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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灾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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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瑾瑜不敢动了,不敢反抗,只用手捂住了脸,掩住了不停的流下来的泪水,紧接著,下身一阵疼痛,什麽东西侵入了自己的身体。

疼,好疼……

他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牙齿磨出的鲜血和嘴角的血丝混成了一片。

泪水也控制不住了,他睁大了眼睛看著屋檐,只觉得疼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耳边也净是杂音,什麽也听不清楚,连刚才身子生出的奇异的感觉也被疼的压了下去,一点儿不剩。

很快,还没等他适应这些痛苦,身子便随著沈渊的动作开始前後摇晃。

……痛……。下身似乎也出了血,刺痛刺痛的,像是没了知觉,只觉得不是自己的,却又分明的感到了痛处,提醒他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恶心,好恶心。纪瑾瑜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好想吐,好难受。迷迷蒙蒙之中,沈渊把纪瑾瑜翻过身,重新按在身下背对著他,又撞了进去。

“纪瑾瑜……你看看……你是有多下贱……”沈渊贴到他背上,去舔他的耳朵,笑出了声。“你看看你……被男人压在身下操是不是……你天生就是个下贱的种……灾星……”沈渊毫不留情的用语言去羞辱纪瑾瑜,看他的脸憋的通红,也知道他是听到了自己说了什麽,又是什麽意思──自己平日对妻妾可是温柔的很,他把平日不能说的,不能做的,似乎都发泄到了纪瑾瑜身上──这种自己正在侮辱身下人的感觉,又让他的心情舒畅的不得了。

然而纪瑾瑜根本无力反驳,只觉得全身都冒著冷汗,鲜血也一丝丝的顺著大腿往下流,腿在颤抖,腰也疼了起来。

自己下贱……自己是灾星……

自己……竟是这麽不堪的……

不知过了多久,折磨了他多少次,在沈渊满足的射在他体内的时候,纪瑾瑜晕了过去。

只觉的朦胧之中喉咙一阵难受,咳出了一口鲜血。

“……疼……”

沈渊愣了愣,不知刚才听到的疼字,是不是从这哑巴嘴里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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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




灾星 06

一早醒的时候,头疼欲裂。沈渊寻思自己是否是昨夜喝了太多的酒,才导致如此难受。

迷迷蒙蒙的时候,抬眼看到房间四周的摆设却是愣了。

这房里除了光秃秃的墙壁边摆了一堆的书籍和中间放置的桌子,便什麽都没有了──这破败的样子,明显不是他的房。

而这床……也不似他的那张软,只觉的躺在上面都难受。

心头一紧,沈渊忙坐了起来,侧头看去的时候,不出意外的,纪瑾瑜正躺在他身旁,蜷缩著身子。

“……”皱起眉,这才想起了自己昨晚竟是行了什麽荒唐事。

想必,自己昨晚定是和那些朋友喝醉了酒,回府的时候又不知怎麽的来了这里……顺便,就把人给上了。

顿了顿,沈渊摇摇头扫视了一眼周围,抓起了昨晚被扔在床下的衣服匆忙套上,便走了出去。

“晦气。”沈渊嘟囔了一声,甩上了门。

经过园子的时候,彩珠正从侧房出来要去倒水,拿著盆子刚要把水泼出去,便看到了大少爷出现在这儿,顿时就被吓得不知所措,手停在那,痴痴愣愣的看著,像是见到了鬼似的。然而覆水难收,手是停住了,水却不能如人意的也停下来。

果不其然的泼了沈渊一身,把他那衣袍淋了个湿透。彩珠小声抽气,於是连那盆子也摔在了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少……少爷……”咚的一声便跪了下去,彩珠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少爷……少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少爷饶命!少爷饶命!”

“该死!”沈渊本就因为昨夜的事心情不好,见了彩珠这幅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脚就踢了上去,直踢在了彩珠脸上,“滚!下次再让我瞧见你,你就准备後事吧!”

