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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灾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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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纪瑾瑜回答,就自顾自的开始说道:“说起来沈渊就是冬天生的呢,正月初四,就在大年的後几天,著实是个好日子,每次收了压岁钱就再收一次生日的钱和礼物,沈家有钱有势,巴结的人不少,那红包礼品收完了就与我们这几个分著来拆看,不少宝贝,恐怕连皇上都没有──那时可算是把几个小孩都弄得要闹的不可开交,可惜谁都打不过沈渊──从小就力气大,我就是奇怪他这麽一身力气不去学武学什麽商……”

“这麽看好像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隔了十年我要是不去细想都不知道他这一转眼就要二十岁了……纪公子是多大年纪呢?”

“……”纪瑾瑜不回答,把书平摊在了桌上。他不大爱听关於沈渊的事儿,听了只会让他不舒服。

“……让我算算好了,你才过门的话……过了生日便是十六了吧?我十六的时候……还随著父亲日日夜夜为了生意奔波呢……这麽一说我连要过年还不能在家里过,再说媳妇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我哪像个二十的人……哎……”

“噗……”听到媳妇一词纪瑾瑜笑出了声,连著刚才的不悦也给抛到了脑後,又看了看欧阳承因为他的笑有些别扭的脸,更是笑得大声了。

“媳妇……哈哈……”纪瑾瑜不知想了什麽笑得受不了,竟然被自己呛到了,连忙站了起来,自己给自己顺气。

欧阳承也跟著站了起来,帮他拍了拍背,看到纪瑾瑜好容易才止住了笑,不觉得感到苦涩,便上前一把把他抱住了。

“你啊……要是能一直笑变好了……何苦这样……”

欧阳承自己都觉得自己窝囊,明明是要来劝眼前的孩子……可为什麽自己却先忍不住的心酸呢?

纪瑾瑜愣了一下,笑意也全无了,听到了耳边欧阳承似乎是带了哭腔的吸气声,刚想张嘴说什麽,便听到开门的声音。

是沈渊。

沈渊进了门,脸阴的可怕。

“我说欧阳,你胆子倒是不小呢,纪瑾瑜好歹也算我的妻子乐,你竟然说都不说就背著我偷腥来了?”沈渊看著两人慌忙的分开不怒反笑,“我不是说了麽,欧阳你要是喜欢,等你宅子好了,我稳稳当当的把人送到你床上,你这又是何必呢?”

纪瑾瑜吓坏了,睁大了眼睛看著他,然後不知怎麽就腿一软,直跌在地上。




灾星 11

纪瑾瑜吓坏了,睁大了眼睛看著他,然後不知怎麽就腿一软,直跌在地上。

沈渊瞥了一眼纪瑾瑜跌坐在地上的样子没说什麽,只是转身做了请的姿势,对著欧阳承笑道:“接下来就是家事了──不知欧阳兄?”言下之意就是要请人离开。

欧阳承皱起眉看了看地上的纪瑾瑜,又看了看沈渊,顿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只好退了出去。

“彩珠,把欧阳公子送回客房,你今夜就在欧阳公子那伺候吧。”沈渊没回头,吩咐了彩珠後,便弯下腰把纪瑾瑜扶了起来,笑得可谓是风轻云淡。

“奴婢明白了,”彩珠欠了欠身,一点表情和情绪也没有,“欧阳公子这边走。”

欧阳承迈出门,道:“沈渊,你真的会後悔的。”

沈渊闻言哼了一声,又笑道:“後不後悔,我自己知便是了。”

“……我……不是……你……那样……”很紧张,纪瑾瑜看著沈渊的笑容吓得连颤抖都忘记了,只看著他,张口辩解,可说出的话却因为紧张语不成句。

“不是怎样?”摸著纪瑾瑜的脸颊,沈渊的眼神里闪过阴狠,可面上仍然是温柔的笑,“是要说……‘不是你想的那样’麽?”

