小心了舌头还是又添了伤。
舌头上的伤可是很不好受的,为他受了这样的罪,他总得补偿我些什么吧。舌尖情不自禁的又在他细腻的肌肤上画了一圈,这次他忍着一动没动,但肌肤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心里嬉笑一声,他一直一声不出,不知道他叫出来的话,会是怎样销魂蚀骨的声音……
“准备好了?”我含糊的问了一声。
他没有回答,我当然也没想等他的回答。
划开,咬住。
喔……
这根线真是厉害……比之前那一把还厉害……
我一个没留神,线的一端从牙缝里溜了出去。
……完了……
这么死我可没想到,既不美观又不值得。不过也算了……这大概也算是适合我的死法……死得其所,一瞬间我想到这个词。
只是,灵魂里还有那么一小块没有补上。斯多含……我本来是想有一天能看到他把天下都踩在脚下,到了那个时候,虽然不知道行不行,但那丢失的最后一块拼图,也许是合适的那一块。
胸口被大力一推,我跌倒的同时看到他也随着我的方向倒过来。
我咬住线的那边唇角被扯开了一道,火辣辣的疼,不过还是比不上他身上的壮观,他一侧脸的肉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另一边的手臂则直接被线勒进去了半边……不过脑袋没开花手臂没断都尚算幸运。
我为刚刚自己的大意对自己道歉,活在刀尖上的人,可以做冒险和找死的事,但决不能做出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失败的事。
他叠在我身上,两个人都大喘着气,我只觉得胸口忽然一热,一把匕首没入了我的左肩。
真疼……不过此时我的嘴上更疼,肩上的倒好像不那么重要了。
这一下是瞄准我心脏的吧……刚刚那种情况,他明明不可能刺不准,我也不可能躲得开……
没意思到家了。
我一把掀起他来,把他按在地上。他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几下就被我锁住了身体。失去了右手臂的他和失去了左手臂的我,看来还是我厉害一些。
“没必要的心慈手软……”我从上方俯视着他的惊慌——居然手下留情,为了什么?他以为我做的一切是要救他吗?
我看着他,温和的笑起来——我的样貌,总让很多傻瓜产生些误会呢……
右手用力,“咯吱”一声,真是清脆悦耳啊。
我折断了他的左手腕,他一下子张大嘴,身体猛地抽动了几下,但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原来真的是哑巴啊……更没意思了……听不到痛苦的叫声,乐趣至少会失去一半。
他的身体软软的摊在地上,除了偶尔抽噎似的抖几下,就几乎不动了。
我对他完全失去了兴趣。
这个人,不值得苍王为他死,也不值得白静白舒两个傻小子为他花的心思……他们不杀他,他恐怕也和死差不多了。
我拽住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他小声的“唔”了一下,又没声了。
我拖着他走出我的营帐。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写的够不够bt;我已经尽量写的bt了……如果还不够bt……偶去改ing
Ps:偶果然是cj滴好孩纸,写不出来太bt的……被拍飞……)
☆、3(1)
“兄弟们这段时间辛苦了,”我让一个平日里举军旗的士兵帮我把话喊出来,“雪王有令,犒赏大家,这里这位是紫国苍王献给咱们的美人,今天就陪咱们营里的弟兄们一起乐一乐。”
我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到明亮处,一把扯开他一边的衣服,一片象牙白的肌肤在军营的片片灰头土脸里格外的突兀,围着的人群里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欢呼声震天。
这群畜生……我心里讥笑了一下,打仗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这么带劲儿过。
“你知道怎么做的吧?”我俯下身,对着倾城的脸,因为嘴上的伤口不轻,我只能最小幅度的动了动嘴,声音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毕竟是在月氏被训练那么多年了,苍王享受了这么多年,今天也让大家见识一下你的本事。你放心,一会儿有谁动过你,明天我就帮你杀了他……这些人都只不过是雪王斯多含身边的狗,如今能有机会和紫国的苍王平起平坐一次,就算死了也值得了。”
他忽地睁开眼睛,那眼神看得我一愣,心里犹豫了刹那,终于一笑,扯着他站起来,把他推向那堆人中。
入不了眼的事我可不想看,我最后笑望了他一眼,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帐。
作者有话要说:
☆、3(2)
折腾了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入夜了,我点了灯,营帐里被映成放了很多年的老旧纸张那般的颜色。我慢慢摘下来自己的那一片薄玉面具。
手指抚过自己的脸,眉、眼睛、鼻子、唇……手指慢慢滑下来。
含曾经说过,我的面容“色如春花”,真是好一句色如春花啊,他也只是对这美好皮囊后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妖怪有些好奇而已……得到了皮囊,不等于降服了皮囊之下的那个妖物。
我知道他想要降服,他自信他可以降服,无论是这付臭皮囊还是这其中的妖魔,他都想要得到……因为他自己,也是披着艳丽表衣的魔物……他是魔王。
只是我这只妖怪还不足以为他取暖,他还需要更多。
那蝶舞那女人算什么呢?我尖声笑起来,她连妖都算不上,不过是一只颜色华丽的蝴蝶,想在魔王身边翩翩起舞博他一笑……扯动了伤口,我唇上剧烈疼起来,但我没止住笑,这疼痛让我开心——蝴蝶的寿命只有一瞬间的光彩夺目,倾尽了一切博那刹那的灿烂,在魔王的心里连尘埃都不会留下……
她自己不觉得可悲,我却要为她笑上一场。
我端起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嘴上的伤口像是重新被刀子一下下割着……
痛快。
我得想个办法……尽快的把含身体里住着的那只大妖魔引出来……
正想着,营帐外一个声音颤道:“大……大人……那、那个人他……”
提起那个倾城,我肩上的伤忽然疼了起来,我这才想起该处理一下伤口,解开衣服,那一下子刺的可真不浅,伤口却比寻常的要细和窄……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随便扯过来一条白布包了肩上的伤,起身开始找起来。
之前那匕首被我j□j随意一丢,只因为颜色深黑如铁毫不起眼,现在回想起来,那匕首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我在自己乱丢了一墙角的军报堆里找到了它——是了,通体漆黑的匕首,我之前还见过一把……
插在苍王白羽胸口那一把。
我沉思着,营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