“谢少爷!谢少爷!奴婢这就退下!奴婢这就退下……”彩珠不敢站起身,一边捂住开始流血的鼻子向後爬,一边磕头,直到沈渊离开了院子,才敢站起来。

“纪瑾瑜!起床!你还真以为你是什麽大少爷!”彩珠不敢骂主子,脸被踢得通红,鼻子还流了血,心里憋了一股火只好往纪瑾瑜身上发,然而刚推开门,彩珠却不敢说话了。

纪瑾瑜趴在床上,衣服大敞,却没被脱下来,明显不是昨夜安然入睡的样子,像是被人扯开的。床也凌乱的不像样子,被子都卷在了一起。

合著刚刚沈渊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摸样,彩珠稍楞,猜了个十有八九。

这事儿她是懂的,谁也保不准可能就因为这一晚,纪瑾瑜便能得了主子的喜爱。

半晌,彩珠眉眼带笑的退了出去,又重新打了一盆水进来,轻声的说:“瑾瑜主子,您可是要起床了,奴婢帮您洗漱更衣吧。”

纪瑾瑜没有力气,那句瑾瑜主子听在耳里好生别扭,却只觉得浑身都痛,四肢无力,根本爬不起来。

彩珠却以为他是昨夜和沈渊做了云雨之事便开始逞起主子的能,心里不悦却不好发作──若他真是得了主子的喜爱,不伺候好,就是自己的麻烦。彩珠只好笑嘻嘻的扶了他起来,在心里骂道:不过是个灾星。拧了拧手里的绢子。

纪瑾瑜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周围有什麽人,又是什麽情况。彩珠把温热的绢子覆到纪瑾瑜的脸颊的时候,纪瑾瑜却猛然想起昨夜舔舐自己脸颊的沈渊来。

黏黏腻腻的,在自己脸上游走的感觉,带著酒气。

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忍了忍却没忍住,只觉得酸水往上冒,喉咙也难受了起来。

“──”。

不过好在他昨夜本就没吃东西,今早一觉睡到现在,更是没什麽东西能呕出来。

彩珠嫌恶的别过脸不看他,不情愿的替他抹了两把嘴,嘟嘟囔囔不知又说了什麽骂人的话,把绢子一把甩进了盆里,自己拍拍手走了出去。

纪瑾瑜惨白著脸。听到关门声,悄悄叹了口气,只看著房顶,慢慢的又闭上了眼睛。

好不容易才入睡。

然而即使入睡了,这一觉也睡得著实难受。

只觉得浑身忽冷忽热,连梦都做得吓人──梦里竟是沈渊的脸,在自己耳边狂妄的笑,又扯开他的衣服做尽了猥亵之事。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只觉得整个人都迷迷蒙蒙的提不起劲,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好冷,可又觉得好热。

“……好……难受……”抱著自己坐了起来瑟缩到床边,张了张嘴,只觉得嗓子干得不得了,确是能说话了。

纪瑾瑜有些惊讶的试著清了清喉咙,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做梦,或是臆想出了什麽。

“……”然而这一次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尽管他用尽了方法想要发声也无能为力。

漠然的便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麽?

他明明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去期望些什麽了……

彩珠躲在门後,她本是要进来询问纪瑾瑜有什麽需要的,却刚要踏进门的时候听到了纪瑾瑜说话,吓了一跳,连忙退了一步躲在了门後,门发出了刺啦的声音,好在纪瑾瑜并没有听到,也没注意。等彩珠再准备仔细听听的时候便什麽也没听到,也不知道纪瑾瑜究竟在想些什麽,脸上显出的表情也看不清,似乎是惶恐,或者别的什麽。

然而定是说了话的,自己不可能听错。

寻思了一会,彩珠转身往外跑去。

“你说什麽?那哑巴说话了?哼,怎麽可能!”沈渊接过柳玉儿呈上来的茶兀自的翻弄杯盖,冷笑了一声权当彩珠在不要命的逗他开心。

哑巴既然就叫了哑巴,怎麽可能会说话。即便是一开始就弄错了,那这十年来怎麽一声都不吭──就连昨夜那般弄他,也没见瞧出一点声音不是麽?