一步一步被逼近,沈渊向前一步,纪瑾瑜便随著後退一步,然後直跌坐在了床上。

“看看你,我的小东西,你的话还是讲不好呢,一紧张,就会结巴……倒是可爱极了……”

“真的……不是……”缠著纱布的右手不得已的伸出来抓住了沈渊的手臂,制止他摸自己的脸,却被沈渊又反扣住。沈渊一层层的慢慢把纱布解了下来,盯著他的伤口看。

“痛麽?我听彩珠说你刺了自己,担心得不得了……这才推了今晚的生意过来看看你呢……”沈渊摸著纪瑾瑜手腕上的伤口,露出一种难受的表情,“可你看看……我想的是什麽?你自己……不也承认了麽?”

沈渊低下头吻了纪瑾瑜的手腕,接著用舌头慢慢舔舐那个伤疤。

“你看看你……总是这样叫我怎麽办才好……”说著,就慢慢压了上去,解开了他的衣服,用纪瑾瑜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不要……别这……样”纪瑾瑜感觉腰带在手腕上越缠越紧,连伤口也似乎因为沈渊的力道快要裂开了。

“不要什麽?我若是今晚不来……怕是现在就是那欧阳承压在你身上了吧?”沈渊的笑容越来越阴狠,把那腰带死死打了个结,勒得纪瑾瑜的伤口一阵刺痛。

“你喜欢男人抱你是不是?啧啧,那欧阳承……可是怎麽抱你的?”俯身抱住了纪瑾瑜,沈渊轻轻舔他的耳垂,然後狠狠咬了下去。

“呃──”纪瑾瑜浑身一颤,顿时刺痛便从耳垂被咬的地方传到了全身。

“好香……瑾瑜……你身上好香……”贪婪的嗅著纪瑾瑜身上的墨香,沈渊几乎有些不受控制的啃咬起纪瑾瑜的身体,手也伸到了他的身下肆意逗弄那还未立起的玉茎。

先是耳垂,嘴唇,继而是颈侧、锁骨。身体不住的因为受到威胁一般发抖,有些被沈渊咬过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沈渊在笑,亲吻著纪瑾瑜留下的血,慢慢的向下用牙齿蹂躏著他的身子。

“我真想吃了你……真想吃了你……纪瑾瑜……让我吃了你好不好……”

“痛──啊……”胸前的茱萸被磨出了血,红肿不堪,纪瑾瑜开始哀求起来,可沈渊依旧不闻不问的啃咬著。

一瞬间感到恐惧,有一种将要被吞噬入肚的感觉随著沈渊留下的齿痕隐隐作痛。

“求求你……不……啊……!”恍惚间沈渊一路咬到了他的大腿内侧,纪瑾瑜紧张的紧紧合上嘴,不敢发出声音,连顺畅的呼吸也做不到,断断续续的吸著气,可连这些也有些力不从心。

手腕上的伤果然裂开了,血慢慢的从里面流了出来,顺著手臂流到身上、床上,染红了一片。

大腿内侧似乎被咬下皮肉,痛的纪瑾瑜几乎失神,可沈渊还在那里咬著,先是轻轻的摩擦,接著用牙尖刺了下去,再松开,继而重复。

“好美……纪瑾瑜……你好美……你真的好美……”直起身,沈渊用手指摩擦著纪瑾瑜被咬破的伤口涂抹著流出的血液,随後把手指放到了自己口中舔舐掉上面的血液。

似乎还不够,沈渊又俯下身,舔弄他的伤口和半立起的欲望根源。

“……啊……”很痛,痛得他头上直冒冷汗,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沈渊触碰的地方的生了出来。

这种奇怪却又熟悉的感觉他是明白的,一阵迷茫,突然开始害怕自己了。

怎麽会……明明……

“嗯……啊……啊……”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纪瑾瑜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一般的,泪水也流了下来。

怎麽会,怎麽会,怎麽会!

明明浑身是血,明明那麽的痛……自己的身体怎麽会感到愉悦……

不应该的……

双腿被抬起,他根本无力反抗。

腰也被抬了起来,有一只手在後面撑著他的身子……沈渊的手。

腿被架到沈渊的肩上的时候,脑袋里空空的什麽也不知道了,下身有些刺痛,却觉得异常的满足。

不应该的……

真的不应该的……

眯起了眼睛,看著沈渊一点点的进入了他的身子时的满足的表情,纪瑾瑜再也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啊……嗯……哈啊……”

身体里有东西在叫喧,在奔腾,蔓延了整个身体,被冲撞带的身子也似乎不是他的了,脑袋迷迷茫茫的根本不清醒,双手想挣脱开来,却无奈被绑住了,只能不停地挣扎,扯著手臂,扯动了伤口。

伤口应该是很痛的,可现在除了身体的愉悦以外什麽也感不到了。

血还在流吗?或是已经流干了了呢……

“嗯啊……嗯……解开……解开……啊……”

沈渊俯上身来,依从的解开了绑住纪瑾瑜的腰带,继而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像是要镶在自己身体里一样,狠狠地揉著他的身体。

“叫啊……继续叫啊……纪瑾瑜……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你是我的……”沈渊的呼气极重,他说著说著突然笑了,舌头伸进纪瑾瑜的嘴里,不停的舔著他的贝齿,舔著他的小舌,然後咬著他的嘴唇。

“嗯……啊……嗯……沈渊……嗯……沈渊……”不自觉的反抱住沈渊,一只手发疯似的扯著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因为愉悦而在他背上狠狠的勒出了血痕。

两人就像两只野兽在交合一般缠在一起,纪瑾瑜不知道自己是到底泄了几次精,只觉得到最後嗓子也哑了,泪水也流不出来,才被沈渊抱在怀里,肠道里满满都是精液,不知多久才结束了这次交欢。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被子被盖得严严实实,头很痛。

彩珠正给沈渊穿衣服,沈渊见到他醒了,走到床边站著,看著纪瑾瑜虚弱无力的样子,和满床的血迹,皱了皱眉。

“纪瑾瑜,”他突然笑了,“你不是想逃麽,纪瑾瑜,你为何要去折那支梅花,你又为何说他要长出墙,你为何不让他长出墙──”

“你想什麽,想做什麽,做了什麽,全都瞒不过我。”

“你不想见连一株梅花都要比你自由是吧。”

“彩珠,过来,你现在就去给我栽梅花,给我贴著墙,栽上满满一片。”

“我就是要让你知道,纪瑾瑜,梅花都出得了这院子的墙,而你,不行!”

那笑声狂妄的很,惊了纪瑾瑜的心。

“纪瑾瑜,”他接著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妄想些什麽,若是做得太过……”

沈渊弯下腰来,摸著纪瑾瑜因为昨夜被他咬过而受了伤的锁骨,在他耳边说道:“你若是做得太过,我倒是不介意用锁骨钉从这里钉下去……再从这里穿上来……打个死结,让你一辈子都走不出这个屋子……”他盯著纪瑾瑜的锁骨笑了,似乎是在很认真的打量纪瑾瑜那比常人要细小的骨架,需要多粗的骨钉。

纪瑾瑜侧过头,不敢看他。

“知道锁骨为何叫锁骨?就是因为锁上了它……你一辈子都别想逃……除非你能折断自己这里……”沈渊捏著纪瑾瑜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著自己,继而指了指自己的锁骨,在纪瑾瑜脸颊上吻了一下,轻声说:“不过折断了,大概你的身子也就废了吧?”

“最後一次告诉你,别做得太过……”

“你出不去的……”

“你是我的东西……小东西……”

“一辈子都是我的……”



默默地说俺不是变态=L=

不太会写H啊可恶T口T




灾星 12

彩珠,过来,你现在就去给我栽梅花,给我贴著墙,栽上满满一片。

我就是要让你知道──纪瑾瑜,梅花都出得了这院子的墙,而你,不行!

沈渊的话一直缠在脑袋里,纪瑾瑜整日缩在床上甚至不敢往窗外看。

窗外种了梅花,遍目的梅花开得正旺,贴著墙,满满的移了一圈种在墙边。

看著梅花,不知为什麽,昔日喜欢的东西现在却看著就生出了恨意。

出不去……连枝梅花都能肆意生长,他却不行……。

摊开手掌瞧著里面的纹路,不知是什麽时候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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