……等等,似乎是有什麽不对。

沈渊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想起了什麽,思索了一会儿却还是决定当做什麽也不知道。

昨夜那个“疼”字,可不会真是从纪瑾瑜嘴里说的吧……

彩珠眼尖的瞧见沈渊的眉头皱了起来,忙又说道:“可、可奴婢是不会听错的,瑾瑜主子真的说了话,奴婢一个下人怎麽可能跟您撒谎?”

“哦?那纪瑾瑜说了什麽?”柳玉儿是不信的,只轻声笑了,在一旁问道。

“奴婢听他说……他说‘难受’……”

“难受?”合上杯盖,沈渊站起了身来,向屋外走去:“便是去看看也无所谓──若是真会讲话,也不是什麽坏事。”

柳玉儿眨了眨眼,没跟过去。

等沈渊到了别院的时候,纪瑾瑜还蜷缩在床上,身子不停的发抖。

沈渊莫名的觉得看他那样子有点担心,便进了屋要上前查看。

然而纪瑾瑜却是受了惊一样的看著他,待到沈渊伸出手的时候低下头紧紧闭上了眼睛,像是见到了什麽可怕的东西。

“……。”沈渊不耐,却还是把手放到了纪瑾瑜的额头上,很烫,烫的吓人,像是受了病。

不出片刻,发起了火。

“彩珠!你怎麽做事的?!去叫大夫来!”沈渊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生气,转头又看到纪瑾瑜躲躲闪闪的抬头看他又躲到一边,更是怒不可遏。

彩珠心里觉得大事不妙,赶忙跑了出去。纪瑾瑜小心地瞄了一眼夺门而出的彩珠,颤颤巍巍的不知道怎麽办好,两人独处让他感到害怕,却被沈渊盯的不知道怎麽办,犹豫了一会儿,便往床的另一边趴。

“纪瑾瑜!”伸手便捉住了纪瑾瑜的脚踝直接拖了回来,沈渊下意识的想甩一巴掌给他,却在刚要落下的时候停住了手。

“……别……”纪瑾瑜用手臂挡在自己眼前,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了出来,沈渊吓了一跳,他也吓了一跳。

要打在纪瑾瑜脸上的手收了回去,一瞬间两人无言。

半晌,那只手扯开了纪瑾瑜的手臂,捏在了他的下巴上。

“你会讲话。”是陈述句,不带有疑问。

纪瑾瑜不敢动,生怕沈渊真的用力会捏碎他的下巴。

“你会说话,为何还要装哑巴,嗯?”沈渊笑了,他知道纪瑾瑜是在怕什麽,“不说?那我便试试能不能捏碎它怎麽样?”

感觉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一份,纪瑾瑜试著张嘴,却还是没发出声音,急得要死。

然而越急,嗓子就越不听使唤,直憋的纪瑾瑜哭了出来。

“你──”话音未落,彩珠便回来了。

沈渊住了手,皱起眉看著彩珠和他身後的大夫有些疑惑,道:“怎麽这麽快?”

“相公,陈大夫是奴家叫来的。”柳玉儿踏进门,边说边做了个请的姿势,让那大夫进来,“不是说难受麽,玉儿便擅自做了主了,相公可别怪罪奴家。”

沈渊颔首,没有回答,只对陈大夫说到“那就麻烦大夫瞧瞧这人了。”

然而纪瑾瑜始终不敢伸手给大夫把脉,似乎忌讳什麽。

“这……少爷您看……”陈大夫抬头看沈渊,这不肯把脉的人倒是第一次见。

沈渊自是明了的,呿了一声,道:“我出去便是了,我在这里他自然不敢。”说罢,狠狠瞪了纪瑾瑜一眼,拉著柳玉儿出了门。

彩珠寻思了一会,也跟了上去。

那大夫摇了摇头,小声说道:“那这位公子……您看……”

纪瑾瑜这下倒是乖得很,伸出了手臂。



“什麽病?”沈渊招呼下人上茶,把陈大夫请入座。

“依老朽看纪小公子只是受了凉,引起风寒,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麽?”沈渊冷哼一声,倒不觉的纪瑾瑜会出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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